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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这话有什么证据?”首先传来的是万龚的声音,满口的不屑。
姜潮也不着急:“过了今天我就任由你背后的组织摆布了,这样我是断然不会活着的,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哼,万龚,你我不一天认识,我姜潮什么人,你明白吧?”
“我说了你没证据,而且我什么角色你知道,我怎么说得上话。”万龚急了眼。
姜潮稳稳的:“你说不上话我就更说不上话了,我中了降头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十二个时辰,等于二十四个小时,我给你十个小时找到对我下蛊的人。”
说着对着万龚笑:“只需要你找到,我们自己去解决,如果你找到了,但是我没解决掉,那我不会将你的事情揭发,从此以后你没了威胁,如果我找到了,你万龚之前所做的事情,我和小曦装作不知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于情于理你都是赢家,不过就看你又没有得罪东家的心了,你万龚和孤狼去接触,恐怕筹码更大,毕竟你守着天津的警局,如果不出我所料,这次应该是孤狼的组织将你调来的吧?有大案子?”
“呵……”万龚冷笑似又无奈,“小瞧了你是我最大的失误。”
半晌,万龚才苦笑的答应:“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先在是八点半,六点半之前我给你消息。”
“谢谢。”姜潮拍了拍万龚的肩膀,随后朝着车上走来。
我偷偷的挂断电话,直到车子慢慢远离警局,过了两个路口才将身子坐直:“我的天啊,姜潮,你还真是厉害……”
“小意思。”姜得意的笑着,半晌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我有能力给你依靠。”
“怎么说起来这个了……”我略感慌张,“送我回家吧,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早晨六点半起万一得到消息,有我们忙的。”
“行。”姜潮也不纠结刚才说的话,开着车,直到小区门口我才让他停下车。
“别往里面送了,回去吧,我走两步。”我下了车,招呼姜潮离开。
随后回了家,家中很冷清,虎叔走了,徐青也不在,再加上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些害怕,却又觉得这没什么,洗漱好回了屋子,将手机调成最大声音,倒头就睡。
睡着睡着,只觉得刻刀似乎有了一点震动感,我想睁开眼睛去看,却怎么费力都睁不开眼睛,最后迷迷糊糊的,虽然感觉在睡觉,却又感觉很清醒。
只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后床铺塌了一下,像是有人坐到旁边,不一会脸上一凉,一双五指分明的大手摸上我的脸颊,动作中规中矩,像是小时候爷爷摸我一样。
我不禁心里大惊,浑身警惕起来,这应该是鬼压床的一种,想着努力挣扎起来,突然,浑身一松,睁开眼睛的同时只感觉一阵阴风乍起,刻刀也随之震动了一下,只是眼前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我活动了下身子,按照典籍上记载防止鬼压床的方法将枕头翻过来,随后将放在床边的拖鞋打乱方向,才继续躺下睡觉。
只是脑子里却始终对于刻刀突然的震动疑惑不解,烦乱中翻了个身,手落到床上的瞬间,突然碰到纸质的东西,惊愣间坐了起来,竟然看到纸,纸上赫然就是虎叔的那封红色信件,明明消失了,却又回来了。
我拿起来仔细浏览,猛然呆住,这预言信上最新的预言日竟然就是明天!
…。。
第一百八十三章 河北,月牙地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现在马上就凌晨十二点了,一旦过了就是明天,这封预言信,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
我将信件收来。这次直接放在小盒子里锁上,才安心睡着。
果不其然,凌晨六点被电话吵醒,接通电话,是姜潮的:“小曦,我现在去你家门口接你,找到给我下降头的人了我去接你,万龚说这个人很邪性,让我们注意一点。”
“知道了。”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敢耽搁,赶忙洗漱好出了小区上了姜潮的车。
“快走,现在还有将近十一个小时,我们耽搁不起。”我提醒看着一脸笑意的姜潮,“你还笑什么吗。怎么笑的出来。”
“没什么。”姜潮脸色很奇怪,摇了摇头,直视前方,将车开走,“我们要去河北。”
“你开什么玩笑。”我一愣。
但是姜潮却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此此去风险很大,万龚说组织的头目代号孤狼,组织根据地在北京,具体位置不方便透露,但是给我下降头的人的确是身在河北,他本身就是河北人,下完降头就流放到了河北,明令禁止事成之前不要回来。”
“奶奶个腿儿的。要了命了,如果坐飞机再找到那里最少的耽误三个小时。”我有些不忿。
然后姜潮关注的点却和我不一样:“我们还有十一个小时,耽误三个小时虽然很多,但是还是耽误的起的,只要找到人就可以,我担心的是……孤狼既然让手下人回到老家,明令禁止他在事成之前回来,那么孤狼就做好了被我们发现降头术的风险。”
“不对!”被姜潮提醒,我猛然醒悟,“如果他做好了准备我会发现,那么……姜潮,我们似乎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
姜潮不解,我心思沉闷:“孤狼,中药。高端整人技术,以为我们是情侣,而且针对我!”
