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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羽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想说明什么?”
“如果将来你为了去复活枯木长青死去,我会帮你暗地里保护乔雪和恬然,算是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句芒不情愿地说道。
“多谢。”
木羽心里叹然,他不怕死,只是害怕会辜负乔雪和恬然这两个女孩。如果句芒能够借助红莲活下来,那么有句芒帮忙,恬然和乔雪两人安全也有了保障。
“不用,我该感谢你才是。”句芒说完这一句,随即便不再开口。
——
三重宫人在赌城的卑劣行径已经通过那些赌徒的嘴里传递了出去,三重宫在修真界的威信已经开始崩塌,八门被毁去三个,各种负。面消息不断传出,修真者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
琼楼玉宇,神圣白芒笼罩下的三重宫此时却透着一股肃杀。
“殿使死了?”
白界口气平淡,可是其中却蕴含着滔天的怒气,匍伏在他脚下的魂族人瑟瑟发抖,不敢大声言语。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群废物。”白界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冷眼注视着下面的那些人。
断臂的殿尉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本来是去拯救殿使的,却没想到此行任务不仅没完成,还差点把自己的一条命都给搭进去。
他的那条手臂已经没法长出来,哪怕有再多的魂力也没用,因为那是大乘期的承言砍断的,伤口的生机已经被承言完全破灭,他实力已经大大地受创。
“主上,如今修真界对三重宫和八门开始产生了怀疑,这一切都是木羽在捣鬼,请让我亲自出马,擒住木羽!”一个威武高大的人影站了出来。
这个人宛若一尊战神,身上的气息比起殿使还要强大十分,任何人见到这样一个人,都会心生敬畏。但是白界坐在那里,饶是这尊战神也不得不低头。
白界冷笑了一声:“擒住木羽是必须的,不仅仅是木羽,他们五个人都要死。以前我们需要保证修真者活在我们的信仰之中,但现在修真者要不要信仰我们已经无关紧要,计划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我倒要看看,木羽这些人还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
整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庄严而神圣,都在等待白界的话。
白界指尖轻轻地敲击着王座的扶手,发出一阵轻响,这阵轻响回荡在宫殿中,显得清晰无比。
许久,白界才开口道:“我现在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三重天被剑影尘风保护了这么久,总算让我们找到了破绽,我要把最后的防御毁掉。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你们去做任何事都要记住,人多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殿使就是死在自己的愚蠢自大上。如今木羽已经知道了如何运用修真者的情绪与我们对抗,我不希望再看到愚蠢的事情发生。”
“是。”
所有跪伏的魂族人都恭声回应道。
“极仙碑的开启已经没法推迟,在我回来之前,这里的一切都交给魂奎指挥,记住!极仙碑的九位玄仙之中,至少要有一位被我们掌控在手中!”白界说道。
战神般的魂奎恭敬地说道:“属下必然不负主上所托!”
下边另外一个魂族人出声道:“主上,为何我们不直接出手斩杀所有修真者?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屠戮整个三重天绰绰有余。”
“愚蠢!你以为这个世界真那么简单吗?如果三重天能够那么轻易被我们屠戮殆尽,在五千年前三重天就不复存在了!剑影尘风的手段岂是你能轻视的?”白界冷漠地说道。
“属下知罪。”提出建议的魂族人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不敢再言语。
“总之,你们记住,在我没有把剑影尘风布下的防御完全破解前,你们不能随意再去屠城,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他们的性命,迟早要被我们收走,不急于一时!但是,魂奎你应该明白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魂奎说道:“属下明白!”
白界站了起来,朝虚空中踏出一步,神圣的白芒闪过,整个人已经消失在宫殿之中。
——
崇山峻岭,山川河流,三重天的地貌十分独特,在空中俯瞰大地,让人赏心悦目。
如今阵宗暂时是修真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诸葛晓生身为宗主,和老布村长一直在商讨着如何应对当前的情况。
“三重宫似乎开始销声匿迹,如今连尤蒙魔族都不再去侵略各大城池,这真是一件怪事。”诸葛晓生在阵殿里看着地图,分析着从其他城池收集来的情报,有些不解。
老布村长摸着胡须,沉思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我想三重宫应该准备进行某些计划,他们以前让尤蒙魔族和人族交手,肯定是为了某些特殊的目的,现在目的达到了,所以他们不需要再依靠战争来制造魂力。”
“这是什么意思?三重宫还有什么目的?”诸葛晓生问道。
老布村长摇了摇头:“暂时不得而知,但我觉得真正的战争现在才要开始。”
“那么这一阵子修真界的混乱都只是三重宫的一个幌子?”诸葛晓生惊讶道。
老布村长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现在尤蒙魔族已经消失匿迹,修真界暂时恢复了安宁,然而我认为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三重宫很看重九位玄仙,我想他们不一定要去把九位玄仙都掌控住,只要掌控一两个即可。现在情况不容乐观,极仙榜上的前五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修为至少都是大乘期!”
