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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才人这次摔得是很惨,也很难再爬起来。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提起此人……
这事儿过后没多久,宇文綦就阅览了各秀女的画像,其中汝嫣萌毓的画像最让宇文綦满意。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往日与萌毓处处作对的秀女都开始化敌为友,各宫嫔妃也开始频频示好。仿佛以往的过节都不复存在过一样。
世事往往就是如此,一代新人换旧人,刚刚去了一个上官琉玥,又来了一个汝嫣萌毓。前后也只不过才两日光景,就已是风云变幻。
这日清晨,墨今正在书房练字,而皇上正巧驾临明雪宫外殿。雨涟听到传报先是一惊,连忙从内殿出来迎驾。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雨涟款款行礼。
雨涟心中揣摩着,按理说本月的侍寝两日已然有过,皇上此时驾到莫非是为了墨今?可是据闻皇上最近不是正和宝才人、秀女萌毓打得火热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感到高兴,就请你拍拍手,给点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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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皇上好可怕,人家不要侍寝了。
小白:哎……大家都说我那个小钟人品不咋地,没想到你碰上个暴君啊。
姗姗:偶家儿子都素极品,你俩再不满就表做女主了。偶自己来做!!!
小墨:切,就凭你那个姿色比得上我吗?
小白:是啊,论到心机,你还被人玩死?
姗姗:我*,给你俩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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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现代坑,讲述豪门恩怨、报仇雪恨的爱情故事:《无言以……毒》 怕雷误入!
十一、书房调情
此时,墨今只顾在书房练字,心无旁骛。
而贴身婢女公伯芸正在外间为才人主子熬制墨汁以待下次所用。主仆二人皆没有被前面的动静所惊扰。仿若享受着与世无争的清闲。
可是世事往往就不会如人所愿,你越是要远离是非,是非越会主动找上门。
宇文綦突然驾临,雨涟也是刚刚知晓,还未来得及通知墨今。不过转念一想,不通知也有不通知的好处……自己何不再制造一个巧合?既然皇上这个时候来,必有其他目的,自己到随了他的心愿也未尝不可。与宇文綦的谈话间处处透出了明雪宫新布置的书房多么的清雅,多么的幽静。
这间明雪宫的书房地处隐秘,平日若有来访者也不会走到这里,所以墨今在书房可以畅快的抒发心境,在穿着打扮上也不用过分正规,怕来客见笑。
此时的墨今裸着足踏着一双轻薄的绣花鞋,因为懒散的天性鞋子后面也懒得提起来,索性踩扁裸着脚跟,好在绣花鞋布料轻软,这么穿倒也方便随意。
而墨今一身的单衣略显单薄,更是不能见人,以免有失大雅。广袖被墨今高高挽起,底端打了个节,方便练字。
头发更是随意披散,只由绣绳松松系住置于身后。面颊上半点脂粉未施,散发着天然美好的娇容。
由于墨今练字练得过分专心,以至于早已有一道身影立在门边注视墨今良久,她也未有所觉,白白让人欣赏个够。
宇文綦来到后院书房,所见到的就是这番美景。慵懒娴雅的美人置身于清雅舒爽的竹屋中,而院外竹子的清香与室内幽幽的兰香互相混合,宜人悠然、沁人心脾。此景仿若梦中寻,不似人间物。
再说公伯芸,此人也算机灵,早先文权先一步来到此处仅使了个眼色就将公伯芸招走。公伯芸瞥见随后而至的皇上,轻声行礼便快速的跟文权离去了,心里豁然明白文权之意。公伯芸暗自窃笑,相信才人主子现在这般模样一定会迷倒皇上的,身为贴身婢女也不由自主替主子感到高兴。先前她还替主子着急,为主子不着慌、无所谓的态度忧烦,现在看来墨主子无人问津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也不知怎的,墨今今日的兴致额外的好,写完一幅又一幅,只觉得很多情感想一股脑的抒发出来。墨今细细的勾勒每一划,下笔果断,字体优美。连她自己都觉得今天的几幅字练得是额外的顺畅。
