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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又乱糟糟的了,在训练之地,那年的五个人确实干掉了十九个羽芒的人,羽芒的地位再落。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在水下跟着之前乘坐的木头一起前进,他俩才不打算跑呢,凭什么要自己逃亡?羽芒又能怎地?杀的就是你羽芒,让你们以后看到我们就哆嗦。
“再往前走出去一段距离,就应该是另一部分的羽芒管辖区了吧?咱俩是杀他们,还是回过头继续杀这边的?”
娜拉莎说着话,顺手抓起个水底的大河螺,检查下,发现有个部位有寄生虫,用手揪掉,剩下的肉分成两份,递给公孙慕容一份。
公孙慕容张嘴吃了,说道:“就在他们两边的势力交叉地转,现在跑出去容易,却没有什么效果,羽芒是不死不休,还是杀吧,丛林里面杀起人来相对平原容易一些。”
“嗯哪!羽芒的头头真傻,想当英雄,带着自己的女人一起当呗。”
“或许是怕有厉害的敌人,他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
“也有道理哦,这事情让人好伤感。”
今天还有一章。
第九百三十八章从未打算跑
娜拉莎想起来公孙慕容父亲的大妻,也就是她的大妈,正是因为实力不行,才不得不闭关,因为八大家族的族长必须是喋血飘零,否则遇到刺杀的时候就麻烦了。
正常来说,一个强势人物别人不好攻击,会转过来攻击他的家人,而刺杀喋血飘零的难度和刺杀普通人是不同的,差别很大。
“我还是认为羽芒的头头缺心眼,你看你父亲,哦,是咱爹,他把大妈保护起来了,而不是抛弃,后来不也是有着喋血飘零的战斗力了?还有慕容哥哥你,你也没有抛弃我呢。”
娜拉莎脸上洋溢着幸福,说道。
公孙慕容:“……”而后说:“我那时就一个人,多个伴儿就不孤单了,虽说智能管家一直教育我,成功的人都是能忍受寂寞的,可我觉得不寂寞也能成功。”
“哈哈哈哈……慕容哥哥你别逗我,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你们文明好久好久以前的笑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若不自宫,也能成功,若已自宫,未必成功,啊哈哈哈……”
娜拉莎在水里面手舞足蹈地大笑起来。
公孙慕容:“……”
“好啦我不笑了,慕容哥哥是最好的,陪我到这里找妈妈,我有点想本体了,该死的地方,居然联系不上,要是不小心挂掉了,怎办?”
一想起本体,娜拉莎的嘴便瘪下来。
“所以咱得谨慎小心地活着,我的另一个身体就在荒芜之地不出来了,我相信等你再睡几觉,本体就有能力联系上我们,你现在应该早过了睡觉的时间,没有什么感觉?”
公孙慕容算算时间,娜拉莎已经过了睡觉的时候,但还是生龙活虎的。
娜拉莎眼睛翻了翻:“上哪知道去呀。又不是我控制的,这个训练之地给我的感觉非常别扭,又十分亲切,说是能提高实力,哪提高了?我实力被压到这么弱,要是……哎呀你别偷袭我,傻了吧唧的,你是水蛇在水里就比我厉害哦?”
