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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不待宁小青答复,就自己走了出去,宁小青搞不清楚此人到底想干什么,可此时她想要离开却是不可能,而且瞧此人现阶段作为,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暂时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罢了,即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罢。
心念落到这里,她就打开了那道人刚给自己那本书,找了张椅子坐下,翻开书页,这本不起眼炼皮煅骨真解第一页是用古朴蝇头小楷写总纲:体,乃天地人之根本,万物之初胚,体,乃人承载一切力量源头,想要拥有天地间强大力量,属先就要让身体躯干足够坚韧强悍。
上古时代,盘古大神能一已之力斩开天地,靠就是他那强悍无边身体,所以,无论你是谁,若你想撑握这天上地下,强大力量,就先准备煅练出一幅足够强悍躯体吧。
开篇总纲话不多,但句句震耳发聩,宁小青只觉有一道闪电从自己心头划过,对啊,人躯体才盛装一切力量源头,修道之人,据说是要炼化那天地之力归为已用,但若没有十分强悍躯体,如何去容纳那毁天灭地力量呢?
此书开篇短短几句话,却让宁小青坚定了练体决心,以后修练路程中,无论因为煅体之术给自己带来了多大艰难与困阻,她都不曾放弃!也正因为这个坚持,才让她有机会终一步步走到了这天下之间高主宰位置。
不说宁小青万般心事,但说这黄衣道人可不是什么平等闲之辈,此人修道界可是威名赫赫一代魔君,无门无派,独来独往,可他却是一位进阶元婴已近二千年老怪,为人喜怒无常,杀人如草,大凡行事只凭自己喜好,绝不管什么世间道德标准。
只是修道之人有一个无名规则:那就是修道之人绝不可无故对凡人出手,若无端凡人界造杀孽,定然会被天罚夺去一切,这黄衣道人虽然为人桀骜不驯,性格凶残,喜怒无常,却也不敢冒此大不讳。
此次行此如此乖张,乃他寿命已将到头,若再不能突破,他也活不了几十载,恰此时,遇到种平生都不曾感受过狂暴灵力,这才行此险事,他性格本就喜怒无常,有生之年若再找不到合适极缘突破,原本也是活不长。
此刻,遇见这样奇事,还怕什么天谴,若是此行真找不到如他心意之人,这魔头只怕已将宁小村屠戮一空了
好遇到宁小青,算是给了他燃起了几分希望,扁担山神秘无比,他自己进不去,又没有弟子,一时找不着合适人选,这才让他有不惜一切代价,将宁小青打造成体修高手,让她进山代自己寻求机缘之念,至于传她炼气煅神之术?报歉,那太耗费时间,他可没有这样耐心。
体修也是修道界中一种修行方式,只是此术弊远大于利,前期进展极,战力也远比一般同阶炼气士强大许多,可是越往后来越慢不说,若是没有强大外力为其疏导筋络与各种灵药和天地灵宝源源不断凝练内脏,随时都有暴体之危。
宁小青对于黄袍道人而言,只是他暂时找来代他入山探索仙缘一个工具,若是不知道扁担山中绝大多数地方非普通人能进去,黄袍连煅体之术也没兴趣教她,现只求她能短时间之内达到自己要求即可,至于她日后性命能否得保,与他何干?
