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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汇合,那么即使联合舰队的战果如何辉煌,东乡平八郎和秋山真之都同时被海军之神英国的纳尔逊将军给上了身,也最多打个两败俱伤。而失去海上掩护和增援、补给地日本陆军,又如何能对抗沿着西伯利亚铁路,源源不断汇集来的俄国陆军呢?
“秋山君。你觉得俄国波罗的海舰队会到旅顺吗?”岛村速雄这个参谋长。眼巴巴的看着秋山真之,他这些日子,都快成秋山真之的勤务兵了不会冒险和我们决战地。他一定会直奔海参崴。”
“那还好,如果两支舰队汇合,联合舰队将处于绝对的劣势。”岛村速雄擦擦汗道。
一直闷声不响的东乡平八郎苦涩的道:“如果让他们去了海参崴,将更加麻烦,还记得那支小小的浦盐舰队吗?仅仅三艘巡洋舰,就让国内一片恐慌,我们只有在海战中消灭他们,才能保证航道和海上运输线的安全,帝国是岛国。海上运输线一旦受到危险。我们就完了!”
“那么,秋山君。如果俄国人地舰队去海参崴,他们会走哪里?去海参崴可是有三条航道的!难道我们要分兵防御吗?可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分出三支舰队去和他们决战的,这简直是猜谜语啊!”
岛村速雄挠头了,联合舰队一共就那么几艘船,再分兵的话,哪个都不会是俄国远东舰队的对手,可是不分兵,又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溜掉呢?
“俄国人真是了不起啊!浩瀚的印度洋上,他们居然就靠补给船维持了整个舰队的航行,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一万八千海里的远航和无补给基地跨越印度洋,这都是世界纪录了,也只有俄国人才能做到这一点。从这个方面来说,俄**人是可敬地。”东乡平八郎由衷地赞叹。
“他们一定会走对马!”秋山真之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吓了岛村速雄和东乡平八郎一跳。
“秋山君?这个又是神谕吗?”岛村速雄对有些神神道道的秋山真之,也搞不清应该相信他,还是不信他。
“东乡司令官阁下说地对,俄**人是可敬的,可是经过了这么长的远航,士兵将疲惫到极限,如果是我,也会走的对马海峡,而不是冒险穿越暗礁密布,大雾弥漫的宗谷海峡和津轻海峡,如果走那两条路,还没到海参崴,估计俄国舰队已经损失一半的船只了,况且咱们的南下舰队在台湾海峡做出了假像,只要俄国波罗的海舰队经过,就会以为联合舰队的主力在台湾,他们不会考虑别的了,肯定走也最好走的对马海峡。”秋山真之掰开揉碎了给岛村速雄解释道。
“我同意秋山君的看法,南下舰队布在台湾的**阵,应该会吓住罗杰斯特温斯基的,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避战,全舰队紧急向对马海峡跑,呵呵,俄国沙皇给他的命令是去海参崴,而不是和联合舰队决战,这种享乐惯了的官僚是不会冒险的。”东乡平八郎慢悠悠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真不知道俄国远东舰队为什么要躲在旅顺?如果我是俄国舰队的司令,我就会和联合舰队决战,即使全军覆没,也会让联合舰队损失惨重,那么波罗的海舰队将会轻易的获得战争的胜利!”秋山真之摇头不屑的道。
“秋山君,幸好您是日本人,如果你是俄国舰队司令,我想,我是不会和你作战的!”东乡平八郎微笑着道。
秋山真之有些后怕的道:“幸好马卡洛夫被水雷炸死了,否则,联合舰队就非常危险了。”
东乡平八郎忧心忡忡的道:“和帝国的安危比起来,联合舰队的危险就是微不足道的,我最担心的是一旦我们去对马阻击俄国波罗的海舰队,旅顺港内的远东舰队就要趁机溜了,一旦他们跑出去袭击帝国的海上生命线,那么危险的就不仅仅是联合舰队了。”
