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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我心里发寒,天呐敌人在暗,我在明,一直以来竟然能没被算计,还真是万幸!
。。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失踪,斗嘴
我定了定心神回头看才发现青衣定睛看着我,明明心里千回百转,看到他的眼神愣是小鹿乱撞起来,不由得恼自己,轻咳一声:“风家的事情你知道?”
“不知道。”青衣带着温和的笑意摇头。“袁墨将冯氏藏的很严实,我又呆在阴司刀里随时在你身边,怎么有时间去别的地方查看,若论这一点,我还是不如袁墨的。”
我第一次听到青衣说不如袁墨,对于他和袁墨的关系更加好奇。轩辕墨,袁墨,反目成仇孪生兄弟?
青衣似乎看出的猜测,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尖都是冷香:“不要乱猜了。袁墨是不会出来的,他最擅长隐匿,像只老一样。呵。”
说这话的时候青衣略微大声一些往周围看了看,最后摇头:“走吧,他看来下定决心要躲着了。回去看看龚烈,把温家的事情解决。那孩子就是红衣男孩温杰不假,我捏爆了他的身体,灵魂得到自由,这个时候恐怕去找罪魁祸首报复去了,这种南阳邪术就是将阴魂困在血肉里,行动灵活,思维呆滞,一旦冲破束缚就会怨气滔天,在用阴司方法将其消灭。”
“没有直接将其消灭的办法吗?”我好奇的问,脑子里回想起青衣将红衣男孩捏爆的场景,忍不住抖了三抖。
“没有,而且这东西不能碰,刻刀中的阴灵除非强大起来,否则也碰不得那邪气的小鬼,不然终究会消耗灵体,两相消耗,灵体太弱,消失的会是灵体,但如果遇到阴魅则可以恶邪相抗,不会有大消耗。”青衣说的云淡风轻。
我越听越是心痛:“所以你就碰了邪,最后落得永远无法回灵的下场。”
“那你会嫌弃我吗?”青衣淡笑低头看我。
我猛地摇摇头:“当然不会。”
青衣将我揽在怀里:“那就足够了。”
我静静的呆着,感受到了什么叫幸福,明明冰冷的怀抱却让我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怀抱,这个男人,会是我余生的依靠吧!我这么想着。
回去的时候青衣还是回到了刻刀里,他告诉我说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到了蓝衣水准,魅和灵的成长足迹不同,若他还为灵,这个等级就应该叫灵婴,但是如今是魅,就是魅魁,我到此才知道了灵和魅的下场,灵婴之后就是就有了破,传说到了阴间这样的灵是可以修肉身的,而魅来说就完全朝另外一条路走,更加强大,却与肉身岔开了路。
我有些惋惜,如果青衣能修成肉身,我会竭尽全力得到剩下的两块城隍壁,即使只传说能进入阴间,那也是有希望能修成肉身的,如此,我宁愿放弃一切和青衣简单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现在,我没了希冀,只想着为溪师傅完成愿望还有徐青的嘱托,再有便是东山的崛起了。
从阴山沿路向下,走到温家的后门,此时是开着的,看来龚烈已经回去了,关上门往里走去,从后门往前院走才感觉到有爬坡的感觉艳阳高照,9月27号,已经是浅秋了,气候十分温和,走到前院,走到前院低头沿着血色脚印往里面走。
“龚烈?”我走到院子里喊,顺便从主屋一直找到西屋东屋,根本没有人。
想罢拿出手机给龚烈打了电话:“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对啊。”我啧啧称奇,挂了电话,想着有些不对劲,就出去找,外面阳光高照,天气大好,不少村民都出来走动,我直到临近温家最近的房子,一个大叔坐在门口抽着旱烟,吧嗒吧嗒的吐着眼圈,眼带笑意看着远处玩闹的孩子,“大叔,我问您个事儿,温家的温美姑娘可曾回来过?”