“我听不明白,小曦,你想说什么?”姜潮看向我,手下的车子不停。
“我是想说,对方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是阴司人,那么阴司人可以看到降头术他们应该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你中了降头术,当然这个几率比较大,如果我关心你,不可能坐视你头上一团黑气不管,而且万龚六点就打听到了消息,我看你手上的地址,他竟然连地址都打听到了。”
我顿了一下:“说实在的,昨天听到你们两个的对话。虽然觉得你很有办法,但是我今天已经做好了延时的准备,要知道我们给万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半到凌晨六点半,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都是休息的,孤狼组织的人肯定也不全。”
“可是夜间是人的意识做薄弱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姜潮不以为然。
我点头:“当然,有一定的合理性,不然我们也不会上当,姜潮你带着枪了吗?”
姜潮被我一问,车子打了个打晃,连忙转好方向盘:“我拿了,怎么了?”
“好,一会的到了地方,你要尽力的保护自己,我怀疑是孤狼在那里设计了陷阱。”我冷哼一声,心里却道,这孤狼倒是是不是邹秦,到时候就可以见分晓了,只是姜潮……还是略微的担心。
一路上无语,姜潮说坐飞机去河北,我却拒绝了,定飞机票还要等航班耽误时间不说,就说到了那里万一出现个什么意外,车子绝对是逃生的法宝。
一路无语,我在养精蓄锐,姜潮则是在尽量避免体力流失,直到开到地址所在的地方,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了,我们下了车,四处张望,姜潮指了指左前方:“那地方有一片村子,是不是那里?”
“应该不是。”我摇头,拿过万龚给姜潮的地址,地址所画十分明确,有一个聚居的星标,还有一个月牙形状的,“星标应该是这个村子,而我们的目标是月牙形状的,不然为什么会将月牙单独标出来,这里明显村落比较好找。”
姜潮点点头,继续找,两个人朝着月牙在地图上的方向走去,半晌才发现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二,这地方很广,比起天津来河北面积要大了很多,河北多工厂,要么就是居民聚集,可是这块地方很奇怪,只有一个村庄,而四周很想和,正直八月,地上还抽着嫩草,姜潮叫我的时候指着一处空草地:“来看。”
我凑过去一看,才发现那空草地上有一个月亮的形状,这月亮形状的区域是没有绿草的,似乎被人故意剃了下去。
姜潮蹲下身子,捏了一捧土,随后让土在指缝中溜走,不一会就看到一两颗小草从土中清晰的露了出来:“这地方被翻过,应该是被人挖开,破坏了草坪,肯定不是故意整的除去的,不然不会在这么深的地方还有细碎的小草。”
我恍然,勘察这方面还是姜潮比较牛气,我问姜潮怎么办,姜潮拿出准备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挖开,嘴上苦巴巴的:“还能怎么样,挖开吧。”
见状,我耸了耸肩膀,将刻刀从脖子上取下来,在触碰到突然的瞬间,刻刀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嗡的一下从我手上弹下去,从来没有反应这么激烈过。
我第一反应就是刻刀抵触这里,第二反应就是这底下有东西。
想着也用手直接帮忙姜潮挖,到了底部土壤松动的程度让我们加快了速度,将近半个小时的挖掘,一个小棺材竟然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那棺材上放着层绿草,比之外面草地上的绿草更加鲜艳。
“姜潮,这种东西你不要沾染,让我来。”我倒吸一口凉气,让姜潮退后,随后拿出随身带着小包中的软牛角,在这月牙形坑的周围摆了四个,于此同时刻刀的震动略微小了,任凭它在地上呆着暂时没有去管,而是将底下的小棺材搬了上来,我长舒一口气,拿出黄钱烧了,随后才缓缓打开。
“骇!”
