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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魔修破空而来,化神之上不下五人,人人身着魔宫服饰,听此言好奇问:“砍先生的头,谁敢?”
七名燕尾剑修纵剑而来,拱卫当中女子稳稳前行,纱裙一如当年素净,眉眼再不似当年稚嫩,唯有眼中那一抹依恋无甚改变,更浓,更烈,但又更加平静。
走出人群,走至人前身边,霞公主毫不忌讳挽住十三郎的手臂,笑颜如花。
“是谁要砍哥哥头?”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十八章:风动泗水,吹出一叶轻舟(求推荐)
故人重逢,当举杯,当追忆,当展望,当
无时间。
“都是熟人,我就直接说了。”
当仁不让,十三郎随手一指山下,说道:“战机不容错过,迷糊的不迷糊的,想问的不想问的,打完这一仗再说。”
似与他的话相呼应,远方再传惊天轰鸣,又一艘魔灵舰自爆当场;其后情形却与之前不同,猎妖使残余二修夺路欲走,道盟似也战意不足,三舰开始转向掉头。
“赶紧干吧少爷,不然来不及。”都知道此刻不是唠嗑的时候,三卡嗓门一个比一个响。
咔吧人表了态,魔修长老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先生只管吩咐,本使无不遵照执行。”
霞公主只做了两个动作,将十三郎的手臂紧抱一下,然后松开。
十三郎抬手,点指,说道:“化神以上,除蒋凡外全体出动。战场还在打的让他们继续打,想逃的人,无论灵修还是猎妖使,全部扣押。有敢反抗者,杀!”
这句话说出来,三方修士集体松一口气,山上灵修却变了颜色。齐飞张口想要说什么,牙木在旁边冷不丁扯了他一把,结果飞殿下重伤未愈、险些摔个跟头,到嘴边的话也被堵了回去。
“我在帮你。”牙木朝他挤眉弄眼。
说话间,十几条长虹腾空而起,耳边传来十三郎的叮嘱。
“上了战场的战士,最忌被人捆绑手脚;你们可以开杀戒,但不能因此肆意滥杀。”
这句话应该算解释,十三郎补充道:“乐洪涛也在里面,他的身份特殊,你们不要动。”
“就这样放过他?”一名生面孔魔修忍不住问。
“哈哈!”
三卡放声狂笑。霞公主轻笑莞尔,小不点好奇看着是谁这么蠢,牙木嗤的一声想开口,忽想起那人是自己的上司,赶紧憋回去。
时间紧迫,十三郎没有回答那人的话。说道:“魔使留下,公主留下,咔吧留下一人,与飞殿下再商四盟今后事,成不成都先谈着。其他人随行身后准备,待将那名统领擒获之后,即刻登舰。”
不管齐飞是何表情,十三郎挥手朝众人说道:“你们可以先走了。”
轰的一声,十几道身影当先扑出。余下修为略低的修士们紧随其后,唯有三卡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是粗人不懂谈判,老二留下。”
“我说话不利索,交给老三。”
“不行不行,长者为先,还是大哥留下。”
“既然长者为先,我说谁就是谁。”
“这么大的事。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没错,少爷当年讲过。这叫民主。”
“民主个屁,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哈你还真当自己是老大,要不要比比?”
“比就比,来来来一、二、三剪子!”
“我靠,你们两个作弊!”
这边闹到不可开交。小不点瞪着大眼睛看得发呆,那边又有人不高兴,赶紧提出抗议。
“我呢?我留下做什么?”
蒋凡等三人均已破阶晋级化神,此时蓝山、伏波两人去后,忍不住拉住十三郎的手叫道:“曾经同甘共苦。岂能厚此薄彼。”
“咦!”小不点惊讶转回目光,心里想没看出来呵,蛮子居然变成了文化人。
十三郎叫过黑衣修士,对蒋凡说道:“帮忙看看他,中的什么禁。”
蒋凡微愣,神识放开横扫黑衣人全身,里外看个透。可怜黑衣修士堂堂大拿,此时非但不敢反抗,还得配合引导蒋凡,神情惊恐,同时有些期待。
“种道之法!”
