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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扬可不放弃这个能打击若伊的机会,大大咧咧道:“你知不知道我们北狄的规矩,在我们北狄,男人可以娶四个正妻,除了第一个妻子更尊贵些外,其它的都是不分大小的。”
若伊有些好奇了:“你们养得起这么多个妻子吗?”
拓跋扬被噎了,这不是重点好吗,你个和亲的女人不该想着自己会落到什么地步吗,怎么纠结他们北狄人养不养得起这么多个老婆?
拓跋颂不想他们再纠结在这个话题上,瞪了拓跋扬一眼,又冲着若伊陪笑:“要不要尝尝我们这特有的马酒?”
拓跋扬真以为拓跋颂有心替大哥娶了这个女人,急了:“二哥,你可不能娶她,大哥有大王妃了,她去也只能做二妃,你可是没娶大妃的。”
“白痴。”若伊骂了句;“你没听懂吗,你大哥二哥娶不娶妻,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拓跋扬想骂回去,再一次被拓跋颂给制住了。
大王后一直留意这边,见拓跋颂一直护着若伊,她满肚子的不高兴。她冲着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轻拍了两下手,一些年轻的姑娘家都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大殿正中排成了两排,娇艳的向北狄王行礼,然后开始翩翩起舞。
北狄的舞姿热情奔放,这些姑娘们个个身姿婀娜,软若垂柳,最后这些舞曲结束时,姑娘们都三三两两地停留在王子们面前,一个个像一朵朵盛开的红玫瑰,等待着有情人的采摘。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些姑娘只怕也是给这些王子们内定的女人。
大王后很满意这些年轻姑娘们的舞姿,故意大了点声音,“曹姑娘,大王给了你恩典,你还是先挑定夫婿吧,之后还要给她们定名份呢。”
大王后这样做,就是在当众打若伊的脸了。
青柚见大王后不依不饶的要将自家姑娘扯进来,她也不乐意了。这些北狄人真是没安好心,之前说什么两国联姻,要姑娘过来联姻,实际上这些王子都已经娶了正妃,而且还能娶好几个,不就是摆明了算计姑娘吗?还好,姑娘与老太爷没上当。
她故意大了点声音道:“姑娘,大王和大王后让你在各位王子中挑夫婿呢。”
若伊又拿起了根骨头对准了大王后,旁边的拓跋颂急了,大王后可是他亲娘,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娘被人当众丢骨头打了脸。他连声道:“不能砸,不能砸。”
“凭什么不能砸?”若伊将羊蝎子摔拓跋颂脸上了:“她这是什么意思,让我选夫婿,这是逼我娶小?”
“你娶小?”拓跋扬耳尖,听了个一清二楚:“你这话什么意思?”
石榴得意的笑了:“我家姑娘已经有姑爷了,各位王子也只能给我家姑娘做小相公。”
“嫁人了?她嫁人了?”拓跋扬尖叫,上下打量着若伊,这也不像啊,大晋的女人嫁人后不都盘了头吗,这位还梳着两根大辫子呢。
等等,好像跑偏了。
大晋送个嫁了人的妇人过来和亲?二哥还欢欢喜喜的迎回来,这叫什么事?
好多臣子都怒了。
拓跋颂抹掉脸下的油,站起来,替若伊证明:“没错,她已经嫁人了!”
拓跋颂只希望一切闹剧到此为止了。
好吧,要是以前,他才不会在意父王和母后怎么折腾一个大晋和亲姑娘,哪怕是苏家女。可现在不一样了啊,这位苏五姑娘是掐着他们整个北狄脖子的人,还脾气坏心眼小,是得罪不起的。
之前怕走漏了消息,他也没敢将圣花的消息传回来。本想着悄悄的回来见父王一面,将苏五姑娘的事讲清楚,做好保密工作。
可惜啊,美好的愿望往往是落空的。
他这才进王都,就碰上大哥六弟带兵到城门迎接,之后又遇上父王这么大场面给五姑娘接风洗尘,他根本没机会跟父王说一下关于圣花的事。
父王母妃到好,上赶着逼五姑娘给他们兄弟中的某位去做侧室。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五姑娘要是闹腾开了,最后怎么收场?
