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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水泥、大理石,何况钢板。”
“只要你能做到:诱之以权位,威之以刑杀,恐之于异术,足以让他们服服帖帖――千万不要学冯将军的治军之法,看起来治军极严,但中原大战之初,还没开战10万精锐就尽数倒戈;你要学的是张作霖、白崇禧,做到‘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老族长不太想谈论这个事了,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可能郑远清的见识太少了吧。
“恐之于异术――”郑远清咀嚼着这句第一次听到的话,似乎体会到了些个中三昧。
“对了,老族长,嫣云的父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水下功夫?”郑远清解开了心结,便问起嫣云的事情。
“这事儿嫣云没告诉你?”老族长看郑远清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便叹了一口气,“唉――你回去问她吧。老汉只简单说说:嫣雨龙能在水里一潜就是三天三夜不出来冒气,要是有人给他吃的,他能成年累辈子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水下换气的功夫江南渔民中的好手都会,这个不稀罕,但是能潜这么久确实很不可思议。那他肯定有某些器官适于水中呼吸。”郑远清突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部末世电影,里面的幸存者就有了这种能力。
“对,你想象不到,嫣雨龙有――腮。”老族长慢慢地吐出了最后一个字。
“腮?!”郑远清大惊失色,他看过古代不少的志怪小说,有腮的人一直存在于整个人类历史中,但是历来都是稗官野史和笔记小说中的记载,难不成还真有这种人?
“你回去看看嫣云,她应该也有;就在牙关和耳朵之间,腮帮子上的皮肤之下。”老族长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
“有一回嫣雨龙被扔下水的手雷震晕是我把他拖上来的,军医给他验伤时发现的,当时的首长下了封口令,不让任何人往外说。这其实就是基因变异,让人体已经退化几亿年的腮重新长了出来;而且我估摸着这基因可能已经传了几代人了,欧达家估计也是这样;很可能欧家祖父小时候没意识到自己有这能耐,突然有一天意识到了却无法解释,只能自己编个理由搪塞,老一代的人都很迷信,估计什么清规戒律就是这样出来的。”老族长继续解释道。
“嫣云、欧达是基因传承;于洋那就是基因突变――泱泱中华,果然奇人异士无数啊!”郑远清顿时感觉胸中燃烧起一团火焰,一支“通灵部队”、一支完全由特异功能人士组成的部队,谁有了这支威武之师,在如今这末世征伐天下岂不势如破竹?
“别做梦了!”老族长看郑远清有些魂不守舍,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于是一声低喝道,“老汉告诉你,这种人从来都是万中无一;蒋光头命戴笠收集天下奇人异士不过三百多人,连军统、中统都不够分的。共和国集天下能人异士,结果入朝作战百万大军仅仅派去21人而已,可想而知这种人能有多少?这末世又会有多少?‘金河水鬼’半个多世纪都无人能出其右,什么时候有能耐了,去朝*鲜紫金河附近的纪念碑看看去,‘金河水鬼’的碑可是美国人刻的。”
“唉――但是这些人离开战场就什么也不是,一个个下场都很可悲;远清啊,这些人跟着你都是有所图,荣华富贵少不了的。”老族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做出了结论。
“老族长,我明白!”郑远清缓缓地点了点头,老族长又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也许这是最后一课了吧?今后如果再遇到困难,是否还有老族长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给他指点迷津呢?
