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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们是不能随意对凡人出手,但你现已不是凡人,还杀了什么天机宗弟子,所以,他们对你还会有什么顾忌?”
“被你杀掉那个天机宗弟子,年纪不大,却已经是炼气境高阶,这样人宗门中地位估计也不低,你现自动现身,岂不是等于自逃罗网?”石驴淡淡道。
“既是我自己惹出麻烦,我就要站出来自己承担因果,我绝不能眼看着自己家人与同村百姓因我而受到无枉之灾!”宁小青一脸坚定。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再劝阻,你脑中地图被我暂时给封了起来,所以你不能查看,现可以了,这里距宁家村大概有八千多里,以你脚程,日夜兼程也要三日功夫。”石驴道。
石驴话音一落,宁小青所之地山水地貌就清晰她脑中展现出来,她根据地图上指引,发力朝正东方向狂奔而去。
“慢着,前面有人!”约莫奔出了二个时辰之后,石毛驴声音又她脑海中响了起来。
石毛驴原本就是仙界之物,它虽然只是一道兽魂,可神识强大却较宁小青不知强出多少倍,宁小青对它话没有丝毫怀疑,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隐丛林中,此时已是午夜,宁小青身影隐入丛林即时与夜色融为一体。
“峰师弟居然被人杀了,哼,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们天机宗下手?”宁小青刚隐住身形不久,一个粗重声音已从远处传了过来。
“不清楚,我们也只是接到宗门传送符,具体什么情况没有多说,咱们前来主要是接应周师弟,他可是连云峰长老爱徒,不容有失。”另一个比较沉稳声音道。
“真是搞不懂,为了一个区区村姑,宗门费这么大力气值多么!”粗重声音继续道。
“好了,文师弟,别抱怨了,此事连宗门太上长老都出动了,岂容你我讨论!咱们还是赶紧找到周师弟要紧,至于那村姑,几个月过去了,想找她可不只我们天机宗一家,可没见一个寻着她踪影。”
“再说了,既然她是百草魔君弟子,就是找她了,想要将她顺利带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事,这不是咱们任务,咱们也别去触这霉头。”比较沉稳那声音接口道。
这二人声音越传越远,很就消失另一个方向头,宁小青又静候了二刻钟,丛林中再也不见一丝响动,这才继续朝家方向飞奔。
足下不停,可宁小青心中焦虑感却愈来愈强烈,只觉有一种强烈不安心头弥漫不去,似乎家中有什么祸事要发生一般。
又奔出了一个多时辰,宁小青突然停下脚步,她对识海中石毛驴道:“驴前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赶回去,我心中很不安,实等不及到三天之后。”
“刚才过去那二人话你没听到么?现很多人都到处找你,你还是决定要将自己送到别人嘴边去?”石毛驴脸色不善问了一句。
“我确认,不管怎么样,我先要保证家人平安!”宁小青毫不迟疑回答。
“对了,现修道阶人都是个什么实力标准?我现实力又相当于哪个层次?”宁小青想起什么似,又问了一句。
“你终于问了一个为关键问题,不然我还以为你就只会凭着一腔热血前去送死呢。”石毛户胡子一翘,撇了撇嘴。
“至于修道界实力标准嘛,一万多年以前,每隔数百年总会有个把人飞升,而要达到飞升级别都是合道境人物,那时候元婴级别人也算一方高手,却不是什么希罕之辈,如今,不好说,不过从那些小子口气可以判断,现元婴级人物应该是这方世界中罕见高手了,化神境这方世界上可能也有,不过一般情况应该不会出世,嗯,前些时日那寒潭中不就出现了一个么。”石毛驴歪着头想了想道。
“什么?寒潭中差点将我活活震死那个声音主人居然是化神级别高人?那你是怎么将我带出来?”宁小青大吃一惊。
“呃,那个,我,你若想知道自己综合实力就别打岔!”石毛驴也吃了一惊,不想自己一时口说漏了嘴,不由瞪了宁小青一眼。
宁小青微微一愣,不知石毛驴何以对寒潭之事如此敏感,不由一脸狐疑之色望着它。
“你现体气双休,综合实力理论上来讲,炼气颠峰之下修士都不能对你造成大伤害,当然,这只是理论上,如果碰上和你一样气体双修之辈,手中又有各种厉害法宝什么,要灭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筑基期人随便出来一个,就可以一巴掌拍死你。”石驴被她瞧得有些心虚,赶紧岔开话题,上下反复打量了她好几眼,给出一个中肯评价。
“什么?筑基期人随便出来一个,就可以一巴掌拍死我?我有这么差么?”宁小青被狠狠打击了,忍不住不服气反驳。
