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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月如安摆摆手,无奈的说道,只要师父没事就好,她神色一正“下不为例,术。”
术看着她有一丝不愿,可是在月如安坚持的目光下,她轻轻的点点头,不过却在心里暗暗发誓,现在只是暂时的按住主子,到真的危险的时候,她是宁可就主子的。
月如安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术的固执。想到这次叫她来的目的,月如安开口问道:“术,你能感觉到离我们最近的人有多远吗?”
术有些疑惑,看到月如安严肃的眼后,便明白她这次有重要的事要说,二话不说,闭上眼仔细的感觉了一下:“按现在这个声音,我保证院门口的人听不到。”刚刚在进来时,术已经将屋门口守着的人全都进入了昏睡之中,现在在外面把手的是自己手下的人。
月如安点点头,伸手在自己的袖中取出当初月如苑给她的玉佩和一张纸递给术:“术,拿着这个玉佩到凝香居去找上官凝,再将这张纸上的东西给她当做这次的酬劳。”
术接过月如安手中的东西,玉佩直接放在了贴身的衣服里面,只是那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些食物的配方,术有些不明白,这些当酬劳够吗?万一…
似乎是看出了术的疑惑,月如安自信的一笑:“放心吧,这些东西运用得当足够她狠狠的赚一笔了,不过我要强调的是这件事越快越好。”
术慎重的点点头,将那张纸折好放进袖中。在月如安朝她招手时,便靠了过去。
不一会儿,术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屋内,月如安起身,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弯唇一笑。
只是让月如安没想到的是这个上官凝办事效率如此之快,她在宫中呆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便接到了苍云女皇的圣旨,让她三日后启程护送流云皇子回风神国。虽然对女皇这一决定有一丝不满,不过月如安轻轻扯唇,想起苍云女皇在见到她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月如安再一次感叹人民的力量就是那么的无穷啊!她只不过是让上官凝在客栈中散布一些消息,再火上浇了一把油而已。比如说风神国太女将迎娶流云皇子,可是使臣到了这里快一个月了,问什么流云皇子的护送队伍还没有出发?再比如说苍云女皇将风神国使臣留在皇宫,虚是因为皇后不舍得流云皇子,实为变相的将风神国使臣软禁在皇宫中?虽然被官府打压了下去,但是这反而更加引起了人们的好奇,最后这些传言被不少人互相传播,到了最后也不知传倒了什么程度,反正是让苍云女皇下了命令,让月如安马上做好准备。流言,流言,要有流通才能有那么好的谎言啊,月如安嗤笑,现在自己可谓是达到目的了。
“安安,在想什么?”三天后,迎亲队伍正式出发,秦风驾着马靠近月如安,轻声问道,只是那张脸在易容的效果下还是有一丝不对劲。
月如安回过神来,朝秦风微微一笑:“没事,几日不见小风有些想小风了。”说着眼中尽是戏谑,的确这三天,月如安忙着出发的事,很少和秦风处在一起了,所以现在也忍不住的开着玩笑,反正她偶尔也开开玩笑,只是看着秦风那老羞成怒的样子而已。
然秦风这次不知怎的,却是愣了一下,最后在月如安戏谑的眼神下才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不再和月如安说话了。月如安当下奇怪:师父不会当真了吧,难道这次自己真的开过头了?不会啊,以前虽然没有正式说过,也打趣过啊,真怪异
月如安甩甩头,不在胡思乱想:“哦,对了,小风,林副将怎么样?”
