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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l系列_by_阿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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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探?哼,也难怪……」裴程的手沿著额头滑下,抚过他俊丽的脸庞。「这张脸,的确连女人都比不上。」

「你……」他脸色一变,正要开口,裴程立即不耐的截断:

「少罗唆!我不是说你像女人。你是男的,我一直都很清楚。」

方柏樵微微一愕,看著他的脸俯近,在自己的唇上吻了下。

「联考生回去念书吧!我走了。」

「等等。」见他打开锁起的门准备跨出,方柏樵想起某事,脱口叫住了他。

「我……过年时人不会在台北,先跟你说一声。」他怕他又闯来他家找人,到时家里也只有安娜在而已。

「过年?……什麽时候?」

「你不知道?後天就是了。」裴程生疏的口气让他有点惊讶,是了,他之前都待在国外……「自习到今天结束,从明天除夕开始,会一直放假至开学。球队则只放到初三。」

「是吗?」裴程对过年什麽的其实根本全无兴趣,只掀掀眉随口问道:「你要去哪?跟家人出去?

方柏樵摇头。「他们要出国。我想一个人到山里走走,休息几天。我爸在花莲山区一带有幢小木屋,每年寒暑假我都会去住一阵子。」由於他今年高三事情特别繁多,才没办法停留太久。

裴程沉默了一会,忽道:「我也跟你去。什麽时候出发? 

「……啊?」他也要去?

方柏樵没料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得讶异的睁大眼。

17

裴程回他原本打算先坐火車再搭公車的計畫,於隔天中午自行了一白色的跑車來,直接停在他家口。

「你有照嗎?」方柏樵皺眉看他不由分提起自己的行李往車一,實在不太想坐車去。

「話。」他了個模糊答案,自行打副駛座車,強硬命令道:「上來!」

方柏樵還欲再些什,但一望見裴程瞪來的目光,究還是上口,順從坐入車。他有多的精力再和專斷獨行的傢伙爭執。

他將安全帶上,看著裴程以熟練的動作操控車身,在不甚寬的巷子俐落迴方向後疾駛了出去。

「太快,除夕路上的車子會很多。」他道,然明白什用。

「囉唆!睡你的,我自己會。」

「你知道要怎樣走部?」見裴程,他忍不住罕:「你去年之前不是都還待在美國嗎?」

「還出國前我去太魯一次。」

「一次?」且還是在尚未出國前……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路只要走一遍我就會記得。」裴程瞥了他一眼:「等到了花蓮,你再告我那地方要怎去。快睡!」

「我有睡意。」方柏樵,心仍有不太放心,打算在一旁看著。

「你最好趁在多儲備一力。」裴程注視著前方,毫不避道:「我晚上恐怕不會讓你睡。」

「你……」方柏樵不由得呼吸一窒,不敢置信的瞪視他。

「你不要太分……昨天你還要不夠?」在校折他直到下午,晚上竟又趁他家人皆出國,不請自來登堂入室……果他再一次昏睡到日上三竿,出到花蓮的行程也被迫延後。

「不夠。」裴程乾脆的回道。「我不是在徵詢你的同意,只是稍稍提醒你了。要睡不睡你。」

……個人是怪物嗎?「我一路上可以睡,那你呢?了一下午的車,道你不會得疲累?」

「你呢?」他哼,唇角倨傲起。

「混蛋……明明抽了那多煙……」方柏樵奈的上眼,始法理解他深不可的力究竟是怎來的,簡直不合常理!

