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内心却波涛迭起,竖起耳朵听着:“不过这些话也是调查加上传言在那个士兵死后开车传出来的。”
“什么话”我追问。
司机叹气:“打扫的人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士兵,死后又派来一个,但是还是死了,这件事情引起了重区的重视,但最后只说是意外死亡。”
原来,当时很多人都不信,因为这两个士兵虽然是前后去的,但他们回到宿舍都说了相同的话,无一不是对这间有锁的房子的描述,很恐怖,晚上还会做噩梦,两个人的相同点就是身体日渐衰败,没有精神,要知道重区的生活相当正常,每天都锻炼,一个个身体好的和牛一样,怎么会出现衰败之象。
“然后这还不是我们都不信的最重要因素。”司机指着枪库,“紧接着上面就下命令,将房子改了,不少老人说是为了压邪,但重区的官方解释并非如此,不过这个决定和两个士兵的死相隔了一年,这一年期间再也没有士兵被派来打扫。”
我心里一沉,这还真是让人怀疑:“可是这和崔年叔叔有什么区别。”
“当年第一个发现陈老发生意外的就是他。”司机指了指这一片,“然后算是立功的开始,自从枪库建造好,他就升了职,这个是机密,我在重区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升职没那么简单,大家也都知道,不过既然能称之为机密,那就是不能说的,重区只需要会遵守命令热血爱国的士兵,不需要好奇心,所以没人敢问,但是大家心知肚明,因为他那段日子只做了这一件事。”
我恍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先去车上吧,我在这呆呆。”
“不用客气,大家都知道。”司机语气关怀,“你这孩子也是苦,千万别摸这把青铜锁,那两个士兵就是因为摸了锁之后才开始做噩梦的。”
我点点头,等到司机走远,脑子里不断的运转,崔年叔叔,司机想着伸手去摸青铜锁,只觉得浑身一震颤抖,像过电一样,赶忙拉回手,愣是把青铜锁的锈皮弄掉了一块。
“啧。”我不禁咋舌,皱着眉头干脆低了身子观察这把锁,我并不害怕,因为这把锁按照邹秦的话来说,是我爷爷锁上的,半晌才在锈迹处发现了一个窟窿眼,仔细看着,则锁眼很大,行状颀长。
我疑惑的将刻刀摘下来,用刀剑和锁眼对比,有些相似,随后试着用刀剑捅进去,没想到竟然真的相合,不过只末进去一寸而已,用力一转,只听到咔嚓一声,我立时顿住了,刻刀竟然是锁默默的将锁按上,没有推开门。
然后朝着卫兵那里走去,讪讪笑道:“我没有带祭奠的东西,能不能晚上过来,不过我就不让那个车上的司机来了,你能放我进去吗”
士兵抱着枪点头:“可以,他已经交代过我了。”
我听罢恍然,随后上了车,司机看到我一阵纳闷,问我怎么这么快,我只说有时间还要再来看看的,其实主要是天色太早,如果我将屋子打开定然会引起怀疑,不过晚上就不一样了,守枪库的士兵都是新兵,哪里知道那么多事情,就算我打开屋子,他们也不会惊讶。
回到崔叔叔家中,崔婶子拉着我问这些年的情况,上了年纪的女人大抵都是一套,在哪里上学,有没有男朋友,说到最后还是将话题拉到了小伟哥头上:“我喜欢上一家姑娘,和我还有几分亲戚关系,不过是远亲,他们一家也在北京,是北京区书记的女儿,父亲虽然官职不好,但是那姑娘优秀的很,跳舞的,漂亮稳重,小伟那小子说什么不动心,人家姑娘喜欢他啊,还为了他当了文艺兵,两年满了就回去了,我这心里没着没捞的。”
“崔婶子也不用自找烦恼,我养父一直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笑着。
崔婶子拍着我的手笑,拉长了语气:“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小曦啊,你和小伟年龄相近,你能不能帮婶子去劝劝她如果再不行我就不强求了。”
我看着崔婶子认真的样子,只能苦笑认命,晚上吃饭的时候崔叔叔和小伟哥问我今天怎么样,我只是说没呆多久,饭桌上说说笑笑的,我几次想问当年崔叔叔督办这件事发生的事情,都咽了下去,且不说司机所的是真是假,单单我提出这个话题就会让崔叔叔为难,毕竟是机密。