“只有靠陆军了,乃木希典终于肯攻击203高地了,可惜时机已经失去了,现在的203高地已经被修成了坚固的堡垒,乃木希典很难短时间攻克,这些长洲出来的陆军,脑袋里都是花岗岩!”岛村速雄一提起陆军就火大,长洲藩出身的陆军和萨摩藩出身的海军,彼此不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但是别人好歹还知道顾全大局,而死了两个儿子,成了绝户的乃木希典则是个出名的一根筋,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海军的建议,直到大本营都火了,大山岩元帅亲自下令,他才肯攻击那个203高地,可是他又没有重武器,全靠用人体对抗俄国的重炮、机枪和高压电网,那和找死区别不大。
“算了,岛村君,陆军都是这样的家伙,头脑简单。乃木希典这个能把联队军旗都丢了的笨蛋,也算是帝国历史上绝无仅有了!”东乡平八郎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大本营已经没有重炮可以调给乃木希典了,大山岩元帅没有办法,只好求了山县有朋元老,现在横滨和大阪的岸防炮都被拆下来了,正在运往满洲的途中,相信有了这些三百五十毫米和二百八十毫米的重炮,乃木可以攻克203高地的,只要拿下这个高地,旅顺的远东舰队和城防,都在重炮的攻击范围之内,到时候,旅顺必破!”东乡平八郎也不晓得是给岛村速雄打气还是给自己加油。
“八嘎,时间呢?时间还能不能来得及?我们现在是在旅顺继续等,还是去对马设伏?乃木希典这个蠢货,浪费了我们最宝贵的时间!”秋山真之有些怒不可遏,那个攻击203高地的计划,就是他的构想,可是被乃木希典以“海军少管陆军的事情”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否决了。
“秋山君,稍安勿躁,波罗的海舰队要带上博加列夫的那些最老旧的军舰一起去海参崴,速度快不了!也许,我们还有时间在消灭了远东舰队以后,去对马消灭波罗的海舰队,你做好伏击波罗的海舰队的计划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哎,看天意吧!希望天佑日本!”
东乡平八郎此刻也只好将命运寄托在渺茫而不可知的天意上了。
第一卷 西行漫记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史上最大诈骗案(七)
黑龙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7…29 23:27:02 本章字数:5515
西历一九零四年十一月五日
上海吴淞码头
道光年间,英国人的几艘兵船,几千水兵把个拥有百万大军的大清国打了个落花流水,一声炮响,天朝上国的梦算是做到了头,大清国的灾星算是来了。∵≈ 虎门硝烟对洋人手段强硬的林则徐被流放伊犁,而对洋人采取羁縻、优抚手段的琦善也是撤职查办、锁拿进京,那位一顿饭四菜一汤,穿着补丁裤子的道光皇帝,除了割地赔款也就没别的招数了。
根据《南京条约》,上海港被迫开放,九州万国的洋人蜂拥至上海,仅仅十年后,上海就超过了广州这个历史悠久的通商口岸,成了中国最大的外贸口岸。两年前,杨士琦下令黄浦河道局对吴淞口和黄浦江的局部河段进行了整治和疏浚,使万吨巨轮也能趁着潮汐进入黄浦江,并且修建了大型船坞,万吨级的巨轮都可以进港修理,清除远航中带来的藻类、贝壳之类的附着物。
每天清晨和黄昏,是吴淞码头最繁忙的时候,外籍港务人员悠闲的喝着红茶,一些聘用的中国人则忙里忙外,引导船只进港、指派车辆载运货物,甚至有的人丝毫不避讳,干脆就在码头上做起了批发大烟的生意,简直如同卖萝卜、白菜。而那些外国港务人员也视而不见。
自打杨士琦打着整肃上海风化的旗号将那些大大小小的帮会扫荡干净,授意顾小五独霸了上海道所属府县的大烟买卖以后,原本还有些遮遮掩掩的鸦片贸易已经公开化了,洋人港务官员也从中渔利,不愿意管,中国官府里的人也都拿了顾小五的银子,又都隐隐约约知道杨士琦似乎和这个生意有关系。那自然是不敢管,所以,鸦片买卖变地逐渐透明了。
在黄昏的时候,十几艘悬挂着俄罗斯的双头鹰旗帜的运输船冒着滚滚的黑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上海港,在洋人引水员地指引下,鱼贯进入内港。