“回来了。”那大叔听到我问,没了笑脸,唉声叹气的,“这孩子苦啊,谁想到就出去这么一大会,两个老人就死了,听说一个上吊一个被放干了血,是前些日子找上门的两个自称医生的人做的。”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突然一盆凉水破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到一个妇女嘘嘘的对着大叔:“老头子啊,你小点声音吧,姑娘我看你不像是村里的人,找温美有事?她应该是去警局了,走的时候还带着男医生走的,那男医生估计是去跟着自首了,不过还有个落网的女医生,你小心点,这年头好人不多,打着免费的幌子装好人的更危险。”
说完那妇女就扯着嗓子喊远处的小孩,捞起抽旱烟的大叔:“娃儿,回家吃饭了,老头子你也别抽了,今天早吃点饭,下午跟我去娘家。”
说完一家人笑着进了屋子里,而我心却提了起来,如果没理解错,我就是这妇女口中落网的女医生,而龚烈是被带去警察局了。
如果是这样……我心思一沉,立马拿出电话给龚首打了过去,电话立马接通了:“喂,陈曦,龚烈的电话怎么关机了,我昨晚愣是做了噩梦。”
看来亲人之间都是有反映的,我把昨天的事情和龚首说了一遍:“这边的警局还劳烦你联系一下。”
“这是哪里话?”龚首说没问题,“天高皇帝远,如果有差池就靠你了,重区随时恭候调遣。”
我得到这话,心里稍微踏实一些,立马去了警局,接带我的是吊儿郎当的李警官:“你怎么来了?自首?”
“李警官,来警察局的不一定都是自首的吧?是不是还有报案的?”我反问,这公子哥让人觉得不舒服,好像擅长将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扩大化,顺带着瞧不起类似的事情,当然还是他心里认为的。
李警官抱着手呵呵一笑,周围的警官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报警?好啊,那要不要先把你烤起来?”
“擦!”我气笑了,这李警官明显就是看我和龚烈不顺眼,又闲的难受故意逗闷子了,龚烈要是没事还不要紧,如今龚烈出了事情这就是在踩我的底线,我笑着站起来,痞气十足的抱着手,“李警官,你是不是第一眼看见我就深深的爱上了我。所以才每次都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我说来报案你却说把握抓起来,抓起来做什么?看着养眼?你等我做什么?各位警察哥哥叔叔的,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警察都这样?”
我说完这话,警察局顿时静了,警察们下意识的摇摇头,有的甚至还摆手,李警官脸色瞬间通红,坐立不安,最后干脆站起来,用手指着我。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和爆豆子一样快:“李警官真是对不起,被喜欢的人揭短感觉不是很好吧?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真的着急报案,所以才让大家评评理的,你喜欢我可以私底下追嘛,这样不可以的。”
说完捂着嘴装作要哭了的样子看向四周:“各位警官谁能让我报一下案子?”
“我……”
有个警官要站起来刚说完我字,就被李警官打断了,他拿着档案往桌子上一摔,狠狠的看着我:“我给你记录,说吧!”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下次不要再这样耽误工作了,我不喜欢。”我笑着坐下,默默看着李警官嘭的一下坐在椅子上,感受着四周眼神刷刷刷往这边看,李警官忍不住暴怒,才冲散了四周的眼神。
他吼完做好,拿起笔,手上已经是血管暴突,眼睛凶狠的看着我:“你够狠的!”
“谢谢夸奖。”我摆了摆手,随后指着档案,“龚烈,我朋友失踪了,记录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 没来自首,寻找
李警官怒气未消,听着我说完,笔狠狠的在纸上记录,突然猛地停住:“消失了?”
“没错啊,你看。我不是故意捣乱的吧?”我心里惊异,明明邻居说温美带着龚烈去警局了,怎么还和我装傻,随后我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他。
本想着是要揭穿他的假面具的,没想到李警官竟然一愣,脸上的怒气也冲散了几分:“你在说什么呢?温美是来了。哭了半天,不过九点刚过就回去了,至于你说的龚烈,我都没见过。”
我蹭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周围的人又都将目光刷的看过来。我看着李警官头疼的表情,稍稍坐下,等到四周又恢复工作才对他说了几句好话。
李警官摇头说不是贿赂的事儿。他说他从来不会拿工作开玩笑。
说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似乎听到电话那段的声音很不耐烦:“不是说了工作不要给我打电……什么?好,我知道了。嗯,好的。”
说完挂了电话。李警官看像我:“龚烈背后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的?”
