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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将站在机舱后,一拳打穿了玻璃机罩,揪着飞行员的后衣领拖出了机舱。
在客机爆炸的危机时刻,斗将拉着雏菊跳出了机舱,自己飞掠到一架飞机上,而将雏菊扔向了另一架飞机。
斗将老实不客气,先轻揍了两拳出气,但说是没用力气,也让飞行的胸骨断裂了。
“是谁的指使?”
面对斗将严刑逼问,飞行员并没回答,而是轻咬了一口牙上安装的毒药,瞬间便死亡了。
雏菊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面对架在脖子上的双刀,飞行员从容的服毒自尽了。但雏菊却在他衣领下发现了什么,一面银制的十字架,不是市面上的装品,而是教会武装组织的标志。
一切都明白了,战斗机是教会派来袭击斗将的。为了驱除异端,教会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其实自通灵塔被毁事件后,斗将已经被列入了天罚者的名单之中,并且长老院召开紧急的会议,一致认为斗将是目前的最危险者,然后特发S级通缉令,要求所属各武装组织,不计一切代价,全力扑杀她。
在香榭丽舍大酒店里,教会其实也埋没下了人,只是斗将突然中途离席,让他们扑了一个空,而且还惊吓到了总统阁下。
教会买通了东京帮派中的一个叛徒,从他口嘴得知了斗将的行程,便立刻出动的战斗机拦截。
两架战斗机都没了飞行员,迅速的失去了飞行高度,一分钟后恐怕就要亲吻大地了。
雏菊胆战心惊的看向主人,发现斗将飞行座位整个儿扯了出来,而后向雏菊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跳过来。
两机相隔百米,而且又是在几千米的高空,雏菊实在没这个能力,但主人的要求又不敢不从,铆足了力量向前一跳。
第二卷 风行之夜 第三十夜 姐弟以上,情侣未满
本来可以到达的,但突然又吹起了一阵风,雏菊瞪着大眼睛随风飘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
斗将骂了一声,猛踩飞机机身,借力加速冲了下去,一把将羽毛般飘飞的雏菊揽在了怀里。斗将双指撮起一缕紫色的闪电,猛击飞行座位,“嘭”的一声响,一只降落伞弹射了出来。
幸亏主仆两人体重都很有限,一只降落伞完全足够,两人晃晃悠悠的落到了一处山丘上。雏菊躺在主人胸前,双颊浮起两团酡红,正在沉醉间,突然被斗将丢到了地上。
“哗啦啦”一阵响,一排头裹白布,手握AK47的中东游击队员围拢了上来。
斗将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随手一拳将旁边的岩石打成了粉末。游击队员们惊恐万分,不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接着便“叽里瓜啦”的叫开了。
一名戴眼镜的中年人挤出人群,向斗将客气的点了点头,接着便用生硬的英语唠叼起来,意思大概是他们不想与斗将为敌,反而希望斗将能帮助他们部落,争夺某块产油区。
斗将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飞机残骸,明白自己在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此地了,索性跟着这群野蛮人回他们的村落,至少能保障基本的食物和饮水。
※※※
大教堂里失去了往日的喧闹,转而被一片死寂代替,如同正在举行丧礼一般。
白冰没有回来,大概被Javelin带回了客轮上。
翔夜一个人蹲在教堂的尖顶上,已经愣在三、四个小时。身后传来瓦片的轻声响,吉尔攀上了楼顶,一声不吭的坐到了翔夜身边,递上了一瓶啤酒。
翔夜接过酒瓶,猛灌了两口,突然被呛的涕泪直下。
吉尔拍了拍他的后背,望着的下落的夕阳,说道:“不要太伤心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翔夜没回话,吉尔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大概能了解你跟红月之间的那份感情,一种既像是兄妹,又如同的情侣的关系,永存在心灵中的羁绊啊!”