“林副将?她很好啊,怎么啦?”秦风听到月如安在说别的事,便又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月如安一眼,又转头看看在她们身后的林青,平静的回答道。
“哦,没事,只是这段时间没看见她,有些担心而已。”月如安心下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到底是那里怪异。难道是师父看上林青了?开玩笑,这不是自己找娱乐嘛。可是自己明明和秦风说过,让他在林青不注意时 “好好”的照顾她一下啊,忘记了?月如安奇怪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不再和秦风说话了。
“牧将军,天色已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吧。”策马到牧辰身边,月如安轻声说道。本来是拒绝牧辰前来送行的,可是他说要护送流云皇子出了苍云国。听他这么说,似乎流云皇子出了苍云国她们就不管了么?本以为牧辰一个将军,本身应该会一些武功防身的,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什么武功也不会,月如安当场就无语了。
“好。”牧辰依旧是一身红衣,在整个队伍中是最显眼的,他脸上与平常无异,只是心中却有了一丝丝变化,也许这些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吧。他在对月如安说话时,眼神变得认真无比,其中还夹着一丝期盼,连心跳有时也加快了几分。
当下,一行人在空旷的草地上搭起了帐篷,其中抽出四小队人分别去观察地形,以便尽快做好晚上必要的防御。
“流云皇子,委屈你了。”月如安下马走到流云帐前,话中诚恳微带有一丝歉意。越靠近边关便越是荒凉,她也很无奈,睡那么无赖想睡野外啊,何况还有一个金枝玉叶,哎!
“无妨。”流云轻摇头,眼睛瞄向一旁的牧辰,双手不安的放在腿上。
“月大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这时林青在帐外轻声说道。月如安应了一声,便对流云说道:“皇子请慢用,月如安先退下了。”流云慌慌的点点头,正欲起身相送,却被脚下的长裙绊住,一个不稳就要朝地下倒去。说时迟那时快,月如安快速上前一步,接住了流云皇子有些酥软的身子,只是她当时便微微感觉到诧异,皱起眉。
“皇子你没事吧?”见月如安还没有放开流云皇子,牧辰不知为何自己心里涌起一股怒气,狠狠的将月如安推开,扶住流云关心的问道,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月如安一眼。
“没事。”流云的头低的似乎要埋进胸前,声音也低低的。月如安马上恢复了原本的淡定,淡淡的开口:“月如安冒犯了,告辞。”
刚出帐门口,便被一人撞了一个满怀,月如安皱了一下眉,难道她今天走了狗屎运:“怎么回事?”她可不想莫名奇妙的被人给瞪几眼。
那人急急的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月如安,想说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说不出口,急的他眼中也冒出了泪水。月如安心里诧异,难道是哑巴?可是那双眼睛似乎有点熟悉,到底自己在哪里见过呢,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来。
正欲开口,便见林青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厉喝几句,又回过头来歉意的开口说道:“月大人,这小卒不懂礼貌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我这就带她下去。”
月如安本想拦住,可是看见那人一脸的陌生,便也没有稍加去理会,抬脚朝自己的帐篷走去,空中隐隐飘过一丝香味,月如安皱皱眉。
“皇上,你在想什么?”队伍已近出发几天了,皇后见女皇这几天一直担忧的望着队伍离去的方向,心里不由的也担心起来。
“哎”苍云女皇叹口气,伸手将皇后搂在怀里“我只是在为月如安担心,这个孩子…”女皇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这次真的已经是尽了力了,只希望老天保佑,让这孩子平安回到风神国吧。”女皇的神情有些悲伤起来。
“她们一定会回去的,我还指望流云嫁给如苑后生个孩子给我抱呢。”皇后轻轻一笑。
“希望如此吧。”女皇望着天,双眼幽深。
中毒(一)
浑身无力,是月如安醒来的第一感受。离开皇宫已经七八天了,再过一天便可以抵达风神国境内,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差池,只是天不遂人意。月如安闭着眼,沉思着:天气不太冷,不可能是感冒,那么就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安安,你醒了吗?”正在这时,帐外响起了秦风的声音,听声音似乎有一丝着急。月如安回过神来,说话的声音却是有一丝沙哑:“进来。”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秦风一进来便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看着月如安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的问道,伸手准备替她把脉。
