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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杀我。”我握紧刻刀,阴煞站在我身前不动弹,没有丝毫反应,“所以我为什么顾忌你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能亲手杀我,不过,还真是可悲”
袁墨没有声音,我也找不到他的影子,我顿了顿,直奔主题:“今天既然来了要么告诉我你和我家到底有什么仇怨,我爸爸,爷爷,老葛都是因为你的部署一个一个离我而去,就连虎叔也差点离开,那个蝶到底是不是你的人,你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你也可以有第二种选择,把城隍璧交出来”
我侧眼盯着身后的娃娃大哥,手上刻刀一侧,东山阴司上对种状况有反噬记载,但是代价就是女人的血,而今天,我勾起嘴角,不经意的笑起来:我陈曦好歹也是从重区大院长起来的红三代,从来都是不好惹的,这次,我一定让他留下些什么。
想着佯装害怕不住的往身后走,袁墨脸色平淡,听到我说的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说的好像我们之间有谈判的余地一样,为什么认不清事实”
“事实什么是事实”我嘲讽一笑,“实力为尊吗可是你的实力在我面前明显不能用,这可怎么办”
我越说胆子越大:“如果你是狼,我有可能就是狐狸了,尽管你强大,也敌不过狐狸心心念念想着你,啧啧,我这都能抵得上勾践卧薪尝胆了,我劝你好好考虑。”
第一百五十二章 脱离桎梏
袁墨不怒,反而勾起一抹冷笑,一步一步的紧逼我,此时我已经不动神色的将娃娃大哥拿在手里放在背后,刻刀一挥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一滴的血旺娃娃大哥泥塑上留,袁墨就在我的注释中迈进了徐青复杂的引鬼阵法。
“这阵法竟然能将我叫来,也实属厉害,只是你应该像之前的人那样逃跑的。”袁墨越来越紧,扇子一般的睫毛耷拉着,让我看不清他在想什么,打手抹上我的脸,我惊慌的抬起头看到他嘴角的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是杀不了你,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惜不仅如此。”袁墨的手抹上我的腰,使劲儿一揽,我忍不住向前靠去,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随后冰冷的唇落在耳边,密密麻麻的让我一阵颤栗。
我心下着急,挤出更多的血沉浸娃娃大哥中,这种反噬方式首先要有足够的血量,可是此时袁墨竟然不见一点动静,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袁墨触电一样猛地把我推开,不可思议的捂着胸口,嘴角流下一滴血来。黑红色。
我长舒一口气,连忙跳出阵法,用刻刀再次割破两个手指,让血一起往娃娃大哥中渗透,这一下子袁墨流的血越来越多,我面露喜色:“怎么样,把城隍璧交出来。”
“休想。”袁墨看着我,高大的身子有些晃荡,透过微弱的月光。他黑色的中山装泛着诡异。
迟则生变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敢耽搁直接说出自己交换的条件:“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吃亏,我把我手上这个完整的娃娃大哥给你。我手上就没了威胁你的条件,这样如何你把城隍璧同时给我,当然,你能再次多回去,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我说完看着一脸迷茫,似乎在等待命令的阴煞,一阵懊恼,中看不中用,这阴煞最近发生了一些变化,之前只有几个阴魂融合的时候还能感觉它尚有一点灵智理智,可是自从融合了十一个阴魂。阴煞变得木讷,那感觉就像是傀儡。
我指了指阴煞:“这阴煞藏于刻刀里,被我用阴魂养着融合,威力极大,你很强大,但是你会在我消磨中负伤,我会让阴煞立刻与你相杀,尽管不敌,也能增大你的伤势。”
说完我笑了笑,看到袁墨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裂痕,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当然你现在可以消失,但是我会让你知道三天一大请,两天一小请有多么频繁。”