“呦嘿~!你还不服气啊?筑基与炼气境根本就是二个概念,你从学道术开始到现不过二年多一点时间,一般高阶炼气士至少都修道二十年左右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绝世奇材,生来就天下无敌啊?”石毛驴被气乐了。
“我……”宁小青哑口无言。
“好了,现你自己综合实力也搞清楚了,是不是确定还要去宁家村救人?”石毛驴瞪着有几分泄气宁小青问了一句。
“是!”宁小青回答得干脆利落。
“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明日一早回村,不过代价是送你回去之后,我又要沉睡一段时日了,也就是说,有可能你艰难这一段时间之内,我都帮不了你什么了,你不后悔么?”石毛驴道。
“不后悔!”宁小青道
第二十五章 、宁家村之危(上)
“长河,你说小青这会哪呢?一晃她就离开家半年多了,也不知道外面过得好不好,我这颗心啊,不知怎么弄,近总是七上八下。”大桑王朝辰元十八年九月初七清晨,宁母对正餐桌前吃早饭丈夫道。
“凤娘,没事,青丫头你还不了解么,她从小到大就从来没让我们操过心,咱们把日子过好,不要让她为我们牵挂和担心,就是对她大帮助了。”宁长河刚挟了一筷子咸菜,闻声他手微微顿了一顿,答道。
‘嗒嗒,嗒嗒!”一阵剧烈铁蹄声远远传进他们耳中,宁长河与凤娘感觉自家房子地震都隐隐颤动着。
“这是哪里来马蹄声?瞧这威势只怕不下于数百匹马一起奔驰。”宁长河将手中碗筷放了下来,脸色惊疑不定。
“难道是有军队往我们这里惊过?”宁母脸色有些苍白,做为妇道人家,对于这种大规模铁蹄声总有一种本能惧意,不管是军队还是什么。
“不能啊,咱们这里既不是什么交通要道,而且山路崎岖,怎么会有大批军队骑马到我们这里方来。”宁长河皱眉道。
“当,当家,你说不会是有什么祸事来了吧?这几天我一直都觉得心绪不宁。”宁母脸色愈加白了,她手都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女人第六观十分敏感。
“不,不要胡说!”听着那马蹄声愈来愈近,宁长河正要喝斥妻子,可想到了什么事,却突然停口不言,脸色瞬间就变得十分难看。
“糟了,只怕是马贼,我近去镇上时候,听镇上武师们说过,说是离咱们这一百余十里地凤凰寨那边来了一批马贼,这伙马贼足有数千人,兵强马壮,经常四处洗家劫舍,周围百里之内也不知有多少村镇遭了殃,难道现跑到我们宁家村来了?”宁长河愈说脸色就愈难看。话音一落,他一步从厨房窜出去,将一把铁锹抄手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长河?如果真来是马贼,你,你拿着这个也不顶用啊。”宁母跟了出来,看着宁长河举动,她吓得不轻。
“宁家村人给我听着,若是谁知道宁小青下落就赶紧给我报上来,我给你们一柱香时间,若是找不到她下落,我们就屠宁家村,你们到了阴曹地府记得去阎王那里告宁小青状,因为这一切灾祸都是由她引来!”宁长河还没来得及答话,外面那伙马蹄声已经进了村,同时有个像噪门像打雷般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这伙人居然是冲着小青来?”宁母闻声脚下一颤,差点摔倒,她强忍心中担心与恐惧,失声道。
“我,我出去看看。”宁长河稳了稳心神,深深吸了一口看,又看了妻子一眼,抬腿就朝外走去。
“不,不,长河,你,你不能出去,这些人既然是来找小青麻烦,你出去了还有命么?”宁母一步赶上,紧紧将宁长河拉住。
“凤娘,他们既然是来找小青麻烦,我出不出去,都逃不过这一劫,咱们虽然祖祖辈辈都是普通庄户人家,却也都是坦坦荡荡做人,绝没有理由累着邻里相亲为我们担祸道理。”宁长河轻轻扳开妻子手,凝声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是小青母亲,就跟你一起出去吧。!”宁母目中蕴泪,死死抓住丈夫衣袖不放,静静看着他道。
宁长河没有再说话,他目光紧紧与妻子交织一起,然后两人携手,一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宁长河家村头之东,正紧靠着宁家村那条唯一出山之路,刚出房门,转过屋角,就看见那条崎岖通道下坡处,密密麻麻停着二百多匹骏马,马背上坐着清一色以黑巾蒙面黑衣人。
除了这些人之外,宁长河夫妇还看见其它邻居们不断从自家门口走出来,只是这些人都满脸惧意瞧着这群马贼,畏畏缩缩站一旁,没有人敢走近。
见到宁长河夫妇从走出来,村长宁长树终于从一旁绕到他们身边,沉着脸道:“长河,你们家小青是怎么回事?从哪里招来了这些人?这是想要给我们村引来灭门之祸么?”
