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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老大爷越来越紧,脸上带着好奇看着我:“我还不信呢,感情这花嘎子他表叔儿真是高人不成?”
高人,会降头术的应该算得上是高人了,我趁机说:“可不是,应该是他,这位大爷,我求求您了,能不能带我们去?”
姜潮似乎被我的演技惊到了,说到这里才缓过神来,嘴上有些拌蒜:“对……对……我们要去。”
我白了姜潮一眼,演技太差,还得练。
那大爷一口答应了,不过说西头很远,大家也没得兴趣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走着走着,就没了人,越到西头月荒凉,一开始是三五米一个住户,逐渐变成了十来米一个住户,到现在走了三四十米才出现一个。
老大爷却精气神十足,前面一边走着一边招呼我们:“快到了,别着急。”
我耸了耸肩膀,这句话大爷已经说了二十分钟了,我还真没想到这村子有这么大,难怪对于那个人村东头的人们不知道,今天也就是赶上大爷去东头耕地了,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姜潮拉着我走慢了一些,要将棺材抱过来,我摇了摇头:“你别沾染这东西,邪性,出了问题还要给我找乱子的。”
姜潮出了一口闷气,压低了声音:“我在你眼里还能有点用吗?不说这个了,我说小曦,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这长相,这演技,爆红指日可待。”
我笑了笑:“明明可以去当鸭,你为什么还要当警察?”
说完,姜潮愣在当地,我如释重负,尼玛要知道我见到姜潮的第一面就想和他说这句话,如今说出来舒服了不少。
不过想着脸上就要笑出来,这时候老大爷时不时回头,我硬是憋出了内伤,这一幕让赶上来的姜潮幸灾乐祸的瞥了瞥嘴:“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我不明所以:“真是的,我不是夸你漂亮嘛!”
姜潮白了我一眼,老大爷这时候也停下了脚步:“到了到了,哎呦累死俺了,姑娘,小伙子,你们看到那处房子没?”
我们顺着老爷子的手指方向看去,结果在一株柳树下看到了一所砖石房子,老爷子说花嘎子家就在那里,然后又指了指反方向,看到对着门的一处木头房子,老爷子说木头房子是他自己的:“行了,你们进去找人吧,我也得回家了,花嘎子肯定又在我家吃了,你们放心求他看,我让花嘎子在我家多呆会,这种事情小孩子看了也不好。”
“谢谢您了。”
等到老爷子回了自己的屋子,我才朝着那房子走去,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门没有锁吱呀一声就开了。
姜潮向前迈了一步挡在我身前,掏出枪:“小心点。”
我抱着小棺材的手紧了紧:“进去吧,他们知道我们来了。”
姜潮不解,却听到里面爆发出一声笑:“果然聪明,小曦,来了就进来坐坐,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这声音发闷,感觉像是故意在隐藏声音,我站在门口,笑着解释,“这还不简单,下降头的时候最切有人打扰,刚才那个老大爷已经说了,花嘎子一直和他家孙子玩在一起,很明显下降头的人让花嘎子不要来打扰他,首先门应该是锁上的,但是我们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其实我也不确定,但是牵连到以前的事情,就炸了炸,没想到你自己上钩了。”
“那也是聪明,我给你们留足了线索。”男人的声音,张狂,“不过你们今天来了是在劫难逃了。”
“谈谈吧,你到底要什么,孤狼?”姜潮挡在我身前,正经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姜潮保护着,心里微暖。
却听那人说:“阴司刀,到了这里我就开门见山。”
阴司刀?呵,原来这伙人真的是北京野林子里的人,还记得当时他们利用李森也是要我的刻刀。
“可以。”我抿了抿嘴,刻刀没了还可以再夺回来,但是现在姜潮和当日的姜潮对于我的意义已经有了不同,患难生死的朋友,还不是一个刻刀可以比拟的。
“此话当真?”孤狼似乎很惊讶,“果然还是男朋友重要,哈哈。”
“废话少说,把那个下降头的人叫来。”我开始往院子里走,空荡荡的,声音从正房传来。
半晌,突然正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口罩的男人,推桑着一个嘴角鲜血的人将其放倒在地上,那人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斗篷,被黑衣人推到,露出杂乱的头发来,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的血迹显得异常病态,他虚弱的恨恨邪了一眼黑衣人,气息薄弱:“……你就是……狗……”
黑衣人只是盯着他,不多时里面传来孤狼的声音:“姜潮所中的降头术很特殊,需要下降头之人的生辰八字和本人方能解,把阴司刀给外面的黑衣人,姜潮就得救了。”
我长舒一口气,将小棺材放在地上,拿出刻刀慢慢走向黑衣人,姜潮在身后拦我,他知道刻刀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纪念。
“给你。”手掠过姜潮的胳膊,死死抓着刻刀放在了黑衣人手上。
…。。
第一百八十五章 混合降术,解降 (1/3)
“小曦,你在做什么?”姜潮反手抓着我的胳膊不放,那黑衣人已经顺势握住我递过去的刻刀,只是他摸的是刀锋,用力一抓鲜血顺着刻刀留下来。
黑衣人猛地一缩手。眼睛里深深的忌惮。
孤狼在房间里运筹帷幄,我看不到他,但他明显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情况:“陈曦,你这是做什么?还不放手?”
