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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段誉。”虚竹兴起道:“你会不会催眠术啊?”
虚竹这样一说,段誉就明白了,“你想催眠白月安让他说出来?这个办法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外面的狗仔队你也看见了,他的行迹一旦被发现,并让白月安起疑,到时我们该怎么办?”
虚竹一拍桌子,“唉!你忘了咱是干什么的啦~神婆啊!让他隐个身什么的不就好了。”
“你可以?”段誉有点质疑,毕竟虚竹的能力充其量是个一瓶不满,半瓶晃悠的量。
“我要好好研究一下,必要的时候,可能又要拜托千语她们了。”
“……”白千语,果然是必不可少的角色。
视线掠过虚竹身后,突然,段誉脸色一变,“我突然想起来,这家医院里有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在这里工作,他主攻心理方面,我们现在去找他问问相关方案吧。”
“现在吗?太晚了吧,而且……”白月安还在纠缠记者呢,她这样贸然出去,会不会给他造成麻烦?
没待虚竹细想,只觉手腕被股力道一抓,整个人被段誉护在怀里,硬拖出门。
“我有话对你说。”段誉在虚竹耳边低语,看上去亲昵异常。
鼻端闻到来自段誉身上的淡淡檀香味道,一时没回过神来的虚竹就这么被段誉带出了房间。
环视走廊,左边远远地听到许多人吵乱声,不时伴随着‘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以及镁光灯的闪烁,段誉第一时间判断出记者什么的一定都在那里,没待细想便揽着虚竹朝反方向走去。
路过类似消毒室的地方,晚上的医院总是人迹罕至的,也没管里面有没有人,段誉直接拉着虚竹进去了,好在是没人。
“虚竹,你有随身带避邪用品的习惯吗?包括那些瓶瓶罐罐的药水。”
被突然的问题问得一愣,虚竹老实的说,“包里倒是有点,桃木匕首我从不离身,药水什么的没带多少……到底怎么了?”
段誉并没有放松环着虚竹的手臂,“刚才你没觉得后背有点冷吗?”
“……!”作为神婆的虚竹第一时间便明白了大意,“不会吧,我以为这里是医院,阴气自然比其他地方重一些,所以没太在意。”
掏出桃木匕首,顺便看了眼为数不多的辟邪物品,虚竹低声说,“我开不了阴阳眼,东西也不完善。”意思其实是,能躲就躲,硬碰硬绝对不行。
对此,段誉薄唇轻扬,安慰一笑,“别担心,我来做你的眼睛,这里阴气太重,先跑出去再说。”
“刚才咱们为什么不往人多的地方跑啊?”明明走廊的另一边有很多人吧,她都听见了。
“那些是记者……”
“算了,当我没说。”虚竹反应过来,记者啊,要是自己被记者拍到的话,作为参赛选手,夜深人静的,和白月安身在一家医院。吼!她虚竹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虚竹正待说话,瞬时被段誉捂住了嘴巴,耳边传来段誉的低语,“嘘……来了。”
奈何虚竹瞪大了眼睛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那扇消毒室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然后合上,且看不见一个人影。
“还是咱们谈话时站在你身后的那个,竟然跟来了……”段誉低语,随即带着虚竹躲到墙角蹲下藏身。
虚竹从包里掏出四个褐色琉璃小瓶,四块浑圆的小青石,以及七个桃木短箭。快速趴在地上,以墙角为基准找出四个点,桃木箭以二、二、二、一的数量分别置于瓶里,尖头朝下,旁边放上一个青石。四个点上依次如是摆放,形成一个矩形方阵,而虚竹段誉二人便处在方型之中。
“这是什么?”好奇宝宝段誉不禁疑问。
虚竹一边摆正方位,口中娓娓道来,“《岁时广记》中有这样一段文字记载‘埋圆石于宅四隅,捶桃核七枚,则鬼无能殃也。’这是最简单的埋石术,多用于镇宅,目前这样做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摆好后,虚竹退坐到段誉身边,桃木匕首横于胸前呈防卫状,“跟我形容一下你看到了什么。”
“女鬼,红衣,头发太长看不见脸,双手枯瘦且皮肤呈死白色,目前她正在第二个消毒柜那里飘着,似乎在找什么。”顿了顿,“可能你的方法起了作用,我怀疑她看不见咱们,只是……额。”
“只是什么?”
