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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我爸说什么”
“我估计你爸不怕倾家荡产。不怕你进监狱,就怕你一辈子受人欺负。”我从晴姐的言语中听到了一个父亲的决心。
晴姐惊讶的看想我:“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我爸还说,人都是贪婪的,尤其是落后的村子里的人,贫穷困扰了他们太久,让他们在钱和把我送进监狱拿不到一分钱来选,他们会选择钱,后来也挺戏剧化的。bk 大家一开始都怕了我,后来私底下给我起名字叫榔头女,可能是后来觉得我人真的不错,又玩在了一起,过了几年,我爸在村外郊区租了一块地,建了木头厂房,雇佣的村子里的人打工,这几年越发展越大,如今关系也从不协调到协调,又过渡到了巴结。”
晴姐难得没哈哈,叹了口气:“我爸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的就是找到真心朋友,要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品行,说白了,就是她不是图你什么和你交朋友的,纯属互相吸引,不过你们两个到目前为止都不错,不要让我失望啊。”
面对晴姐的情真意切,我和季珊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晚上吃完饭,快睡觉的时候接到了通知,说如今还剩下十二个人,考核的第一关通过了。
季珊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不可能啊,这不科学,我爸没说淘汰这么多人,难道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只招三个人晕死,这风声从哪里透出来的啊,为什么我爸没告诉我”
“急什么。”晴姐悠哉的翘着腿,“也许是学校放出风声来的,为了就是让我们互相残杀呗,十二个人,啧啧,如果不靠这种窝里横,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过咱这是上大学吗说选上的包分配工作,什么档案管理,咱不会保管的是国家机密吧”
郑晴的话击中我心里的疑惑,不由得一怔,蝶曾经说过让我接触到内部的时候拿一份档案给她,我当时还想一个学校的档案也能换虎叔一条命吗现在想来,肯定不是学校的档案,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混乱。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间,电话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自己定的八点的闹钟,佯装接了电话,编了几句别人找我出去,而我又推辞不了的话才挂了电话,随后走到柜子边上自然的拿出行李。
季珊好奇问我拿行李做什么去,我讪笑:“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有人找我要,这样不太明显。”
“又是虎叔的任务啊”季珊一脸怏怏无趣。ニニ
“可不是,别乱打听,我今天估计赶不回来了,别给我留门。”说完镇定的走了出去,直到出了学校门才长舒了一口气,在校门口打了车:“去区公路上那个小区。”
“那个小区不是没多少人住了”司机师傅开口就能听出来是东北人,一股子冲劲儿,“我看你这丫头也是胆子大,那儿不是因为总出事儿才没人住的”
“我就是去那儿收拾收拾,师傅您一会能不能在小区门口等等我,我不会进去太久。”我商量着,师傅眼看着不情愿,我笑着,“东北老乡,帮个忙,那块也不好打车,你是司机应该知道啊。”
一听东北老乡,师傅眼珠子立了起来,一问起来才知道他是黑龙江的,师傅面带笑容:“既然是老乡那就没问题,那噶却是不好打车,其实我以前去过那噶,路边有个算命的瞎子,算的不错,不过一天只算一卦,一开始人们都去排队,后来干脆也不排了,早早的五点就去,一个也排不上,一两天行,时间长了谁坚持的住不过说来也奇怪,那老先生突然就消失了。”冬团匠号。
“眼眶里没有眼珠子的老先生吗”我想起给我批命的老先生,如今看来真是准,那句话我还能清晰的背着:明珠蒙尘,翻入阴司,覆入浮沉。如今中了阴司,也只懂了第二句的后面阴司两个字,其他的一概不明。