不过郑远清也解开了一个心结:会法术的人不落红尘;落红尘的人不会法术;红尘之事还得红尘之人来掌握。
第二百三十五章 嫣云之异
“远清,钢索哥回来了。”房门响起敲门声,嫣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郑远清答应了一声让钢索进来。
“队长、老族长;东西拿过来了。”钢索进来冲两人点了点头。
“好,庆喜,吩咐下去,晚上我陪远清吃顿便饭,让他们几个都过来作陪。”老族长冲门口的王庆喜说道。在这缺吃少喝的时候摆酒肯定是招人怀疑,喝茶更没有理由;只有吃顿便饭才是个合适的由头。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和他的两个死党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在给众人倒茶时嫣云就通过极巧妙的手法给村长和他两个死党的杯子里弹入了毒物,这种毒物郑远清不懂,但是那东西入水即溶、无色无味只需一点点就够了。
自己的茶壶、同一壶茶、一起倒的,唯独村长三人喝下会死,而且会在半个月之后心脏衰竭而亡,就算另有聪明的人感觉到不对劲他也只会怀疑村支书和生产队长那两派,而那两派也会互相怀疑,王庆喜就可以在这个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何况老族长还在,看老族长这样子撑到年底没问题,到那时,王庆喜应该可以稳固住自己的地位了。
。。。
军卡里,郑远清的办公室中,郑远清、程飞、钢索、嫣云坐在沙发上谈论今天的事情,他们需要做个总结,以确定如何利用好队伍里仅有的这三个有特异功能的人。
“就像你说的,于洋属于基因突变,而嫣云和欧达可能祖上这种基因就处于开启状态,然后在环境的逼迫下这种基因被几代人逐步开发出来,毕竟那是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死亡是一个人必须面对的残酷事实。在死亡的逼迫下人体会自动开启一些沉睡的基因以适应那种环境,这个可以解释的通。但是嫣云和欧达他们应该属于极少见的基因变异,大力士、千里眼、遥视、透视、意念移物甚至通灵这些我都听说过,国家也有相关的研究资料,但是我还从没听说过能在土里面钻的人和长腮的人。”程飞抽了一口烟说道。
“也就是说,嫣云和欧达这种情况存在的概率要比大力士、千里眼低得多,甚至是亿万分之一;搞不好现在整个世界也就这俩人了。”钢索说道。
“对,就这个意思,很有这个可能性。”程飞点头说道,“嫣云,能让我看看你的腮吗?没关系,你不愿意也行,我就是职业病感到好奇而已。”
“这个。。。。。。”嫣云怯生生地看了眼郑远清,她害怕郑远清看到她和别人不一样会嫌弃她。
“傻妮子,我还能嫌弃你咋地?长这么大我见过的还少么?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不了解我么?”郑远清紧紧握住嫣云的手表示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无论她嫣云是什么样的人,他郑远清都会对她不离不弃。
吧――不许告诉别人哦。”嫣云感受到了郑远清手上的力量和深意这才放下心来,邪美的脸庞上再次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肯定的;我和老钢不会说出去的,这事儿就限于咱们四个知道。”程飞承诺绝对不说出去,否则的话嫣云可能会整天被人掰嘴看稀罕,那种感觉简直就是侮辱。
只见嫣云的笑容变成冷笑,原本就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的脸瞬间变得如纸般煞白、渐渐地变得狰狞、恐怖。接着一双丹凤眼慢慢睁圆,蓝色的瞳孔开始充血,渐渐变成紫色,散发着如恶魂般的森蓝精光。嫣云原本小巧圆润的朱唇也张开了,嘴角在慢慢地向耳朵根处咧着,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两片朱唇也在慢慢张大,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那四颗精钢的牙齿在明亮的室内闪动着骇人的精光。
郑远清、程飞、钢索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郑远清有些不敢相信身旁的这个女鬼就是总是冲他坏笑的嫣云;他怎么也无法将那张邪美的容颜和眼前这个如鬼一般恐怖的脸结合在一起。要不是老族长事先说过嫣云会易容术的话郑远清这会儿估计已经掏出**了。
只见嫣云的眼窝开始渐渐发黑继而深陷,一双散发着紫色精光的眼球慢慢地凸起;突然,嫣云的下眼睑向上一翻,当眼睑再次落下时,嫣云的眼珠上多了一层类似隐形眼镜似的白色肉膜,这层膜是透明的,紧紧罩住那双眼球不动分毫。而眼球则可以在里面自由转动,也许,这是用来在水下视物的吧?
再看嫣云的嘴角已经彻底到了耳朵根,嘴唇也变得稀薄、黯淡;她那雪白的牙关以及鲜红的牙龈已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在嘴角接近耳朵根的一刹那,两块白骨朝外翻了出来,恰到好处地撑住了她的嘴唇――嫣云的腮骨竟然有一半是活动的,而那活动的一半以及后面连着的皮肉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人腮”了!