“呵呵。猎物长成了豹子,有意思。”袁墨弯起淡淡的笑意,这一笑,天地失色,我知道他是贵气的,但是没想到笑起来会好看到这种程度,袁墨笑着一步一步靠近我,伸手将嘴角的血迹抹去,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半块城隍璧丢给了我。
我伸手接住,但不不满意的摇头:“你的命就值半块城隍璧”
袁墨脸色一黑,冷哼一声,将另一块城隍璧扔给我,我也没有犹豫将手上的娃娃大哥扔了过去,袁墨接过娃娃大哥闷哼在,嘴角的血再次流出来:“陈曦,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带着冰冷的笑意消失,我长舒一口气,身子瞬间酥了,倒退两步直接跌坐在地上:“艾玛,吓死我了,陈曦啊陈曦,你竟然把袁墨吓跑了。”
说着拿起手上两个半块的城隍璧傻乎乎的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开工有了回头箭啊。
“出息”只见刻刀再次震动起来,溪师父一身红衣似血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没见染上喜色看起来心情不错,朱唇轻启,琼微皱,美人侧目整个人都在画里,当然一定要忽视周围黑漆漆的阴森氛围,不然就恐怖得紧。
见溪师父伸手,我将城隍璧递过去:“溪师父,这个城隍璧还是给你保管吧,我能要回来但是如果袁墨下次再来拿,我不敢保证”
“这东西既然在你手里就断没有交给我的事情,这是因果机缘,你能拿回来,证明你我师徒缘分未断。”溪师父大袖一会,只见两个板块的城隍璧竟然飘了起来,白玉无瑕,散发着盈盈的白色幽光,随后重合在一起,最后重新落在我手中。
定睛一看,这东西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在此时刻刀再次震动起来,青色身影一闪,背对着出现在我眼前,玉冠青衣:“青衣”
“呵,也不知道是谁的徒弟。”溪师父对着青衣语带嘲讽。
青衣像是没有听到,对她并没有理会,而是挥动了几下袖子,就见我手上的城隍璧再次飞了过去。
我一阵语塞:这两个人还真是厉害,动不得就飞啊飞的,不会用手拿么会飞了不起啊
青衣当然不知道我所想,拿在手里,温润如玉开口:“这城隍璧算你修行中的意外之物,可还记得当时所说,集齐一百阴魂”
我点头:“当然,我一直在努力。”
青衣继续说:“这城隍璧能助阴煞成长,相当于融合了九十九个阴魂,不过那已经是极限,五个左右的阴魂便可为阴煞,但是若是想等级更高,必须要过一百之数。”
我略微激动,毕竟这对于一直努力的我来说,犹如天上掉馅饼,溪师父看着我的样子说我没出息,像是不高兴一般消失在原地钻进了刻刀。
“你天资聪慧,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今天竟然想到用阴煞,我以为你永远发现不了阴煞是为你所用的。”青衣心情显然不错,话也颇多。
我恍然,感情他之前总是将阴煞拘谨回去,不让我们有过多的交流,就是怕我发现,或者说是在锻炼我的观察能力。
“其实有阴魂也没有用,幸亏了东山阴司典籍中的反噬之法,也幸亏我是个女人。”我看着青衣,皱眉,“我一直特别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在我危机时刻,你有的时候能救我,有的时候救不了我,就比如之前袁墨羞辱我,你明明认识袁墨,也可以阻止他,却没有,而那次在宿舍,我以为像这种事情你不会出手,没想到你却来救我你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可是你的态度我实在捉摸不清。”
青衣的衣角无风自动,一阵温润的笑声低沉的传来:“你这丫头,还是这么有趣,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世间任何女子的血都能造成反噬吗”
“难不成”我心中一动。
“那需要的可是至阴的处女血才可以。”青衣一边笑着说,一边将城隍璧往木讷的阴煞那里飘去,只见白色的光芒冲进阴煞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青衣身影一转,朝着刻刀钻来,“这城隍璧和阴煞我带进去了,以后阴煞就直接听命于你,好好利用,路还长,心莫浮,身勿乱。”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空落落的,忍不住勾起嘴角,随后大小出声:“哈哈,处女血,奶奶的袁墨,姑娘被你骗惨了,鬼压床,屁鸭子的鬼压床,有可能是鬼打墙的幻觉啊,我怎么没想到,太笨了,哈哈,太笨了。”
