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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过的。
竟然哪家的日子都不是她想要的,她还要非出嫁不可,那还不如一劳永逸,嫁给祖父认定最好的人选。
现在祖父认定左家好,又相对未知的其它人家,已经有了污点的左泽文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只要先与左泽文做对挂名夫妻,然后耐心的等着杜夏儿抱着儿子上相府来认亲,到时候她想和离或者义绝,相信以苏老将军的护短的性子必定会帮她的。
和离的妇人可比姑娘家要拥有更多的自由,到那时她可以回苏家四房,也可以别府另居。有祖父护着,上面的继兄苏君释又不管她,她可以拥有最大的自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了。
要是左家纠缠不休,在那种情况下也不让她和离或者义绝,她也不怕做个小寡妇。(未完待续。)
204、旧友
石榴又将左夫人的处置说了一遍,最后还道:“那杜姑娘药下得有点重,左公子到现在还没醒。左夫人强行送走了杜二夫人和杜姑娘,还将可能知情的人都卖到了外地,就是想掩下这场丑事。”
“没这么容易。”若伊马上让祝姑姑想办法买下几个左泽文身边的丫头和小厮。
祝姑姑去了两个时辰才回来,她向若伊禀报:“姑娘,老奴发现也有人指明要买今天左相府里发落的下人,老奴就自做主张只挑了左公子的贴身小厮和近身伺候的两个大丫头,其余的都故意让人牙子转卖给了那人。现在,我把人都安置在大少爷新给姑娘置办的庄子上。”
若伊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不得不说左夫人还是心不够狠,没有赏所有人一碗哑药,而留下了隐患。
不管买走左家下人的人是想要为难左家还是怎么的,她都不操心,反正她已经改主意了,没再打算将自己绑死在左家的那条船上,也就不想去管他们的闲事。
左家的事同样也没逃过曹陌的眼线,长弓甚至查到那买走左家下人的是瑞王府的人。
“什么!”曹陌随手抓起桌上的砚台砸在墙棂上,黑乎乎的墨汁飞溅得满书房都是,甚至连长弓的脸上都有好几个黑点子。
长弓噤声连大气也不敢出。
自从那天之后主子就像变了个人,平常冷静自制都不见了,还时不时会异常暴恕。他就不懂了,左家大公子睡了个表妹哪一点惹着自家主子了,难不成是自家主子瞧上了左家的那个杜表妹?
曹陌又砸了几本书才渐渐冷静下来。
他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把左家与苏家的婚事给搅黄了,但他却不愿意左家与苏家的婚事因这种事而终结。
虽然这事一出,左家与苏有的婚事铁定会黄了,但也会给若伊造成伤害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曹陌咬牙,拿了颗药丸给长弓,命令道:“尽快追上那杜家姑娘,查查她是否失了贞,如果失了贞就把这颗药让她服下去。”
长弓一嘴嘴贱,好奇的问了句:“主子,这是什么药?”
曹陌恶狠狠地笑了,却像个做坏事刚得逞的小孩子:“这是能让杜家姑娘顺利暗结珠胎的药。”
助杜家姑娘怀孕,那左大公子死定了!
主子,你这手段也未免太太太……太卑鄙了吧!