吉尔看了看翔夜,后者似乎有些不屑,“喂!你怎么拿这眼神看前辈啊?我给你讲个故事——”
吉尔向前靠了靠,拿出一副经验前辈的样子,“很久以前,在我们俩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没出生的时候,北欧最盛行的职业是海盗,而最有名的海盗团队便是维京氏。维京氏四处掠夺杀戮,不仅在海上,连陆地都有他们的足迹。但他们从不打劫平民,每每都是掠夺有钱的大户,甚至攻城破寨、毁族灭国。这一年,苏美尔王国政局动荡,国家分裂为几个藩主国。维京氏闻风而动,出大兵奔袭苏美尔皇都,一举攻陷了都城。但那些野蛮人对固定的陆地生活没兴趣,于是他们要求国王交出足够数量的赎金,便同意撤兵。国王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于是维京氏绑走了王子和王子妃,要求按钱交纳赎金,直到交够数量。可惜数量还没到,苏美尔皇氏就被推翻了。”
吉尔看了看翔夜,突然问道:“你知道苏美尔吗?”
“知道!中亚的民族,英雄王基尔迦美什所建立的国家。”翔夜低着头,回答道。
“对,对!可惜英雄王老大并没有保佑他们。”吉尔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因为赎金断了,所以被掠的苏美尔王族就变成了奴隶,世代侍奉维京海盗,——也就是现在的维京皇族。但是呢,其中出了一个金发的小子,因为有点小聪明,有幸接受了高等的教育,后来还不自量力的爱上了一位维京亲王家的郡主。当然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毛孩子,那位郡主大概只把他当作小弟弟吧!可后来这位小弟弟做错了一件事,本应让全族被杀的错事。郡主为了保持他,嫁给了维京的国王,——一个又老又废柴的家伙。自那天起,黄发小子发誓要一生追随郡主,尽心皆力为她做任何事。”
“任何事?”
“任何事!生命、尊严、荣耀,都再所不惜。”吉尔说完,猛的灌起了酒。
翔夜扭头看了他一眼,平静的道:“你是在讲自己的故事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眼睛流泪了。”
吉尔拿袖子抹了抹,露出一个生硬的笑,“这是被啤酒呛的。”
“你到现在还喜欢的叶卡琳娜吗?”
“呃!……这个,那个,我现在已经完全把她当姐姐看待了。”
“可她好像并不把你当弟弟看。”
“你这个小子说话真刺,她的确是把我当狗使唤,不过她有权这么做,因为她为我牺牲了幸福。”吉尔拍了拍翔夜的肩膀,说道:“是男人啊,就不要患得患失,忘记过去,把握眼前才是正途。”
“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保护的了红月。眼前,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吉尔笑了笑,说道:“你不是怀疑红月是卡珊的转生体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应该庆幸,因为无限转生之蛇是不可能如此轻易死掉的。”
一语点破梦中人。
翔夜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新的希望,如果红月是卡珊转生,绝不会如此轻易的死去。
“对,对!还有希望,我明白了。”翔夜一口气灌下了啤酒,将酒瓶用力的掷向远方。
“这就对啦!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死了红月,还有白冰公主和雪代小姐等着你去安慰呢!年轻真好啊,可以夜夜欢歌,调教这些白天刁蛮的大小姐,让她们放弃尊严与端庄,臣服在你的铁棒之下,呻吟着求饶讨欢……”吉尔露出猥琐相,但这儿童不宜的话题刚YY了两句,就闭上了嘴巴了,因为有一个儿童走上了楼顶。
闪光一亮,太阴傻呆呆的站到了翔夜身旁,手里提着一盒便当。
第二卷 风行之夜 第三十一夜 死灰复燃
“翔夜主人,还好吗?”太阴端详着,就算是天然呆,也发现翔夜的气色好转了不少。
“嗯!我想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这么颓废下去了。”
“哦!……”小丫头应了一声,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很高兴的打开了便当盒,里面是和式饭菜,“雪代小姐看你一天没吃东西,特意下厨给你做的,请尝一下吧!”
心情一舒畅,翔夜也感到了肚子饿,但在端起便当盒的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吉尔大哥,多谢你的开导,这盒便当让给你了。”
翔夜客气的递了过去,吉尔也没推辞。
“好啊!算你小子有良心。让我尝尝阴阳学会大小姐的手艺……”
吉尔高兴的吃了一口,突然呆愣住了,全身如遭电击的颤抖起来,瞳孔突然放大涣散。脸色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了死灰色,口里也冒出了白沫,身子一歪,滚下了教堂楼顶。
翔夜捏着下巴,点头叹道:“果然不出所料!”
正在翔夜和太阴观看吉尔食物中毒的惨相时,雪代突然出现在对面稍矮的一幢楼上。
“翔夜,你太分了,竟然拿我辛苦做出的东西喂狗。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说着,雪代丢出几块黑呼呼的东西。
翔夜头上挨了一块,躺倒在了楼顶上,捏在手里看了看,问太阴道:“这是什么啊?”
