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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羌祁和公孙妤瑭,在按照实际天气入夏的时候,接受羽芒发出的战斗邀请,规定时间、规定地点。
“我为啥这么反感两个规定的词?”娜拉莎签完协议,抱怨。
“好在没规定人员数量,我们可以带着人去。”公孙慕容转移话题,娜拉莎别扭是因为听着跟‘双规’一样。
“那咱俩得准备准备,尤其是毒,我相信再毒他们一次,他们以后针对我们的防御更多精力会放在毒上。”娜拉莎笑着说道,她坚信,打击敌人的最后办法是一次次使用同样的手段。
让敌人明知道自己会使用什么攻击方式,却依旧防不住,会给敌人一种他们很无能的感觉。
随后的日子,二人又跑到河边带人刨冰。
冰灯和溜冰场需求的量少,多余的冰放到挖好的冰窖里,等夏天的时候再拿出来用,又是一笔收入。
羽芒e六部部长牟阿敦克签完协议,算是获得个缓和时间,他亲自上门,把以前因病退下去的人找回来,给予精神和物资方面的待遇。
老员工啊,熟悉情况。前一任若不是玩内斗,怎能不清楚废弃矿区下面有条大的暗河?
牟阿敦克一直认为上一任部长没担当,所以他对请回来的老员工说,得到好处,大家一起分,出了事情,算在自己身上,不管是为了物资上的收获,还是身为羽芒的荣耀,希望大家努力。不要让上一任部长和其带着的指挥部门队伍看笑话。
牟阿敦克还着重强调,自己不需要率领任何所谓的嫡系过来,我来了,你们这些老员工即是嫡系,你们不发挥出自己的全部能力,是我这个当部长的本事不行。
我或许统帅水平差,因为以前我不统帅,我是个副职,我指挥方面也有所欠缺。因为以前是别人指挥我。
我以前是搞后勤的,那么我现在依旧做后勤,我觉得在此方面,我的职业素养是最好的。比你们好。
打仗指挥我不行,后勤安排你们不行,所以我管着后勤,前方的战斗和指挥。就拜托给诸位了。
于是被请回来的老员工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疯狂整理资料,有一个甚至亲自过去。指挥在e六部辖区的所有后勤人员利用别人的旅游行业赚钱。
一时间e六部的财政收入刷刷往上涨。
牟阿敦克也开始给员工们做饭吃,他自己动手,他手艺还真不错,他不回家,白天晚上守在指挥部,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眯一会儿。
晚上还陪着无聊盯着影像的员工们打牌,喝酒、吹牛。
“e六部最近的动作不小啊,一个个后勤人员全出来卖东西,在保护六个草原城池游客方面非常认真负责,听说是一个曾经的老员工自愿过来。”娜拉莎得到了情报,跟自己的慕容哥哥说道。
公孙慕容点下头:“说明新部长的能力很强,看情形,他是把具体事情下方,他只负责抓意识形态,像银河文明历史上的‘书记’,有点一把手的样子,这还凑合,否则对手太弱,我们也没有什么成就感。”
“嗯哪!”娜拉莎认同,但却没有丝毫担忧,别说是区区一个e六部的部长,哪怕对手换成十人以上的喋血飘零团队,面对自己和慕容哥哥的时候,应该害怕的也是对方。
喋血飘零无非是十万亿分之一的选拔概率,自己和慕容哥哥却是两个庞大文明的绝对神位。
自己是神造系统唯一一个成功的,慕容哥哥是整个银河文明的信仰所在,不管在哪个领域,就是强,不讲道理的强。
“从明天开始,我们回去,帮助修路的人提高战斗值,好多药剂放在那里,应该用起来。”娜拉莎没把太多的心思放在羽芒身上,她得帮助神国提升在训练之地的整体实力,然后才好利用这股力量帮自己达到目的。
她的敌人不是各个神国,是分裂神国让母亲无法回来的势力。现在是尽快掌握一个神国,以后要掌握更多,然后联合。
甚至是羽芒都可以联合,‘对抗’从来不是一个成功的政治人物应该做的,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并且在联合的过程中让自己处于主导地位,才是真正的政治家。
就如银河文明,从来不是以消灭敌人为主旨行事,哪怕跟机器人战斗时,银河文明也不曾动用老家伙们。
派出去的喋血飘零只有一部分是参与针对机器人的战斗,其他的放到了其他高级文明中获取技术资料。
与机器人种族的战争,更多的时候是用来练兵,不玩命消灭机器人是不想消灭掉他们后换一个不熟悉的对手。
