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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头痛得厉害,但心里还是舒坦的。她太清楚不过了,左夫人会生病是因为杜夏儿下了毒,孙贵妃会头痛只怕是之前她脑子精神力穿过水晶球造成的。
虽然这一下的攻击造成的后果让她很难受,却也变相的证明了,她身体里的潜力比她想的还要大。
巫女,她真的是个巫女,才会拥有这种神秘的力量。
曹陌还说她是个没有被启蒙的巫女,如果没有启蒙她都拥有这样的力量,那全盛的巫女该是一种什么可怕的存在。
若伊强忍着难受,昏昏沉沉地睡去。
长公主一直在五福居等苏老将军回府。
一见到苏老将军,她不客气地道:“苏家该分家了,也得请苏家族长来问一问,有他房长辈嫁别家姑娘的道理吗?”
苏老将军这次真的也气得够呛,点头:“长公主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请族长与族老了,这次我定不轻饶了这个蠢妇。”
屋外,苏安匆匆赶来,“老太爷,刘公公带着圣旨来了,请老太爷和五姑娘接旨。”
苏老将军与长公主两个都惊得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宫里的旨意来了,必定是五姑娘的婚事,这件事不是刚刚已经过去了吗?
瞧着苏老将军涨红的老脸,长公主不得不放软了声音:“老将军,不管如何,先接旨。”
苏老将军将怒气压了下来,让苏安将府门大开,自己换了官服后,亲自去门口迎刘公公和圣旨。刘公公瞧见苏老将军充满了煞气的脸吓了一大跳,缓步上了台阶,冲着苏老将军微微颌首打了招呼:“老将军还请快一点,咱家还得走一趟曹府。”
这个暗示已经很明白了,可苏老将军一下子想岔了,误以为皇上将若伊许给了四皇子,将三公主许给了曹陌。他脸上的怒气更重了。刘公公都不怀疑,他随时有可能冲上来夺过圣旨撕了了事。
旁边的小太监都吓得腿软了,刘公公叹了声气,只得再一次暗示:“老将军,这亲事不是您自己订的吗?”好吧,就差没明说了,老将军再不明白他也没办法了。
苏老将军楞了楞,试探着道:“曹家?”
刘公公连忙点头,这位总算是听明白了。(未完待续。)
260、赐婚圣旨
苏老将军这才高兴了起来,伸手拉着刘公公往里拖:“刘公公快请。”
他将刘公公请到大厅坐了,这才吩咐人去叫若伊来接旨。刘公公瞧这架式眼皮子直跳,果然之前苏老将军就没有想要接旨的意思,还好他没直接跟他进府,不然能不能竖着出来还真是个事。
祝姑姑进了屋,发现若伊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连心伸手去摸若伊的额头。
若伊没动:“姑姑,我没事。”她只是脱力了,很累很累而已。
祝姑姑没从她的额头上感觉到热度,又认真的替若伊把了脉后,这才心安了些,“姑娘,圣旨来了,你得去接旨。”
若伊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圣旨还是来了,早知道她就该直接用精神力冲撞皇上,而不是浪费在孙贵妃的头上。
梁姑姑也进来帮着若伊换衣服,“姑娘忍一忍,我已经让荔枝去请王太医了。这是给姑娘和曹公子的赐婚圣旨,姑娘得去接,将婚事定实了,也省得以后麻烦。”
好吧,是与曹家的,若伊松懈下来,任由她们帮着换了衣服,再由青柚将她背到大厅的。
大厅已经摆上了香案,苏老将军再担心若伊,也得先接旨。两人在香案前跪下,若伊无力跪坐在腿上,身子几乎是靠在苏老将军身上。
刘公公也当没有瞧见她的失礼,慢慢悠悠展开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上诏曰,镇国将军府长乐县主,苏氏第五女,单纯良善,淑慧温恭,今命婚于曹氏五子陌,遂成瑟琴和鸣之好。钦旨!”