“呃,你就是宁小青父亲么?”黑衣贼匪中一首领模样人听见宁长树话,他一拍马背,嗒嗒来到宁长河与宁长树身旁,不阴不阳问。
“不错,我正是小青之父,却不知我家小青如何得罪了众位好汉,让大家如此兴师动众?”宁长河朝这人拱了拱手道。
“嘿嘿,你倒是好胆色,一介山野村夫,见到我们竟然没有吓得瘫软,还能自己从家里走出来站到我面前说话。”这汉子嘿嘿笑道。
他话音一落,手腕一抖,插马背上弯刀已被他握手中,只见一道刀光闪过,宁长河头顶上发髻已被他削断,一缕缕被削掉发丝随风飘落,而其它未断之发顿时垂散下来,宁长河被惊得连退数步,双腿发抖,脸色苍白如纸,模样极为狼狈。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汉子呢,却也不过如此,好了,说,你女儿去哪了!”黑衣人轻轻朝自己刀锋上吹了吹,将上面沾上几根发丝吹掉,不怎么耐烦道。
“我女儿跟着仙师出去历游了,我夫妇二人也不知道她现到底何处,你们有什么事找我夫妇二人即可,请不要牵怒我们村里这些无辜人。”一直恐惧手都发抖宁母突然挡到了丈夫身前,直视黑衣人道。
“嘿嘿,一个婆娘也敢这样和我说话?看来是我太仁慈了!”黑衣人嘿了一声,他一提缰绳,胯下骏马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就朝宁长河夫妻二人踏去,而他手中弯刀脱手飞了出去。
宁长河亡魂皆冒,本能抱着妻子,就地一滚,好他原本就是庄稼人,体力不差,情急之下小宇宙暴发,抱着妻闪电般脱离了马蹄践踏,逃过一劫。。
黑衣人手中弯刀击中目标是宁长树,宁长树眼睁睁看着那柄雪亮弯刀朝自己飞过来,他想要闪避,可脚却像生了根一般,移不动半步,弯刀一闪而没,整个没入了宁长树胸膛,宁长树苍老面容是掠过一抹不甘,接着咕咚一声,栽倒地上。
“父亲,爷爷!”宁长树儿子宁春雷和他孙子宁耀文见状,同时扑了过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记住,这一切都是宁小青给你们。”黑衣大汉目光从众人脸上掠光,寒声道。
“宁长河,这祸都是你们家惹来,我宁春雷此生与你们誓不两立!”宁春雷抱着父亲渐渐冷去身体,恨声道。
“春雷兄弟,我,我……”宁长河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他脸膛已涨成紫色,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不要叫我!”宁春雷怒喝一声,人性有时候不得不说是件很悲哀事,这些山贼莫明闯进村中杀人,而宁家村之人惧怕这上些人凶残强大,不敢仇视他们,根本不顾宁小青是否真有得罪过这些人,本能就将仇恨转移到宁小青一家人身上。
“我,我和你们拼了!”宁长河看了一眼无声躺自己不远处宁长树,以衣满村之人那愤怒目光,这个憨厚寡言汉子体内血液一齐朝脑中涌去,他忘记了恐惧,从地上一跃而起,返身就朝黑衣人扑了过去。
第二十六章 、宁家村之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