他借着机会公开五姑娘已经出嫁的事,想暂时让父王母妃不再提这茬事,也给他个喘息的机会。
北狄王被拓跋颂这一句话给噎住了。
好嘛,自己送上儿子做诱饵,竟然没将一个傻姑娘给钓回来?
而且这个傻姑娘都已经嫁人了,拓跋倾竟然没有派个人送信给他?
那刚才他与大王后做的那些事算什么?跳梁小丑,还是猴戏?(未完待续。)
303、得罪不起(加更)
大王后也怒了,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话语也尖酸刻薄起来:“大晋不是该送苏家姑娘过来吗?阿颂,这是怎么回事。”
若伊一听到大王后用这种轻蔑的口气说苏家姑娘,不淡定了,擦了擦手,怒视着大王后这话:“我嫁不嫁人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欢迎我,我还不想来呢。还想苏家姑娘,你有那个本事吗?”她起身,用脚尖踢拓跋颂:“我不要在这呆了,送我回去。”
北狄王刚刚的憋屈又寻到了发泄之处,估计这个出嫁了的傻姑娘是被阿颂给骗来的。太好了,嫁了更好。她都嫁了还跟着拓跋颂到北狄来,算不算是私奔?这不是更打苏启明的老脸吗?
他明天,不,等会立即派人去边城里外大声的宣扬苏启明爱如珍宝的孙女儿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将苏家的名声弄得烂大街,他就不收兵。
想着能报了新仇旧恨,北狄王心里就无比的酸爽。看着若伊一本正经说要回去的样子,他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个傻姑娘,难不成到现在,她以为还能回去?
拓跋颂一见北狄王笑,就急了。他知道父王必定是又想利用五姑娘来达到羞辱苏老将军,甚至大晋的目的。
不能再拖了,再拖事态就严重了。拓跋颂直接起身冲到北狄王身边,一把就扑在北狄王的身上,在他耳边急速低声道:“父亲,圣花被她给吃了。”
北狄王一甩手将拓跋颂给推了出去,怒吼:“放肆!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说……”北狄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天啦,他没听错吧,消失了十六年的圣花,竟然被人给吃了?还是这个傻姑娘?
这代表什么,代表着只有苏五姑娘能寻到下一任的萨满大师。
萨满大师对北狄来说代表着什么,那是先知与神灵!
北狄王的面部呈扭曲状,只感觉头顶上是雷声轰轰!
他终于明白拓跋颂为什么会对苏五姑娘这下低声下气了,甚至之前敢冒被他重罚的风险,敢让人将苏五姑娘抬到大殿。
敢情这位主他们还真惹不起。为了长久之计,他们最好是能将人长长远远的留在北狄,前提还得是这姑娘心甘情愿的。
可是要让一个姑娘心甘情愿的留下,还有什么比一个男人的真心更好的诱饵呢?
北狄王这个时候完全不去想苏启明,也不去想五姑娘是不是真的嫁人了,他一门心思只有如何的让若伊留下来,还是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大胆。”好几个护卫上前压住了拓跋颂,北狄王挥挥手,让人将拓跋颂给放了,怀着一丝侥幸:“你说的都是真的?”
拓跋颂点头,“父王,阿达能做证。”
北狄王扭头看向阿达,阿达猜到了拓跋颂说了些什么,站起来单手击胸行礼后,很慎重地点头:“二王子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大王后插了一句嘴:“她嫁人了是真的吧,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做我北狄王族的……”
“闭嘴!”北狄王喝住了大王后:“弄错了弄错了,这是阿颂请来的贵客,不是大晋送来的和亲贵女。”不管怎么样,暂时先把苏五姑娘与苏家、大晋撇干净了再说,不然到时候又得打起来。他是不怕打战啊,他怕到时候苏五姑娘会果断坚定地站在苏启明那一边,他就头痛了。
“你说是不是,曹姑娘?”北狄王还狡猾借着之前拓跋颂的谎话,称呼若伊为曹姑娘。
若伊听得糊涂,曹姑娘,指谁哦?还有这北狄王想表达个啥意思。
她看向青柚,青柚也是苦笑,北狄王这是改主意了,他想将姑娘给留下来。哪怕是弄个其它的身份留下来,比如啥曹姑娘。不过也亏他说得这么正义堂皇。
她附在若伊的耳边道:“之前二王子为了替姑娘保住名声,谎称姑娘叫曹苏芜,北狄王称姑娘为曹姑娘,也是不想揭穿姑娘的真实身份。”
若伊这才明白,原来曹姑娘是指她啊。
她“啊”了一声:“有事吗?”
