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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息怒。玉帝息怒,贼人道行太高。我等不及……玉帝恕罪,王母娘娘恕罪……。”一干仙兵仙将磕头如捣蒜。却是怕极了,见那玉帝一脸震怒,连手都在发抖,众人感到犹如有一把刀悬在众人头顶一般。
半天玉帝才回过神来。喃喃地道:“我的大业,完了。蟠桃毁了,我天庭下一个千万雄军,何从出?完了……”
半响。玉帝怒到极致,却是方才回过神来,看着怀里还有一个气晕了过去的王母娘娘,却是好生伤痛。玉帝抬手便为王母娘娘输入一道精气,却是补上了她那气血心脉之亏损,半响王母娘娘才鼓着一双死鱼眼睛,醒转过来。
“是,是谁抢走了我的蟠桃树。呜呜呜……昊天,我的蟠桃树……”
一想到,当年得自鸿钧,已经跟了自己千万年的蟠桃树,如今却是连根也没有留下,心里地伤悲痛楚,几乎让王母娘娘再次昏厥过去。
“有我呢。瑶池,你放心吧,有我!”玉帝道。
“你们这些混蛋,都给我老实地说,是谁抢走了蟠桃树。如若回答无错,本玉帝只将尔等打入轮回便是。否则……”玉帝眼中凶光一闪,几乎瞬间就冲动地想抹去眼前这几个天兵天将。
众天兵天将哪里还敢奢望不受惩罚,如今听闻只是被打入轮回,而不是形神俱灭,却是破罐子破摔,也安心了些。
“启禀玉帝,虽然那贼子道行高深,法力通神,但是,此人做贼心虚,临走之时却被那土地发现。我等闻声赶去,正好瞥见那人身形,却是,却是……”天兵天将边说边抬头望着玉帝,似乎怕他不信一般。
“正是如此,我等亦是亲见!”
玉帝本来一直在掐算天机,哪里知道却是被谁混淆了天机,茫茫然一片,哪里看得清楚。
“是谁。你们给我说,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三界九幽,我玉帝也要出这口恶气!”
玉帝这个恨啊,蟠桃树一直是天庭禁脔,别说让谁乱吃,便是碰上一碰,都是死罪。当年孙悟空那般猖狂,不过也只是偷吃了两个蟠桃而已。
到,天下变了,如今不是以前那个世界了,并不只是高了,连做贼的胆子都大了,不但连吃带拿,甚至连蟠桃园土地都掳走了,这还得了,分明是要败坏天庭气运啊。
“是,是那惧留孙古佛!我等敢已元神道心发誓!”几个天兵天将倒也说着便做,他们本来确实只看到了周成化作的惧留孙古佛,如此发誓,倒也没有被天机所谴。
“尔等此言当真?”玉帝闻言,心头一跳,却是觉着有一丝天机被牵引,随即一算,这还得了,正是那惧留孙古佛!
“秃驴竟敢偷到我玉帝头上了!”玉帝大怒出声,就要御风而去,刚起身却是又恨恨地停了下来。
“惧留孙那厮当年就是截教叛徒,此人名声,臭扬三界,没想到入了佛门,依旧不改当年那恶性!玉帝,不能轻饶,佛界虽然势大,我天庭势力也有隐藏,怕他作甚。这惧留孙不杀,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怒!”
王母娘娘一听原来是那惧留孙古佛,当然,她也隐约被一丝天机所引,发现正是那惧留孙古佛所为,当下便要鼓动玉帝去追杀这厮,抢回蟠桃树,以泄心头之恨。
玉帝闻言,却是不答,径直一挥手,便将那几个天兵天将送入轮回六道中去了,十世畜生草木道,这玉帝也端得狠毒。
“昊天,我们速速去追杀那厮。贼子盗宝之后,定然逃回他那西天老窝!哼,他莫是以为西天极乐真能保他这个贼子!!!”王母不解地看着一脸怒意,却又显出无奈之色的玉帝,有些不解地问道。
“唉,此事怎能张扬?”玉帝不禁扼腕叹息道,他此时虽然痛惜蟠桃树丢失,但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王母娘娘也是让他头大如斗。
“外间还有那天地间众多修道之人在,我们若声张出去,不说各界众生如何看我天庭,颜面扫地还是其次,就怕这些个修道之人离我天庭而去,四处造谣,我天庭气运必将损耗已尽!何况,佛门此时势大,如若闹翻,必然是死局,平白便宜了成教、地府和那魔界石忠。唉,可恨,着实可恨……”玉帝恨声道。
王母娘娘略微冷静,也想到了此间厉害,如若声张出去,说天庭蟠桃树被一洗而空,天庭从此就是各界笑柄了,再无翻身之日。
“如此一来,我的蟠桃树该如何拿回来?”王母娘娘道。
“唉,这无数年的蟠桃树,皆被我炼成仙丹灵药,以便成就天兵天将,如今天庭有两千余万众天兵天将,便是这蟠桃树之功劳。我本待这次蟠桃大会后,就将下一个十万年需要的丹药炼出来,如今……”玉帝此时却是成了冤大头,吃了亏还没处说,“蟠桃树被我算计在天庭气运之类,如今一去,却是损了我天庭气运,不复早前一般旺盛!可恨,着实可恨!”