娜拉莎说着话,突然回手抓住一条蛇,本来应该是种很危险情况下的快速反应。体现了她的能力,结果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反而是没有那种危机与紧迫感,倒是很可爱。
公孙慕容也跟着抓了四条蛇,估计是碰到蛇窝了,娜拉莎随便抓了条鱼,放蛇嘴上一塞,蛇一闭嘴,那鱼动了几下便死了。
“有毒。”娜拉莎确认。
“正好给羽芒用。”公孙慕容顿时把手上的蛇当成了宝贝。同样的箭,有毒和没毒是不同的,没毒的必须射到致命部位,有毒的碰破皮就行。
于是二人开始收集蛇毒。办法简单,直接把毒腺挖出来,等有时间再放到杯子里。
两个人在河底跟着水面上的木头走,边走边找东西吃和抓蛇。
抓到蛇了。两个人还抽空到上面的木头边加工下,本来是之前给削成圆滑的木头,又被两个人在中间的位置上做出了许多小毛刺。由于木头会随着受里不均衡而滚动,两个人又把桨给固定在木头两边,这下木头就不滚了。
然后他俩把蛇毒涂抹到毛刺上。
不是说这样做必然会让人中毒,这只是一种作战常识,属于基本功,能坑到人就坑一把,坑不到就算了。
结果在傍晚的时刻,有两个小队羽芒的人出现在了河边,找到了这根让人纠结过的木头,有四个人扔出铁爪,勾住木头往岸上拖。
拖上来检查,看看能不能从木头上发现情况,至于说木头上为什么没骑着人,羽芒的人不需要解释,因为他们不傻。
“抬到周围没有障碍物的地方。”有人出声,五个人便扛着木头往那边走。
其中有三个觉得被刺扎到了,但并没在乎。
十一秒以后,三个人突然倒地,木头两端的人承受的重量猛然变大,也一松手,木头落地,弹起来时刺儿又碰到两个人。
周围的人一愣,再一观察,马上有人喊道:“有毒。”
最后被碰到的两个人伴随着喊声倒地。
其他羽芒的人一个个面色铁青,没想到啊,这都被算计了。
其实十一秒致死,说明蛇还不够毒,最快的毒零点几秒就让人死了,一般的也能达到三点几秒。
但事实上,十一秒和零点一秒没什么差别,若是有羽芒的人被蛇咬到,他们在看到蛇是什么品种后,会立即挥刀看断自己的肢体,脚被咬上,看到了蛇的品种,到砍断自己的大腿,对于羽芒的人来说,两秒都用不上。
可这是扎的刺儿,没人觉得会中毒,包括两个被弹起来的木头碰到的人,等知道是中毒时,已经过去七、八秒了,想用刀砍,往哪砍?刚才的木头是弹在大腿上的,毒早已走遍全身。
捞一根木头,让五个人重生,羽芒的人互相看看,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
换成以前,那绝对是赔了,五个人啊,要从头培养,得付出多少资源?但面对两个任务目标来说,五个人并不多。
而就在剩下的九个人松口气时,水中嗖嗖嗖射出来一串儿箭,全是金属箭。
九个人中有四个人应声而倒,其他的有两个受伤的,另外两个人反应神速,居然躲过去了。
受伤和躲开攻击的人操起弩便向着水里猛射,他们用的是连弩,一次六支箭,二十四支箭扫完,水中没有其他的动静。
四个人连忙换箭匣,并再次瞄准水面。
然后受伤的两个人在瞄了几息时,噗嗵歪倒,另外两个人听到动静,仅仅是扭头分神的一刹那,水中就蹿出来两支箭,只透二人喉咙。
两个小队的羽芒灭了。
“太好了,我们也有弩用了啊,应该还有盐什么的。”娜拉莎于水中冒出来,踩水到岸上,看着死去的十四个人,高兴地说道。
“快收拾,一会儿别的队伍就来了。”公孙慕容手脚麻利地采集战利品。
在另外的地方,有五个人此刻已经没有心思抱怨什么了,这五个人中有三个是之前那三组的组长,另外两个是交界处的两个组的组长。
五个人不是傻子,看到两个人的算计和攻击姿态,知道即使没人中毒,两个小队的人在丛林中依旧不是他二人的对手,弓居然用得出神入化,比弩还方便,就像用飞刀的人和用手枪的人对决一样。
如果遇到飞刀高手,使手枪的人死定了,因为飞刀可以比子弹更快,而现在则是两个人的弓用出连珠箭,速度要快过连弩的绷簧,有如左轮手枪的手动辅助射击快过自动一样。
第九百三十九章再杀
两个小队十四个人,有十四把连弩,十四套衣服、鞋子及背包,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只一人取了一把弩,两匣四十发箭,敌人背包里的盐拿出来四小包,一人一套衣服,其余的打包,用石头绑住沉到河里。
先换上羽芒的衣服,二人带着武器埋伏在水里,并没有跑出去多远,因为影像没开,羽芒死了人,已经失去了对目标的影像获取权力,只能慢慢寻找。
羽芒又死了两个小队的人,被人偷袭死的,加起来死在两个人手上的数量达到了六十九队,另外还有被那年杀掉的十九个人。
此次接的买卖彻底赔了,天知道还要搭进去多少人。
五个小组的组长咬着牙发布命令,要求所有人员朝刚才的两小队所在位置及周围汇合,哪怕是用人命填,也得填死两个人。
现在不是付出的代价有多少,变成了羽芒脸面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距离近的六支小队先赶到地方,看到的是被杀掉又失去了所有额外物品的战友,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
阴沉着脸的有之、咬牙切齿的有之、骂着脏话的亦有之。
“搜,刚刚过去十几分钟,他们来不及逃太远,打着火把找,记得被攻击的时候要发出声音提醒其他人。”
六个小队的人临时商量一番,沿着这边的岸,分散开来,朝着上下游搜索而去,在他们离开后,还有一支小队到来,并未点火把,这支小队端着上了箭的弩,匍匐在草丛中静静等待。
很明显,羽芒的战术素养不低,他们怀疑两个目标很可能会杀个回马枪。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嘛!