直到写完最后一幅字的时候,墨今满意的左右看了看,随即拿起来双手举高轻轻吹拂未干的墨迹,扑面而来的墨香引得墨今微眯眸子缓缓嗅着。
正在墨今徜徉在自己的感官之中,身后一道声音却吓着了她:“恩……果然是香气袭人。”只不过,不知道这所谓的香气夸得是人还是字了。
这倒声音低沉之中略微沙哑,语带诱惑之意。灼热的呼吸懒懒的拂过墨今的耳际,若有似无,引得墨今的耳垂瞬间通红。相信来人必定紧靠于墨今身后,她才会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墨今心里一惊,吓得手一软,宣纸缓缓飘落……却被一直男性的手臂越过墨今身侧接住,拿在手里欣赏。
墨今若是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就未免太迟钝了,来人除了宇文綦还能是谁!为什么连他靠的这么近,自己都没发现?真是太大意了。墨今现在根本顾不得其他的,连忙要回身行礼。
宇文綦好整以暇的一手捻住宣纸,另一只手臂轻轻一圈环住墨今的腰身,往怀里一带,轻笑道:“没想到朕的才人如此多才,字写的娟秀端庄,一笔一划皆有意境。”宇文綦边夸奖着边凑近墨今的耳际,有趣的看到她更加通红的耳垂,只见那道红晕已经漫到颈项。
墨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的杵在那里任宇文綦轻薄,什么往日的淡定、沉着全都开溜了。此时的墨今只知道紧张、尴尬,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丢人”二字在脑海里来回游荡,刺激着她。
宇文綦好笑的看着墨今的反映,拿字的手指轻轻放开,任由字飘落到地上,另一手开始下滑抚摸墨今□出来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
墨今大惊,连忙想将袖子放下,但是越着急袖子上的节越解不开,急的她一阵心慌。
“呵呵。”宇文綦的笑声似乎也在嘲弄她笨拙的样子,墨今窘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这么多年来的冷静全白费了。
宇文綦看墨今窘迫的样子,好心的缓解她的尴尬,拉过她的手走向棋盘架:“来,陪朕下一盘棋。”
面对棋盘,墨今手触黑羽冰晶石所制成的黑子,凉气通过指尖传遍全身,墨今也渐渐冷静下来,专注眼前于的棋局。
却见宇文綦手指捏住一颗珍珠所制的白子,不急于落下反而似有若无的搓着,不知怎的,墨今的脸又红了。奇怪了,皇上也没有对自己有所动作,怎么看他玩弄棋子的样子自己也会觉得害羞?
墨今懊恼着自己居然被人家一个小动作就牵着鼻子走,正在这时却听宇文綦懒懒的问道:“朕的才人下棋步步为营,守得固若金汤,是要考研朕的棋艺吗?”
墨今扯下嘴角,不自然的浅笑,吸了口气道:“行军遣将都难不倒皇上,臣妾的棋艺如何能与皇上相提并论?墨今笨拙,一向不精于棋道,难以琢磨下棋的深奥之处,只能尽力而为……”
“哦?”宇文綦的语言忽冷忽热:“朕的才人只守不攻,遇到棋艺精湛的对手岂不原形毕露?这种招数怕是会被朕杀的措手不及。”
墨今揣摩着宇文綦的话中深意,看来宇文綦所指的并非是棋道如此简单,心下了然,随即轻笑道:“臣妾佩服皇上的棋艺,自知难以抵挡。但是臣妾以守为攻尚不至于全军溃散。若以臣妾拙劣的棋艺,攻的急了,反而亦被看出破绽。”
“呵呵,想不到你字写得好,棋艺也不差,就连说话也能说道朕的心坎里去。”宇文綦漫不经心的抛出这句话,满意的看着墨今再度脸红的样子,心里一阵畅快。
墨今诺诺低语:“臣妾愚笨口拙,自问不会说一些大道理,只不过是将心中所思一一道出,但是又怕语出不敬之意,恐有污圣听。”墨今字字斟酌,心中暗自猜测宇文綦的意思。
墨今谦卑的态度到也算得上乖巧可人,宇文綦不动声色的打量这位墨才人,心里却已有另一番计较。若不是今日突然想起上次在幽兰浴间所见的那一幕,恐怕墨今此人早已经被他抛逐于脑后了。
今日自己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来明雪宫看看涟贵妃,顺便见见墨今。没想到却见到此女子不同于其他嫔妃的一面。
