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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好奇。
得到消息的曹陌进院子时,从开着的窗里看着已经换了衣服的若伊放散了头发,懒洋洋的爬在窗台上,撩开了窗纱,伸手去够伸到窗边的一枝花枝。
他不由的站住了。
这份安逸的怡静,才是他一直想要呵护的风景。
“爷。”祝姑姑瞧见了,很大声的喊了一句。
若伊听到了,回头,道:“回来了?”
仿佛一切如从前,从没改变过。
曹陌走过去,帮她将那一支花枝折下来,递给她:“回来了。”
若伊拿着花枝在手上玩耍着,“我寻你有事。”
曹陌心里软软的,他每晚都会去苏府找她的,她这是有什么事都等不到晚上。
曹陌进屋,青柚送进来甜汤。
若伊斜躺在软榻上玩着花枝,曹陌坐在她的脚边,并没问她回来是因什么事,只是轻轻的帮她拨着甜汤,让汤加快一点速度凉。
祝姑姑悄悄的将屋内的丫头们都叫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曹陌和若伊两人。
若伊原本就不是藏得住心事的人,她轻踹了一下曹陌的腰,直接问出了心头的疑问:“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曹陌手一抖,一些甜汤洒了出来,他的手背火辣辣的烫。他完全就顾不上痛了,目光死死的盯着若伊的肚子,仿佛想看清楚肚子里的孩子。
“儿子女儿都好。”曹陌已呈半傻状态。
女儿,曹陌突然想到了,如果生个女儿那不就是个巫女了吗?那大的小的他只能要一个。
当下,曹陌飞走的智商迅速的回笼了,道:“儿子,我要儿子!”
若伊不乐意了,又踹了一脚:“你说什么呢。”
曹陌左手抓住若伊的脚,右手忙将手中的碗放下,“小心,可别乱动,小心伤了肚子。”
若伊将脚缩回来,翻身跪坐了起来:“肚子怎么了,我肚子里又没孩子。”
曹陌……
没孩子?
没孩子问要男孩女孩做什么,他的半条命差点就给吓完了。
吓着了后,他又松了口气,真怀上了,生儿子生女儿可是一比一的几率,他哪个也舍不得。
要真生了个女儿,苏君释一定会来抢孩子的。一想到自己家女儿会被苏君释他们兄弟养大,他的心就扎扎的痛。
“真没孩子?”曹陌还是很紧张的。
若伊瞪他:“你现在想要孩子?”
曹陌认真的想了想:“再晚几年吧,你还是个孩子呢。”说真的,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时不时心虚。
以前还是他十九,她十六,相差不远,顶多一个代沟。现在他前后加起来都五十多了,而若伊还却不足十七岁。
妥妥的老牛啃了嫩草。
若伊爬在曹陌的背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朵道:“可那些人不都说我不能生吗?”
曹陌任由她爬着,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自己的事不用证明给人看。”
若伊直白了:“我烦有人拿这做借口,不如干脆说我有了。”
曹陌想翻白眼了,有孩子了,这谎话好说,可肚子怎么大起来,十个月后又上哪抱个孩子来,难不成说……
曹陌眼睛一亮,谎话加局,不仅可以堵了悠悠众口,也能解他们现在之围。
若伊已经没心思去想对外说“她有了”之后的一切后果,她只瞧到了曹陌被烫红的手背,狠掐了曹陌一把,扬声高喊:“祝姑姑,寻獾子油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535、放个风声
曹陌倒没将这点小伤痛放在眼里,但被若伊这种关心与责怪的目光盯着,他觉着浑身舒坦,小声的辩解:“不痛。”
若伊狠瞪了过去,这么一大片,会不痛吗?
