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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西山的真让我惊讶,西山不就是袁墨的势力,我洗耳恭听。
徐青说,他早就听道上的人说有一伙自称西山之人在山西挖煤,不过徐青并不相信,毕竟四山势力极为神秘,遮掩还来不及,更不要说暴露自己,但是随着山西某处煤矿不断吞人事件,他才怀疑。
上次虎叔来,一来他是怕家里没有地方住,二来想去山西考察一下,了一桩心思。
“到了那个煤矿工地才发现,那里实在是特殊,你见过在挖煤的上面盖假山吗?”
我自然说没有,山西许多煤矿都空了,十分危险,在上面盖假山不是等着坍塌么?
徐青气愤一笑:“好奇心害死猫,后来我才得知他们称西山之人就是为了让其他三山不怀疑这里是西山的势力,因为西山不会蠢到这种程度,但其实他们在反其道而行,他们之所以盖假山,则是为了遮掩煤矿里的东西,每天晚上都会有最少十个人在里面守着,白天有人在里面挖煤,而我们就在外面捡煤。”
我是听明白了,感情在里面挖煤的都是他们自己人,这种外面的人去了,只能在外面呆着,这哪里是挖煤,倒像是挖什么东西。
“没错。”徐青气息依晨,“那天你给我打电话,突然之间一角假山坍塌了,煤矿里面露出钢筋来,在支撑的钢筋错综之际,我看到了一抹白色。”
…。。
第二百章 煤矿之下,蒋城
“白色?”煤矿里面都是黑漆漆的,竟然能看到白色,一定有猫腻。
“没错,人们都在往外面跑,我也不好往里面跑。于是佯装慌乱的跑错了方位,当时西山的人都在抢救,里面的钢筋很粗壮,一点都不像是防塌陷的建筑钢筋。”
“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
徐青指了指我的胳膊:“比你的胳膊略粗一些,本来我还怀疑为什么煤矿洞口要用一道门锁上,看到那露出来的钢筋的时候,我倒是觉得,里面是一座牢笼,我怀着这样的心思去看,结果在粗壮的钢筋缝隙中看到了白色的鳞片,里面有东西在蠕动,我怀疑是蛇或者是莽,只是那东西好像比莽或者蛇粗很多,而且还有鳞片。”
我心中百转千回,徐青最后摇了摇头:“但我之所以愤怒,并不是因为里面有活物。而是因为我发现每个西山之人锁骨之处都有一块凹陷的地方,本来我以为是巧合,后来我才想到师父曾经和我说,有一种诅咒之术是将人的锁骨挖去一点,然后抽离出一丝精血混合在一起,下诅咒后掌握在控制者手中,如果不听话,就可以利用邪术让其暴毙。而那天我师父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的锁骨就是凹陷的,我怀疑我师父的死是东山之人所为!”
“你不要胡思乱想,查清楚事实,该报仇的报仇就好了。”我说道。
徐青诧异的看着我说这他离开,我似乎变了很多。我只是淡笑着说应该是成长了很多。
“我打听到了一些关于西山的事情。”我看向徐青,“我家被灭门就和西山有关系,前不久姜潮被倒掉在某酒店房间里,几乎丧命,也是西山所为。还有……我之所以和西山有了仇怨,缘故在于冯家,你比我活的久,知道的多,可知道冯家?”
“不知道。”徐青皱着眉头,突然站了起来,从他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手画的,我们既然有共同的目标,两个人合起来自然危险就减半了,你看这是那个煤矿的分布图。能画的我都画上了,总之西山有猫腻,里面有不为人知的东西,西山这次冒大不韪将自己的行踪公布,被我们发现了,也就失算了。”
“你的意思是……”我倒吸一口气,咧开嘴笑了,“发出去,让其余势力的人冒头?”