看到三个男人的头上在冒冷汗,嫣云便缩回了腮很快再次变成那个扎着歪马尾辫的邪美女孩。
“看见了吗?刚才那两个就是腮;在水底下不耽误我呼吸。”嫣云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两个腮帮说道,“不过好长时间没用了,刚才咧嘴咧得有点疼。”
“一模一样,和野史小说中写得一模一样!”钢索摸了摸呼吸急促的胸口说道。
“像水鬼一样吧?我爹说过的,其实古代战争中的水鬼就是我们这样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古代特别多,而到了近代、现代、当代后变得少多了。”嫣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腮帮子说道。
“是,和小说中的插图一模一样;如果你把头发披散开会更像。”程飞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古代未必就多,都是一两个被人传出来的。但是中华五千年中有四千多年都在打仗,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排除会产生基因变异;而从火器时代的来临,人对于机械的依靠程度越来越深,很多机能都退化了。比如在甲午战争的时候日本忍者还相当厉害,能于万千清军中取将领首级,但到了二战日本忍者就不行了,以至于到了后来忍术竟然成了一种表演,这都有可能。”
“也就是说,传说中的日本上忍未必都是传说,比如猿飞佐助(猿飞佐助历史上确有其人,详问度娘)那样的人,像猿猴一般灵巧,弓箭和网都逮不住他;自断一根腿骨还能奔跑数十里地。我估计那种人的基因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变异了,但和特异功能者的基因突变应该不是一回事。”郑远清握住嫣云的手时感觉自己的手很冰凉。
“不是一回事儿也差不多,日本忍者都是家族体系千年传承;他们倡导的就是死亡训练,从小在死亡的威胁中训练每一个族人,采取残酷的优胜劣汰法则。往往十个人族人中才有一两个能长大,有点类似于明代锦衣卫的训练方法。所以不排除有一部分基因产生变异,但是这种情况在中国不可能存在,中国没有千年传承的武术家族。”程飞颤抖着手点燃一根烟。
“吓住你们了。”嫣云再次怯生生地看了眼郑远清,郑远清握住她的手再次用了用力。
。。。
“你个死妮子,我说那天你笑得那么坏干啥呢?原来你还藏着掖着呢啊。”程飞和钢索走后郑远清一个反扑把嫣云压在沙发上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嘻嘻!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呢,不想把我有腮的事情告诉你;结果老族长什么都知道我想瞒也瞒不了。”嫣云修长的胳膊搭在郑远清背上,再次恢复了那种坏坏的笑。
“好啊,知情不报;说吧,是让我打你屁股呢还是打你屁股呢还是打你屁股呢?自己选吧!”郑远清也坏坏地笑道。
“我还有得选吗?不打屁股行吗?”嫣云小嘴一撅,可怜兮兮地看着郑远清,水汪汪的丹凤眼脉脉含情。
“不行,谁让你啥都告诉双胞胎呢?――嗯,不打也行,今晚我把你就地正法!”郑远清胳膊一松,直接趴在嫣云的身上,脸对脸地看着她。
“你不怕我怀孕呀?”嫣云搂着郑远清的胳膊紧了紧小声嘟囔道。
“傻瓜,没有防护措施我敢吗?”郑远清亲了嫣云一下。
“可是。。。。。。可是人家这几天正来月事呢,过几天行不?”嫣云可怜兮兮地求饶道。
“那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看看嫣云的长腿,好久没看过了想得慌。”郑远清一边闻着嫣云诱人的体香一边要把手伸进她的上衣。
“洗手了没?不洗手不让摸嫣云!”嫣云摁住了郑远清的咸猪手和李若琳一个腔调地说道,“走,嫣云陪夫君洗漱更衣上床睡觉。”
“回来就洗了,你怎么和若琳一个腔调啊?”郑远清感到头有些大,瘫软在嫣云胸口耍赖皮不想动。
“郎君啊~~你是不是困得慌?你要是困得慌对我嫣云讲,嫣云我让你抱上床――”嫣云笑嘻嘻地伸出素手做了个兰花指,唱了段自己改编的《杜十娘》。
“丫头,夫君现在没法抱你了――”郑远清听到那段“让你抱上床”后感到有点心酸。
“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