至于说宁小青入山撞上仙缘之后,会不会弃已不顾,黄老怪却是没有这担心,想想他一代元婴魔君,还制不住这个连修道之边都没沾上凡人?那他也不会有今日威名。
何况他一眼就能看出,前这小姑娘极为意自己父母,只要她父母性命还掌握自己手中,他就不怕宁小青会反水。
对于这一切,宁小青自然是毫不知情,她虽然能感觉得黄袍道人对自己不怀好意,但是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自己去干什么,那煅体之术,练了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她也管不了,若是怕此人害自己,拒绝修练,只怕那黄袍道人现就一掌将自己给灭了。
而且,他既然想让自己帮他做事,目前也没有理由害自己,所以,宁小青现能做就是把握住眼前机会,量多学些东西,至于反抗,那至少也要等到自己有这本钱再说。
她手里拿着那本煅骨练皮真解,发现里面内容包罗万象,很多东西是她以前从来不曾接触过,心神不知不觉就完全被吸入其中。
人一旦于专注于某件事,时光总是溜得特别,一晃就二个时辰过去了,宁小青初见黄袍老道时候还是一大清早,现不知不觉已到了正午时分,早上因为时间紧迫,赶着去青水湖坪坝,早饭也没来得及吃,此时到了正午,她五脏庙便不争气咕咕叫了起来。
“第一部分内容记住了多少?”就她五脏庙高唱空城计时候,黄袍老道声音毫无预警她耳旁响了起来,宁小青被吓了一跳,她抬头一望,却见此人不知何时已不声不响站自己身后。
“回道长,第一部份内容不多,一共也就八页,晚蜚差不多已经记熟。”宁小青被吓得一跳之后,即垂下眼帘答道。
“嗯,看样子记性和悟性都不差,好了,那里面药汁已经熬得差不多够火候了,你自已进去,除去衣衫,泡药缸之中,根据第一部份开始运气,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出来。”黄袍人目中闪过一抹淡淡诧异,却未多说什么,只微微颔首分咐道。
第十章 、煅皮练骨(三)
宁小青也不多言,依那黄袍道人之言,起身朝药房走去,正要推开房门,黄袍道人声音又传了过来:“记住,此药浸泡时候可能会有些痛苦,若是你第一时间因为忍不住痛苦而跳出来话?哼,那我要你也没用,你和你爹娘性命都别想要了。”
宁小青闻言勃然大怒,差点忍不住回头冲过去和那道人拼命,可理智终占了上风,脚步微顿了一顿之后,毅然推开了药房之门,一步踏了进去。
进门之后,她随手将药房之门闭上,一抬眼,正好看到那口药缸正腾腾冒着热气。浓烈药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她将书放一处空档药架上,揭盖缸盖,只见那铜汁般药水欢翻滚着,她忍不住心头一颤:这么滚汤药汁,我跳下去,岂不是立即就被煮熟了?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下去,汤不死你,这点胆子都没有,如何能成为修道士?哼!”眼见着宁小青望着那口药缸发了半天呆,没一点动静,黄袍老人声音又毫无预敬从室外传了进来。
宁小青闻声心头一寒:以此人手段,若是要灭杀我,根本不必如此费事!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心一横,飞除去衣物,一闭眼,就朝那口药缸中跳了进去。
“扑通!”一声,宁小青身体一大半没入到药缸中,那看起来翻腾不息药汁,竟然没有她想像中烫,虽然热度惊人,却人可忍受范畴之内,她心里暗暗称奇同时,已根据书中要求,盘腿坐了下去,这一坐下,药汁就到了下巴之上,只露出鼻子眼睛还外面。
人体一共有三百六十五个穴窍以及十二条横纵交错主脉络,普通习武之人,若是能打通小周天,即含督脉和任脉等两脉,以及周身一百零八穴窍,待两脉贯通,即成小周天循环,完成小周天循环之后,武学一途已算小成,能算得上一方高手。
至于大周天即需贯通督脉、任脉、冲脉、带脉、阴维脉、阳维脉、阴跷脉、阳跷脉等八脉,同时打通人体三百六十五穴窍,待八脉贯通与周身三百六十五个穴窍融汇,即完成大周天循环。
大周天循环完全成之后,真气巨增不说,人元寿也会增加不少,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即时能成为一代武学宗师,再往上一步,就是武入先天之境,能沟通天地元力,超脱凡尘。
宁小青习太极已有数年之久,此时全身穴窍不过通了五十余个,离那小周天都还有很远距离,别说大周天了。
她根据煅骨练皮真解根上凝气之法,慢慢导引体内那不多真气延着筋脉游动,时光寸寸滑动,随着她体内真气愈游愈之际,药缸之内药力也开始慢慢发生作用。
