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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把我拉回去的脏小孩印象吧?”
“我不明白……之之……”
我抹抹笑出来的眼泪,整理了一下拉皱的衣服,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既然已经是如此的难堪,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索性,在今日就全说开了吧。
“血寒倾,你,知道么,从小到大,我为什么那么乖巧?你只是以为那是我的本质,或许,我如果可以抛弃七岁之前的事,那么我也会认为自己本质就是那么乖巧的孩子,我会一直安静的呆在你的身边,也不会惹你生气,但是,我一直催眠自己,可终其原因,遇见你,是我的劫数,心根本不听我的话。”
“这么多年,我一直装,背叛自己的心,按着你所希望的路走,可是,那所有,不过是为了有日有不让你讨厌我的理由。”
我深深的吸气,心有疼得麻木的绝望,也有获得解放的轻松。
“我可以忍着不做任何你不喜的事,可以忍受着背那些我永远也弄不明白的道德伦语,可以努力的学那些高深武功,你叫我做什么,我总是希望做到最完美,为了你的一句赞美,我可以放弃所有的渴望,这些,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明白么?”
我直直的看着他“我这么这么努力的不让你操心,一切以你为重,我知道自己没用,但为了减轻你的辛劳,为了学会按摩这一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屑于学的,毫无用处的女人工夫,甚至可以跑三个月的妓院,这一切,你可以说一点都不明白么?”
“……”
“血寒倾,我一直以来,那么乖巧,我告诉你,那不是真的,不是!不是的!!全不是真的!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装的,那些你所谓的乖巧听话,所谓的懂事长大,根本就是我故意装的,我也不是什么好孩子,我的心一直停在最黑暗的地方,我也会有邪恶的心思,也会想要抓狂,想要杀人,所有,这些,你全都不知道吧,我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美好,也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单纯!”
“还记得么?我六岁出来流浪,七岁的时候遇见你,遇见你之前的一年,我经历的所有让我怎么可能再乖巧得起来?一个小孩子,没吃的没喝的,偷摸拐骗,恶劣的环境足够他学会所有恶习,我为了不让你看扁,不让你后悔拣我回来,所以诚心的愿意放弃一切重新来过,读书练剑,只为了得到你一丝半点的注意,若运气好,得到了你一句夸奖,就可以开心得几天睡不着,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怎么叫你爹爹,你……真的,难道,一点也不明白么?”
看着他茫然若失的表情,我略微低头苦笑,他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还有那么多的侍妾和宠物一样的男孩子,后又一心和应滔天相处,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我不说,他只怕会认为我就是那个一直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吧。
“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怎么叫你爹,也不愿意叫你王爷,你说不可以没教养,我逼不得以叫你一句爹,然后心情就会非常的低落,你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想起了自己的亲爹,最后你就忍许我叫你王爷,可是,天知道,我的爹是什么人,从出生就没见过的人叫我如何想起?我所不愿,不过是不想和你相差太远,即使不能站在同一高度,可是,我希望不会离得你更远,这所有的一切,你什么都不明白么?”
“之之……”
血寒倾的表情太过惊吓,我知道他明白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所有的一切,包括那日我故意的爬错你的床,不过就是因为——”
我停了停,终于艰涩的说出了那句本应该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情话“不过是因为——我爱你!”
血寒倾彻底的呆住了,美丽的凤眼水光潋滟,我忍不住抱住他亲了上去。
我们的关系,怎么会是这样?或许一开始他拉我回来做他的娈童也好过于现在自己所处的境地啊,想到那日自己不要脸的爬上他的床,让自己彻底绝望的日子,眼泪掉下来,今日就容我,放肆这最后的一次吧,今日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愿你我再不要相见。
那日,是自己十七岁的生日,应滔天和他闹翻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乘机而入,所以精心打扮,还借了些娈童的华丽衣服穿上,那夜月色很好,上京的天气干燥少云,屋里没点灯,模糊的呆在他床上的时候,自己是兴奋而期待的,他来了会怎么样了?会不会……
那些邪恶而美好的想象,让自己燥热难过。
快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喝了点酒,醺醺的爬上来,满腔勇气的自己,那一刻难堪得脸都快烧了起来,呆呆的缩着不敢去碰触近在咫尺的他。
“滔天……”模糊的呢喃。
自己为什么要挨得这么近,听得这么清楚?一刹那勇气倍增,颤抖的伸出手去,抚摩那美丽的容颜,暖暖的气息,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人啊……
“谁……?”