蒋凡惊呼,随即疑惑摇头,说道:“根子是种道,但又不太像;施禁之人比我高明太多”
“慢慢研究,不着急。”
十三郎随手塞给蒋凡一物,说道:“不行试试这个,别怕弄死他。”
“啊!”黑衣人哀嚎几乎当场瘫软,蒋凡那边却有些惊喜,一把抱在怀里。
“紫烟炉!送给我?”
“想得美!”小不点用力挥舞拳头。
“她是”霞公主早留意到小不点,神情疑惑。
“待会儿和你说。”
十三郎拉过小不点,说道:“我要走了。”
霞公主没再追问,认真道:“好。”
见她这样,十三郎稍稍有些诧异,随即意识到七十年足以改变太多事情,自嘲笑了笑,忽探手拍拍公主的头,动作与当年一样,随意,亲昵。
“先聊着,等我回来。”
泗水如海,潮起潮落,斜谷与泗水交汇处,连绵水浪**推送,沉沉浮浮,正像乐洪涛的心。
“尔等,给我好好等着!”
运足修为,用尽气力,乐洪涛朝身后大喊。他的声音沙哑,神情衰败,胸前衣襟沾有鲜血未干,脸上透着疯狂与狂躁;他就像一头虽年轻力壮、却已走到穷途末路的猛狮,对着迷雾与天空怒吼。
世事如棋,人生如梦,好好的一盘棋,怎么就变成这副摸样?
四大死卫真的成了死卫,死了的卫;五艘战舰只余一条,船上修士残缺不全,仅够维持魔灵舰运转,再无一丝机动之力。乐洪涛自己带了伤,气息不宁,修为难稳,情形惨到极点。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突然冒出来那么多魔族、燕尾修士?
他们怎么来得那么快?怎么敢公然对道盟舰队出手?
乐洪涛想不通这些事,也不愿意去想;现在他的脑子有些乱,只能集中精力思考别的事,那些更加重要的事。
想想刚才的战斗,乐洪涛意识到自己逃走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对方有意留手。看起来。道盟副使的身份让自己与别人不同,进而才能逃过一劫。
“既如此,就还有机会。”
很快把握住要点,乐洪涛竭力让心神保持平稳,将纷乱线头一一理清。
无论灵魔还是两族,不管有谁想做点什么。都只能私下悄悄进行。比如飞殿下看到牙木,非但不能刀兵相向,还得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今日之战,三方人马公然袭击道盟舰队,且是在他们与猎妖使激战时偷袭,有大把文章可以做。
事情的原因是什么?乐洪涛当然知道,但是没关系,且有资格不在乎。
之前开那三炮,打的是两名猎妖修士。山上灵修遭受池鱼之殃,说到底是灵修内部的事?自己是道盟副使,受罚也该道盟出手,了不起牵扯道院,怎轮到其他三方主持“公道”?
道院道院怎么会处罚自己?
道盟道盟怎么会处罚自己?
仙灵殿仙灵殿根本不会知道这件事,因为无论夜莲还是齐飞,都不会主动说出来。退一步讲,夜莲都未必能活下来。就算能活,她又能做什么?
“身份啊身份。本座头上有天,天能容我,谁能奈何?”
生平第一次,乐洪涛为自己的身份感觉庆幸,为之得意洋洋。
灵魔传送被毁,如没有铁证。怎能赖在道盟身上?非要这样讲的话,结果无非天下大乱。反过来,三方公然袭击道盟舰队,此事若能利用得好,天下注定大乱。
“天下大乱呵呵。哈哈,哈哈哈!”
“主上,主上?”
许是笑声中的疯狂之意太足,又或遭到惨败之后胆气不足,前来汇报情况的侍卫惊魂未定,畏畏缩缩,欲讲又不太敢说。
“慌什么!”
望着侍卫苍白的脸,乐洪涛没由来觉得一阵烦躁,刚刚好转的心情再度变得恶劣,冷声断喝。
“一点挫折就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
“临大事当有静气,越是危险越要冷静。”
不知是提醒别人还是提醒自己,乐洪涛翻手拿出一枚灵符,略作思忖,法力猛催。
一片绚丽之光爆射,冥冥中应有无形之力释放,乐洪涛回头望着迷雾外,目光阴冷。
“敢背叛我。”
恍惚中,乐洪涛似乎听到,遥远的三面崖传来一声凄厉惨呼,周围一片茫然失措的身影,那般无奈,无助。默默感受了一会儿,等了一会儿,乐洪涛神情慢慢恢复,透着几分满足。
“奈何不了我,尔等全部都要死!”