“小姐,做失败的煎蛋,刚才的便当是失败一百次的结果。 ”
“这是煎蛋吗?这分明是生化物器嘛!” 翔夜稍微舔了一口,舌尖立刻感觉发麻,挥手也扔了出去。
※※※
卡珊?帕西诺在奎里纳斯的陪同下,迈着沉痛的步伐走进了医院停尸房。
白布缓缓的揭开,露出了红月苍白的俏脸,虽然已经确症为死亡,但那张脸依然美丽,如同正在酣睡一般。
“唉!太可惜了。”帕西诺长叹了一口气,揉捏着红月的脸蛋,虽然有些冰冷,但那皮肤仍是那么的光滑。
“主人,您不会有恋尸的嗜好吧?”奎里纳斯问道。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可惜而已。”帕西诺继续叹气,“她死了,是不是代表斗将也活不长远了?”
“是的!”
“唉!我真是可怜啊,刚动了些真情,就马上失恋了。”
“客观的来说,被你爱上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怜。”
帕西诺没理奎里纳斯的话,又在红月脸上摸了一会儿。生前没有机会摸,现在他可以乘心了。
“将她送回于家厚葬吧!”
“不!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带她回来了。”
“咦!……奎里纳斯,难道你有那种嗜好……”
奎里纳斯瞪了老板一眼,正言说道:“这女人很有些古怪,也很有可能与无限转生之蛇有什么关系。我带她的尸体回来,就是为了解剖验尸,希望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说的也对,就按你的办法来吧!”帕西诺沉重了说了一句,便走出了停尸房。
奎里纳斯招呼来三名法医,随后也跟随老板上了汽车。
帕西诺抽着雪茄烟,老大的郁闷,见到奎里纳斯进来,便说道:“那东西运来了吗?本来是想让你去押运的,可没想到红月会出这种事。”
奎里纳斯打开换气扇,然后不急不慢的打了一个电话,另一侧突然传来凄惨的声音,“老板,不好了,那只猫逃走了。”
奎里纳斯点头挂掉了电话,依然慢条斯理的说道:“法里埃大主教送的那只埃及黑猫逃走了。”
“什么!你知道那猫有多重要吗?”帕西诺一哆嗦,烟灰掉到了昂贵的西装上,但他却浑然不知。
“知道,他相当于您的妹妹。我会马上组织人手去找的。”
※※※
奎里纳斯带来的三名法医全是隶属于西西里帮派的医生,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光彩的历史。
“喂!这女孩还真是漂亮啊!”其中的一个赞叹道,就差没吹口哨了,“比我以前奸杀过的所有女孩加起来还漂亮。”
另一名法医揭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猥琐的脸,不住了点头,“是啊!是啊!不知道身子下面的质量是不是也跟脸一样高。”
“嘿嘿!我听说她还是个处女呢!”
“真的?”
两名法医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言辞之中尽是恶心的内容。
另一个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喂!你们两个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拿她过瘾吧!她身体都残破了。”
“只是上身破碎了而已,下身还好好的嘛!”那名法医说着,便开始解腰带,露出了一条恶心的丑物。
“让我先来,我先来!”另一个争抢道。
“真受不了你们了,两个变态,我绝对不要再跟你们合作了。”第三名法医背转过身,抽起了香烟。
烟头刚点燃,突然被一滴液体打灭了。法医又不高兴的嚷了起来,“喂喂!你们两个注意一点,奸尸就奸尸,别把脏东西乱撒。”
“哦!那可真是抱歉啦!”一个清脆的女声接话道。
法医马上感觉不好,头心里有些发凉,战战兢兢的刚想转头,突然被一只手从手背贯穿到了胸前。
里月站在他身后起来,阴森森的说着。刚才两名恶心的医生已经被拧断了脖子,血液流进了一个容器里。
里月喝了两口血,苍白的肤色慢慢的转红,俏丽的小嘴也恢复了红润,“妈的!差点要了老娘的命。”
里月骂骂咧咧的低头看了看胸前,左胸上是一个完整的大洞,脏器完全被破坏了。
里月伸出纤纤手指,醮血在白嫩的胸腹上划了一面炼成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