“没错!我只凭借锁骨处难免冤枉了好人,其余势力的人一出现,势必会引起厮杀,那东西可不好运输,否则他们也不能用这么粗的东西困住它,所以厮杀定然会越演越烈,一开始只是小喽啰过去,四山可不如兴盛的时候了,时间一久,害怕大人物不露头吗?到时候……”
我点头:“好主意,到时候你可以趁机找出凶手,我们也可以趁机打听城隍璧,四山这么拼命就是为了城隍璧,我倒要夺过来看看。”
其实我这么说只是为自己找个借口,城隍璧能够提升实力不假,但是危险远远大于能提升的实力,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溪师父的要求。
徐青点头说好,两个人就此达成了共识,徐青的意思是说将西山冯氏四个字写在地图上:“我虽然是东山之人,但却不知道西山继承者姓冯,但是我们不知道,各山的上位者应该知道,所以这更能让他们坚信不疑的来查看。”
“可以。”我赞同,说完徐青就拿出纸张,然后将这张图发在了网上,以及各大论坛,随后到街上随意发布,甚至雇了不同城市的人发去图片让其影音,七天下来,全国各地都散播开了。
而我和徐青身上的钱也花的不好,如今就是坐等消息,徐青无事自然在家修习阴司术,而我本来也打算在家里呆几天的。
不巧姜潮来了电话,说的确实关于章强的事情:“小曦,你去外面躲几天,章强一定要去找你,面色不善,现在章键的事情没有查清楚,黄珊死前遗言又是他耿耿于怀的,如今越说越乱。”
“行,我知道了。”我烦躁的将灯将电话摔在沙发上一阵烦躁,什么事情都能和我扯上关系,黄珊死前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那个手绢会和老葛有关系?那个章键又在哪里?还有,蒋富贵口中所说和老葛有关系的人到底是谁?
真他妹的烦死了,我收拾好行李,和徐青说了一声就打车去了蒋富贵家中,那条路我走了几遍,还能清晰地记得。
到了蒋家看到门口挂着白,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敲门,给我开门的还是那个老爷爷,不过此时颤颤巍巍的,我看着他脸上褶皱的厉害,不知道他除了能开个门还会做什么,老人似乎眼花,虚乎着眼佝偻着身子看我:“你……你找谁?”
“爷爷您好,我将蒋城,我是他的朋友。”我说。
“我们少爷还有朋友?”老人沙哑着声音,剧烈的咳嗽随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你和我们少爷联系了?”
我见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干脆将脸往他跟前凑了些:“您好好看看我,还记得我吗?十二年前,葛大师旁边的小孩!”
“哦!”老人恍然,浑浊的眼珠清明了些,手握上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是那个小姑娘啊,快进来,快进来,少爷常常提起你,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家老爷也走了,当年可多亏了您和葛大师,对了,葛大师怎么没来?”
“去世了,在十二年前就去世了。”我心中一梗,也许是这屋子里的素搞太沉闷,我心里竟然微微发酸。
老人家一听眼圈一红,抹了下眼泪:“好突然,不过人总要死的,我也该入土了,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少爷,哎……你不是找少爷吗,还是那间屋子,少爷心情不太好,桌子上堆着一堆文件,虽然我不懂,但从来没看到过老爷处理过这么多文件,不知道是公司哪位懂事故意为难,少爷也不反抗,这些日子受了好多,快没人形了。”
“我进去看看。”我对蒋城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我们吃好吃的,而他只能吃供桌上的高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
再次推开那间屋子房门,似乎真的没有改变过,除了多出来的办公桌,而桌子上放着一摞文件,竟然遮挡住了蒋城的半张脸,难怪老人家说公司里的人故意在整他。
我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埋头批改文件的蒋城立马抬起头来,眼睛红肿,原有的双眼皮褶皱已经看不到了,额头很宽,鼻翼略宽,嘴唇干涩,却很厚实,不同于小时候白白净净的样子,如今有些黝黑,整个人看上去是垮了,尤其是那双无波的眼睛。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如今很好,并没有死。”
“哦。还有事情吗?”蒋城似乎没用脑子就脱口而出。
我则是看着他不动声色,半晌蒋城似乎才明白什么,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见他有了反应我拿出了白玲珑,和他说了他父亲的事情,并且表明了身份,蒋城听着听着眼泪流了下来,一开始还是低泣,后来就是嚎啕大哭。
半晌,发泄完了用袖子一股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小曦,你能来真好,我会配合你,原本以为我爸爸死了,尸体我也没看住,自己也不想活了……”
…。。
第二百零一章 身体失踪,疑点重重
“什么蒋富贵的身体丢了?”我诧异,本来我以为生魂离体只是为了折磨蒋富贵而已。
毕竟也许是结仇所致,不然不会用这么阴毒的方法,但是如今尸体被偷可就不一般了,生魂离体后的身体和死后的尸体是不一样的。体内生计不同,对于生魂而言,是硬生生被逼出来的,但是对于身体而言,就是生魂脱离躯体一下罢了,如果这个时候有另外的生魂进来,就可以占有他的人生。
当然前提条件下必须是生魂,然而生魂是可以短时间伪装出来的。
这些都是东山典籍中所记载,我记得有一句话是:阴魂回生法门,聚阳气,不得过临界点。
意思在明显不过,只要不超过阴魂接受范围之外的阳气,找到一个临界点,就伪造出差不多阴阳平衡的生魂的样子,而身体中本身又有阳气存在,这个时候附身其中。就可霸占其身体,让本身的生魂成为孤魂。
这样的目的极为歹毒,可怕,我心里忐忑,躺着的身体好找,但是走着的身体可就不好找了,而且还是在对方极力隐瞒的情况下。
只是到底是谁要用蒋富贵的身体,为什么蒋富贵会说对方出尔反尔的话?
