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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在鹰士的房间里了。 东西要是被章看到的话不可能不跟真澄说,要是宏哉的话也不可能连说都不说
就自己拿走。 “你问这做什么?”“我是担心在整理东西的时候不晓得有没有被章和宏哉看到。”
鹰士随便编个理由。真澄的表情有点狐疑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即使问,鹰士也没有打算回答。 事情演变
到这种地步,他不想把真澄等人再拖下水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自从我失踪之后,你记不记得答录机里曾
经留言过什么样的内容?” “我们怕你会联络,所以常常去听内容,但是我不太记得里面留过什么……会
有谁留过什么特别的讯息吗?” “可能是关系我要找的那个女人之类的内容吧,留话的人应该叫哲也。”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印象中几乎都是没找到你没有这一类的留言。如果讯息里曾经出现你说的留言的话我应该会有印
象。” 听到真澄的回答,鹰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应该有的手表和留言究竟消失到哪里去了? 答录机里的留言有可
能会不小心洗掉,一只小小的手表也有可能在整理行李的时候不注意连同不要的东西一起丢掉。但是两样东西一起消失也未免
太巧合了吧? “你刚才说的哲也该不会是那个顺风耳阿哲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 真澄的话让鹰士吃了一惊。哲也的外号只有自己人回叫而已,当时跟鹰士还不是很交好的真澄怎么会
知道? “为了打探你的行踪他来找过我两次,好象也到章和宏哉那里去过几次。” “是吗……不过没想
到你连他的外号都知道。” “九条你有点迟钝哦!” “嗯?” “就算不
是朋友也听说过吧?那时你们所有团员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呢。” “赫赫有名……” 看到鹰士有点不自在
的往后缩了一下,真澄噗嗤一声笑了。 “只要是玩摩托车的人都很憧憬你和堤……啊!对不起。” 一听到响
一的名字,鹰士的表情陡然变得阴暗,真澄也过意不去似地转开视线向他道歉。但现在听到响一的名字还会有这种反应,鹰士
焦躁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欢迎光临。” 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像一下子被吹散使得,高村微笑地
过来打招呼。就是因为他徐如春风的微笑才让这家店的客人一直络绎不绝吧! “你是九条先生的朋友吧?以前也来过一、
二次。” “啊。是啊!” 真澄松了一口气回应着高村的闲聊。 “你的记性像电脑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的脑子里有一台电脑?”感激于他的打圆场,鹰士难得地跟着开玩笑。 “真的吗?”
“当然是开玩笑罗!” 真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连带两人也笑了。“要怎么样才能像他一样地笑呢…
…” 跟两人聊了一会儿,高村又被别桌的客人叫过去了。目送着他的背影,真澄有感而发的说。
“筱崎……” “啊,因为他的笑容很漂亮。” 羞于自己无意中吐露的内心世界,真澄赶紧自圆其说然
而那却瞒不了鹰士。 “你跟章处得不好吗?” “好,好得令我害怕。”
真澄的笑容瞬间让鹰士有哭泣的错觉。 “以前的章太照顾宏哉,所以你看不过去时,常常帮我把他们拉开对吧?现在
跟那时比起来已经算好太多了……不过,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贪心呢?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害怕有一天会失去。”
真澄的话像一根辞般戳进了鹰士的心里。贪婪、胆小,还有什么比这四个字更能解释出人类的本质呢?可爱的孩子,也想温
柔地对待他。况且还有真正替自己担心、无可替代的朋友。 然而在内心深处,他却隐约觉得一切生活都
是空虚的。他不由自主会回头去找寻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到哪里去了? 鹰士也不知道自己想找回的究竟
是灿烂的少年时代还是那独一无二的存在。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想。” 鹰士找不到其他的话
来安慰真澄了。 鹰士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无视于不时投注在自己脸上锐利的视线他不是为了躲避握着方向盘,时而
投以疑问眼光的章而装睡。而是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还有头都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直到他听不到引擎声
时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到自己家门口了。 “不好意思,我好象睡着了。” 他迟缓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只要
一动,头和肩头跟随章的身后走向房间。 电梯门一打开,两人同时发现了坐在鹰士门口的人影。
“……宏哉?你在这里做什么?” 晚了一步出电梯的章追过鹰士问到。抱着背包坐在鹰士房门口前的宏哉看到他
们高兴的站了起来。不过当他看到章背后的鹰士的模样时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你的衣服弄脏了耶?”
宏哉指着鹰士披在肩膀上的长外套下的污渍说。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鹰士笑着
催促宏哉进屋,抓住随后准备进入的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别告诉宏哉。章会意是的点点头。 鹰士用托盘端了三杯
咖啡出来,坐在宏哉对面的椅子上。在烧开水的时候,鹰士进房换下弄脏的衣服,所以现在他身上是一件蓝色衬衫。
“鹰士哥哥,你的伤口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 看到鹰士递给自己咖啡的左手上破了一块皮
,宏哉不禁担心的说。看了看自己的手,鹰士一副没啥事似地耸耸肩。 “不处理的话万一发炎怎么办?