我赶紧缩回了手,低低的回他:“是我!”
“若童啊……”
“……”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翻了个身,就着模糊的黑暗亲吻自己的嘴,甜蜜和战栗传遍全身,压抑不住的喘息起来,只是一个吻,竟然让期待了那么久的自己难过得快不能呼吸。
他伸手进来,从上而下的抚摩自己的身体,抓住自己的火热开始揉捏,娈童的衣服艳丽而单薄,他粗鲁的拉扯开就扑了上来,我以为自己成功了,抑制不住喘息的自己有喜悦也有害怕,模糊的想,这个男人,终于要成为自己的了。
第十一章
但也只是一瞬间,美好的天堂成地狱。
“啊!!!!!”
“哼……谁叫你爬上来的?”
他抓住自己的脆弱,使劲的开始揉搓,渐渐力气加重,疼痛难忍,我低低的哭泣起来,那已经不是做爱,是蹂躏!
“没有我的吩咐,谁叫你爬上来的?”
“请……请,让我代替他!”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希望他手下留情,初次承受爱抚的地方,已经萎缩了,再没有一点初时那舒服的感觉,只余疼痛。
“代替?代替谁?”他没松一点力气,继续折磨。
“请……让我,代替,代替太傅大人……”
“哼……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替代品,你也不够资格!”
“就算替代品,你也不够资格!!”
我的心一阵耸动,代替品也不够格么,心里难过,身上的疼痛再忍受不住,终于大声叫了起来:“啊……疼!!!!”
身上的手缩了回去,不确定的声音:“之之……?”
“王爷……”我忍着疼痛回答。
“之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喝了点酒,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我呆呆的回答,身上那么疼,那么疼,火烧火燎的,再也管不了自己这身装扮爬错床是多么怪异。
“哦……之之,本王最近有点忙,忘了跟你说了,生日快乐!”幸好,他也被这种状况弄糊涂了,没多注意我一身乱七八糟。
我无言,有点忙,当我小孩子么?不过就是应滔天要成亲的事把你弄了个手忙脚乱罢了,不然还有谁能让大名鼎鼎的寒王爷伤透脑筋,幸好黑暗中也不需要摆什么乖巧表情,不然自己还摆着那张脸,定会再也忍不住的一边讽刺的笑起来一边疯子样的尖叫。
“就算代替品,你也不够资格!”
可笑自己如此努力,最后不过是自取其辱。
他从来要的就不是自己。
血寒倾!你伤我何其深。
窗外的夕阳只剩血红一片,我抱住他,缠缠绵绵的亲他。
“恩……”
他一边推我一边忍不住的开始喘气:“之之……你,你别这样…”
果然,自己还是喜欢不自量力的自取其辱。
“血寒倾,我不是你的儿子,我也不要做你的儿子!”既然已经不能全身而退,撕破脸也好过于无望的守望,好笑自己曾经还想过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守望就好,果然,爱这个东西,真真是世界上最让人贪心的。
我使劲的巴在他身上,手上也放肆的开始抚摩,他开始使劲的挣扎,为什么要挣扎,为什么不要我?心中恨急,嘴上也不知轻重的咬了下去,血腥味漫溢,他受不住疼的张开口任我肆虐。
真讨厌这样纠缠不放的自己啊……如此恶心难看,连尊严也不要的巴着他,可是,这怕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吧,若不努力,努力的让他接受自己,以后……以后……哈哈……还有什么以后呢?