只见小棺材打开后才发现凹凸不平,像是手工雕刻的,里面放着一个小婴儿的尸体,干巴巴的浑身呈紫黑色,只是身上似乎被一种蜡油所致浑身皮开肉绽,脂肪顺着皮肤留下来,极度恶心,而那留下的脂肪在留在棺材底部,已经有一厘米高纯脂肪油半凝固状态。
“呕!”我平稳了数次气息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尼玛这是什么鬼东西,难怪连刻刀都嫌弃,实在是太邪性了,姜潮过来拍着我的背,随后手上戴着药香凑到我尖,一下子气息好了很多。
我摆手示意姜潮没事,却不忍再看,将棺材合上,心里却感觉疲惫。
“这是降头术的一种,最邪恶的降头术,也是施法时间最长的降头术,叫做婴降,术成后需要念七七四十九天才能行,刚才掀开盖子算是惹了大麻烦了,施展降头术的人是知道童婴生辰八字的,我将盖子打开,饶了童婴附身转生,这童婴的婴灵定然起了怨恨,怕是要缠上我了。”我一阵苦笑,不过还算庆幸,“不过,看着棺材上小草清脆,念咒之人不会超过这里一千米,而且棺材打开后,念咒者会察觉,受伤。”
“这是为何?”姜潮不解,“只是念咒而已。”
我一阵无奈:“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徐青说的,我们现在去那个星标村子,方圆一千米安全的地方只有那里了,这个人又受了伤,会很好找。”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八字降头,孤狼
姜潮听罢只能点头,如今时间越来越紧,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余地,抱起小棺材让姜潮跟着我,两人进了村子。这村子里面倒是没有多少闲逛的人,不过地是不少,自给自足的生活,难怪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存活下俩。
我抱着个棺材,引人注目,不少村民看到我,有的慌张的跑走,有一个拿着锄头的大汉朝我们走了过来:“你们……你们不是村子里的人吧?”
“哦。不是。”我抱着棺材,知道自己的特殊,姜潮刚刚抬步向前要去解释,被我一拉,面色悲戚的看着村民,“大叔,这棺材里放着的是我们家孩子。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这村子里有一位高人。”
大多数人都是迷信的,尤其是没有受过科学教育的农村大叔,从小就是守着封建迷信长大的,听我这么说,眼睛里露出惊讶和怜悯:“孩子死了啊,哎,节哀,不过我们村子里没听说有什么高人。”
“不可能!”我装作激动,这时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村民聚了脸上带着同情。
“我们这村子确实没啥高人,你听谁说的?”一个大婶吵吵着,“要不然给你介绍石家庄的崔婆婆。是个大仙儿,你给孩子看什么?”请,谢谢!
我听到这热心大婶的话,只感觉心塞,感情知道门道的人还不少:“婶子你有所不知,我这孩子已经死了,但是却被祸害了,身子全被烫诈了,这高人也是我亲戚给介绍的,平时不愿意给人看灾,这不是从天津过来的嘛,大家给想想,这个高人应该是最近几天回来的,也许是昨天,前天的。您给想想。”
“我想起来了。”突然,远处走过来一个拿着铁锹的大爷,头发花白,说起话来却是铿锵有力,“在花嘎子家里,俺们这村自给自足很少有人出村子,花嘎子他表叔是外来人。把花嘎子养大到七岁就经常外出,回来的时候带一堆好吃的好玩的,俺们家的娃都羡慕死了,别人不知道,但是俺知道,花嘎子经常和俺孙娃得瑟,说他表叔多厉害,能看见鬼神儿的,这不前天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似乎没带好吃的好玩的。花嘎子这阵子就和俺家孙娃在西头玩呢。”
说着老大爷越来越紧,脸上带着好奇看着我:“我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