想到这里,我看向打起精神来的蒋城:“你爸爸生前和谁接触过,不要说漏任何一个人。”
蒋城想了想拿了桌子上的纸写着,随后递给我:“就是这八个人,应该是七个。不过我记不得这个叫康纪的人有没有来过了。”
我拿着蒋城写的字条,上面写着蒋富贵和这八个人的关系:“我看你父亲生魂,颇为瘦削,他是否消失过一段时间?”
“没错,有那么一个礼拜的时间。爸爸说出去公干,结果回来就瘦了,我当时心疼问他怎么这么瘦,他只说是累的,让我别担心,然后每过几天就走了。”蒋城声音低沉,“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那么你父亲回来之后见过着这张纸上的那几个人?”我问。
蒋城数着:“刘威。郑守,张大力,还有这个康纪,我真的记不清楚这个人来没来过。倒不是说这个人特别,而我这些天接触他接触的太多,忘记是在公司里见到他还是在家里了。”
“哦?”我好奇的问具体情况。
蒋城倒是说得很淡,他说这个康纪和蒋家是世交,公司第二大股东,康纪的父亲和蒋富贵一起打下的江山,却比蒋富贵早死了七年,而康纪比蒋城早进入公司三年,本来就是副董事长,如今蒋富贵死了,蒋城又刚接触公司里的事情,有意无意的在利用职权打压他,也在博取股东的同情心:“他想要的不过是蒋氏董事长的位置,不过他那点把戏只能对我暗处打拼,给我一堆单子的合同,还有公司几年的合同单子,说是让我仔细做批注,练习一下。”
“原来你知道,老爷爷白白为你担心了。”我笑道。
“他老人家就是爱操心,这些日子吓坏了他。”蒋城愧疚,“从小到大,我爸爸陪我的时间都没有他陪我的时间多,康纪只是小把戏罢了,我默默承受不反抗就不会给股东留下坏印象,而我正在丧父期间,他也不敢有大动作,否则股东们都会看出端倪,蒋氏能在风氏的打压下活这么久靠的就是人品。”
说到这里蒋城苦笑,他说还以为父亲的死真的是风氏的压力所致,原来想错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刚才听你所说,蒋富贵是死在家中,而他死的那天并没有人来过,我怀疑是他回来之后来过的人害了他,所以我们要去查这四个人,刘威,郑守,张大力,还有这个康纪,都交给你,我和他们不熟,这四个人其中张大力和你父亲并不算多熟,他的疑点更大。”
“我明白了。”蒋城点头,我的意思是让他休息一天再去,他则是摇头说等不及了。
我看了下时间,今天是八月二十九号,还有五天就是九月三号,九月三号是预言书上的下一个时间。
心里不由得忐忑,答应了蒋城的话,不过却嘱咐他注意装伤心,不要露出马脚:“还有老人家也不要告诉,毕竟人老了,喜形于色怕被人看出端倪,还有你们家外面应该有录像吧,你拿给我,我翻看一下,有没有搬运你父亲身体的线索。”
说完,两个人各自行动,蒋城佯装伤心,却主动去了蒋氏,而我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