司机师傅点了点头,眼看着将车听到了小区门口,打开车门:“你去吧,我不进去了,还是有点怂,在外面抽抽烟等你。”
我笑着说好,但是得到司机师傅确认是那个灰袍老先生,心里还是失落了,怎么会失踪呢
拿着行李朝着七号小二楼走去,来的时候没堵车比较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点,门口虚掩着,上次我故意留下的,轻轻将门推开,进去之前还有些燥热,进去之后浑身被阴风包围着。
我打开准备好的手电筒,四处照了照,随后将箱子打开,拿出四个乌龟壳子放在四角黄色包裹旁边,阴风顿时弱了些,紧接着拿出箱子底从来没有用过的爻ya二声,爻是黑色的,,园三角状,不知名的材料做成,被老葛放在一块红布里,也是算卦用的,相对于乌龟壳子难解了些,却更为准确,如今遇到黄泉煞,乌龟壳子占卜出来就容易有些偏颇了,因为黄泉煞煞气太大,四象镇守也很难消除煞气。
我第一次拿出两块爻,抛了出去,两块爻正好在了上位,我拿出阴司典籍翻看着,找到爻卦注解,对比找到相应的卦图,只见图后注解:上六,振恒:凶上六阴爻是恒卦的终极之爻,行物极必反之循环,有阴柔者难以持之以恒,无法安守中正之向。
读了卦解,顿时心惊,我是为这屋中的鬼卜卦,那么鬼就是所谓的卦中阴柔者,阴柔者无法持之以恒,无法安守中正之向,以至于误入歧途,物极必反,所谓的反,就是鬼现在的状态,躲在屋子里吸收煞气阴气,为邪向,那么说明以前是有正的方向,鬼哪里有什么正的方向,除非是人养的,这屋子以前是老葛的,那么十有是老葛养的。
得到这个结论我如何不心惊,可是老葛为什么要在屋子里聚集黄泉煞,养了小鬼却不管,任其变坏再一想许是老葛死的太突然,这小鬼就被忽略了十一年,才成了这翻模样。
第六十四章 小二楼偶遇,益智子
我攥紧拳头,心里一股子冲劲儿,既然是老葛惹得祸就由我来清理门户好了。lanseba 蓝色书吧
想罢朝着二楼走去,楼梯上灰扑扑的。光线很暗,我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拿着手电筒,颇为狼狈,脚底下的灰尘很厚,有些滑,好在不是木质的楼梯,是以前洋灰铺砌的坑坑洼洼刷着漆的那种,楼梯不长。大概也就十米,到了二楼,我惊呆了,二楼空荡荡的没有房间只有三个承重墙,中间的空地摆着一个巨大的阵法,我感觉呼吸有些滞涩,将行李箱立好,慢慢走近阵法,拿着手电筒仔细照去,倒是看出了些门道,最外围是八卦阵。中间有阴阳两点,这个阵法是以阴阳八卦阵为雏形的,但是要复杂很多,我看着有些熟悉,转身打开行李箱将阴司典籍拿出来,典籍上描写阵法的很多,看了半天才看出门道,原来这中间弄的是二十四向天井放水阵法。
所谓二十四向很好解释,古代有十二地支,二十四节气。如今是二十四小时,怎么理解都可以。双数成倍数罢了,二十四表示的就是每时每刻,描写的是时间,阴司典籍中天井放水阵法下面狂草毛笔小字和圆珠笔都标记过这一点。
而天井放水,一个天代表自然,井,地底阴气所引之处,放水,家里有过井的应该都知道。井也分热水井和凉水井,这里既然是养阴处,自然是阴井,那么这水也就是。
这二十四向天井放水阵掺杂在阴阳八卦阵中,围绕阴阳两点成二十个方向放射出去,聚阴、勾阴、动阴,都出自于此,用现代的东西打个合适的比喻就是发电站里的发电机。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了眉头,更加不明白了,二十四向天井放水阵法,是阴柔的阵法,适合养鬼,但是如果老葛在楼下放置了黄泉煞,就完全没有必要用这个阴柔的阵法了,完全可以用更快速聚阴的阵法,如今现在这种现象完全和老葛的初衷不和。
拿着手电筒去四周照去,突然在角落发现了东西,走近一看是牛角。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牛角可不一般,竟然是是暖牛角,化煞的好东西,如今已经很少了,比乌龟壳子效果好得多,我心里嘀咕着开始去找四个角落,结果在四个角落都发现了暖牛角,也就是说,当初老葛摆这个阵法的时候是真心要化煞的,所以他根本没有立场去楼下再聚黄泉煞,这说明,摆阵法的人和楼下聚集黄泉煞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人
先养鬼,再聚煞,才有了上六的卦象,大凶,可是这间屋子谁能进来