“姜潮,松手。”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姜潮,“刻刀还可以再回来,人才是资本。孤狼,我再加一个条件,那老人儿子一家……”
“可以。”孤狼答应的迅速,不过却在我的意料之内,毕竟老人的儿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满意的点头,而姜潮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挣扎,谁不想活。不过是在自私和无私之间徘徊罢了,我趁他犹豫,猛地一挣,迅速的将刻刀扔给黑衣人。
那黑衣人眼中带着忌惮,只是捧着刻刀,不敢再握紧,转身朝着主屋走去。
不一会那男人才出来,手上握着一张黄色的纸,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才清晰的看到黑色的毛笔小字。
上面写着重伤躺在地上的下降头之人的生辰八字,还有解降头的方法,内容复杂程度让我心惊肉跳,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冷嘲热风的冷哼:“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我一直以为你用的是飞鸟降,今天见到小棺材又以为是鬼降,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降头,看来你这次是下了决心将我引到这里了。”
“知道你聪明,还是想办法解降头吧,这三种混合的降头术,非同一般,你没了刻刀,只能靠你身上的法器,入阴司虽然不短,但这修为……啧啧,我孤狼说话向来是算数的,你如果今天能够离开这里。我自然放你离开,若是十二个时辰一到你还没能解开,如何控制人就是我的事情了。”
“算你狠。”我指着门的手愤愤一甩,那黑衣人已然进了屋子里,院中仅有那躺在地上的下降头之人,还有我和姜潮。
“小曦,情况很复杂吗?如果没把握不如把刻刀换回来。”姜潮看向我。
我猛地朝着姜潮的后脑切去,姜潮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直直得朝后倒去,我趁机向前一步扶着他坐下。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防止一会姜潮反抗,正如姜潮所说,情况的确是很复杂。
之所以说复杂,这恐怕要涉及到降头术的分类,所谓降头术,其实是分降和头的,普通的降数有飞降,药降等;还有一种是鬼降。通过阴魂灵体来下降,比如刚才棺材中的小孩子,要解鬼降必须安抚灵魂,极为困难,而最后一种就是头降了。
一般没有深仇大恨的人不会用这种降术,因为联系头降的人必须将头和身体分离,一开始练的时候会将肠子血管全都带出来,整个头飞起来俯瞰被下降术的人所在的地方,但是一旦中途被打扰,或者肠子血管挂在什么位置被弄破,人就会死去,不过要成下头降是要等只有头颅离开身子,而血管等物能自动闭合蜷缩在身体中才能成功。
本来有飞鸟降和鬼降就很复杂了,如今这张黄纸上竟然写了头降。
不过飞头降每个阶段都要经历七七四九天,上面所写,头降没有完成,孤狼还算是留了情,这恐怕是为了留后招,万一我没有及时找来,我还会有七七四十九天,但我知道,我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想罢就见正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递出来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隐约在动。
我顿时头皮发麻,黄纸中记载,这里面应该是五毒虫,即蛇、蜈蚣、蝎子、蜘蛛及壁虎。
从小最怕这些个玩意儿,尤其是壁虎,我哆哆嗦嗦的将黑色兜子拿起来,那兜子密封的很紧,我咬牙要呀,使劲儿将这东西往地上摔,一摔下去,里面叽里咕噜的乱动,虽然隔着袋子,但还是不免起了一层细腻的鸡皮疙瘩。
不时的孤狼在里面传来愉悦的笑声,恨得我压根儿痒,再摔袋子的时候也多了很辣,将近一个小时,里面的东西才完全一动不动。
