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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古拉丁文,“伊伊呀呀”的唱了一通,一道黑色的火焰从魔阵中升起,纵横盘绕着冲向了三楼的斗将和柳生。
柳生挥刀去砍,但刀却如放进钢炉中一般,瞬间便被融化掉了一截。
驱魔黑焰,能燃烧一切超自然的力量,是圣域的驱魔僧侣不传驱魔秘术之一。
雏菊不断的向后倒退,最终与斗将背对背的站在地板中间。四周的黑火则像涨潮一般的,慢慢的涌向中央。
眼见双脚又被烧到了,雏菊的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
“啊!主,主人……”雏菊睛大眼睛看向斗将,而后者则紧盯着黑火,左手一翻长枪,摆到了雏菊面前。
“抱着它。”
“啊?!……”
还没搞清是什么事,斗将便松开了手。雏菊慌忙去接枪,双手却被大枪震的发麻。
好重的枪,即使凭自身的重量,都能让一名剑士手软。
东洋刀,一般是双手握单刀。而二刀流,则是双手握双刀,虽然刀比一刀流要短一些,但二刀流剑客的手劲明显的要大于普通剑客。
但即使如此,出自二刀流名门的柳生雏菊却感觉斗将的长枪重的过分,简直像双手抱着一根电线杆一般,这重量大概要有五、六百斤吧!
真搞不明白,平时穿高跟鞋的斗将是如何舞弄这只霸王枪的。
正当雏菊被大枪压的喘不上气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被抛了起来。
斗将像要发球一般,先将雏菊轻轻抛起,等到她下落到与胸齐平的时候,突然使出一记大力抽射,拿捏好力度的脚背正中雏菊的后背。
雏菊并没感觉到疼痛,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她顶飞了起来。长枪先接触天花板,轻松的洞穿了结界。在结界合拢前的一瞬间,长枪带着雏菊飞抛了出去。
如同火流星一般,升到顶点的雏菊一头倒扎进了海里。
海水“吱吱啦啦”冒起了热气泡,雏菊发一声吼,倒拖着长枪奔回了海岸的别墅。
“主人,主人,您太过分了,想让我做一个弃主不顾的武士吗?”
斗将仍然被困在结界中,恐怕几分钟内就会变成了焦灰,但只要在那之前杀掉结界者就行。
雏菊拿定主意,冲向了其中了一名结界者。
四周的武装对魔战士一涌而上,阻挡在了雏菊前进的路上。
雏菊使不动长枪,只能双手抱着当重棍乱扫,即使如此,长枪的威力依然不减,被打中了战士非死即伤。
雏菊一跃而起,挥枪如棍敲碎了一个战士的脑袋,但不妨被几名枪手盯上了。
“嘭嘭”一阵乱枪,雪片般的枪弹乱射而来。
如果持有双刀,雏菊可以轻易的劈斩开正面射来的子弹,但现在怀中却只抱着一根“电线杆”。
雏菊勉强的舞动长枪,挡下了几发致命的子弹,但四肢却不保,手臂和大腿纷纷中弹。
雏菊忍着痛,猛的将长枪掷向了一名结界师。
大枪如箭般的呼啸而出,眼见要杀死那名结界师,但几名训练有素的驱魔战士竟然扑了过去,用身体挡下了长枪。
大枪势劲,连穿三名穿着防弹衣的战士,才停住了势头。
最后的挣扎也失败了,雏菊摔倒在了礁石上,身体上流着血,眼睛里浸着泪,在为亡主痛哭。
但痛苦的不仅是他,几名驱魔战士含着眼泪,冲上前来要为战友报仇。雏菊愤怒的拔出被黑火烧断半截打刀,挥刀当匕首又杀掉了几名战士。
大卡车发动了起来,向着雏菊开了过来,看来是准备将她压成肉酱。
第一卷 云遮之夜 第九十一夜 裸龙
雏菊眼见生还无望,跪坐在地,准备用断刀切腹,就像一个真正的武士那样去死。
忽然,一声爆响,三层的别墅楼坍塌了下去,三名结界师躲闪不及,被扩散的黑火吞食了进去。
一道紫色的巨龙翻旋而起,半空中转了一个弯儿,重重的砸在雏菊身前。
巨龙的形状模糊变化,逐渐化成人形, 一只纤手伸出,一掌抵住了18轮的重型卡车,接着紫色的雷火包裹住了汽车。
火焰流上卡车,人形显露了出来。
斗将的衣服被烧掉了,赤裸着娇好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纵横盘绕着一条紫色的巨龙。
“咿啊!……”
斗将双臂一较劲,将这近30吨的大卡车举过了头顶,掂了两掂,甩手扔进了地中海里。
大卡车呼啸着擦过雏菊的头顶,飞行了好几秒钟,才“扑通”一声掉入了海中。
清冷的海水被激起,重重的拍打在雏菊后背上。小女孩完全被吓傻了,连切腹的动作都忘了。
斗将喘了一口气,走上前来,立起手刀轻砍在雏菊头顶。
“废物,只会拖本王的后腿。刚才为什么不逃跑?”