吃完了饭,崔叔叔和崔婶子去休息,我和小伟哥负责收拾碗筷,想起崔婶子的话问道:“小伟哥,你为什么不喜欢那个跳舞的姑娘”
小伟哥拿着脏碗筷往厨房走,突然一顿,脸上露出苦笑:“我妈告诉你了”
我笑嘻嘻的跟进厨房:“我觉得挺好。”
“得,快打住,你这丫头才二十岁吧,懂什么叫不能强求吗”小伟哥将碗筷房子池子里,将胶皮手套递给我,“看你帮我妈的份儿,这些葬碗筷交给你了。”
我嘿嘿一笑:“这倒是没问题,我洗救我洗,不过崔伟同志,我也是奉命行事,崔婶子说我劝不过你他就饶了你。”
“饶了我怎么可能,王媛背后可是天津风家。”小伟哥苦笑。
第一百五十七章 屋里探查,锁死的门 (3/10)
“天津风家”我一听手上的胶皮手套啪得掉在地上。
“没错。”小伟哥颓废的坐在凳子上:“我妈跟每一个劝我的人都说是劝不通就饶了我,那丫头也是个难缠的主儿,不过我妈之所以让我和她接近,怕是没和你说实话,那个女孩的爸爸职位不高。但是外婆家有钱,外婆家在天津开了连锁酒店,很大,叫什么风忆来酒店,我在北京都听说过,你想想有钱程度。”
“可是你确定那家姓风是不是有个人叫风朗”我追问。
“风朗没听说过,不过本家应该是姓风,那姑娘叫王媛,母亲叫风媛。”小伟哥气馁,“我和王媛在北京相识,当时我只是被我爸排出去公干,两个人见面也实属巧合,后来她找人要了我的联系方式。愣是跑到了重区参军。”
小伟哥的意思是他也动心过,毕竟姑娘好看,又穷追不舍,小伟哥也是正常男人,只是后来听到崔婶子把人家家庭打听的这么详细,就觉得别扭,然后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她和她爸爸谈话,说什么商军合璧的。”小伟哥叹了口气,“我也不怪她。这么漂亮的姑娘,条件这么好,肯定要挑挑拣拣的,如果我没有家世背景,她也定然不会喜欢我,所以我听到她的通话,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却没带样子,只是这样一来二去的。就再也提不起兴趣,再后来看到她就躲着,觉得烦。”
我表示理解。社会这个大染缸,钱和权就好像姨妈和姨妈巾的关系,不可分离。
“好了,我不劝你了,不过还真有件事情找你帮忙,能不能把那个姑娘的联系方式给我”既然王媛和凤家关系不浅,在风朗那里得不到答案,也许绕路的法子行得通。
小伟哥说王媛已经退伍了,我笑着:“我知道,不过我找她是为了另外的事情,不过我会另外劝劝她的。”
小伟哥一阵无奈。最后还是将王媛的电话给了我,我并没有立马联系,毕竟在重区人多耳杂,想着还是出去太多,打扫完厨房就分别会房间休息了,直到半夜两点我才溜达出去,这是晚上人们熟睡的时候,不容易惊动,从崔叔叔家里到小屋子那里走了半个多小时,士兵还是那个人,看到我擦了擦眼睛:“姑娘,怎么大半夜的来”
我笑着:“睡不着觉,来看看,总是梦到小时候的事情。”
士兵露出悲悯之色,我脑中一动:“士兵哥哥,我怕我一会儿会哭,能不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回头,听到我哭就当作没听到”
“好。”士兵点头,“放心吧,其实哭并不丢人。”
我笑了笑,道谢朝着小屋走去,先是在门前站了一会,士兵附近有灯,枪库门口也有,只是小屋子周围却很暗,我靠近了些,像是引进夜色中的感觉。
“咔。”摘下刻刀轻轻一扭,又是一串干涩的锈迹掉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轻轻一扭,才发现锁很干涩,发出刺刺的声音,手上全是青铜锈迹。
直到完全扭开,我才走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空气干燥,灰扑扑的,抬起脚走了进去,只听吱呀一声,门竟然关上了,阴风乍起,吹的耳后声寒。
我想过里面会有情况,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看着被风带上的门,咽了口唾沫,打开手机的电筒,一束光亮直直得穿到前方,我顺着光线看去,是一个老旧的桌。
“怎么样”我诧异的低头,老旧的桌子上缠着蜘蛛网,很脏,看来这十二年真的没有人进来过。
抬脚就要走过去,却突然被挡住。
“嘶”低头一看,是被地上的木头板子绊了一跤,连忙用电光去打,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一块颇为圆滑的棺材盖子。