政治有时就是这样残酷,残酷到无数将士饮恨疆场,但对整个银河文明却是有利的。
正如娜拉莎所言,她和公孙慕容开始让修路的人轮休,轮休的人到铁矿城,接受战斗值药剂注射。
关键的地方在于注射药剂时的痛苦难以承受,没通过考核的过来的人,绝大多数的意志不行。
扎一阵药剂能把自己疼死。
不过两个人有办法,他们把第一批人关到封闭的环境下,然后用灵魂力量催眠,一针针扎进去,疼也感觉不到。
第一批是一千人,试验性的,每人被扎了二十针。
翌日一千人在恍惚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变强了,耐力、爆发力,全提高很多,提高到不会走路,一使劲人就跳起来四米多,把自己吓一跳,张牙舞爪地往下掉,摔到地上发现不是很疼。
他们一个个疑惑不已。
娜拉莎对他们说道:“修路果然是锻炼人的一种工作,经过修路锻炼的你们竟然能承受二十针战斗值药剂,恭喜。”
“真的跟修路有关系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昨天被扎针后,我怎么是恍惚呢?”一个修路的人使劲地回想,对修路能变强的利润似乎不怎么认同。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思维跳脱的目标人物
“恍惚就对了,说明你的潜意识在对抗那种痛苦,你平时是不是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变强?”娜拉莎循循善诱地说道。
提出疑问的人轻轻点两下头,嘟囔:“不要骗我哦,我读书少,是潜意识对抗么?说起潜意识,感觉像被催眠,呃……或许……好吧,吃鸡蛋何必去问哪只鸡下的,总归变强了,可我自己身体难道不应该了解吗?不是吃鸡蛋那样简单的问题……”
这人边嘀咕边小心动作,慢悠悠地走去广场适应新得到的力量。
不止是他,头一批接受药剂的人心里同样有想法,他们读书一点不少,他们经过训练之地多年的磨练,情商也不低。
所以他们不问,他们等待着战斗值达到二百时好选择回家,回去将有无数的荣耀降临,只是不晓得多年未回去,家里有什么改变。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放下心来,立即找第二批人过来。
第一批是实验性的,只有一千人,第二批找来一万人,安置在铁矿城给准备的一间间房子中。
催眠、注射、观察。
被注射药剂的人无意识状态下承受痛苦,外面仪器里面的身体哆嗦着,实力同步增加。
动静很大,神国各个部门的分析报告形成,送到上面,然后如石沉大海。
军政双方的头脑们没去仔细看分析报告,只扫过大概的数据,便不再提及。
他们有猜测,公孙家的人懂得某种密法,可使药剂承受吸收者处于特殊状态下,减轻所受的痛苦,精神和意识上的痛苦。
但不能去询问,以免破坏相互之间的关系。
聪明的政治家要学会去利用一切力量,而不是解开一切秘密。
铁矿城。当一万人醒来,兴奋适应起自己的‘新身体’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晌午。
公孙慕容二人观察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匆匆吃过饭,再让人去叫来一万修路工。
第二个一万人赶的路多,到傍晚才进城,他们后面的陆续往铁矿城移动。
连接山中城、铁矿城的路还未修好,若没注射药剂,估摸着要修到开春,方能让三轮车和牲畜拉的车通行。
然后还有一个修补工作。冬天修的路因天气缘故,天暖和了密度和坚实度会变,路面有的地方鼓起来,有的塌下去,用大石磙子配合添土找找平就好了。
往后的二十多天,公孙慕容与娜拉莎每日不做其他事情,只为修路工注射药剂。
加上第六批送来修路的普通人,一共二十九万三千三百人,一律注射完。先前注射的人修路速度加快,早把自己负责的区段修好,正帮别人干。
两个人暂时无法继续为别人注射药剂,因为……没钱了。
他俩一系列地经济运作所赚的钱。全部搭里,
羽芒自从损失惨重,和起联合势力大量购买药剂拉升价格之后,药剂的价格进入回落期。
二人通过合作赚到的分红、放贷的利钱、卖配方的钱。把近三十万人提高到二十战斗值以上,所剩无几。