长弓一脑门子的汗。
曹陌才不这么觉得:“再安排点人手盯着杜夏儿,务必要帮她保住肚子里的孩子,等她坐稳了胎后她想进京,就暗中护送她进京。”
左泽文!你竟然敢犯这种错,那我就要让你尝尝这其中的苦果,把若伊可能受到的伤害百倍千倍的回报给你。
这下,长弓是彻底的相信了,主子是要给左泽文寻麻烦。
不过他就不懂了,那左大公子是怎么得罪了主子了,会让主子不留余地的这样折腾。
长弓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左家的事闹大了,将军府必定会退了左家的亲事。到时候,七公子可就成了优秀人选,想必曹大人是会很高兴的见到那个局面的。
长弓走后,曹陌也没叫人进来收拾,他拿起刚才长弓带进来的关于苏君释的资料认真的查看起来。
苏君释的资料很简单,要查到也容易,当初因为过继,苏海兄弟们还真将苏君释的身世查了个底朝天。只要舍得花点钱,能轻易的从苏家下人的嘴里知道。至于苏君释的功绩也能轻易的从兵部里调出来。
曹陌仔细的看了两遍,他也瞧不出有哪里不寻常。他再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与苏君释的几次见面,更是没有头绪。
他应该说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有些本领而被苏老将军选定为若伊的庇护伞。
曹陌将这些资料丢开,他准备去一趟信武营,好好与苏君释培养培养感情,终究他要算计人家的妹子,当然得讨好大舅哥先。
曹陌没有直接去信武营,而是在傍晚的时候去了资料里记着的苏君释常去的那家酒楼。
曹陌挑了个临窗的位置,要了两个小菜一壶酒,慢慢的喝着。
他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一堆人哗的涌进了店里,有人扯着嗓子大喊:“老板,老规矩。”一堆人哗啦哗啦的上了楼。
曹陌盯着楼梯口,果然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苏君释,他后面跟着三个武将,看衣着打扮也就是他的副将。
苏君释感觉到了曹陌的探究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曹陌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示意。苏君释只是冲着曹陌一拱手,并没有想要上前来打招呼的意思。曹陌放下酒杯,心里盘算着要用个什么样的借口靠过去。
苏君释他们要了二楼最里面的那个大桌,他们说说笑笑地往里头走,突然旁边一桌的两个客人突然从桌下抽出钢刀,朝着苏君释砍了过来,嘴里还喊着:“苏小贼,你受死吧!”
几乎是同时,苏君释直接拉开了他身边的两名武将,一脚踹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刺客的胸前,将那贼人踢出去两丈远。然后劈手砍在了另一手的手腕上,那人手一松,他接住了钢刀,直接刀背拍在了那贼人的后背。旁边一个副将抄起一把长凳补上一下,当即将贼人拍在了地上。另一个贼人眼见不好,直接甩出了手中的钢刀,自己转身就逃,苏君释的两个副将立即追了过去。
曹陌瞧见缩在发抖的店小二将手伸进了衣襟,他立即大叫:“小心。”
店小二从衣襟里掏出一把短刃朝着苏君释的后背就扎了过去。苏君释像是长了后眼睛,避开店小二的一击,抓着店小二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然后一脚踏在店小二的胸口,当即把店小二踩得口吐鲜血!
过肩摔!
曹陌手中的酒杯落了地,眼都直了。
那个动作他太熟悉了。
那是他们一起相互练了无数次的动作。
苏君释,竟然是他!
曹陌的鼻子都忍不住发酸。他想逃了,残余的理智让他站坚持着站在那里没动。
也许是心底已经有了证实,很多以前忽略的地方都清楚了起来,苏君释还是那个他,虽然不是一张脸了,但气质却没变多少,只是成熟了,成稳了,也更加的冷冽。
也是,经历了那么多事,人怎么会不变呢。(未完待续。)
205、指责
曹陌苦笑,他也变了,变得太多,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所以,苏君释才没有认出他吧。
苏君释与手下将那几个刺客绑好,他亲自过来向曹陌道谢:“谢谢曹公子。”
“太客气了,以后唤我曹陌就好。”曹陌迅速挂上了笑,手紧张得有些发抖。
苏君释没有在意曹陌的紧张,他以为曹陌这种书生见到刚才那种凶杀场面被吓到了而已。他拱手:“曹兄弟,改日我请你喝酒。”
“好,不醉不归。”曹陌自由的应了,伸手在苏君释的肩上拍了拍,这动作熟悉得仿佛他做过千百次一样。
一拍即中,曹陌傻了。
苏君释也楞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一直以为曹兄弟是个文人,没想到曹兄弟也这么豪迈,改日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曹陌除了跟着打哈哈外,也只剩下打哈哈了。
送走了苏君释,曹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手颤得半天也没能送进嘴里。
他没想到苏君释真的是他,他有些庆幸苏君释没有认出他来。
他改变得太多了吧,改变得连最铁最好的兄弟都认不出他来了。
不过也好,认出来后又能怎么样,他们十年前就翻脸了,当初的亲密无间兄弟最后变成了不共戴天仇敌。
竟然他成了苏君释,还用尽了心思与手段被过继到苏家,并且把苏家五姑娘的变成他的妹妹,那他是不是知道了五姑娘就是她?
