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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向我投降?这又是什么意思,因为本少爷长的比较帅,而你又不是百合或者说拉拉的缘故么?
在李紫萱参战之后,就只是在旁边掠阵,却还没来得及也加入战团的赵彦,稍微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已经弃掉兵刃的樊解忧。
这种奇怪的要求,怎么想都会被拒绝掉的好吧。
赵彦心想。
“好。”
剑文君,却出乎赵彦意料的如是回答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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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凡人的智慧
丢掉了武器,向赵彦缴械投降的樊解忧,落在了赵彦的面前然后主动除下了自己的面纱,让她一直被隐藏的容颜,终于暴露了在了赵彦的视线之中。
“婉婉?!”
赵彦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不对,你不是婉婉!你是、是……”
赵彦的眼珠子,终究并没有掉落于地,因为转瞬之间他就终于想出为什么眼前的缴械之敌,居然会和婉婉生的一模一样的原因。
所以,他才最终没有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定性的“你是婉婉的孪生姐姐”这句话说出来,而是硬生生又将其咽回了肚子里。
是了啊,这樊解忧的老子名叫樊仙楚,而这个名字调过来可不就是楚仙帆么!
缠头人塞若部族长之女席琳古丽的丈夫,在塞若部被沙族灭亡之时,抱着席琳古丽与他的爱情结晶,逃出草湖滩沙洲的那个楚仙帆啊!
在一瞬之间,赵彦已经完全理清楚了这个关系,只是理清之后的他反而愈发的疑惑了起来。
楚仙帆……不,樊仙楚究竟是搞什么飞机?
按照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理论,樊仙楚最应该报复的人是沙族八部才对吧,是沙族八部让他家破人亡的,这搞个树大招风的邪教组织,弄得自己也被严打到关进倾城死狱里,算是个怎么回事儿?
“初次见面,小女子名为樊解忧,还请小赵镇抚使多多关照。”
樊解忧却似乎完全不在意赵彦的窥破一样,她居然像个教养极佳的千金小姐一样。柔柔弱弱的向着赵彦欠身行礼,并同名报姓。
这是什么意思?
主动将容貌暴露在公众之中。也必定能够预料到本少爷可能会因为惊讶,而喊出婉婉的名字才对吧?
你就不怕本少爷。为了撇清这个会惹麻烦的关系,把你们父女两个直接人道毁灭掉,或者更加“仁慈”的解送去大业城么?
能够通过一连串的声东击西,将自己父亲成功从最顶级钻石vip死牢中救出来的高智商,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可这个樊解忧,依然做出了这种主动暴露容貌,或者再严重些说是主动暴露这点不该暴露关系的举动,又究竟是在做着怎样的算计?
赵彦很努力的思考了那么一小会儿,只是他很快就再度确认他的智商。还无法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所以……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还去想不是浪费宝贵的脑细胞么?
据说,人的脑细胞是有定制的,现在想的太狠岂不是就会消耗太多,等老了得老年痴呆你们负责啊?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别提连孝子贤孙都不算的别人……
一念及此,因为智商拙计而略惭愧的赵二郎,便重新心情好了起来。
“樊解忧。你可是觉得不服?”
也不知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赵彦目视着向他展露出了真正容颜的樊解忧,开口问出了这样一句。
“并没有什么不服,我们来你这建康城。便已经想到了可能会有今日。”
樊解忧轻轻摇头。
看起来樊解忧似乎并没有说谎,她的语气平静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只是简单的陈述、对事实真相的陈述。
“是么?”
赵彦却依然还是反问了句是么。但之后他就将视线转向了剑文君,樊解忧虽然是向他投降并获得了剑文君的允许。可赵彦并不会自大的真就抛开剑文君,一切由自己来做主。
“她现在是你的俘虏。你自便。”
剑文君用仿佛和樊解忧相同的淡淡语气,对赵彦说。
“来人!”赵彦喊了一嗓子,而几乎就在他喊出这一声的同时,原本负责堵截的婉婉,便如同闪现般瞬间来到,但赵彦却看也不看婉婉,只是又补充了两个字:“带走!”