月如安轻轻摇头:“小风,帮我将衣服里的头痛药拿来,我有点不舒服。”
“你头疼吗?怎么会这样,现在早上凉,自己小心一点。”秦风依言在月如安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倒出里面最后一颗药丸,又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扶起月如安,喂着她吃下。
月如安心中一阵怪异,垂下眼睑,乖乖的吃完药,却没有回答秦风的话。
“你先去让大家准备好早餐,我马上就来。”月如安的声音依旧有点有气无力。秦风有些担忧,但见月如安坚持,便也不疑有他,转身走了出去。
“对了,看你这些天这么辛苦,我特意为你熬了汤,等一下喝了吧。”走到帐门口,秦风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对月如安说道,见她点头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直到再也听不到声音了,月如安才缓缓的坐了起来,动作利落眼神清明一片,那还有半丝无力之样,起身拿起那碗汤放在鼻下细细的闻了一下,又朝四周看了一眼,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她盯着门口,眼神阴沉沉的。
“牧将军。”月如安刚到流云皇子的帐前,便看见牧辰急急的跑了过来,见到月如安时表情一愣,似乎没料到月如安会这么早来到流云这里。
“月大人。”牧辰恢复过来后淡淡的说道,点点头便先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月如安才走了进去,见流云皇子坐在床前看样子似乎没事。月如安环顾四周,果然看见了和自己帐中相同的一种花。这种花叫做三环草,单独用的话是一种很好的香料,但若是和一种叫倾笑的药水同时用时,便会让人浑身无力,就像软经散一样,只不过它更加的无形,而且发作时间要隔一天,而且药性会随着倾笑的继续而持续下去。只不过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期和药物打交道便比别人更加早的发作,这才让月如安明白了过来。一天,月如安暗暗想到,那就是队伍正常情况下走到风神国边境的时候,她们想在那里动手么?
“流云皇子,你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吗?”月如安直接问了出来,她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有一件事自己一直忽略了。那就是秦风。术那天说自己出去了一会儿,那么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怪自己总觉得那天之后的秦风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若不是今天的事,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个秦风竟然是假的。这件事也说来巧,月如安经常把解毒药丸唤作头疼药,一来可以蒙骗别人的眼睛,二来嘛,纯粹也只是好玩。这件事只有自己和秦风知道,所以在刚才的时候,月如安便一下子明白了。
流云茫然的看着月如安,似乎不明白月如安为什么这么问:“没有啊。”
月如安沉吟一会,才缓缓说出口:“流云皇子,牧将军,相信你们也知道我来的时候所遇到的事吧,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和这件事有关,希望你们不要太吃惊。”
“恩,知道。”牧辰和流云稍稍有些不自然的答道,牧辰是因为整件刺杀事件都是他引发的,以为月如安知道了,所以有些不安,惶恐;而流云嘛,就不知道了。
“那大家的打开天窗说亮话,流云皇子你也不要装了,我知道你会武功。虽然这样做有一点不对,可是现在事情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月如安目光如炬盯着流云皇子。
流云先是一愣,接着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如安,再然后便是轻笑出来:“月如安果然厉害,没想到竟然瞒不过你,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连宫中的御医也不曾诊断出来过。
“你的脉象。”月如安微微一笑。流云一愣,马上想到昨天自己装作不小心想试探月如安时自己的手腕也落在了月如安的手中,而且他还不知道月如安会医。自己没有测出月如安来,倒叫月如安将自己的底给探了去,真是得不偿失啊。
月如安可不管流云皇子现在在想什么,她神情严肃的说道:“既然流云皇子的人身问题解决了,那么现在牧将军,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
牧辰还处于流云会武功的震撼当中,听到月如安说的话时才愣愣的转头望向她,又望望现在一扫以前羞涩状态的流云有些迟疑:“这…”他实在被震惊了,自己从小认识的流云竟然会武功,而且还瞒过了所有人,让所有人只以为他是个柔弱的皇子。
“月大人说的对,牧将军还是马上启程回去吧,不是说送到边界吗?看路程明天我们就到了风神国了,今天牧将军启程也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