苏老将军带着若伊谢恩后,不忙接圣旨,回头就问:“五姐儿这是怎么了?请王太医了没有。”他还是头一回见她这样没精打采的。
“估计是感了风寒,已经去请了。”祝姑姑连忙道。
刘公公插言:“可别大意,多请几位太医来瞧瞧。钦天监监正瞧过日子了,说正月十一日子好,长乐县主可得早点康复。”
一屋子人都楞了。
正月十一?这前后不就只有一个多月了,皇上这是多急着将五姑娘嫁出去啊。
烧了若伊的庚帖后,皇上还是不放心。
他之前考虑过不计较五姑娘的妨母将五姑娘许给四皇子,却不想四皇子将来当了皇上还被一个女人压制而放弃。可是宫里也会有人因为皇位,而不在意五姑娘的妨母和压夫气运而娶她。
终究,做个怕皇后的皇上,总比做个被打压管制的王爷之类的要强太多。他很清楚自己的另外几个儿子,虽说怕妻子传出去有些丢人,但要是能帮他们坐上那个位置,估计还是有人不在意的。
四皇子得不到的助力,他也绝不会让旁人得到。
他催着钦天监监正挑了最近的适婚嫁的黄道吉日,就匆匆又写下了两道圣旨,打发刘公公来宣旨。想在安王和荣王回京之前,将曹苏两家的婚事给做实了。
要不是没有黄道吉日惹人猜疑,皇上还真想将五姑娘明天就嫁出去,好死了一堆人的心。
苏老将军顾不上这些,让青柚将若伊背回了五福居,这才从刘公公手中接过圣旨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后,甩手丢给梁姑姑就喊着让人去催王太医,完全忘了要打赏这回事。
还是梁姑姑掏出几个荷包,大大方方地塞到刘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手里:“辛苦了,拿回去喝杯茶。”又给刘公公塞了一个大荷包。
刘公公心情很好,将荷包塞入怀中:“咱家也沾沾长乐县主的福气。”
王太医匆匆来了,替若伊把脉后,再三保证若伊的没病,说她只是太累了,肌肉酸痛导致的。若伊又不好对人说她是精神力脱力的后遗症,只得撒谎说她偷偷一个人在屋里扎马步了。
苏老将军好气又好笑,训了她几句,让姑姑好好照顾她。
长公主还没走,拦下了苏老将军:“眼下五姑娘的婚事订了,婚期也订了,老将军准备如何操持这门婚事?”
苏老将军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感激的冲她拱手:“长公主放心。我会在年前请来族长与四房分家,婚事多由邹氏出现,至于卢氏不会再放她出来蹦跶了。”
长公主这才满意的离开。
苏老将军亲自下令,将正院封了起来,里面的所有下人都不准再出入,外人也不得进,每日只能由苏安送进去一些日常用品。
卢老夫人这才知道事情败露了,她狠狠地甩了陈姨娘一耳光:“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陈姨娘低头不语,任由卢老夫人打骂,直到卢老夫人打骂累了,她才唤起自己十几年没叫过的称呼来:“姨妈。”
卢老夫人没理她。
陈姨娘又故意道:“明日我去趟五福居,替姨妈向五姑娘道个歉吧。只要她开口说不计较了,相信姨父也就不会罚姨妈了。也是,姨妈不该干涉五姑娘的婚事的,她现是是县主,两姑姑是宫里出来的人,哪里还是以前的五姑娘,姨妈以后还是退让三分吧。”
卢老夫人成功的被陈姨娘挑起了怒气:“我凭什么不能插手她的婚事,她是我孙女儿,就算过继了,四房没长辈,我也是名正言顺的掺手!别说她当了县主,就是她当了公主,也不能不孝!”
“可是……哎,姨妈还是忍忍吧”陈姨娘叹息着。
卢老夫人哪里愿意忍着,这些几十年她过得极为顺畅,整个苏府几乎是她的一言堂,连苏启明往日都是避她三舍,如今连连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让人打了脸,心底的怨愤不甘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怒道:“我这半入土的老婆子在家还受这口气?她占着是县主,占着有苏启明的宠爱就无法无天,我倒要看看,她摔下来后,苏启明还能说什么。”
陈姨娘故做害怕:“姨妈还是忍忍吧,要是闹大了会连累苏家的。”
卢老夫人已经懒得理她了:“他苏启明休不得我,最多将我拘一阵子,再怎么样,我还是将军府的老夫人。”
陈姨娘道:“姨妈不怕拘在将军府,那怕不怕被拘到族中的家庙里去?”
