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舍得,如果不舍得,我不会让这个案子破案。”虎叔看向我笑着,“我敢说方泽田一个人都没杀过,因为他的眼睛里缺少杀过人后的锐气。”
第四十九章 丁凯失忆,刻刀收魂
“但是他策划了他女儿的死,死有余辜。”我嘲讽,虎叔能想到的我也想到了,虎叔是为了尽快的离开警局,而我是觉得这个案子根本查不下去,方泽田给我的印象就好比林立,都是枪手罢了,包括那个蝶,一环扣一环的,真正的主谋很奸诈,就算找到了能怎么样,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手,如果说有不过是给林立提供了聚魂香等,然后在后盘操控者一切,再说句丧气的话,这种智商的人,警局的这些警察根本玩不转。
同意案子就此结束的还有季珊电话里的男人,他的意思是方泽田丝毫没有反抗的迹象,根本不想暴露背后的人,但是季珊却说她还留了一手后手,就是在朱长山家里的针孔摄像,她说总有一天可以用得到,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期间我去了一趟红霞小区找林笑,开门的却是另外的陌生人,通过问询我才知道,林笑把房子卖了,不过却在新住户的言语间知道这户人家有一个重伤的哥哥,重伤?这话说的真是别扭,那天在医院我已经化去了林立的煞气,只要好好安葬就可以了,这人说重伤,说明林笑并没有安葬林立。
这个认知让我紧张起来,慌忙的跑回家中,打开柜子,柜子里除了一个行礼箱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娃娃大哥,我心里咯噔一下,惴惴不安。
“小曦,快来。”虎叔又惊又喜的叫我,声音都发披了,“小凯醒了。”
等到我过去的时候就见丁凯坐在床上和季珊虎叔有说有笑的,手里端着一碗粥,看到我笑容更甚:“小曦。”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丁凯:“总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丫打算醒醒睡睡一辈子呢。”
丁凯这半个多月来醒醒睡睡的,清醒的时候能吃进去几口饭,吃完又睡了,像今天这样坐起来说说笑笑的还是头一次,再次看到丁凯生龙活虎的,有一种异常的亲密感,丁凯现在之所以或者用的是我的寿命,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分身又像是生命的另一种诠释,当然这些话我不敢说出来。
到了下午,丁凯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只是依旧有一些酸软,晚上吃饭的时候见丁凯没了异常我才问出口:“丁凯,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知道丁凯很茫然:“那天?”
我点头,虎叔说了详细的日期。
丁凯呲牙咧嘴的摇头说不记得了:“那天的记忆是空白的,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股子不好的感觉冲到心里,丁凯竟然失忆了,还是选择性失忆,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对吧小曦,丁凯才刚醒,快多吃点。”季珊和我使眼色,我点了点头闭口不言,算了,既然这个案子都宣布破案了,从丁凯嘴里知道的话又有什么用处?
妥协是一种深深的懦弱,在这件事情上,我懦弱了,从今天看,我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想要过正常生活的孩子,然而进入了阴司,注定无法平静。
晚上睡觉的时候丁凯就回家了,与其一起回去的还有季珊,季珊追人的功夫也是让我大开眼界,总之就四个字死缠烂打。
丁凯一开始还会顾忌我和虎叔在避讳一些,后来对于季珊粘人的功夫干脆缴械投降,今天晚上回家,季珊就收拾好了包袱要跟着去,美其名曰,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
“季珊,你可不丑。”我帮衬着。
丁凯如临大敌,白了我一眼,收拾东西回了家,虎叔说,季珊和丁凯有戏,他就等着抱徒孙了。
躺在床上,享受着一个人的大床,心叹季珊这丫头可算是走了。
突然,刻刀不住的震动,我从口袋里将刻刀掏出来,只见青铜色的刻刀开始散发着红晕。
陡然方敏出现在眼前,笑语嫣然,丝毫没有狰狞的神色,深深的鞠躬:“谢谢你。”
“不……不客气。”我吓了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坐起来。
刻刀震动的更加厉害,不多时,一道青色的漩涡散发着红晕朝着方敏包裹而去,方敏被卷到空中,下一刻落到了刻刀上消失不见。
我抖了三抖:“方敏?”