北狄王哪里管若伊是不是心不在焉,他老脸笑成了一团花,和蔼可亲得像个乖蜀黍,“曹姑娘,喜欢北狄吗,要不要留下来?我敢保证在北狄没有人敢欺负你,任你横着走。还有,你瞧一瞧,我这几个儿子,多高大威猛,你要是瞧上了哪个,我现在就给你做主。”
北狄王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吓坏了所有的臣子们。
这个姑娘不是苏家姑娘,不是大晋派来和亲的,还是个已经出嫁了的,大王还想将她许给各位王子们?
“大王,她是个妇人。”大王后旁边的贵妃忍不住插言了。
北狄王狠甩过去一个眼刀,吓得贵妃打了个寒颤,立即闭嘴了。
若伊也不干了,她起身手指着各位王子身后的女人们以及站在中间的年轻姑娘们:“后院往着,这里还有人等着进门,就这样的货色,你还好意思问我?”
北狄王的脸皮那叫个厚,脸不红心不跳:“那是以前没有遇到你,这不能怪。这样,我做主了,他们府里的第一正妃都贬为妾,将第一正妃位都空出来,而且也得按大晋风俗,日后仅曹姑娘一正妃。如何?”
各位王子身后的第一王妃们都变了脸色,欲哭无泪,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这个曹姑娘真的不是苏家的那个排行第五的傻姑娘吗?如果不是,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二王子刚刚说了什么,让大王会做出这样荒谬的决定来。还想用王子大正妃之位相待,而且还保证日后仅她一妃?可见这位姑娘在大王心中的位置极为重要了。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必定是拓跋颂刚刚说的话才会让大王有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在不知道原因之前,所有人都没敢随意的提出反对意见来。六分之一的机会,未必会自己倒霉的。
每个王妃或者未来的王妃们瞧向若伊的目光也变得深沉了起来。
另一边,大王子沉默了,连三四五王子都目光深沉地盯着若伊不放,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未完待续。)
304、大师的贵客
若伊咧嘴一笑:“不要,大晋有人还在等我回去呢。难不成你还答应让他们跟我回大晋去做小?”
北狄王刚想喝口烈酒压压惊,结果更大的惊来了,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里,火辣辣的那个酸爽,差点没成为北狄王朝上第一个被酒呛死的大王。
大殿里的气氛沉重了,几十道目光剜着若伊。这位的举动也太不将北狄的王子们放在眼中了。
拓跋颂叹了一口气,果然这祖宗就没一句好话,口不惊人誓不罢休。
大王后勉强冲着若伊一笑,咬牙切齿道:“曹姑娘,世上哪有一女多夫的事。”
若伊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向罪魁祸首拓跋颂,道:“他说的,见着好的男人能都娶了。”
拓跋颂差点没被在众人的目光下万箭穿心。他苦笑:“当初不是见你在几家公子中难已决择,我才出的主意。”
若伊偏头:“不是一样的吗?我还以为你们北狄就是这样的。”
若伊从来就不将那些不满敌对的目光放在心上,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憋得亲哥哥们都想要废了她的能力。
北狄王只感觉头顶冒烟,好吧,他已经无力吐槽了。与这个傻姑娘说正经事太难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能三言两语的将事带到一个诡异的地步。
北狄王清楚,他要是脸皮再厚一点,承诺将儿子送给这个傻姑娘当小,估计这傻姑娘还会有更难听的话在等着,到时候他还是下不了台,也没能逼这个姑娘许下什么承诺。
就算这个姑娘许下了承诺,他也不敢相信她一定会遵守的。
北狄王可算是对这位有了大概的了解,自己说好话,那位听不懂;自己想诱惑,那位还是不懂;自己想威逼?得了吧,现在是自己求着人家,还得看人家脸色。
看来,一切只能慢慢图之,反正人现在在北狄,不急。
北狄王干咳了一阵,赞了句:“曹姑娘还得在这呆一段时间,不急,可以与他们相处一段时间,要是改变了心意再说也不迟。来,尝尝,今天这羊排烤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