一意外睡得相當沉。當他再次醒來,已經到了太魯附近一帶,窗外瀰漫著厚重白,放眼望去是壯闊涼景色。

在他指示下,車子曲曲折折數個彎,入一處山,停在某座位於山處的小村落旁

「車子法再上去,從始要用走的。」方柏樵指著不處一不易被的小路。「小木屋在座山上,位置很密。」

「走?應該是『爬』吧!」裴程蹙眉,望向那陡峭的山勢。「……不生蛋的鬼地方,你老子到底怎的?」

「從我爺爺那一代就有了。」方柏樵不贊同的瞪他一眼:「很不,夏天可以釣花,冬天可以泡溫泉,有你想像中荒涼。」

他父和院的一群同事都很喜的景和寧,有空就呼朋引伴來此聚會休憩,所以小木屋什都不缺。

「你是老子嗎?」聽起來是老人家才會有的嗜好。「!好好的年假居然跑來荒郊野外爬山。。。。。。我可以介更有趣的地方你,對比在和猴子為伍好。」

「冬天有猴子。」方柏樵不悅背起行李:「是你自己要來的,不喜就回去。」他冷道,身自行走上小路。

突然一樣物事兜罩下,他一愣——是一件寬大的男用外套,羊毛的地相當暖和。

「穿著!大冷天跑來高海拔的地方,你自虐啊?」裴程的聲音同於耳邊響起,然臉色不善,但還是尾跟了上來。

「不……」他取下外套回,「不用了。
 
「叫你穿就穿!」裴程沉下臉:「衣服單薄成樣,你以為自己身很好?到我找麻煩!」他硬是盯著方柏樵穿上外套。

好大……下幾乎要垂至膝了。熟悉的煙味包圍著身,讓他有一瞬的恍惚。

「大概多久可以走到?」裴程越他走在前面。

「……將近一個小。」走快的話。

一個小?不是十分鐘?「啐!真是服了你們些人,拿爬山當有趣……」

方柏樵不吭聲跟在他後。那傢伙唸唸,但山路對能佳的他來其實根本不是問,所以程快,自己都必須比平常加快速度方能跟上他。

不到四十分鐘,於山薄的小木屋便已清晰可見。

HBL系列 情动篇18 

「什麽小木屋……这哪里小了。」裴程啐道。在这种鸟地方,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建筑物,当初盖它的家伙想必很,吃饱没事找事做。

方柏樵取出钥匙打开大门。「常常会有一群人来住,所以後来又有增建。前不久我爸几位同事才来待过……」

他放下行李,走向厨房打开冰箱一探,里面果然还有一些食物。

「肚子饿了吗?这里有瓦斯,可以煮东西。」

面条、冷冻肉片、各式罐头……仔细一找,其实厨房东西还挺多的。

「你在问废话啊?饿死了!」裴程坐在地毯上瞪他一眼。

客厅和厨房是相通的,屋里没有任何椅子,柔软的地毯上只有数个坐垫,围绕著中央一张矮桌。茶具、棋盘、收音机,一应俱全。

「…你等一下,我煮个面。」方柏樵脱下外套,将两手袖子卷起。

「你会下厨?」裴程挑起眉,「你算是少爷吧?家里不是有佣人?」他自己是从没进过厨房。

「只是很简单的东西……我也不是什麽少爷,那是安娜硬是要这样叫的。」屡劝不听。

「是吗?」

裴程朝後一躺,注视著方柏樵在厨房里的身影,不再说话。

寂静的小木屋里,只有瓦斯炉的火不断发出细微的燃烧声。

「好无聊。无聊透顶。简直快待不下去了。」

「……那你回去。」

「喂,至少也该有张撞球桌吧?一般度假别墅都要有的。」

「怎麽可能会有那种东西?」什麽度假别墅!

「啧。」

方柏樵抬起头看了抱怨不断的男人一眼,复又垂下双目继续清理桌面。 

「……你再等一下。这附近有一个露天温泉池,景色还不错……等我收拾完这些,就带你过去看看。」

「露天温泉?听起来挺刺激的。不过应该没有在床上舒服吧?」 

「……」 

果然没得到任何回应。裴程懒懒靠在桌边,看著方柏樵默默将餐具空锅收去厨房,清洗乾净後摆回原位。 

「喂,你这样……真像个贤慧的妻子啊。」

方柏樵拿著碗的手一滑,差点摔破。
 
「你胡说什麽?」他皱眉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这种「称赞」时会感到高兴的。

「实话实说而已。啧,连厨艺都这麽惊人……」他回想方才那锅用有限材料神奇变出的所谓「简单东西」。「要是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女人还混得下去吗?恐怕有一堆会羞愧得想跳楼吧。」

「别说不可能的事。」……这家伙到底想说什麽?

「是不可能……」裴程紧盯著他沉静的背影,低哑的声音飘浮在清冷空气中,几乎快听不见。

「你是独一无二的。」

「匡啷!」

玻璃碎裂声响起,一只杯子落在地上化为片片。方柏樵僵不到一秒,立时蹲下身想拾起碎片,另一只手却已拉起了他,强行拖离一地狼籍。

「做什麽?放手!」

方柏樵踉跄跟在他後头,用力想甩开箝制。他不喜欢他握他的——

「不放。」裴程紧扣住那只不断挣动的手,一把将他扯近贴靠在身边,感受他全身异常的高温和紧绷。

淡色的眼瞳里,欲火正在蔓延。方柏樵立时便了解了,顿觉一阵口乾舌燥。

「等等,裴,先让我把玻璃碎片……」

「别管那些了。」裴程突然咬了下他的唇,阻断所有话语。

欲望来得又快又急,彷佛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渴切的呐喊著。这个独一无二的人,总能轻易就挑起他全身如火焚般的痛楚——