我听他这么问,看了看电话心里恍然:“现在不骂我们走关系了,如果没猜错刚才是局长的电话吧,你如此痛恨别人耀武扬威自己的背景,是不是和局长有关系,你父亲?”《
“有没有人交过你,好奇害死猫?”李警官不耐的皱了眉头,没有好气。
我点头抱手笑得嘲讽:“同样的话送给你。”
“你!”李警官语塞,“算了,我今天算是倒霉,走吧,龚烈没在警局里是真的,老头子说如果有人来找龚烈让我权利配合搜索此人,即使是城里的中心人物能让我家老爷子忌惮的都不多,我很好奇是那位?”
“我凭什么告诉你,好奇害死猫,既然你得到命令,知道这是工作就赶快安排,龚烈不能出事,不满你说我是刚从温家出来,一个人都没有。”温家的事情的确是奇怪,除了温美带着龚烈从家里出来可以确定之外,还能确定的是温美没有回去,而且如果不出我所料,温家已经成了废宅,这个案子已经有十五年之久,虽然不知道一开始是不是袁墨就参与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温美现在的靠山是袁墨,袁墨如今躲着青衣,温美也就成了老,人人喊打。
而老最擅长的就是藏匿,如果藏起来我到时可以放她一马,但现在龚烈消失了,温美能碰这么邪气的东西,龚烈虽然会催眠但到底也是个普通人,我怀疑他是被温美藏了起来。
想到这里,越发的焦急,李警官开始安排协警去找:“不能暴露,如果真的想你所说温美有问题,那么龚烈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
说话的时候李警官牙打着牙,显然也害怕,我和他说的很隐晦,但还忍不住设计到了邪术,李警官说他才二十三岁,当年发生惨案的时候毛还没长齐,又怎么回去注意这样的案件。
他说的也有道理,接受能力也快,带着人四处带着找两名精神医生的名义四处招摇,那村民们都很质朴,温美又博得了太多美名,大家自然都想帮忙的,一开始只是几个协警在散播消息加以寻找,后来就是整个村子都再找,甚至扩散出去。
我则是和李警官到了温家守着,以防温美回来。
我不得不赞叹:“你这手真是厉害,不过把寻人说成逮捕,也只有你能这么任性了,你还讨厌有关系背景,如果局长不是你爸,你敢这么做吗?”
“这可说不准。”李警官摇头,“我考上警察可不是靠我爸,是靠我自己,而且还是超额完成任务的,在职一年破获了三起大案,但是我爸一直不就肯让我去危险的一线,比如和歹徒搏斗之类的,还有厉害的犯罪团伙,其实我从小的愿望是去当一个卧底警察,受古惑仔荼毒太深,我总是吊儿郎当的,向往哥们兄弟的生活,心里却一片光明,我看不得有冤案,也看不得那些没知识没文化的公子哥在我面前拼爹装逼,我真的会忍不住揍他们。”
“噗!”话说开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所以你才那么对我们?”
李警官点了点头:“是啊,不过能让我家老头子害怕的人,我还真是感兴趣,倒不是因为那人有多厉害,我想有个去他身边工作的机会,我想去最危险的地方释放自己,那么我家老头子就管不着了。”
我点头表示理解,但还是劝慰:“你是独子吧?看来我说对了,熬上局长也是不容易,又是独子,我有一个朋友和你状况差不多所以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理解一下你的父亲,如果你说出了意外让他怎么过。”
“我知道。”李警官点头叹气,“但是人应该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这话说的是陈述语气,但我却听出了太多无奈。
正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两道声音,是两个协警气喘嘘嘘的跑过来,李警官背着手问怎么了。
协警说在煤矿附近,有人发现了疑似龚烈的行踪,还有人看到了温美,不过不确定。
说完,我们立刻赶过去,到了附近我才发现竟然是我们住的宾馆附近,说见到过龚烈和温美的路人被警方控制着,肤色很黑,面露胆颤,在一边挣扎:“俺不是都说了吗,你们这群警察是咋地了,还不放俺走,俺就是来走亲戚的,看到你们形容的人说了,你看,哎呦俺这张嘴,早知道就不说了,我的大姨诶,快来救救我吧!”
我听着路人的哭腔,忍不住笑出声,这可是第一次直到什么叫做哭的比笑的好听,李警官也是走过去:“行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