正想着,突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噔噔噔的在上楼,我快速的躲在角落里,将手电筒关上,闭光的瞬间,脖子边上又有阴风在吹,我暗骂一声将刻刀握在手里,不一会那人上楼了,手里的手电筒来回看照,似乎很害怕,喘气的声音有些粗,有些熟悉。
“姜潮”我试探出声。
“鬼神莫怪,鬼神莫怪,我只是来查案的。”姜潮吓得颤抖又强装镇定的声音传来。
我蹭的站了起来,姜潮敖的一嗓子吓得跳了脚。
“哈哈哈。”我捂着肚子哈哈一笑,用手电筒照了照自己,“是我,是我,别害怕啊,瞧你那儿小胆儿。”
姜潮定睛一看,干咳了一声,扑了扑身上的衣服,一脸的尴尬:“额那个,你怎么来了”
我拿着手电筒继续照着继续观察:“你这么胆小都来了,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是来办案的。”姜潮被我嘲讽了一句,瞬间忘记之前的尴尬,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也是来办案的,我不是怕你去当鸭噗,怕你去留学吗”我回头正看姜潮疑惑的看着我,显然他听到了当鸭两个字,我含混的夸着他,“其实你是一个不错的警察,最起码这种地方都赶来,如果神经正常的警察,绝对不会来,最起码不回来第二次。”
姜潮咬牙切齿:“谢谢夸奖。那么为了不让我去当鸭的葛晨曦小姐,您有什么发现了”
果然还是听到了,我尴尬一笑:“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姜潮冷哼,有了我在他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也不和我斗嘴,安静的查看着四周:“上次来从一楼看就已经很恐怖了,楼下的黄色包裹,回去之我查了一些资料,还下了村子去找一些老人打听,说那些东西都是做法师的,如今上了二口,看到这铜铃阵旗摆放的东西叫阵法吧看来你叔叔应该是一个会传说中的大仙儿做的事儿,难怪我查不到你叔叔的工作,却查到他有这么多房产和存款,感情都是用这些邪门歪道骗来的。”
我本来听着姜潮的讲解,觉得这厮颇有天赋,最起码能从一些细节将整件事情猜的差不多,谁知道他话锋一转说老葛骗财,我嘿嘿一笑:“就这些邪门歪道把你吓得一愣一愣的,啧啧,你说你有多蠢,啧啧。”
“你”姜潮气结。
我刚想继续打趣他,却顿住了,手电筒光照所及之处有一个褐色的小包,我蹲下仔细照着,才发现是个褐色的药草包,二楼的地面上出现了药材包,还是很奇怪的。
“药材包”姜潮拿过去,不嫌脏的闻了一下,半晌才缓缓道,“确实是药材包,不过这药材有年头了,估计是泡过,又经历了时间的洗礼,没味道了。”
说着姜潮利索的将手电筒夹在双膝间,将药材包打散,里面的药材露了出来,只见竟然是整根整根的,姜潮嘬了牙花:“你养父的资料显示没结过婚,但是有女朋友吧”冬团巨号。
“没有吧,我没见过。”我摇头,“不过毕竟我跟他的时间不长,当时老葛都六十岁了,以前肯定有过女朋友,你见过哪个男的能一辈子没女朋友的。”
“六十岁,还养父,叫爷爷还差不多。”姜潮冷嘲热风,“这个药材包是女人才喝的。”
“你怎么知道”我格外的好奇。
姜潮将地上整根的药材拿在手里,虽然已经干了但是还能看到他的形状,头部很尖:“这株植物叫益智子,二月花,连着实,五、六月熟,用于女人血崩之症,喝这个药材袋的女人应该是有过血崩的,然后长期喝着调理。”
“血崩那就是说这个屋子除了老葛还真的有第二个人住”刚才想到楼上楼下的局不是一个人布的,如今就得到姜潮所推论的这屋子里有别人住的事实,但是如果是生产时血崩的女人,那么那个孩子是老葛的还是只是暂住在这里的如果是老葛的女人,老葛的孩子,那么有什么到底和老葛作对
我摇摇头,一片迷糊,暂且搁置不想:“你怎么知道这是益智子,好像对药材很通的样子。”
姜潮叹了一口气,眉间都是无奈:“黑暗的童年啊,知道本草纲目吗我就是一本活的本草纲目,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爸从系统下海经商吗做的就是药材买卖,不光是从中国运草籽出口种植,还会从国外运送稀有的药草籽回来栽种,那时候我爸就给了我一本带画的本草纲目,啧啧,那书页的光滑度,那色彩度,当时真的吸引了我,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书,后来就成了我的梦魇,有一段时间我看到药草就吐,本草纲目让我撕了一次又一次,转天早晨我绝对能看到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