一个小时左右,更多的队伍相继到来,纷纷于河两岸举着火把玩地毯式搜索,还有后到的普通人,他们当中幸运地活着到达地方的人不乱动,每隔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就站一个,手上握着火把,嘴里含木头抠的哨子。
还有人换上长兵器,往水里跳,水中白天的时候都比外面黑。到了晚上与外面一样黑,还不能点火把,跳进水里的人用长兵器胡乱地捅着,希望捅到目标,或者被目标击杀,以便为看着影像的人提供情报。
等时间走到半夜,五个组的上百小队以两个小队死掉的地方为中心,配合着普通人继续朝四周搜索。
羽芒果然生气了,一副不把人逮到就绝不罢休的样子。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把自己埋在河底的淤泥里。因为只要是羽芒的精锐成员,就有影像跟着,成员看不到情况,影像却能调整。
外面的观众看不到影像。只好休息或找事情做,但俱是心不在焉,他们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两个人是否活下来了。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公孙慕容二人很有耐心。有几次听到从水的震动传来的动静,明明觉得是机会,两个人还是忍住了。
他们从未看轻过任何对手。知道在正常情况下强杀一队羽芒有很大的几率让自己不受伤,但不排除意外情况,所以能偷袭就不要挺着胸露面,这可不是讲骑士精神的时刻。
而且二人还通过外面的娜拉莎了解到了自己有帮手,那年刺客组织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自己表现得越强,那年便更愿意付出代价。
外面的娜拉莎从别人的口中问出不少事情,比如说羽芒最多一次是六回任务失败,第七次派出队伍才解决目标,里面有着那年的出手痕迹,还有三次、四次失败的。
那年并非任何一个羽芒的目标都帮,他们要分析目标是否能挺住,别自己一方出动刺客,那边目标居然心理素质不够高,自杀了。
从情况上分析,自己二人应是被那年看上眼。
“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不过可以暂时合作,现在我所担忧的是羽芒的头头承受不住,去跟那年的头头道歉,他们会不会重归于好?”
公孙慕容悄悄与娜拉莎交流,说出心中的担忧,他可不想被杀了之后再一次来过,从普通人锻炼到现在的程度,所需时间太久。
“不可能的,羽芒的头头很骄傲,他宁肯失去,也不会回头,其实他回头同样不行,真要是去找那年的头头,除非他愿意放弃羽芒,跟那年的头头一同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否则那年的头头不会接受他。”
娜拉莎笃定地说道,她站在了那年头头的角度上考虑,因为爱,所以恨,原谅可以,但当初为了霸业抛弃我,现在想重圆,就需要再抛弃一次霸业。
她感觉到那年的头头就是这样的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么柔弱,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样好骗,带起一个扬威训练之地刺客组织的女人,又岂是一般?
就有如自己慕容哥哥的母亲,慕容哥哥的父亲要是敢抛弃,她绝对会让他知道啥叫永坠无间。
“这我就放心了。”公孙慕容很高兴,至于羽芒的头头痛苦成什么样子,跟他没关系。
“可惜我们无法站出来大义凛然地支持那年,一旦做出来,我们会再多一个敌人,那年的头头愿意利用别人来打击羽芒,却不会答应别人利用她攻击羽芒,她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原则,我能感知到。”
娜拉莎遗憾地说道。
接着又说:“孽缘啊,不该相遇而偏偏缘起,不愿结束却终究离去,一个为了把霸业鼎举,一个悲情演义绝唱一曲,春天的花絮,秋时的绚丽,隔着夏季无法再聚,除非花儿化作春泥,黄叶翩翩落地,把红尘忘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失去了生命又从何处追忆?”
公孙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