“随我走,便不绑你了,但你也不要妄想逃走,我保证你是逃不掉的。”
婉婉径直来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一母同胞但却时至今日才初次见面的孪生姐姐的面前,在静静的看了数秒钟后,她如是说。
婉婉的声音,同样的是淡淡的,就好像根本没有掺杂任何的私人感情,只是在列行公事的做陈述。
樊解忧也并没有反抗,真的在婉婉的看管下,就穿过人群向前走着。
跟着,极道教的首任教主,自称天授奇才的樊仙楚,也被手持刀盾的金毛犬押解了出来。
只是相比于樊解忧的平静与顺从,双目赤红的樊仙楚看起来心中还充满着不甘,但明显特制的金色绳索不但让他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更让他连话也无法说出口,只能像一直被捕获的野兽般不停歇的奋力挣扎,却依然只能被牵着走。
目睹了这一幕的残存畏死的那些极道教狂信徒们,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所寄托之信的轰然崩塌,有人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有人嘶吼咆哮着想要冲上来,拯救他们被抓捕的两位教主。
赵彦带来的私人宪兵与特警们,用大声呵斥以及刀背在尽力控制着这些极道教狂信徒的疯狂,试图让他们重新安静下来。
“杀了,一个不留。”
原本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的剑文君,似乎被这阵骚乱所惊扰,所以在略微皱了皱眉头之后,便发出了这样的一道命令。
赵彦嘴巴动了动,想要出声阻止的,但最终却并没有将阻止的话说出口。
宪兵们特警们你看我我看你,他们效忠的对象都是赵彦,所以哪怕是明知道剑文君是赵彦都要尊重的大贵人,可没有赵彦直接的命令,这种杀俘的事情一下还真没人敢动手。
“赵彦。你很不错。”
剑文君忽然对赵彦,又如是说。
老实说。就像不明白先前樊解忧为什么要当众露出面容一样,赵彦一时也并不明白剑文君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二郎。让你的人动手吧,这些人真的……都不能留。”
大约是看出来赵彦的不明白,所以已经回到了赵彦身边的李紫萱,如是轻声说。
真的都不能留么?
赵彦抬起头,环顾了下那些神态各异的即道教狂信徒们,在又略微犹豫了那么瞬间后,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一直关注着赵彦的宪兵队的旗队长与特警队旗队长,几乎同时注意到了赵彦的最终首肯,所以他们不约而同的朝自己的部下们。喝出了同一个字:“杀!”
原本十分犹豫着的宪兵与特警们,在又或多或少的犹豫了那么一下后,终于将或者雪亮或者带着锈迹的刀锋,斩向了那些崩溃的狂信徒们。
刹那间,人头滚滚。
刹那间,血流成溪。
发布全灭诛杀令的剑文君,连眉头都不曾再有哪怕半点的微皱。
没有被束缚但却毫无反抗被押解的樊解忧,听到了此起彼伏的临死惨叫,却也同样没有回头。
癫狂若疯虎的樊仙楚。依然癫狂若疯虎。
站到了赵彦身边的李紫萱,则只是冷冷的看着状若疯虎的樊仙楚,三次惊险无比的溯流光之旅,已经让她的心智坚若磐石。唯有赵彦才能够将之搅动。
甚至,连最终接受命令,充当刽子手去诛杀那些即道教狂信徒的宪兵与特警。也都没有被那些临死惨叫扰乱分毫。
所有的人中,仿佛只有赵彦一人。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的不忍。
我真的是在不忍么?
也许吧……
“他们没有了自信,所以只能去信别人。信那个所用永乐极道,否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的生命没有了意义,所以现在他们才会如此的疯狂,因为我们的行动会让他们这份最后的信也轰然崩塌,那样的结果是他们无法接受的,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让他们无法接受。”
望着那些信仰崩溃后,就算是刀斧加身也忘记了恐惧的狂信徒们,不知怎么的赵彦就想起了在先前的围捕中,李紫萱与他说的这番话。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么?