心里默默想着,乐洪涛平静说道:“什么事?”
侍卫回答道:“前方有船。”
乐洪涛没听懂这句话。
“有什么?”
此行带来整支舰队,周围三千里都不应该再有别的战舰,怎么会有船?
“有船。”
侍卫用力、详细说道:“一条三丈木舟。”
乐洪涛不知该说什么好,脸上分明写着:这个废物多半吓傻了。
“此地已属泗水范围,会有木船?”
“的确是条木船,船上还有人”
抬起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侍卫焦急说道:“请主上移驾船头,一看”
不用再说下来,乐洪涛身形疾闪,从船尾掠至船头,凝聚目光向前看。
真有船。
三丈木舟飘飘荡荡,安逸甚至透着几分优雅;船上不仅有人,还不止一个。
两名少女容颜娇丽,一火辣以柔弱,彼此依偎、显得可怜而无辜;两人身边有一片长着长长茎干的大叶子,正如浮莲轻轻摆动;看起来,正与对面看过来的人打招呼。
不知道是因为那两名少女的神情太动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心里一想到“莲”这个字,乐洪涛腹下阵阵鼓胀,恨不得跃入泗水畅游一番,或干点别的什么。
“呼!”
乐洪涛用力呼出一口气,灼热目光在二女间来回移动,最后停在那名体型娇小的身上,唇角微瞥,弯出快意的弧。
“去,把她给我嗯?啊!嗬!呃”
木船忽然抬起了头,张开了口,吐出一堆东西。
乐洪涛很熟悉那种东西,因它们与其脚下踩的东西很相似,且有着相同的名字。
魔灵舰!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十九章:空间异兽(求推荐)
魔灵舰,大小长短不一,如加装魔灵炮,最短短不过三百米。比如乐洪涛的这艘座驾,最复杂最庞大威力也最猛,长度足足达到七百。
三丈轻舟,张嘴变身妖兽不稀奇,可它怎么能一吐就吐出一艘、足足七艘体型庞大的魔灵战舰?
与乐洪涛所乘相比,轻舟吐出的魔灵舰可以用“小巧”形容,多为三四百米上下,最小只有百来米。它们都很破旧,有些甚至缺了角、豁了口,或者少去整块甲板。
乐洪涛是行家,所立远比对方高,看得极为真切,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他看到,那些战舰不仅破旧,样式与构造也有问题,比如它们头上普遍安装有撞角,明显是几十年前流行、如今已被淘汰的风格。再有它们的材料也很差,斑驳块块像乞丐身上的衣服那么肮脏,隔这么远都能闻到一股水锈气息。
最奇妙的是那些船员,他们应该说是他们和它们,有人有鬼,有妖有兽,还有一个个体型庞大无匹的巨人;这么多乱八七糟的家伙们凑到一起,那些战舰居然能够运转。
不变的是那两名少女。此刻,她们带着那片耀武扬威的大荷叶子登上最豪华的一艘战舰,指手画脚,吩咐船员们摆开军阵。
抛开各种诡异不谈,那这些魔灵舰与乐洪涛之前拥有的那些战舰相比,就好像路边野店与皇宫、挑粪大妈与皇后之间的区别,透着一股穷酸气,显得凄惨可怜。
可那是船啊!
那是一艘艘铁甲修造且有数十上百人的船啊!
轻舟竖立张开大口的那个瞬间,乐洪涛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整个天地包含在那张嘴里、应该说那张嘴把整个天地都含在口中,身体不知不觉起了一层痱子。连来三次颤栗。下一刻,那张充其量只有五尺宽阔的嘴巴轻轻一吐,耳边似能听到打嗝的声音
眼前就多了一艘船,然而是下一艘,再下一艘,又一艘
战舰入水。水花四溅,层层大浪扑面而来,一颗水滴奋力跃过高高船舷,落在乐洪涛脸上,碰得粉碎涂满脸孔,像极了擦拭不净的泪。
极冷、极感慨、极不可思议的感觉如此强烈,乐洪涛如那条轻舟一样大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