紧接着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溪师父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木板子啧啧称奇:“竟然是上号的海木。”
“溪师父,什么是海木”虽然遇见棺材盖子,其实我并不害怕,也许是见过的太多了,听溪师父这么一说,只是好奇。
溪师父飘过来,指着地上的棺材盖子,四周竟然亮起了幽幽的鬼火:“海木是生长在海边的一种木头,但是是传说中的黑海海域,只有黑海海域的木头做了棺材才能做成千年不朽的棺材,这棺材看起来有年头了,不过到不至于千年,啧啧,没想到在重区竟然能看到这东西。”
不一会朝着刻刀笑了起来:“怪不得你愿意屈居至此守着她,原来为的不过是”
“嗡”刻刀极速震动,只感觉胸口很麻,青衣拂面,我第一次感觉到青衣的愤怒,竟让我有种鲜衣怒马少年时的即视感。
此时青衣背对着我站立,浑身起气势让人觉得战栗:“你是不是太闲了,当初我手下留情,就算是还了,让你在这里藏身也是对你的宽容,切莫做出让我动怒的事情,你了解我的。”
“哎呦”溪师父红衣朱唇,笑颜如丝,“我不就是说说,用没说出来什么不是啧啧,真可怕,傻徒儿,师父先走了,你可要小心。”
说完溪师父就不见了踪影,青衣却站着没有动,我一瞬间懵了,这俩人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陈曦,如今你重新回到重区,那么所有的劫难就开始了,剩下的路就都要靠你走了,这屋子牵扯到两个阴魂,便是那死去的两名士兵,士兵是烈魂,他们不回来找你,但是如果你将木屋的事情处理妥当,我自然能帮你召回两个烈魂,阴煞有了两个烈魂,品质将会大大提高。”
“两个烈魂之前因为城隍壁,已经变成了九十九阴魂的阴煞,再添两个不就超过一百之数不过那九十九阴魂大多都不是我自己度化的,我还能见到你吗”我攥紧拳头,看着眼前的青衣,心里忐忑。
谁知道一道闷笑声传来,我惊讶的看去,青衣竟然笑了我的天,我不会听错了吧。
“即使是城隍壁所致,也是你的造化,万般因缘皆由你而起,所以也算是你的度化。”青衣身形一抖恍然消失,“过了这一关便可见我,只是见了我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努了努嘴,很是高兴,能见到青衣可以说是我自小的愿望了,怎么会后悔呢
不以为然的继续观察着棺材盖子,最后来回游荡整件屋子,才发现原来这间小屋子只有一个老桌子和一个棺材盖子,只是墙壁有些特殊,最靠近里面的墙,有花花的印记,是被潮湿之气浸的,但是其他的墙面没有这种现象,这是一间房子,位置相差不过几米,并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我猜测,墙面后面有东西,想罢,在墙上摸索,突然在墙与地面的连接处,竟发现了一道翘起的边,用手拉扯,那地面跟着往上翘。
我心思一沉,手上用力,同事用刻刀撬着,嘭的一声,一个金属板被我撬离了地面,只是我很好奇,仔细看便可以发现,墙角的金属边和地面之间有一个明显的洞,看起来是上锁的地方,只是如今并没有上锁。
微微皱了眉头,将手电筒打过去,铁板下面竟然是一扇干净的门,泛黄的木头,出手冰凉,带着湿气,看来迎面墙上的湿气就是来源于此。
想罢没有耽搁,立刻将木板掀开,一股子冷风呜呜的从洞口灌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天洞有风,破烂盒子 (4/10)
阴司典籍上在寻龙点穴篇下面注解毛笔狂草小字曾经记载过这么一句话:“天洞有风,必有通。”
这句话的意思是,一个洞穴,只要有风吹出来,那么洞穴另一边也是有通道的。
因为当时这句话出现在寻龙点穴篇中十分好奇。所以记忆很深,不过后来才弄懂,寻龙点穴之法向来是盗墓者必修的,而阴司寻龙点穴之法,则是则是为了增加自身实力,如果养尸,养鬼,聚积阴气等,盗墓则全然是为了钱财。
这个暂且不说,单说另一边有通道还好,如果没有,这阴气森森的阴风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