刻刀恢复了平静,而方敏也不知所踪,我看着刻刀想起以前救我的青衣男子就在刻刀里,如今又多了个方敏。这刻刀到底有什么奇怪之处。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躺在床上睡觉。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台灯被关上了,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刚想转身开灯,却炸起了一身汗毛,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弹了!
“呵呵。”男鬼的笑声钻近了耳朵里,上次梦到家人和男鬼,男鬼嘴里的话还言犹在耳,只是不知道那是自己臆想的梦境还是真的被男鬼入梦,不过我觉得是梦的几率大一些,毕竟如果是入梦的话,为什么只有男鬼和我说话了,不应该,这么想着心里放松了一分。
男鬼喘息声越来越紧,紧接着而后一凉,唇瓣密密麻麻的吻了下来,我竟然有了一丝奇异的感觉,暗骂自己可耻,屈辱油然而生,愤怒驱使,我不断的挣扎,猛然身子竟然松动了,我大喜,连忙看向男鬼,伸手就推桑而去,只见男鬼迅速的扭过头,一只是我没错过他侧脸上的不可置信,随后仓皇失措的消失在我跟前,没错,是仓皇失措。
我心里也好奇,这次我竟然能够挣脱开了,自己能感觉到这次虽然费力但不至于无力,不至于像待宰的羔羊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要说奇怪的就只有方敏这一件了,我直觉上我的变化和刻刀有关系,刻刀里的男人帮我打败了男鬼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要不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几乎以为是错觉,然而今天方敏被收进刻刀里,晚上我就能逃脱男鬼的桎梏,男鬼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他仓皇失措,是因为我给了他一个惊吓,他在潜意识里认为我是不可能挣脱开的。
我勾起嘴角,这可有点意思了,方敏被收进刻刀里,是因为我帮她解决了冤屈,那么是不是以后我多替鬼解决一些事情,就会越来越强大?
想着勾起了嘴角,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这一晚上睡得香甜,只是梦中角落里,始终有一尊娃娃大哥看着我,目不转睛。
早晨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虚弱了很多,晃晃荡荡的走出了卧室,虎叔作了早饭,桌子上有白米粥和一个白色的信封。
“快吃饭,有你的信,这信封都泛黄了,谁家这么穷,啧啧,你多吃点,我去小凯家里看看。”虎叔说着就往外面走。
等到虎叔出去,我将信封拿了起来,上面的确写着陈曦收,纸页泛黄,我拿在手里微不可寻的抖了一下,里面的纸页比信封白许多,看来是保存很好,徐徐展开,先看了落款,竟然是爷爷!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了,拿起信封和信纸走到了屋子里,坐在床上读了起来。
小曦: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快十九岁了吧。老葛应该也给你去了信件,他心中肯定说让你不说明身份的情况下去找师弟,爷爷给你这封信,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要去!
生死两条路,看你怎么选,到了北京,如果有任何人找你,你都不要理会,只管记得你叫葛晨曦,万万不可承认姓陈,远离重区的人,还有,爷爷从来没有嫌弃你是个女孩子,不管男女都是陈家的孩子。
落款,爷爷。
很简单的一封信,信息量多却让我脑中一涩!