不,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啊!
赵彦的心中,忽然就又了一丝明悟,他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点什么,只是在试图将这一丝鲜血中获得的明悟,再更加清楚抓住的时候,却发现想要悟透这一丝灵感,将它与具体的事情串联起来,似乎就像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本少爷,果然只是并不聪明的俗人一个、凡人一个啊。
所以赵彦认了,他放弃了继续追索,从这浪费脑细胞的苦苦思索中脱出。
此时,残余即道教狂信徒们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只有砍掉了人头的冰冷刀锋,还在滴答滴答朝鲜血汇聚而成的小溪里,滴落快要冷却的血珠儿。
“走吧二郎。”李紫萱依然等在赵彦的身边,她柔声说:“他们不值得同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已经死了。”
“是啊,他们不值得同情。”赵彦咕哝了一句:“谁让他们已经无信了呢。”
留下这么句奇怪之语的赵彦,在李紫萱的伴随下终于走了,但他调来的宪兵旗队与特警旗队却都留了下来,不需要任何人给他们做出什么明确的吩咐,那两个并不傻的旗队长就都很明白,他们还必须担负收尾的任务。
……
极道教唯二的两个俘虏,被带到了南部镇守使的私宅,而不是那象征着权利与威严的镇守使大堂。
樊仙楚依然嗬嗬拐角的癫狂着,而樊解忧则依然是那幅仿佛认命了的淡然模样。
“你们本该必死。”剑文君傲然而立,虽然他说话的对象明显就是樊仙楚与樊解忧,但他所目视的地方却是敞开大门外那碧蓝的苍穹:“触犯皇家尊严之人,皆须死。”
“做出那件事的时候,小女子就已经没打算能够再活下去。”
回答剑文君的。是樊解忧。
“但今日,你们很幸运。因为你们有了能够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就像没有看到樊解忧,也更没有听到樊解忧的回答一样。剑文君依然遥望着不可及的苍穹,冷声说。
“宣誓吧,宣誓永生永世追随他,宣誓永生永世都不再走出这座城,我便饶恕了你们的罪,让你们重获新生!”
剑文君终于扭头,将如同出鞘之剑般的犀利视线,笔直落在了樊仙楚而不是樊解忧的身上。
噗——!!!
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只是被剑文君看了一眼的樊仙楚。竟噗的狂喷了一口鲜血,然后双膝一软……
樊仙楚终究没有跪倒在地,因为樊解忧伸出的双手在最后时刻,将他稳稳的搀扶了住。
这一幕,看的赵彦颇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剑文君似乎还不具有如此厉害的眼神。
“呵、呵呵!”被樊解忧搀扶着的樊仙楚,在呵呵笑声中用手背擦拭掉了顺着嘴角向下流淌的鲜血,然后将恶狠狠的眼神落在了剑文君的脸上:“剑文君!我不宣你这誓。你又能耐我何?!”
“若不宣誓,你便可以去死了。”
剑文君的语气,却再度恢复了淡然,只是这淡然之中所隐藏的无穷杀机。已如直冲牛斗的宝剑寒锋!
“呵、哈、哈哈、哈哈哈——”樊仙楚就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玩笑,他将阴冷但却毫无畏惧的眼神继续瞪向剑文君:“人若已经不畏死,你拿死来逼迫。又有何用?”
“是么?”
两个字余音未落,剑文君便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樊仙楚的面前,然后嘴巴开开合合但却语出无声的在樊仙楚的耳畔。用无声之语说了句什么明显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的话语。
“这不可能……”樊仙楚先是下意识般说出了四个字,接着便如同燃烧了生命般,以更加疯狂的力量狂躁的挣扎了起来:“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说的东西绝对不可能!!!”
“你不曾试过,为何就已经知道不可能?莫非,你已经连试一试的勇气,都已经失去?”
剑文君略微后退了半步,看着被金毛犬所强力控制住而无法挣脱的樊仙楚,又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两句反问。
这两句话,仿佛化作了压垮樊仙楚的最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