段誉挪动位置把虚竹护在身后,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只是,她过来了……”
“大爷的。”虚竹一边奋力推开段誉,一边义愤填膺道:“你让开,让老娘过去剁了她!当鬼就了不起了啊,有什么好炫耀的,在老子面前扭搭个屁啊!不知道咱是干神婆的吗!段誉你别拦着我,老娘今天豁出去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都给咱逼到墙角旮旯了她还想怎么样啊!我XX你个OO!你以为本神婆好欺负啊,老子今天就爆了你的菊花!!”
一手环着虚竹防止她乱动的段誉,耳边听着虚竹发飙的国骂顿感无语,“虚竹,要淡定,再说你也冲错地方了,人家在你左边,你冲右边吼个什么劲儿。而且人家也没有跨越那条界……你消停会儿行不行?我看她挺……呃,纯良的。”段誉此时用的‘纯良’二字,不亚于刚刚虚竹用此二字形容白月安那般,不禁恶寒一阵。
“啊?”没跨界啊,看来那埋石术管用了?“那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
“算了,起码目前还算安全,可是时间长了可不是办法。”
“这个阵法有时限?”段誉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女鬼的一举一动,一边认真听着。
虚竹好整以暇的往墙角一倚,“时限什么的我倒是没试验过,不过咱总归是人吧,一直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肚子饿了怎么办?要上厕所了怎么办?当然了,我是正人君子,万一你憋不住了就地解决,我是绝对不会偷看的。书上说‘五牲之矢(屎)’是有辟邪效果的。反正我也没试验过,你试一下也无妨。”
段誉+,“你给我消停会儿。”
“哦。”虚竹很听话地对着墙角画圈圈ing
“……”
“那个……段誉。”
“什么?”
“我怎么感觉有点头晕,而且感觉越来越冷?”
段誉看了一会眼前这位打算突破结界却不得法的红衣鬼,转头看了看周围,嘴角不禁抽搐,“这很正常,不愧是神婆……”
“什么意思?”虚竹一时摸不到头脑。
“又来了俩……”说着,段誉给虚竹指了指两个游荡进来的‘姐妹’。
“……”
虚竹当然看不见,那两个均一身白袍,长发遮脸,脖子上挂着沉重的铁链,长长地拖在地板上,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这个声音,虚竹还是能听见的。
凭着听觉,虚竹后背也不禁渗出了冷汗,那声音离自己,明显越来越近了……
而虚竹此刻,只感觉一阵头晕,眼前的景象不禁一黑。
头感觉笨重得好像灌了铅一样,直直朝段誉身上栽了过去……
第二十章哟!在劫难逃
“喂!虚竹,你怎么了?虚竹!”幸好段誉及时把虚竹抱在怀里,否则就虚竹刚才的冲势,两人非得撞出结界去。
好在虚竹只是眼前黑了一瞬便清明过来,只是脑袋依然感觉沉甸甸的,眩晕感犹在。
脱力的虚竹一手抓着段誉的手臂,以便保持平衡,气声羸弱,“抱歉,手臂借我扶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头晕。”
段誉仔细端详着虚竹的脸色,惊愕的表情瞬息闪逝,“虚竹,你的左眼……怎么又……”
莫名地看着段誉,虚竹抬起手覆上自己的左眼,疑惑道:“怎么了?”
“还记得上次鬼节吗?在你慌乱的时候有说过头疼之类的话,那时我便看到很多黑气禁锢在你的左眼里。”
“你是说我眼睛里面有黑气?”听到这话,虚竹更觉得头疼了。
段誉摇头,“现在,这些黑气正从你的瞳孔里溢出来了,只些微的一点。”
“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虚竹脸色苍白,不忘瞪段誉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去,这种东西也只有你看得见吧。”
“往年的鬼节你都会感觉头疼吗?”