心中绝望,口中腥味也愈加浓重,不知道噬咬了谁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终于受不住的使劲推开我:“之之……”嘶哑的声音,有了情欲的颜色,我一喜,终于挑动了他,还待再次不要脸的爬上去——
啪!
有一瞬间,世界成了真空。
过了一个世纪,或许也不过是一秒,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被扫了耳光,血寒倾的脸痛苦而震惊,想是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忍不住的打了我。
“之之……”他焦急的抚上我的脸,那里立竿见影的肿了起来。
我一惊,拍掉他的手,犹如碰见什么恶心东西一样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连自己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之之……”他又摸上我的脸“之之,之之,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我……”
“王爷说什么对不起,是之之犯上了,王爷贵为万金之躯,对我这么个低贱的人说什么对不起!”再次打开他的手,罢了,罢了……
穆之之,你本就是妓女生的贱坯子,怎么配得到幸福。
“王爷,之之要回去了,今日是之之冒犯,王爷若怒了恼了随便怎么处置吧!”
“……”他看着我,凤眸闪动,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王爷不处置之之,之之就先告退了”我微一施礼,退了出来,心里空洞洞的,什么都没了,这次,就当是彻底的了结吧。
梅园的树依然青翠,夕阳也已经快要一丝不见,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所有的一切,在今天,就彻底的结束吧。
所幸今日之事似乎在自己潜意思里就知道结果了的,除了一步一疼痛之外竟然并无什么其它想找死的想法。
回到水区的时候,荆流雅正在和菜菜说些什么,看到我像是看见今天的夕阳又爬上来一样,古怪的扭曲着。
菜菜一脸哭相,一见到我就扑了上来:“荆掌柜说你不回来了……呜……小二哥哥也不要菜菜了么?”
“荆流雅!”我一看菜菜哭就头疼了,这么漂亮的孩子,荆流雅也舍得弄哭。
“哎……这个,可不是我说的啊,是王府的侍卫来说的,说你不回来了,我才第一时间告诉菜……哎哎哎!你…你那个脸怎么回事?找谁打架去了啊你?”
“啊……?”我摸了摸自己那张脸,肿肿的像个水疱,一按就瘪下去了“嗤……疼……”
这张易容的脸,明明不是自己的,可是疼的却像是被火烧一样,看来得去找陌倾城那个假仙神医再换一张了,这质量真的不怎么好,一点也起不到防护作用。
“话说……你真的打架去了?”陌倾城摸了摸我的那张水疱脸,顶着那张鬼脸也当不了店小二,索性在荆流押那里告了假,就跑来倚醉楼之后的旮旯胡同里找陌倾城。
“我哪里打架了?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脸先着地,就这样咯!”
“真这样……?”陌倾城显得很心虚,再次捏了捏我的脸“唉……疼啊……”我怒了,不这样,哪能这样啊。
“陌倾城,你个庸医!!!快点给我弄下来!”
“哦……”他乖乖的给我揭了下来,薄薄的一层,这就是我的皮啊?“就这样?这个就是我的脸啊,很恶心耶……”还有黄黄的药水滴下来,怪难看的。
“不这样,还怎样?我这东西别看现在恶心,哼……一般的脸皮挂个三天就得给你把里面的脸烂掉!你一直带着没下吧?不是你摔倒,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没问题!”这下,陌倾城神气了,涉及他的专业知识,我也没能耐和他狡辩。
“哎…你真的是跌的?按照这深浅形状来看,很像……很像是被什么刮的艾”我一惊,这庸医可不要研究出来我的脸是被打坏的,到时候我的脸可要怎么挂啊?
“哎……我说,你那个少主了?现在应该没有再找你吧?”
果然,我一说,刚才还一脸专心研究我脸皮的人就开始犯傻了。
“要不?你回去找他?”
他也不回我,继续发傻。
我摇了摇头,也跟着犯傻。
第十二章
其实,陌倾城本来不是在这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