曹陌点头,这点痛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的。
听到若伊的喊声,祝姑姑急忙进来,瞧见是曹陌的手背上一片红肿,喊石榴去院内的石榴树下挖装獾子油的小瓷罐。她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眼,最后落在了榻边小几上的甜汤上了,急忙过去碰了一下。甜汤的碗还有余热,祝姑姑一下变了脸:“青柚!”这么烫的汤她怎么能留在县主身边,这是烫伤了爷还好,要是烫伤了县主,怎么办。
曹陌边忙出声:“祝姑姑,这不是青柚的错,是我让她将甜汤放下的。”要不是他的话,青柚一定会确定汤只有湿热不烫人了,才会给若伊的。
祝姑姑想了下,那个时候她想给县主和爷两人说话的空间,才出声将青柚叫了出去,也确确实实不是青柚的错。
石榴抱着擦拭干净的獾子油进来,祝姑姑接过罐子,准备给曹陌上药。若伊有点没心没肺插言:“甜汤凉了吗?”
祝姑姑差点没把罐子给打翻了。县主啊,甜汤会比爷的手重要?您的紧张关心不能就多维持一下下吗,好歹让爷更感动些再破功啊。
曹陌碰了下汤碗,确定不烫了,递给了若伊:“慢慢吃,别呛着了。”
若伊吃了小半碗,见曹陌的手背上的烫伤处也均匀地抹上了一层油,红肿没有那么明显了,她又轻踹了下曹陌:“叫那四个宫女过来瞧瞧。”
祝姑姑的警惕心哗的升到了最高等级。
这才多大的功夫,县主竟然想见那四个宫女了,难不成是刚刚爷与县主说了些什么?
曹陌也不由的皱了眉:“见她们做什么。”宫里出来的哪会有纯善之辈,这样的人太危险了,绝对不能留在她的身边。
若伊白了他一眼:“我可不养吃闲饭的,让她们做事。”
“……”祝姑姑晕晕的,就为这?
“……”曹陌想说,他不怕浪费这点钱,大不了每天给那四个宫女吃猪油拌饭!
曹陌最后还是点头了,他要是拦着不让,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四个宫女很快就来了,无一例外,个个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只怕是日日精心妆扮着,就等着曹陌想起她们。
“在这等着。”燕麦直接让她们四个立在院中的阳光之下。
四个宫女没有谁敢有怨言。她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到曹陌身边伺候是个什么意思,明白她们身上打上了御赐的烙印,能让府上的人高看她们一眼,同样也会被提防一些,只怕曹陌只会选择她们其中之一提升为妾,也算是符合了皇上的本意,能不能抓住曹陌的心,就看她们的本事了。而且她们也清楚这长乐县主好煳弄,但县主身边有两个姑姑都是皇上亲赐的教司姑姑,不好煳弄,还能轻易的拿捏住她们。
杏儿进来传话,曹陌起身:“我去里面坐坐,你见她们好了。”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防草绳。
若伊哼哼着放他走了。
杏儿出去叫宫女们进来,宫女们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从进屋,到嗑头行礼,都规矩谨慎,甚至连头也没有人敢抬。
“抬起头来我瞧瞧。”若伊将最后一口甜汤喝完,随手将碗放在几上,勺子撞击着汤碗,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四个宫女心头一震,不自由主的听令行事,抬了头,转而又飞快的垂下了眼睛,不敢乱瞥。
就刚刚那一下下,她们清楚的看到了屋内的所有人,心底不由的都萌生了害怕的念头。
长乐县主真如她们之前知道的,天真如孩子,但旁边的那个姑姑和边上的那几个大丫头,一个个税利的目光让她们害怕,她们在她们的眼中无法遁形,仿佛心底那最深处的秘密都能被她们一眼看穿。
人有避讳危险的本能,清楚的知道某些东西不能惹,若伊只是将她们的这个本能放大了许多,让她们能清楚的感觉到了危险,并且在心底存下了阴影。
荣华富贵当然是吸引人,但得有命享。
若伊接过帕子,轻轻的沾了沾唇,抹去嘴角那点点汤渍,道:“祝姑姑,园子哪有空缺就安排她们去哪吧。”
祝姑姑有些诧异,府里现在是四处缺人手,园子里也缺打扫的丫头,可是园子里的丫头是不是范围太大了些,这样危险的人放在园子里,可以引起无数的变数。如果将这四个宫女安排在园子里做打扫是爷的主意,那爷所图的是什么?