“……”被段誉一问,虚竹脸色更白了,愣愣地点了下头,“而且是一年比一年厉害。”
“咔啦~”铁链声突然近的好像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虚竹这才打断了思绪,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琐碎的事情等咱们出去了再说,先告诉我现在什么情况?”
段誉抬头看了看周围,脸色一变,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把眼前的状况告诉虚竹,“现在……三个都跑到眼前了。”
只见两白一红,三个干枯惨白的躯体立在结界前,头低低的垂着,似乎下一刻那头颅便可应声落地。看不清面容,当然也没人想看清这些。六条白得发蓝的手臂触摸向结界,似乎想合力推翻,带动着铁链发出可怖的碰撞声。当然,段誉没打算把这些告诉虚竹徒增负担。
听了刚才那句话,扶着段誉的手臂,虚竹险些眼前又是一黑,好在及时稳住了,“奶奶的,再凑一个都能让她们打麻将了。听着段誉,以我目前的状况,要解决一个都成问题,何况是三个。”说着,虚竹递出手中的桃木匕首,“这把匕首跟了我许多年,上面封印过无数道符咒,包里还有一点避邪的药粉,不知道管不管用。拿着这些,你一个人冲出去应该不成问题。”
段誉俊秀眉目微扬,闪出冷笑,“你打算自己坐在这里等死?抱歉,我还没有那么卑鄙,放你不管的事我做不出来。”
虚竹头疼得快支持不住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好像肺的容量变小了似的。身体的重量一点点往段誉的手臂上施加,后者怎会感觉不到,当即揽过虚竹纤细的腰肢避免她摔倒。
“段誉……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即使是医院也没道理会聚集这么多‘姐妹’,没猜错的话,这些鬼很有可能和我的眼睛有关。时间再拖下去,我怕来的数量会越来越多,到时我的结界都不确定能挡得住,现在是能跑一个算一个,药粉的用量也是有限的,再耗下去我们谁也走不了。”
段誉一挑眉,“药粉的用量有限?”
“对,本来这些是可以用来泼鬼的,不过就目前数量来说,这点量根本不够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泼到自己身上,他们便碰你不得。再加上桃木匕首,你一个人跑出去不会有问题。”
“既然这样……”段誉拿着手中的小瓶,轻轻旋开塞子,对虚竹温和一笑,“那我明白了。”
下一刻,结界内挥洒的白色粉末全数倒在了虚竹身上。
“咳咳……”被粉末呛得直咳嗽的虚竹破口大骂,“你个欠爆菊花的玩意儿!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让你洒自己身上,你泼我身上管个屁用?!你……哇啊!!!”
没等虚竹发完牢骚,段誉一个俯身把虚竹背在背上,虚竹不得不将双臂环上段誉的脖颈,双腿交叉盘上他的腰,看上去像个树袋熊。
段誉一手那匕首,一手后伸拖住虚竹,“要出去了,抱紧我。”
“什……什么?啊!!!”
只见段誉一个箭步奔了出去,同时没忘挥舞手中匕首直□迎面扑来的白色鬼魂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被刺到左肩的鬼身体上明显多出一个大洞,只是发出一声‘唔咽’便毫无顾忌地继续朝段誉扑了过去。
段誉只觉一个大麻袋样的东西从头到脚把他兜了个结实。
“凡鬼者,皆集气于天灵,头才是弱点!”辨析着铁链声,虚竹向那鬼所在的方向抖开手臂上的药粉,帮段誉争取时间。
趁面前的白影因药粉而退却之时,段誉一咬牙,闪身间回转手臂,眼看着匕首尖端刺过那鬼的印堂。
随即,一种类似兽般哀嚎之音漾遍屋舍角落,声音之凄厉,就连虚竹听了都觉一阵毛骨悚然。
只一瞬,那魂魄便烟消云散……
虚竹只觉头疼得厉害,连抓着段誉的力气都所剩无几,身体一阵下滑。
“段誉……趁现在,你走。”天旋地转的感觉随后袭向虚竹,奈何段誉一只手背在身后怎可能支撑住前者全部重量,只听‘咚’的一声,浑身无力的虚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