“果然,养队伍从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羽芒还在暗中使坏,后期把战斗值药剂价格拉到两万积分一支,多亏我们没提前动用库存。账,我给他们记着。”
娜拉莎摆弄着一个用来嘣爆米花的大肚炉子,瞪了街道对面装着在别人摊子上看货的羽芒人一眼。
嘣爆米花炉子算是个锅炉,大肚子,后面有摇把儿,还有压力表,前面是扣合螺栓进紧是密封的盖子,为了密封效果好,密封接合处使用的是类金属铅一样的软金属,但比铅好,没有什么毒。
在盖子上面多了一个用来排气的简单阀门。
把需要嘣的大米、苞米、高粱米,甚至是大豆等东西装进去,放点糖,扣上盖子,螺栓紧一紧,架在下面有火的架子上摇动旋转便可。
到了一定压力,用一根管子套在扣盖子的卡点刻意延伸出来的棍子上,利用杠杆的力量使劲一踹,密封的盖子就因卡扣滑出而打开。
里面一直受压,同时本身带压的东西在突然离开压力环境时瞬间膨胀,米花就出来了。
当然,使用另一种玉米的话,直接同气压受热情况下它自己便能膨胀成花,就是炒出的米花,或者说是烤出的。
这种工具是吃货的种族研究出来的,简单实用,在孩子零食缺少的年代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前提是太老旧的状态下别使用,否则出事故会让快乐变成痛苦。
公孙慕容也摇着一个,他本不想拿出此等零食神器,但是……
“羽芒的人已改变风格,看我们卖小吃赚钱,他们的人居然跟着卖小吃,超过二十个这边的城池有他们摆出来的油炸摊子,每个城池最少有三十个。”
“嗯哪!”娜拉莎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炸的各种东西小孩子喜欢吃,他们还不换油,只有在油少了的情况下添点油,吃多了对孩子的身体有害,所以我们要让孩子有更多零食可以选择。”
“明天闭幕式,我们接着搞大型演出,正好可以卖爆米花,另一个设备不知道城主申请下来没有,粮食加工成零食,有太多种方法,现在的米花至少可以做出二十种口味和十种以上的添加东西。”
公孙慕容边说边摇,他现在锅里放的是大米,爆出来后可以混合其他东西制作成圆球、长方体、菱形、卡通图案等。
两个人聊着,羽芒外面的人通过站在街对面的人影像观看和听,哪怕是老员工,此刻也很无奈。
“部长,分析不出来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他们的思维太跳脱,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哪怕生死,又似乎对任何事情都认真。即使零食。”一个人对牟阿敦克说。
“装的,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以麻痹我们,我的评价是……演技一流。”牟阿敦克笃定地说道。
不管是不是演戏,公孙慕容和娜拉莎看看压力表,相继起身,把锅炉前面的卡扣杆从一个渔网篓子般的东西上面刻意开出的口伸出来,把锅炉前端全部塞进去。
然后用铁管套在伸出来的棍子上,喊了一声‘响啦……’
“嘭~~~”一大堆的大米花和玉米花就出来了,围观的小孩子刚才捂起耳朵。现在高兴地跑到近前,看看米花,再看看两个人,也不出声,只用眼神表达想吃的愿望。
这已经是第二锅,第一锅被之前的孩子给分走。
他俩自然不会赚这点小钱,公孙慕容只取了一半大米花去蘸糖塑形,娜拉莎一挥手:“吃吧。”
孩子们登时高兴地打开篓子后端捆扎的渔网,从中掏出米花。开心地用衣服兜起来,在后面等待的孩子的催促下,他们高兴地跑掉。
一锅半的米花在很短时间内被分掉,又有一群孩子等待。
只要孩子不闹。陪他们玩的时候大人也会很高兴,如果孩子闹,那么大人应该想办法不让他们闹,而后高兴。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就有办法让所有孩子都快乐。
他俩稍微清理下炉子。刚要再装粮食,一对儿六、七岁大的龙凤胎姐弟或兄妹就哭哭啼啼、满脸黑灰,提个篮子走过来。
小女孩儿把篮子往地上一墩。用含泪的眼睛看着公孙慕容、娜拉莎。
娜拉莎伸手擦擦小女孩儿的脸,观察擦下来的灰:“柴火灰,哪怕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