「我现在就要你。」

19

氤氳氣中,交的兩道黑影若若,曖昧迷。

水聲嗚咽響著,法掩住一聲聲崩潰的低吟,不斷回在闊垠的夜穹下,愈清晰,彷彿能乘著空氣越至山的另一。 

僻於山的溫泉池子,是他年幼意中的,水是其他處所法比的潔。從想有朝一日,他會赤裸躺在童年回憶中的地,和一個他同為男性的人……露天做愛。 

太瘋狂了。

自從男人後,他便一直往墮落的深墜去,劫不復。

白濛濛的蒸氣讓他看不見天空的顏色,稍稍了他一安全感。般不堪入目的情景,星子看了都要上眼睛——

「啊……住……住手……樣…………」

怎樣的殘酷對待他都能忍受,唯獨行為,他光想像就暈目眩,何是赤裸裸生在他身上……

方柏樵掩著臉助仰躺在平石上,被強行打的腿法自抑的顫抖著,其伏著一野正狂妄為。敏感之的弱被噬入溫熱的包覆中,接受活熟稔的惡意挑逗,舔弄,吸吮,唇來回的摩擦……每一下殘忍的動作,都教他不由自主彈跳而起抽聲高吟,渾身攣的幾要死去。他了臉拼命推那埋在他腿的,惹來更猛烈的攻擊,於他忍耐不住,最後的堤防瓦解了,低泣著解放在男人口中。

「太分了……」他虛脫的喃喃道,巨大的羞感據在心,論被男人做幾次事,都法將之去。

「分?明明就很舒服,為什不老實承呢?」

意未的,裴程唇一路滑下,戲般啃囓著大腿內側的脆弱肌,烙下斑斑印記。

「你明明答應……對不再對我做…………」以啓口之事!

「我答應你什?嗯?」裴程完全不帳,一把拉起他,扳住他下顎湊近自己下身,要他徹底看清楚那昂然的望。

「你了。」

「什……」方柏樵臉色刷白,以置信的睜大眼。「你……你玩笑了!」

要他……?事……他如何做得來!?


「老是只有你一個人在享受,我伺候你多回,你總該回報我一次吧?舔一舔,吸一吸,小嬰孩都會的動作,你敢你不行?我都示範好幾次了,你……」

「裴程!」

男人露骨之的言讓方柏樵羞窘欲死,他咬著唇力視線,不去看那近在眼前巨大得人的刃器。

方才不是才在他內逞兇了好一會……怎又……

「不肯?只是動動嘴、動動舌了,比做愛鬆很多——」裴程故意將手指伸入他的嘴內掏弄著。

「你也知道嘛,上面的口比下面的大,怎樣搞都不會痛,你根本不用怕……」

「不!不要!」方柏樵用力著,白的臉色在熱氣蒸中,染上一層微的澤。「你……你不要再了!」

口遮的混蛋……到底還有什話是他不出來的!

「樣就受不了,你還是在室的啊?」裴程凝視著他得的窘迫神情一會,伸手將他攬入懷中。「……好吧,放你。」

料到會如此易的聽見回答,方柏樵訝的抬眼看他,即倒抽口氣,下身已遭指侵入。

「那你……就要有心理準備了。」

脹痛的望蠢蠢欲動著,就要再度大挺,在那窄道恣意戳戮。

想到接下來上就要承受的狂暴雨,方柏樵全身不由得漫一陣戰慄。彷彿永都要不夠似的,一次又一次瘋狂激烈的肉撞擊……

「……為什……」他抓住男人的肩,咬牙任他熟練的撐自己的口,喃喃道:「你的性欲會如此強烈……簡直不正常……。剛才你明明已經要了那多……」

他得自己快吃不消了,面對越來越需索度的他。

「我的需求本來就很大。」裴程抽出手指,淡淡道:「以前,我會和很多人上床。不在……就只有你而已。以後也會是樣。」

他了下,一瞬也不瞬的深深看著他。「你懂我的意思?」

20

像是有人拿電流朝他心重重擊了下,拳大的脆弱在胸口劇烈的皺起來。久的懷疑於成真,弦斷了,那扇已經被打了,他知道眼前男人正毫不疑的朝前走去。

拖著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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