原本只是烫得惊人药水逐渐化为丝丝元气,通过她皮肤毛孔往体内渗去,她身上诸多穴窍这股药力冲刺下竟然一点点变得松动起来,真气流转加流畅,让宁小青身体感到轻微疼痛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舒畅之感。
可随着药力渗入越来越,渐渐化为一股股旋涡般热气不停冲刺着她周身筋络与穴窍,这种超过她现体身承受力量让宁小青感觉到自己身体几若要暴裂一般,十分难受。
可她却一声不吭,紧咬牙关,时光一点一滴流过,那种胀得她筋络几若暴烈疼痛似乎有所舒缓,宁小青刚刚缓了口气,可接着她周身又泛起了一种被无数蚂蚁细细啃咬般刺疼。
这种刺疼中还伴着一种难言麻痒,从皮到骨,一个劲往里钻,这种又痛又麻又痒感觉让她差点心神失守,饶是宁小青心志坚毅远胜常人,却也被这种痛苦折磨得差点咬碎了满口银牙,额际冷汗与水蒸气一起不断滴落,其中无数次,她都差点忍不住从缸中跳出来,不再忍受这种痛苦折磨。
可一想到自己若是因为受不住这折磨跳出来后果,便又生生忍了下去,她就这种似乎没有头痛苦煎熬着,唯一能做就是根据煅皮练骨真解中运气方式,不断运气抵抗这种苦楚。
二个时辰时间不长,但对于泡药缸中宁小青来绝对也不短,她只感觉这种痛苦似乎无穷无,逼得她几若发狂,每当她觉得实忍不住,要不顾一切冲出来时候,那种痛苦似乎就到了一个极限,接着有很大舒缓。
然后,接下来又是下一波重复,这周而复始过程中,宁小青心神彻底安静下来,慢慢,渗入到她体内药力,以看得见速度化为元力,只是这元力却未进入她丹田,只她周身筋络中游走一圈之后,就散入每一个被冲开穴窍之中。
当然,这种奇怪现像,已经完全入定宁小青自己并没有发现,时间,已经被她遗忘。
“时间到了,你可以出来了!”一声轻喝她耳旁响了起来,震醒了已经沉入修炼中宁小青,她心中一惊,睁眼一看,发现药缸中水已经凉了。
她从药缸一跃而出,胡乱找了块干布,胡乱擦拭了一番身上不不时滴落药汁,再将衣服套上也顾不得被药汁染湿发丝,就打开了药室门,朝偏厅走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宁小青觉得自己泡了这么一次药沐出来之后,身体似乎就变成轻便了许多,耳目也清灵不少。
黄袍道人背负着双手,冷冷打量着从里面走出来宁小青,心里暗自震憾:好家伙,以她年仅十二岁凡躯,竟然能那药缺中浸泡修练整整三个多时辰,这几乎是不可思义之事。
不过他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淡淡道:“我送你回去,十日之后再接你过来继续药浴,至于修炼之法,你根据那书上写自己练就是。”
言罢,大袖一挥,宁小青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卷起,这种几若腾云架雾神通以宁小青现一介凡躯,尚实适不了,只能轻闭双目,不过几个呼吸功夫,宁小青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就到了自家门口,而那黄袍道人,早已不知去向。
宁小青忍住心中震动,抬步朝自己家院内走去,尚未走进堂屋,听见脚步声宁长河与宁母就一齐从屋内走了出来:“小青,你没事吧?”
“爹爹,娘,我没事!”宁小青答道,话毕,随着父母一起走进屋内。
“咦,你脸上,头发上,那黑呼呼都是什么东西?”宁母看着宁小青乌黑脸和发头上那些沾呼呼药汁,惊讶问。
“呃,没什么,我跟道长出去之后,他让我泡了几个时辰药浴,说是要为我去除身体杂质,泡完之后就急急赶回,才弄成这样。”宁小青笑着解释。
“那,你先去洗洗,把自己弄干净了,再出来吃晚饭,锅里有烧好热水。”宁母赶紧指着一口锅里烧好热水道。
第十一章 、练皮煅骨(四)
“长河,你说说,咱们家丫头被仙长看上了,收了去做徒弟,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宁母看着小青提着一大桶热水离去,这才略带忧色对宁长河道。
“应该是好事吧,必竟咱们这祖祖辈辈人都没有遇见过这样奇人异士,小青却得了仙长青睐,怎么会是坏事呢。”宁长河犹疑不定道。
宁长河印像中,那个黄袍道长,虽然手段通天,但是此人性格似乎有些喜怒无常,不怎么像好人,这几句话宁长河说得非常犹豫,但是事已至此,自己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不如宽宽妻子心。
“哎,咱也只能往好处想了。”宁母想起早上此人站空中说话时语气,心头也十分忐忑
宁小青提着一桶水进了自己房间,先倒出一盆,将一头不算长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