“昊天,那我们就让那惧留孙平白得了好处?”王母道。
玉皇大帝摇摇头,冷声道:“哼,虽说当年此物不过是道祖赐下,得来容易。但好歹也是我天庭至宝,岂能让那佛门如此得去?大劫将至,各方势力无不想方设法强大自己。如若我没猜错,定是这佛门有感不敌成教和那地府,方才打起我天庭蟠桃树主意。他那佛门少了八宝功德池,如今却想靠我的蟠桃树翻身。”
王母道;“昊天,如果真地是那惧留孙,以他地道行不至于被这些个天兵天将发现啊?”
玉帝不屑道:“哼,不为圣,终究是蝼蚁之辈。那惧留孙虽然修为高些,也不过是大罗金仙初期。他哪里知道我天庭守卫天宫之将士,皆是我悉心调教。当年那孙悟空擅长变化之术,不也被发现了?此人定是有恃无恐,欺我天庭无人,哼!”
“原来如此。也罢,昊天,你做主便是!”
玉皇大帝想了想,道:“佛门挖我天庭墙角,他日也怪不得我彻底倒向三清教,置他佛门于死地!只是天庭气运有损,还须计较才是!”
王母道:“如何补这气运?”
“抢!”
第四卷 巫妖再战-第七卷 中华再起 第三百三十四章 痛定思痛 周成改变
说天庭虽经大风浪,却如那水中之礁,无声无浪,似园的蟠桃树,并没有少掉一颗一般。诸般事皆是暗流如潮,虽已经涌动起来,等闲之人,哪里能识得其中精妙。
凡人皆谓天意弄人,难以敌那天数,倒是不知者,亦有不知之福,知者却是难免如那昊天上帝,瑶池嫦娥一般,虽有怒火千万丈,却只有烧烧自己罢了,连迁怒于人,都着实难以做到。
地仙界中,有一处险地,却是那臭沼泽,多有蛇蟒毒物出动,今日这深山大泽却是有些诡异,好似有那冲天怒气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一座巨大的山峰,居然从臭沼泽中冲天而起,轰然砸到一旁山岳上,却是砸倒了一座千丈巨峰。可怜那飞禽走兽,却是死了不少。随即只见一团金光从下面冒出来,隐隐有那梵音传来,却是佛门手段。
“哼!”一个狼狈不已的和尚一脸怒火地站在臭沼泽边,一番手忙脚乱地掐算,一副眼神,似乎要择人而噬一般,恶狠狠地吓得旁边的几个佛门随从,都不敢出声。
半响,一个小比丘终于憋不住了,怯生生地说道:“佛爷,我们还是先回…啊…”
“滚
可怜此人话未说完,却是被一身怒火暴涨却无处发泄的惧留孙古佛一挥手间,便再次沉入沼泽中去了,几个比丘飞天也跟着倒霉,刚刚逃脱沼泽,还没见一会儿阳光,却又被这惧留孙古佛给压入万丈之深的臭沼泽里面去了。
惧留孙古佛处置了这些碍眼货,算是绝了他们说出去的可能,他却是遗恨犹在,“哼,此人端的可恶,不只偷袭,还将我堂堂佛门佛祖。压到万丈恶地,被那臭沼泽所辱。若是被我知晓是谁,定要他身化灰灰,连轮回亦是入不得!”