“能不能让我见一下我侄子。”躺在地面上的男人看着我,他一直旁观却没有说话,此时五毒虫死了,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话中带着恳求,“他就在隔壁。”
“不可以。”我拒绝,“虽然那孩子是无辜的,但你不是,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利益也好,私信也罢。”
“我知道。”男人叹气,“那请你动手之前把门锁好,事成之后告诉花噶子,他表叔去执行任务了,恐怕这辈子都回不来了,西房柜子里又十万块钱,麻烦你给孩子。”
说完闭上眼睛张开嘴:“动手吧。”
看他等死的样子,我心里还是闷闷的,院子里,姜潮被我扶到墙边坐着,男人躺在正房前面,而他旁边就是五毒虫袋子,天色越发的暗了,荒郊野外的,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声,也显得孤寂凄凉。
我紧了紧拳头,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软牛角,分别摆在了房子四个角落,随后看向黄纸,最后一部分赫然画着六角形状图案:“祭坛,六角天芒阵,辅以白烛香火喂食婴灵。”
一边念着一边拿出铜铃阵旗在男人周围白了六角天芒阵,香炉以及白色蜡烛,最后拿出一柱圆炉香点着瞬间,火势凶猛,那六角天芒阵似被香火缭绕起来,而那一柱圆炉香以极快的速度烧完了。
我心里哆嗦了一下,这婴灵怨念强大,如今我没了刻刀的保护,心里越发没底起来,抖着两只脚走到棺材旁边,将那小棺材盖子打开。
“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棺材盖子打开的瞬间响彻耳边,惊得我一身细汗。
全身几乎全麻了,只觉得冷风嗖嗖的刮进骨子里,我迅速的拿出一柱圆炉香,香火本身是无害的,可是此时拿在手里却刺痛难忍。
“尼玛!”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而不住咒骂,这婴灵是要附我的身!不敢耽搁,快速将圆炉香点着,嘭的一下,火苗喷出老高,只是没有什么温度,烧在手上一点也不疼,不过好在燃烧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将圆炉香插在香炉中,又引了两柱摆好,身上的冷气才慢慢褪去,三柱香火,一明一暗的,慢慢减少。
我攥紧了拳头,这叫婴噬香,第一柱是引子,这三柱是食物,婴灵贪多无厌,但解降的时候只能用四柱,也就意味着这三柱香一旦吸食完,那么我就面临着被婴灵附体的境况。
当下不敢耽搁,拿出一沓黄钱,在第一张黄钱上写了男人的生辰八字,随后在姜潮身上摸出一把刀划破男人的手指,让血滴在黄钱上。
随后用打火机引燃,黄钱徐徐燃烧,而我拿着它忍着恶心将装着五毒虫的袋子打开,瞬间,一股子腥臭扑而来。
“呕……”我忍不住吐了一口酸水,咒骂着将黄钱仍在袋子里,半晌那黄钱竟然慢慢烧出了肉香味……我此时只感觉……
等到火势灭了,圆炉香也被烧到了一般,时间所剩不多,我咬着牙将半生不熟混着黄钱灰的五毒虫抓了一把,那躺在阵法中的男人早已经张开了嘴,我闭上眼睛,手上却狠狠的将东西赛道男人嘴里。
直至听到男人痛苦的闷哼声,我才将眼睛睁开,只见那男人经脉暴突,满脸的黑色血管,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
第一百八十六章 花噶子,娃娃大哥 (2/3)
脸上的黑色血管越来越发膨胀,直到脸上黑亮黑亮的,那头的轮廓几乎大了一圈。
我忍不住往后退,只见涨在男人头上的头颅嗡的一下废了起来,顿时寒毛乍起。
而姜潮愣愣的站了起来。眼睛直直得看着男人的头,我暗叫不好,拿出黄钱纸在空中撒了两把,飞头迅速回到六角天芒阵中,而就在飞头回到阵中的同时,三柱圆炉香也燃烧殆尽,咯咯的笑声乍起,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儿飘到阵法当中,眼睛贪婪的看着飞头,迅速朝着飞头缠去,
一来二去只见双双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