祝姑姑道:“进了府,名字也改改,就叫小红小蓝小粉小绿。”她这名子够敷衍,就是按这四个宫女的衣服颜色取的。
四个宫女不喜欢这敷衍的名字也没办法,只得应下。
祝姑姑又道:“杏儿带她们出去见内管事,先负责园子里的打扫,和各院子的花草。”这活算是轻松的。
四个宫女,现在应该叫四色丫头了,一个个还得道谢后,才跟着杏儿出去。
没了外人,祝姑姑看了眼内室,低声问:“县主,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今儿从长公主府出来,县主就有点怪了,只怕真有事。
若伊冲她勾了勾手指,祝姑姑附耳过去,若伊才轻声道:“文怡告诉我,还有人盯着长房的位置。”
祝姑姑脸色一变,上次那冒出来汤大夫人个推给了七爷,这怎么还有人不死心。爷将那四个宫女放在园子里,也是想借她们的手段对付一些别有具心的人吧。不得不说,坐山观虎斗是个好办法。
若伊又低声道:“如果我身体无恙,有孩子了呢?”
“真……真的?”祝姑姑口齿都不伶俐了,颤抖着去抓若伊的手腕,想给她把个脉。
若伊嘿嘿一笑:“假的,只是想放个风声。”
假的?祝姑姑打了个激灵,静下心神,给若伊把脉后,确定不是滑脉。再想想,也是,县主的小日子还差三日,就算真有了,这个时候也是把不出来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536、说我有隐疾
祝姑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马上明白了。
县主有孕的消息,同样可以毁灭了一堆人的念头。
这么多人盯着长房媳妇的位置,可图的还是长房嫡孙!要是县主能生,爷与县主的关系又这么好,那些贵女明知绞尽脑汁嫁了进来,最后也只能落个独守空房膝下无子的下场,谁又会愿意。
祝姑姑想了下,还是劝道:“县主,纸包不住火的,这个办法不可行。”假的就是假的,一但被人查觉,这就是县主一身的污点。
若伊咬着手指,假的不行,难不成她真要现在生个孩子?
那是要男孩好呢,还是女孩?
曹陌从室内出来,听到了祝姑姑最后一句话:“什么不可行?”
祝姑姑也不瞒他,直言不诲:“爷,不能放出假风声说县主有孕。”
曹陌叹气:“看吧,祝姑姑也说不行。”
若伊一咬牙:“那我就真怀个。”
“不要!”曹陌叫得更大声了,祝姑姑都吓了一大跳;“太危险了,你还小。”他一咬牙:“不如放出去风声,是我有隐疾,子嗣上有碍。”
祝姑姑睁大了眼,爷为了县主真豁得出去,这种黑锅也敢往自己身上背?不过,这同样是一条绝灭那些人心思的良计。只是……
她小声的提醒:“爷,可是过几年,县主要是有孩子了……”
曹陌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到时候就说我遇了神医,治好了。”
若伊笑得抱着肚子直打滚。
曹陌还嬉皮笑脸地凑过问:“怎么样,好主意吧。”
祝姑姑实在看不下去了,退出去了。
这真是什么锅碰上什么盖,天生一对!她与其操心爷和县主的关系,还不如去厨房看看,午膳准备好了没。
曹家东府里热闹了,安王府里的气氛却格外的沉重压抑。
安王妃怒坐在厅内,眼睛里能冒出火焰来,可现在,她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在长公主府里,她被碧蝶寻到时,正在个小花厅里与古家来的几位年轻的夫人们喝茶聊天。瞧着碧蝶进来,她连眼角都没瞥碧蝶一下。
得宠的侧妃又怎么样,她是正妃,身后有古家做靠山,而碧蝶只不过是安王身边的一个丫头而已。
“王妃,该回府了,您的身体不能操劳。”碧蝶道。
安王妃重重的将茶杯一放:“本王妃什么时候回府,用不着你来管,闪开!”这碧蝶是存心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不自在地吧,她一个正妃轮得到个侧妃来指手划脚的。
碧蝶低头没再多话,只得退到了一旁,安王妃没让她坐,她也就直接站在靠门边的地方。趁人不备,碧蝶她悄悄的将自己腰间的荷包扯开了些,荷包内的粉末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顺着风向安王妃那边飘去。
厅内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