诸葛晓生大吃一惊:“大乘期?那岂不是说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现在木羽都只有渡劫六重天的修为,就算木羽可以比肩渡劫九重天,面对大乘期也根本没有胜算,如果老布村长所猜的是对的,三重宫只需要控制一个玄仙名额,那么必然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这件事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九位玄仙可以联手掌控天恒之力,但若是一位不合作,那么便没法掌控天恒之力。天恒之力是三重天最强大的力量,三重宫计划的唯一威胁应该就是天恒之力,所以他们只需要占据一个玄仙名额,让天恒之力发挥不了作用就可以。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三重宫的真正计划究竟是什么?”老布村长说道。
老布村长心中隐约感觉有些不安,他是根据三重宫的动作一步步来猜测对方的意图,这是一场战术博弈,老布村长从来都没有轻视过对手。
“不过至少木羽告诉了我们要如何对付三重宫的魂力,现在我们已经把这个消息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城池,那些修真者若是聪明的话,便知道团结才是应对三重宫的利器。”老布村长说道。
诸葛晓生点头,他确实钦佩眼前这个没有修为但战略眼光独到的老先生。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青玫与承言
阵宗之中,大大小小的山脉连绵起伏,地形十分复杂。
两座别致的小屋矗立在山坡上,周围是简单的设施。
一个曼妙的人影坐在山坡的石头上,望着山脚的河流怔怔发呆。
“青玫,又在想他了?”青松道人走过来,坐在女儿身边。
“爹。”青玫怅惘若失。
青松道人微微叹了口气,承言离开了许久,青玫为了不成为承言的累赘,一直都在努力修炼,但修炼之余,她总是会盯着某个地方发呆,脑海中都是那个男子的身影。
“承言他能力特殊,应该不会出事的。”青松道人安慰道。
其实从一开始,青松道人就知道他们高攀了承言,承言是人中龙凤,当初在漠允山脉的时候,一直都在隐藏实力罢了。当修真界都在传承言是金尤蒙灵主的时候,青松道人才明白自己的女婿究竟有多么让人忌惮的身份。
青松道人也一直担心自己女儿,因为他们父女俩和承言终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在承言面前,他们父女俩的修为不值一提。
“爹,他是不是不要我了?”青玫低下头,咬着嘴唇问道。
青松道人暗暗叹口气,如果承言抛弃青玫,他也没办法去指责承言什么,女婿的实力太强大,青松道人在女婿面前也不敢大声说话。
“爹不知道,他的世界和我们不同。但无论如何,爹都会好好保护你的。”青松道人不敢给自己女儿承诺什么,也许一开始答应这桩婚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
那时候虽然知道承言是个很有潜力的年轻人,可是青松道人哪里想过承言的潜力大到这个地步,站在了修真界的顶端,足以和整个修真界为敌。
一个人站得越高,看得越远,想法也会随之改变。如果承言变心,青松道人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父女俩没有能力去挽回。
“他跟我说,一辈子都会对我好,可是却选择悄然离开,这些年都没有回来过。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已经尽力去追赶他的步伐,如果他不要我,我只希望他能把话说清楚,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青玫的眼泪已经滚落下来,滴在了石头上,绽开了泪花。
青松道人搂住女儿的肩膀,说道:“虽然爹不是他的对手,但如果承言做了负心汉,爹便是拼出这条老命也要向他讨个说法。”
当初为了女儿,青松道人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向骆殇妥协,女儿在他心目中是不可替代的人。
“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青玫说道。
“好,那爹先回去了。”
青松道人摸了摸青玫的肩膀,站了起来,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在前面响起。
“青玫,岳父。”承言轻声说道。
青玫身体猛地一震,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见了那个魂牵梦绕的男子,脸色已经怔住。
她曾经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和承言见面的情景,想过要扑入对方的怀抱,紧紧抱住他,不再放手,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担心他。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和眼前的这个青年人诉说,日日夜夜的思念,如今终于可以相见。
可是见面的那一刻,青玫却忽然退缩了,她心里感到了一丝恐慌,如果……如果对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男子呢?如果他已经变心,自己能够承受这一切吗?
青玫忽然掉头就走,她时刻都在思念那个人,却不敢去想爱的人是否已经改变,她宁愿自己留有一丝幻想,也不愿意听到那句让她心碎的话。
就像当初在漠允山脉,承言为了师父,咬牙对她说出了那句不负责任的话,青玫害怕听到第二次。
“青玫,等等。”承言急切地喊道。
但一边的青松道人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走上前一把揪住了承言的衣领,低声说道:“承言,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女儿,最好把话说清楚,不要让我女儿整天以泪洗脸,我知道我们身份低微,高攀不上你,但你不要玩弄青玫的感情!”
承言被青松道人揪住了衣领,却没有任何反抗,尽管他只是稍微一个念头,便可以取了青松道人的性命,但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满脸歉意地说道:“岳父,我当初许下的诺言从来不会改变,只是很多事情我不得不去做,我请求您让我见青玫一面。”
“是吗?你当初已经抛弃我女儿一次,你叫我如何再相信你?”青松道人愤怒地说道。
“我不会再抛弃她,因为她是我妻子,是我落尘山的一份子,我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家人。”承言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当初承言选择离开青玫,是因为骆殇带来的误会,承言为了师父的安慰,他咬牙离开了青玫。那个时候他们的感情很青涩,刚刚认识不久,彼此之间没有许下任何山盟海誓,有的只是简单的好感。
没有承诺的分手,尽管承言很难过,但他认为自己做得没错,当断则断,不会拖累师父,更不会耽误青玫的未来。
但如今,承言已经娶了青玫,他便不会再做出不负责任的事情来。青玫已经是他的家人,他这些年一直都在为保护自己的家人而奋斗,为了让自己走入歧途的师弟们回头,为了寻找师父,为了让家人可以团聚。
抛弃家人,不是他最不可能会做的事情。
“你现在才想起自己是青玫的丈夫?那你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她?你有自己的事要做,但我女儿就一直要为你担心受怕吗?”青松道人怒不可遏。
“对不起,您说得对,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我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青玫的事情来,我一生只喜欢她一人,我保证。”承言握紧了拳头。
青松道人因为愤怒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他虽然只是出窍期的修真者,但他身为一个父亲,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女儿伤心,如果青玫不想见承言,他会站在女儿这边。
“青松前辈,我师兄他对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