俄国船进港的消息让上海有些紧张。毕竟大清宣布的是局外中立,而交战国的船只入港,自然会引起不大不小地骚动。港务局和轮船招商局的官员也不敢躲清闲了,官服还没穿好。就一边提着鞋子一边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直到看到俄国船只全都是非武装的运输船才多少心里松了些。前些日子。两艘俄**舰进港的事情就让大清的官吓了个半死,撵又不敢撵,收留又不敢收留,只好通报上海道衙门,杨士琦命令,立刻解除俄**舰的武装。否则立刻撵滚蛋,没想到俄国人居然非常地配合,自动走下军舰。随便上海道衙门的护兵和民夫们把军舰上的弹药给搬走了。
俄国人运输船上地军官言明,进港是来买煤炭的,因为清国的中立,所以舰队就停泊在公海,不进入上海港,只是由运输船来买些煤炭和粮食、蔬菜、肉类等补给品。
俄国人如此的通情达理。让那些忧心忡忡的官员彻底放了心,他们拍着胸脯答应帮忙,反正不管介绍哪家商行,只要做了俄国人的买卖,都要按规矩抽头,不捞白不捞。
过不多时,就有做煤炭生意地山西商人和做蔬菜、副食品、粮油的安徽商人被港务局和轮船招商局的官员带到了俄国运输船的附近,接下来自然是例行的讨价还价,而俄**官也不会忘记把回扣谈的清清爽爽。
一番交涉以后。各取所需。自然是一团和气,山西商人和安徽商人派人去安排货物。俄**官和这些商人以及大清的中国官员和港务局的洋人官员一起在租界的饭馆里把酒言欢,喝高兴了,知情识趣地中国商人当然不能忘记在十里洋场安排这些俄国老毛子“白相白相”。
几个俄国士兵留守在运输船附近,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地嘴脸,因为不远处就可以看见两艘俄**舰,一艘是装甲巡洋舰,一艘是小型驱逐舰。这是从旅顺逃往海参崴的路上,被日本联合舰队袭击后,逃到上海避难地,被杨士琦按照中立法给解除了武装的远东舰队的军舰。
事实上,那次日本人的阻击战并不成功,因为刚刚交火没多久,天就黑了下来,战列舰和巡洋舰怕误伤,只好退出战斗,让成群结队的鱼雷艇和驱逐舰用鱼雷攻击俄国舰队,结果整整打了一夜,只见鱼雷在黑色的海水里翻起白色的泡沫,也不知道具体放了多少颗鱼雷,等到天亮发现,连俄国人舰队的毛都没碰见。
这场阻击战也暴露了日本海军,缺乏足够多的高素质军官的弱点,海军的军官培养费用非常的昂贵,日本海军大学经常性的不能招收到足够多的学员,而这些被当做宝贝的海军大学毕业生都被安排在战列舰和巡洋舰上,鱼雷艇和驱逐舰上都是些让人看不上眼的家伙当舰长,再加上日本海军长期以来自己吓自己,这些人对俄国的巨舰大炮有种本能的恐惧,所以就没人敢靠近了打,都是远远的把鱼雷扔出去就算完事。
俄国人趁着混乱,四散奔逃,这两艘军舰跑到了上海,还有几艘跑到青岛,最远的居然有一艘跑到了安南的西贡。而远东舰队主力的五艘战列舰则又拐回头,逃回了旅顺。
俄国士兵看见自己国家的军舰,被大清这样半死不活的国家给解除武装,心情郁闷也是难免的。
一个五短身材、獐头鼠目的家伙在码头上东张西望,这个人留着几根稀稀落落的老鼠胡子,穿着中国人惯常的青布长袍,胸前挂着十字架,戴着瓜皮帽的家伙,他见四下里人已经比较少了,就走到码头上,点头哈腰的给俄国水兵敬烟,俄国水兵也乐呵呵的接过来。
“远航很辛苦吧?上海是个好地方,一定要多玩几天啊!”老鼠胡子用俄语问道。
“哦。你会说我们的语言?”俄国水兵诧异道。
“呵呵,我是东正教徒,常年行走在大清和俄罗斯之间做皮毛和茶叶贸易,当然会说一点点的俄国话,不过说的不好。”老鼠胡子谦虚道。
“不,不。说地很好,如果不看你的长相,还以为你是俄国人。在上海玩是不可能了,明天装好煤炭和补给。我们就要出发了!”
“你们一路上辛苦了,从俄罗斯经过印度洋到中国,太不容易了,相比之下,还是陆路好那么一点点,尽管也很辛苦,可是一路上起码有休息的地方。”老鼠胡子用洋火给这些俄国士兵挨个点上。
“是啊。热带的天气真的太要命了,暴露在阳光下,只要一个钟头就可以晒爆皮。更要命的是,我们地船装满了煤炭,那些该死的日本煤,烧出来的全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