” 对鹰士和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的伤口,在没有免疫力的宏哉眼里看来,仿佛就像自己感受到那份痛楚般眉头紧皱
。不过,那伤口的确有点像烧伤的感觉,虽然没有流血看来却令人触目惊心。 “不碍事,反正我也没有药箱。
” 才搬家没多久的单身男人怎么可能会常备药箱?即使是为了要安抚宏哉,鹰士脸上的笑容在此刻也发挥不了作用
。 “章你去买嘛!” 宏哉的矛头突然转向在一旁看好戏的章。 “为什么要我去?”“开车比较
快啊。” “本人都说没关系了,你理他干嘛?” 宏哉瞪了懒得出门的章半晌霍地站了起来。“那我去。”
“宏哉” 不让你说爱(三)下“喂!” 再看了开口阻止却坐着不动的章一眼,宏哉还是向大门
走去。看来宏哉非要帮鹰士包扎伤口了,鹰士向章扬了扬下巴。章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好痛!”
章经过宏哉身边,给了他的头一拳才走了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的宏哉看见鹰士在笑,才慌忙把舌头收回来。
“你一直很忙吗?”“嗯?” “因为我打电话都找不到你嘛。” 听到宏哉耍赖的语气
,鹰士轻轻的微笑了。自从回到东京后,几乎每隔三天就要到鹰士家来一趟的宏哉将进十天联络不到鹰士,一定觉得很寂寞。
虽然鹰士有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他,但是没什么事的话也不太好意思打吧。 “最近是有些事蛮忙的。等到过一阵子,我
比较闲的时候再陪你去儿童乐园。” “……你老是把我当小孩子。” 宏哉嘟嘴的模样又引来鹰士的一
阵大笑。结果宏哉的嘴当然是越翘越高了。 “太厉害了,要怎么样才能嘟那么高啊?”“唔……”
鹰士的调侃让宏哉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不过看到鹰士眼里的笑意,宏哉也羞涩的笑了。 笑了一会儿的宏哉突然停止笑意
,抬头定定凝视着鹰士。看出他双眼中所包含的思念和情意,鹰士维持着表面的笑容,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鹰士知道宏哉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为了宏哉也为了自己,鹰士只能故意装作没有发觉。 他觉得宏哉很可爱,也想好好对
待他,但是仅只于此不会再有进一步的感觉了。虽然他不想宏哉那纯洁的心和无邪的笑容被污染,但是他没有保卫的意愿。只
要有能好好珍惜宏哉的人出现,他打算立刻把骑士这个位子交出去。他从来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过宏哉。明知道自己的温柔只
会让对方痛苦,但是鹰士就是无法说出口。他卑鄙的想,就等宏哉的心淡了自动投向别人的怀抱吧! 如果没有响一伤害宏
哉的事件,或许鹰士早就明说让他放弃了。但是他无法做出在宏哉已经受伤的心上在狠狠戳上一刀这么残忍的事。罪恶感让鹰
士不能不管宏哉。 “鹰士哥哥……” “嗯?” “我……” 像是下定决心要说什
么的宏哉被章回来的声音打断了。章把手上的大袋子交给宏哉,看来他真的去买了个药箱。“哇!里面有好多药哦!”
刚才还一脸忧郁状的宏哉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口气轻快起来,他开始兴致勃勃的帮鹰士上药。
目送着章载着宏哉远去,鹰士整个人松弛的靠在公寓门口。虽然章和宏哉的问题不同,但都是自己不想提及的内容,能同时
躲开他们,鹰士打从心底松了口气。 尽管那些话题都不得不在近日内解决,但是现在身处于疲累状况的
鹰士能不碰尽量不想去碰。 鹰士受伤的伤和衣服上的污迹都不是因为跌倒,而是今天在新宿车站月台等车
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所致。虽然他摔到另一条无来车的路线逃过了一劫,但要不是鹰士的反应过人,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了。那不是恶作剧或是不小心,而是有人存心置他于死地。 因为这件事,导致新宿站内的电车全部暂停。若真的是
恶作剧,那得付出高额赔偿。 加上事发当时,有位女性看到一只手伸出来推了鹰士一把,结果让他不得不跟铁路警察回
到局里接受调查。 身为被害人还被警察当犯人般穷问不舍的鹰士因为没有带身份证,只好请章当保证人把他带回去。为
了免予被章遏问,鹰士本来想找其他的人来保自己出去的,但偏偏临时就是找不到人,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联络章走着
一趟。 到底是谁把自己推下去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鹰士推测两年前自己被袭跟宏哉的时间有关果然没
错,所以现在正想再度调查的时候又遭到偷袭。 问题是犯人是谁?为什么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宏哉事件在主使者响一离开自己身边后,应该就告一段落才对,到底是为了隐瞒什么,非得把鹰士杀了不可? 再度袭来
的头痛让鹰士不禁呻吟出声。他叹了一口气走进电梯里。麻烦的事还在后面,今天虽然托宏哉之福暂时转移目标,但是章可不
会就此忘记。因为章知道鹰士不是自己跌倒,而是被人推下月台的。低着头走出电梯的鹰士,没有立刻发觉站在自己房前的人
影。 这次等待的人披着一件身红色的外套,低头面对着门站着。看到那及肩的黑发和纤细的身影,鹰士一瞬间怀疑自
己是不是眼花了。 对方听到脚步声也立刻转过头来,他那乌黑的眼瞳直视着鹰士。 两人只是沉默的互相凝视着。紧
绷的空气中充满了不知道是愤怒、憎恨还是其他的感情。鹰士直视着他慢慢走近,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自己的脚步声显得格外
刺耳。 “你来干什么?” 鹰士的表情僵硬的问。 “你不让我进去?”响一歪了歪
嘴角,会给他一个冰冷的微笑。那笑容冻结了鹰士即将要满溢出的愤怒。 无言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