一句话说到了卢老夫人最害怕的地方。
要是留在将军府里,满府都是她的子孙,逢年过节的,他们不可不能放她出去。可是将她送到族里,那就不一样了,只怕苏启明不发话,谁也不敢接她回来,也就逢年过节派人给她送点节礼。在那种乡下地方,她要怎么熬。(未完待续。)
261、巫咒人偶
卢老夫人的眼神中露出了恐惧之色。
陈姨娘趁机又道:“姨妈,不如想个办法做个五姐儿的把柄握在手心里,相信为了五姐儿,姨父也不得不向姨妈退让的。”
“把柄?”卢老夫人心动了。
陈姨娘嘴角泛上了一抹残忍的微笑:“弑祖母,相信这个把柄能压她一辈子了。”
卢老夫人瞪着陈姨娘:“你让我服毒?”
陈姨娘摇头:“姨妈,五姐儿是个傻的,你说她下毒,别人也不会信啊。”
“那要怎么做?”卢老夫人不解。
陈姨娘在卢老夫人的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巫咒。”
卢老夫人一惊。
陈姨娘眼底眨开了狠毒:“姨父不是去请苏家族长和族老来分家和处置姨母还有大姐儿吗,如果当场闹出来五姐儿用巫咒咒您,你说到时候该处置的人是谁?”
卢老夫人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又想了想被拘到族中家庙可能吃的苦头,她将心一横:“你的计划周全吗?”
陈姨娘点头:“姨母放心,我与净云观的济清道姑交好,她必定会帮我们的。退一万步说,就算到时候姨父或者表哥们瞧出这事是您做的,他们也只能拿两个姑姑做替罪羊,打落的牙齿和血吞,帮您将这事捂起来,终究这事闹大了,整个苏家都是要受牵连的。”
卢老夫人想了想,也真是这么回事,不管成不成,对她都是极为有利的,她点了头:“那这事都交于你去办。”
陈姨娘明白,交于她去办,成了会分她点好处,要是这事没办成,只怕都会推到她身上。到时候卢老夫人是将自己扒得干净,她一个人背了全部的过错,苏家只怕留不得她。
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压制五姐儿的最好办法,只要办成了,到时候她提出让六姐儿成为嫡女,想要瑞王府那门亲,相信老太爷为了保全五姐儿一定会妥协的。
何况她已经做了许多的准备了,一环扣着一环,即使五姐儿身边的姑姑再厉害也绝对不会查觉她五个月前就开始做下的手脚,五姐儿这次也绝对逃不出她布下的天罗地网。
陈姨娘垂下了眼帘,握紧了拳头,自古富贵险中求,这个险值得冒。
若伊因精神脱力的后遗症在床上一连躺了三天,要不是王太医一再保证她的身体没有大碍,府里上下都快急疯了。曹陌知道后跑到府里直接赖在五福居就里不走了,最后还是苏老将军黑着脸亲手拎着他的衣领,硬生生将他拖出五福居的。
直到第四天早上,若伊才感觉到脑子里又慢慢有了精神力,不舒服的症状才逐一消失。但这次全力一击,也让她的身体像是被重新清洗过了,体内的一些脏东西被精神力从身体里给清洗了出来,身体舒服了许多。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子都湿透了,汗还带着一股腥臭味。
祝姑姑连忙让人送了水进来,让若伊重新洗了个澡,她床上的被子也里里外外都彻底的换过。
刚刚重新躺下,荔枝带着两个婆子抬着个小方桌大的花盆进来,她将花摆在窗边的墙角下,理了理花枝,道:“姑娘瞧瞧,这绿萼开了。好看吧,用这花清清屋子里的药味儿,也是蛮好的。”
若伊瞧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
说起来这绿萼梅还是半年前三公主送给她的,被她失手打破了花盆后,就一直放在花房里养着。现在这绿萼梅换了一个宽口大肚的白瓷花盆,树枝弯弯曲曲扭成漂亮的球形,上面开满了淡绿色的小梅花,花香四溢,淡雅却不熏人。
吸引若伊目光的并不是这花,她看到花盆里有隐隐约约的绿光。
躺在若伊脚边的团子猛爬地起来,它转头上处张望了一阵,目光落到了墙角的花盆上。
若伊知道团子必定是也发现了花盆里的蹊跷,悄悄的踢了团子一下,团子弓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等到两个婆子一走,若伊立马让荔枝去请两位姑姑。
荔枝还认为若伊又哪不舒服了,直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