好半晌才舒缓下心情,嘴角始终勾着笑,慢慢悠悠的将地上的法器收拾好,绕着草屋直奔过阴眼,这一路几乎是跳着回家的,袁墨啊袁墨,如今你伤不了我,我有知道怎么把你叫来,啧啧,你就等着好好过招吧,下一站就是重区,我定要将事情一步一步弄明白
第一百五十三章 回重区,有人来阻
小树林外,徐青在车边来回溜达着走,看到我大步走过来:“怎么才出来。”
他脸上的焦躁和我的开兴形成鲜明对比,我拍了拍徐青的肩膀:“走走走,城隍璧拿回来了。这还得感谢你。”
“真的”徐青一愣,不可思议,“你这也太冒险了,不是告诉你不要逞强吗”
“有惊无险。”我拉开车门上车,随后徐青也上了车驱车回家。
路上徐青还在抱怨说以为我走得慢而已,越等越不出来:“早知道在里面帮你。”
我摇头说没关系,徐青走的时候很急,他是让我先出去,自己则是去草屋那里那东西的,没想到我比他出来的还晚。
说到草屋,徐青语气都变了:“还真让你说对了,祭奠牛头和马头的法器,有一样很珍贵。叫做笸箩金,这是一种特殊的金料,我就是去拿它。”
听着徐青的话,我忍不住还是提心吊胆,他说去那这个法器的时候结果发现草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略微高出平面的小坟墓。
“阴司中高出地面一寸即为山。”我略微沉吟,抚平心里的兴奋感,“刚才那个野林子我也算是三进三出了,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尤其是今天看到那十二个树墩子的位置,跟觉得奇怪。”
“怎么说”徐青皱眉,将车停到小区门口,两个人往里买里面走。
我一边说一边开门:“过阴眼肯定是天然而成的,但是树木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栽种的,过阴眼后分阴阳,你可谁知道寻龙点穴”
“知道,这个略懂。毕竟师父师承东山一脉,我知道的东西还是比较正统的。”徐青自说自话,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是说这是有人在建墓穴”
我点头,进了屋子:“没错,我在北京也遇见过这样的野林子,也是有风水相的,不过北京是龙气所在之处,有那样的地方不足为怪,而天津这处地方,因为那十二个木墩子让人起疑,我现在怀疑是有人故意在养鬼,而你进去是惊扰了里面的鬼所以才出现草屋,草屋消失可能是因为引来的鬼过于厉害。所以压制住了闹人的小鬼。”
“你今天没事就是万幸。”
“能有什么事。”我笑道,“城隍璧拿到是主要的,你知道拿到城隍璧之后要做什么吗”
这个是我比较关心的,谁知道徐青摇头:“这个我师父信中只吩咐我要将城隍璧保护好,但是我想的是主动出击,不如将城隍璧在我手上的消息透露出去,所以我要搬走。”
“搬走”我不解。
徐青是怕连累我:“我需要用城隍璧把那些想要得到城隍璧的人引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四处走访,虽然发现了一些阴司人,但阴司所属区域是很隐秘的,与部分闲散的阴司人,但你也知道能入阴司肯定有师父,从师父追朔到祖师,一定有所属区域,所以我想通过这些认识idea阴司人,将我得到城隍璧的消息透露出去,当年杀我师父的人一定会找到我,倒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开杀戒。”
“这样是最蠢的报复方法,且不说我不能讲城隍璧让你单独拿出去,就算你单独拿出去,我敢保证你不但没办法报仇还会被人夺走,你武力不高,修为虽然比我高但也没高到哪里去,而你的敌人至少是西山,北山,中山三方人马,其中还不失一些闲散的。”
徐青皱眉,说这是他毕生的愿望。
我表示了解,随后转身进了屋子将东山典籍拿了出来交给徐青:“这本书,这些日子我誊画了一本,比之前的典籍薄很多,内容却不少,你仔细背会,这些日子我打算出去一趟,如果有人来家里,不管任何人你都要告诉,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徐青虽然点头,但还是犹疑,他需要我解释清楚,用徐青的话来说他可以等,只是等我回来之后能改变什么。
这个问题很现实,我叹了口气:“等我回来之后可能什么都无法改变,但是我可以陪你上路去找你那些阴司朋友,然后游历,你要知道不止这一块城隍璧。”
徐青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又问我去哪里,我只说去北京办事情,交代了些事情才会房间休息,第二天早晨将东西收拾在一个小行李中,去了趟医院黑姜潮告别,当时姜潮爸爸在,看到我出远门的样子颇为不高兴,我只能说回家祭拜爷爷,他这才点头同意。
去北京的车上,我有些无奈,七岁出来的时候听到爷爷的话,我以为再也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