一番发泄却是依旧不解气,惧留孙古佛再次席地而坐,虔诚地掐算起来,他却是矢志要找出那一线天机,报这成仙问道以来,第一大仇。
话说这天机。本是因果天数,道行越高,能看到地自然也就越多,又或者如那截教赵公明一般,舍弃道行精进之可能,以道心为赌,方能捕捉到瞬变之一线天机。从而知晓因果福祸,避凶趋吉。
“咦?”本来安坐的惧留孙古佛却是猛然跳了起来。丝毫顾不得佛祖形象,气的颤抖双手。指天骂道,“好,好,好你个玉帝小儿!真是前门有奶。后门忘娘!我佛门早已闻言你这厮和那三清之教龌龊有加,勾结在了一起。却是不想,为了讨好那阐教,居然主动派人算计偷袭本佛祖。你们欺负不了玉鼎那厮。却是来压我惧留孙,若不是那三位菩萨来得及时,我怕是立死当场。唉,可恨,居然还假扮我惧留孙模样,去赴你天庭之会,也不知被尔等借我名堂使了何等坏招。他日定要你天庭好看!”
怒火遍地间,祸根却是埋下了,自以为算计到了天机因果真相的惧留孙古佛却是一脸恨意地回西天去了,从此仙佛之间,却是多事了!
在惧留孙看来,所算到的天机自然是真的,在他看来,凭那些个不成器的准教主还不至于蒙蔽全部天机。而他好歹也有大罗金仙初期地实力。此番算计也是合理,有资格称为被阐教切齿记恨的叛徒,三界之中有五人最为出名。佛门玉鼎佛祖、惧留孙古佛,地仙界成教申公豹、魔界成教太乙魔君,还有那个早已经连根影子毛都没有留下的广成子。想来算去,结合自己算到的天机与那先前佛门几位大神通之人传告仙界沾染三清教,惧留孙却是深信不疑自己的算计,他是又恨又怕。
这五人中,广成子自然是人不在便为安,而成教那两个,阐教明显暂时惹不起,连打埋伏都没可能。玉鼎佛又有准教主之实力,等闲人还真欺负不了,唯独他这大罗金仙境界的惧留孙古佛,方才成了出头鸷鸟,被打了。
“哼,玉帝,有道是神通不及天数,天数只留一线之机,本佛爷却是让你这一番算计,死绝了那一线之机!”
这就是惧留孙古佛的怒火,一场将要烧的到处都是的怒火。
暂且不提惧留孙古佛回去西天之后,如何行那撺掇之事,却说周成
羊,带走了满园桃树,却是胸怀大畅,这打人黑棍,未曾做下了。
洪荒年前,所谓天地之宝遍地皆是,他连打闷棍都不必,去抢不如去找。洪荒之时,周成已是圣人之尊,身份已是等闲不可比,自然不能行那打闷棍,半路剪径之事,更别说这种堂而皇之地入室行凶了。如今,周成倒是成了躲在天数之下,天道不管,大道不罚地一个异数,泰然若素之余,打打闷棍,自然是一番好日子。
“我回来了!尔等都来见我!”
周成回到成周山,却是先惦记起兜里的那些个蟠桃树,曾经它们姓仙,如今却是要改姓周了。
“见过老师!”
“哥!你回来了。这次真快!”
三人本在闭关,还以为周成又会一去百年,却不想如此快就回来了,眼色看起来还不错,想来是占了别人便宜。
周成道:“陈传,鬼谷子,你们二人马上去后山挖开一处院子,布下诸般巨灵阵法,三天之后,为师要用!”
“遵老师旨!”陈传在鬼谷子这位十万年没人疼爱的师兄熏陶下,简直对周成的话就奉为天道一般,周成说什么,就是什么,连问一下都免了。倒不是他们二人没有主见,鬼谷子是因为十万年没有老师教导,觉得有一个老师教,还能经常听大道,简直是上天眷顾,自然是奉之为准。陈传就更简单了,一个修道小白级的人物,除了学,还是学,别的管多了,那是虐待自己。一个从捡垃圾的日子里走出来地孩子,脑海中,周成早已是天地间唯一的神。
“哥哥,你不是挥手之间便能造成这些吗?为什么还要他们亲身去做?”周诗祁虽然不用干这“苦力”,但她还是有些好奇。
周成笑了笑,却是随时一点,便显出了一棵树,上面居然还挂着刚刚成熟地桃子,“丫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周诗祁平时里也看了不少周成留在成周山里的书,这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刚要开口,却是被那不经意间抬头望过来地鬼谷子看到了。
“啊!老师,您在哪里捡到的蟠桃树?”
鬼谷子一脸高兴地说道,这种直脑筋的人,很难想像这东西是周成去抢的。
“蟠桃树?”陈传和周诗祁二人却是豁然惊醒,这东西不正是那蟠桃树吗?眼前这株蟠桃树上正挂着几个晶莹剔透地蟠桃,不正是那九千年一熟的瑶池蟠桃吗?
周成道:“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