闻人墨今在外表上虽然姿色超群,但是经过两次的观察下来,说到底也只不过与其他嫔妃没什么两样。但是今日所见却大不相同。
宇文綦二十几年以来还没见过在后宫之中还可以如此悠闲懒散的女子,若非是天性懒散就是心如止水。
宇文綦很庆幸自己今日可以想到来明雪宫,否则也见不到这番景致。就算墨今此人真实面貌如何,以宇文綦的天子身份,若非突然袭击也只怕是很难见到了。
但凡后宫女子向来都是一个样儿,端庄、高贵、礼数有加。一步一行皆有规矩。虽然宇文綦喜爱这类美人,但是多见多了也就疲劳了。时日一长,再美得女子也显得没性格。之前也有嫔妃懂得撒撒娇、作作态,但也都只是点到即止,无趣得很。
反而是宇文綦在继位之前,在民间所见的一些奇女子,倒是各个出彩。虽然不如宫中女子的精致典雅,但是在性格上却额外吸引人。
本来,宇文綦也以为墨今与宝弥、萌毓等人一样的性情,只不过在容貌上略微出色罢了。但是今日的墨今却给他带来了惊喜。虽然墨今衣衫不整,姿态懒散,有些不修边幅,但是却别有一番风情。
尤其是墨今如墨的秀发为宇文綦生平仅见,试问后宫女子又有几个发质好到敢留此长度的?不过墨今没有表现的过分爱惜,秀发随意披散,仅以绣绳拴住,率性而为。行走之间秀发款款摆出别种风情,更显难得。
面颊更是素颜朝天,凸显了天然的肤质。后宫女子大多数就连侍寝之时也是带妆上阵,难以窥见真实面貌。宇文綦非常厌恶这一点,只不过从来没有表露出来。一个帝王最重要的就是隐藏心思,若是心中的真实想法随便让人窥视,岂不容易被他人利用?因此,众嫔妃就自以为要以最美的一面面君,更是得寸进尺的化妆,不浓不画,非要修饰的一样面白唇红才肯罢休,殊不知有些男人在床第之间最厌的就是脂粉味,就算女子天然的一面过于素雅,也是别有滋味,反而更让宇文綦怜惜。如此,墨今如今的模样才显得难能可贵。
宇文綦还注意到墨今有趣的一点。看来他这位新晋的墨才人当真生性懒散,要不然又怎么会连鞋子都懒得提?脚后跟圆润可爱,行走间鞋底吧嗒吧嗒的跟上,俏皮得很。有趣,实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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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555为什么皇上要吓偶……怕怕。
小白:**,你怕什么,偶都OOXX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墨:555,会不会疼……
小白:……看姗姗让不让你好过了。
姗姗:嘿嘿,不乖乖听话,偶就虐死你俩个白眼狼!哇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姗姗笑的过于激动,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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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圣心难测
墨今首次发现,在这间算不得小、又凉快舒爽的书房里,何时自己也会觉得此处狭小燥热了?
打从宇文綦进来以后,这里的气息流动就很诡异,墨今只觉得烦躁得坐立难安。但是表面还要装作不为所绕,真是辛苦。
墨今宇文綦品茗下棋,就这样一盘棋下了很久,久到墨今越来越沉不住气。这并非是墨今性情耐不住静,只不过是因为宇文綦的气势实在是压得人喘不上气之余,他手下的棋招也是招招不留情,企图杀自己一个片甲不留。虽然墨今自问棋艺尚可,但是遇到这么强硬的对手,再加上自己心神不定,这盘棋下起来墨今更是对付的步步艰难。
过了半响之后,墨今轻叹一声,随即笑道:“皇上棋艺了得,臣妾真是班门弄斧,甘拜下风。”
“其实,你的棋艺尚算可取,只是你心里静不下来,一浮躁自然就容易露出破绽,使对手有了可乘之机。”宇文綦语气平缓,不疾不徐,让人难以听出他的心情究竟是喜还是怒。
“臣妾棋艺拙劣,又怎能有资格与皇上堪比?这盘棋臣妾已是献丑了,再下下去岂不是自不量力。”墨今心下稳了稳,微垂低头浅笑的回道,态度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