他太了解苏君释了,他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去取代她的位置的,他会护着的人,那就只可能是她了。
曹陌放下茶杯,丢了一块银子在桌上,飞快的下楼,他得加快人手仔细的查一下这个。
万一苏君释知道了五姑娘是她,那他的前景就不乐观了,许多计划都要更加谨慎周全了。如果不知道,那就怪不得他了,他会尽力不会让苏君释与赵书涵发现她的。
第二日,左夫人带着左泽文还有左云初一起上将军府来了。
苏老将军不在府上,邹氏接待了他们。
左夫人笑着客道了两句,道:“最近外面都是我们左家的流言,哎,上次五姑娘过府来探望我的病,也对文哥儿有了些误解,我今日来,是想让文哥儿向五姑娘道个歉的。”
邹氏听了这话不由地多看了左夫人两眼,说心里话,她对左夫人的行事有些不满的。
他左家之所以会传出关于杜家姑娘的流言,不管是左夫人有心还是无意,必定是与左夫人的纵容脱不了干系的。现在这事已经出了,要解决也是左苏两家长辈做主,左夫人这个时候带着左泽文和左云初来见五姐儿,难不成是想从五姐儿这寻找突破口?
要是见了面,左夫人故意言语激怒五姐儿,左家就能以五姐儿冲撞了左夫人为由退了这门亲事。左夫人要是柔言欺骗五姐儿松口,左家就能促使这门亲事,并且让杜家姑娘进门。
可攻可守,左夫人这算盘不得不说打得有些过份精明了。
邹氏当即有了些不喜,推托道:“这可真不巧了,前儿个五姐儿着了凉,昨天还喝药来着,也不知道今天好些了没有,我让小丫头去问问看。”
邹氏的用余光扫过左家三人,见左泽文与左云初的脸上都流露出了些担忧,只有左夫人有些不安。
小丫头到五福居传了话。
若伊不懂:“左夫人为什么又来了?”她不该在府里整治那些失职的下人吗?
梁姑姑并不知道昨天左府里发出的那一桩“丑事”,但她对左夫人的来意还是猜了个**不离十。“昨儿老太爷没有答应过小订,估计左夫人是急了,估计想弄清楚苏家和左家这门亲事到底还有没有订下的可能性,才会带着左大公子与左大姑娘上门来找姑娘的试探的。”
祝姑姑想了下,最后还是道:“姑娘还是不要见的好,万一左夫人当众拿杜家姑娘的事试探,姑娘应与不应都不好,还不如就顺着三夫人的话,说姑娘病了。”她也怕姑娘忍不住再次与左公子起了冲突或者得罪了左夫人。
梁姑姑也这么认为,姑娘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杜家姑娘的事确实是左家做得有些不妥。但姑娘要是当众顶撞了左夫人,那最后会变成姑娘的不是。要是姑娘被左夫人和左公子他们几句好话给哄骗住了,那就更不好了。
暂时还是不见的好。
若伊倒不是坚持要见,想了想道:“那祝姑姑代我去见个礼吧。”
祝姑姑去了,借口五姑娘不太舒服,委婉的拒绝了左夫人的要求,当时左泽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要不是左夫人还在,估计他能挥袖而去。
左夫人压制住了左泽文,笑着与祝姑姑道:“竟然五姑娘病了,那让云初代替我们进去瞧一瞧,免得我们挂念。”
这个要求倒是合理,邹氏祝姑姑没有办法拒绝了,只能带着左云初回到五福居里。
左云初一进院子,就看到若伊坐在院中的梨花树下,她盘坐在躺椅上,身上盖着薄毯,一只小黑猫蹲在躺椅的扶手上,尾巴扭得像条蛇,若伊全神贯注想要抓住小猫那一扭一扭的尾巴尖,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
梁姑姑坐在旁边正在做针线,刚刚全愈的荔枝拿了把圆扇,时不时拍掉树上掉下来的落叶。青柚和石榴坐在长廊的栏杆上,两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一幕落在左云初的眼中有些刺眼。
祝姑姑先出声道:“姑娘,左姑娘来了。”
荔枝连忙起来,叫长廊下的枣儿去搬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