“保,……保护主人是属下的职责。就算死,也应该死在一起。”雏菊牙齿打颤的说道。
“说的好听,但本王才不想跟你这么弱的家伙一起死呢!”
“是,是!属下无能。”
“罢了!看你表现的不错,这次就饶过你了。 不过下次别再做蠢事了,让你先走,你就给我乖乖的溜掉。”
“是,是!”
暴戾的气息慢慢的消去,斗将身上龙形的刺青也隐褪了下去,修长匀称的身躯更显得美妙,尤如千万年前在这片海中出生的美神维娜斯一般。
雏菊红着双颊别过脸去,不敢直视主人的身体。可斗将却毫不避讳的抱起了柳生,说道:“废物,现在还得送你去医院,又耽误了我的时间。”
“对,……对不起,主人!”躺在赤裸的怀抱中,雏菊颤颤巍巍的说道:“主人,主人,那个……”
“又啰嗦什么?”
“您,您还没穿衣服。”
“哦!差点忘了。”斗将说着,单手向身体一摸。五指自脖颈划向脚踝,一身亮金色的旗袍显形了出来,胸前绣着一条飞腾的巨龙。
“与以前的一模一样啊!”柳生雏菊感叹道。
“这是件炼金旗袍,只要红月主人不死,它便会永恒再生。”
※※※
柳生雏菊受伤严重,斗将不得不暂停行动。
在东京帮派欧洲分部的帮助下,柳生被安排进了巴黎的医院。手术非常成功,散碎的弹片全部被取出,并没有伤及内脏、头颅等要害部位。
打下了一针镇定剂,雏菊酣睡在病床上。斗将便坐在旁边,旁若无人的喝着闷酒。
“小姐,这里不可以喝酒。”护士小姐小心的提醒道。
斗将还没来及反应,身后两名黑衣大汉走上前来,他们是东京帮派驻欧洲分部的成员,奉命前来保护总头目。
“你对我们老大有意见吗?”戴着大墨镜的一个流氓问护士道。
另一名没吭声,只咧了咧嘴巴,腮上一道一尺多寸多长的刀疤翻裂了开来的,像是地狱恶鬼一般的狰狞恐怖。
护士捂紧惊叫的嘴巴,惊恐的逃了出去,护理资料撒了一地。
戴墨镜的大个子刚要大笑,被斗将一巴掌扇翻在地。
“安静点!”
“是,是!老大。”两人恭敬的点头哈腰道。
“我让你们调查的事情呢?”
“已经调查明白了。”
疤脸的大个子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双手递了上去。但斗将连接也没接,说道:“说,简短点说。”
“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袭击头目和柳生小姐的组织是西西里的圣堂教会分部,但主使人却是帕西诺家族。帕西诺家族本应是圣堂教会的敌人,但他们与教会中的掌权派——红衣主教法里埃似乎在关系很密切。所以圣堂教会总部一直对帕西诺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当地的圣堂教会分部更过分,直接与帕西诺家族有金钱上的往来。”
斗将点了点头,“钱,连神的信徒也可以收买!那些驱魔人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是法里埃私下培训的驱魔战士,并不在圣堂教会的编纂中。”
斗将啜着美酒,陷入了深思。
察言观色一番,发现斗将的表情很平静,墨镜男大着胆子说道,“老大,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说。”
“请您以后小心一点,不要再单独行动了。因为您这次的动作肯定会惊动圣堂教会的高层,要知道教会驱魔人其实就是底层的战士而已,都是一些用来做炮灰的家伙。”
斗将摆了摆手,道:“如果要你们跟着我,你们还不是一样当炮灰?”