第五十章 解析信件,阴煞
看完这封信我心里除了激动,还觉得信息量很大,这些信息量包含在一些奇怪的话里,第一句话爷爷就点名了立场,他这封信是猜测的写的,之前老葛和我说过爷爷的经历,虽然两人拜得一个师父,但是爷爷走失过,并且毫发无伤的回来,老葛说那是命学,并且交了一些给他,只是他没能全部学会,没有爷爷的天分好。zi幽阁
从这点可以分析出,老葛和爷爷会在死后给我送信,都是提前计划好的,而后面一句话爷爷提到上封信里老葛告诉我去北京找他师弟的事情,被爷爷否定了,这句话让我有些呆愣,我一直以为爷爷和老葛是相同立场的人,可是却因为这件事由了分歧,后面爷爷还说生死两条路,这就值得深思了,难道说我去找那个人就是死路一条,不去找就能活?那个师弟到底是什么人,老葛又怎么可能害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妈死的时候我才刚记事,没过多久爷爷就逼着爸爸娶妻,因为是老革命了,老思想,可能是希望要个男孩子,经常和爸爸说:“陈宪啊,你得娶个媳妇生个娃,咱老陈家才算是有后啊。”
当时我虽然还小,但是心里依旧不舒服,不过当时大院里许多家都盼着小子,只觉得爷爷重男轻女,久而久之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爷爷的这封信最后却强调了一下:爷爷从来没有嫌弃你是个女孩子,不管男女都是陈家的孩子。
这句话本身没什么,可是联系到爷爷以前催着爸爸留后的行为,越想越觉得别扭。
可以说这封信虽然短,但是句句带刺,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将爷爷的信件放在抽屉里的小铁箱子里,这小铁箱只有两个巴掌大小,是上小学那会儿在文具店里看上买回家的,如今已经有些锈迹,我掰开暗扣,将小铁箱打开,里面放着三张照片,是七岁那年收到的,照片下面放着两封信,我将爷爷的这封信也留了起来,锁好才闲庭信步的去客厅吃饭。
快到中午的时候虎叔来了电话,说在丁家吃饭,让我自己弄几口吃,我应声挂了电话,早晨吃饭晚,又是自己一个人就懒得弄了,躺在床上开始睡午觉。
很奇怪的是,屋子里有些冷,我钻进棉被将自己裹成个粽子,想着再有几天就要回背北京了,除了对虎叔的不舍之外,还是很激动的。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不一会只感觉身上一阵骚动,睁开眼睛却见刻刀飞到了空中,我讶异的伸手去抓,却不料刻刀形成了一股子吸力,将我往里面拉扯,等到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见一个四壁青铜的屋子,四个角落点着白色的蜡烛,每个蜡烛竟然有胳膊粗,袅袅得飘忽着,方敏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双脚悬浮的飘在空中。
“方敏?”方敏飘在空中双眼紧闭,没有理会我。
陡然四周的景色开始变换,我身上搜搜的发着冷汗,猛然睁开眼睛脱离了梦境,依旧是在屋子里,棉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我坐起身来长舒一口大气。
“呼呼。”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方敏怎么会无端入梦?
这么想着再也睡不着了,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两点了,又等了一挥虎叔才回来,一通回来的还有季珊,红着眼睛,拖着行李。
“这是怎么了?”我笑着打趣季珊,“你撕缠烂打的功夫呢?还得我收留你把?哎,我的大床,又得分给你一半了。”
季珊破涕为笑:“你要是不收留我的话,我就走,反正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
“得了吧。”我拉着季珊进去,虎叔给我使眼色,看样子刚才的确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回到屋子里,季珊开始巴拉巴拉的说起来没完:“你是不知道丁凯太欺负人了,我昨天去了,丁大叔丁大婶可喜欢我了,丁凯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什么,今天吃饭的时候老两口竟然对我爱答不理的,我都红了眼睛了,你猜他们和我说什么?”
以我对丁大叔顶大婶的了解,还真的想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于是摇了摇头。
不过季珊说的话真让我呆住了,季珊脸上带着鄙夷:“看我这眼神没有,就是丁凯的妈妈的眼神,他们就这么看着我说,哭什么,赶快回家,一个大姑娘家害不害臊?”
“哎呀,不哭不哭。”我也不知道丁大婶为什么突然这么刻薄,但是我猜测这件事情一定是和丁凯有关系,“我找丁凯去,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看我怎么教训他。”
季珊哭得没完没了,越哭越冤屈,听到我说教训丁凯,一脸的不舍,后来咬牙点头:“交给你了,帮我教训他。”
我哭笑不得,最后还是个丁凯打了电话,约在了村口,等到的时候丁凯已经在哪里了。
“你怎么回事儿,和丁大叔丁大婶说了什么,怎么会和人家季珊说那种话?”我质问。
丁凯摸了摸脑袋,面露悔意,一米八几的八个字错开腿矮了半截:“季珊还哭呢?”
“哎呦,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丁凯自说自话,被我瞪了半天,才终于松了口,“我承认是我的的错。”
“你到底说了什么?”我气不打一出来,人家季珊千里迢迢的来找他,还帮了这么大的忙,结果哭着要回家,丁大叔丁大婶那话,也就是季珊,要是换做我,直接闹翻了,别管是不是长辈,是长辈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就不应该被尊重,可是我了解丁大婶,她是个厚道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