这句话一出,让两名黑衣壮汉都是一愣。良久,墨镜男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泣,“老大,你对我们太好了,我们一定誓死效忠您。”
斗将反手一巴掌,将哭哭啼啼的墨镜男抽飞了出去,“吵死了!给我滚出去。”
※※※
“啊!……”肥胖的身体优雅的划了一道弧线,白胖子重重的摔出了窗外。
“烦死了!想追求我,你还差一万年呢!”诗佳尔收回投掷的动作,又高举着酒杯大喝了起来。
“哐啷哐啷”一阵响,白胖子撞倒了几个垃圾箱。正在酒馆外觅食的野猫受了一惊,挠了两爪子,然后怒叫着逃上了屋顶。
酒馆里爆发出起了猖狂大笑,每个人都沉浸在欢乐中,大喊大嚷着要求的添酒。
丝西娜答应了一声,端着的啤酒跑前跑后起来。她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今天的酒会本是为她们一家的团聚而庆祝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为了纯粹的服务员。现在的酒会比起于家的可谓是粗陋到极点,但在这里她却感觉到了真正的快乐。
第一卷 云遮之夜 第九十二夜 狐女
“酒!”加百列喊了一声。
尤瑞艾莉走近,放下了一杯香槟。
“喂喂!为什么给我饮料啊?”
“小孩子就应该喝这个。”诗佳尔拍着加百列的肩头,说道。
“我比你年长。”小丫头拍着胸脯说道。
“哦!……那你就更不应该喝酒了,否则胸部永远也穿不大了。”
桌上的人都笑了起来,酒店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克托尔微笑着,每喝下一口酒,就会流出一行泪,颌下的酒杯一直保持着水平面的平衡。
美杜沙坐在旁边,依偎着母亲,小猫咪似的轻蹭着。
白胖子爬了回来,脸上带着三四条猫爪印,看了看正在耍酒疯的诗佳尔,无奈的坐到了吧台旁。
翔夜抱着脑袋,被吵的头痛不已。
“翔夜怎么了,不喜欢这种场面?”克托尔祥和的问道。
“不是!我只是在担心些事情。”
“又在担心朋友?”
“嗯!”
“总在担心别人,自己太辛苦了。暂时放松一下,阿姨陪你喝两杯吧!”
“嗯?”
“怎么了?看阿姨人老色衰,不肯赏脸啊!”克托尔笑着说道。
加百列喝着香槟,插嘴道:“这你可错了!我这个主人因为家庭的关系,非常喜欢年长的女性。”
“喂喂!你个死小丫头,别给我胡编,行不行?”
“喜欢年长的啊!丝西娜好像比你大吧!”克托尔笑了笑,招呼丝西娜过来陪酒。
陪酒,这个可是丝西娜过去最常做的事之一。如果在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扯起裙子,跨坐到翔夜的腿上。但现在,这女人收敛了不少,举手投足间竟然渐渐有了当淑女的自觉。
端庄的坐到了翔夜身边,倒了两杯低度酒。
翔夜没有喝,而是询问起了一些事情,“于理到底躲哪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自你们大闹定婚宴会之后,第二天就不见他的踪影了。”
“有没有可能被人绑架?”
“可能性不大,因为所有财团的资料,他都准备好了,摆在桌子上留给于雷。”
“红月小时候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可以说,一点也不清楚,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由于理一人掌握。但是红月的身上留下炼金术的痕迹,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人体炼成?”
“不一定,也许是生病、难产之类的事情,用炼金术解决的。总之,红月的体内含有炼金术的力量,是个天生的炼金合成阵。”
“红月,会不会是于理的私生女?”
丝西娜摇了摇头,又说了很重要的一条情报,“我曾经看过秘密档案,通过DNA签定来看,两人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
“哦!……”翔夜陷入了沉思。
※※※
混乱的宴会看来要彻夜不息了,这群酒鬼越喝越有精神了。
翔夜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喝了两杯低度酒,便要告辞了。他担心于家再来找麻烦,建议克托尔和丝西娜一起去圣堂教会分部避一避风头。
但两人都婉言谢绝了,一来是她们与圣堂教会历来有隙,二来也不想将麻烦再引向朋友了。
这里地势偏僻,也许于家是发现不了的。怀着这种侥幸的心理,两人留在了小酒馆里。
翔夜扛起耍酒疯的诗佳尔,拉着加百列返回了圣堂教会。尤瑞艾莉和美杜沙向母亲、哥哥、姐姐道过了别,便跟随着翔夜走入了夜幕中。
克托尔和丝西娜相视一笑,相搀相偎的走回了大厅,酒馆里依然人声鼎沸。
今天没请陪酒女郎,于是这帮酒鬼将注意力全集中到了丝西娜身上,甚至有些连克托尔也不放过。
白胖子一边打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