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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元配复仇记(重生)+番外 作者:情癫(晋江银牌推荐vip14-9-25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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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塌呢,这么快!
  隆科多咳得越来越厉害了,不得不靠在榻上。他抓着枕头,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扔枕头么,那可像是女人了。
  他忍了忍,忍出个笑脸来:“好,去吧。让伯伯好好教导教导你们!”
  那边可不会这么宽松,规矩不好是会直接上鞭子上板子的,跪铁链上夹棍都有,隆科多小时候就领教过,不过,那时候是佟国纲打他,现在可轮到这两个小崽子了,活该!
  两个一无所知的狼崽子,还在做逍遥快活的美梦。看到隆科多答应了,都挺高兴。
  鄂伦岱抹抹磨好了的指甲,很满意,冲他们说:“那你们先走吧,我再跟你们阿玛聊会儿。也别带什么东西了,那边都有。”
  那就走吧。
  兄妹俩走得挺快,怕走迟了不让了。
  鄂伦岱的人跟着出去,不一会儿,再回来告诉他:“主子,已经出府了,走了一段了。”
  哦,那也就是板上定钉了。
  鄂伦岱这会儿抬头,气定神闲的问隆科多:“说吧,你打算给多少银子?”
  ……
  隆科多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怎么,我帮你教儿子,打女儿,他们还在我家里住,你不用给钱吗。”鄂伦岱冷冷一笑:“现在可都在我手里了。”
  ……
  隆科多从心底里扎出针来,冲下榻去要揍他:“你这个王八蛋!”
  鄂伦岱手比他快,给了他一拳头,正好打中了鼻子,然后回头对下人说:“他骂我,记十鞭,回头跟他儿子算。”
  下人安静的说了一声:“哦。”
  隆科多不能动了。
  鼻子在流血,眼发花,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到底还是心疼那俩孩子。
  鄂伦岱看着他说:“他们是李四儿生的吧。啧,我怎么就这么讨厌小老婆呢。”
  该着他们倒霉,自己送上门!
  隆科多伸了一下手。
  鄂伦岱回头:“记十鞭,跟她女儿算。”
  隆科多吓得坐到地上去了:“我没打你!”
  鄂伦岱笑:“我知道,我乐意。”
  隆科多停下来喘气,居然哭了。
  叫人去救他们吗。那不可能的。那边的府上,才不会听他的话。
  鄂伦岱等他狼狈的惨了一会儿,又说:“我是为老三来的,不然你以为我喜欢上你这儿来。说吧,给多少?”
  隆科多抹着鼻血,委屈的哼哼:“你抢了我差事,你还没给我钱呢。”
  “给你钱那叫买卖。”鄂伦岱抬手甩他一嘴巴:“买卖官职你脑袋不要了是吧?”
  隆科多接着哭,太憋屈了。他不能还手啊!只能申辩:“我没钱了,我真没钱了!”
  鄂伦岱叫他写了三千两的欠条,然后又问他:“我刚接任,规矩上不太熟,你跟我说说以前怎么伺候主子的,嗯?”
  他脾气不太好,要伺候康熙就得多加小心。但其实也不至于难到要靠隆科多指点。
  不过是故意羞辱罢了。
  隆科多在心底叹了一声“报应”,紧张的爬了起来,捂着鼻子说:“哥,那咱们慢慢聊呗。我让下人给您做点菜,行吧?”
  鄂伦岱笑了。

☆、第42章 情生

  有钱什么都好说。
  乌尤第二次从佟家回来是两天后;带回了不少银票。佛尔果春笑了:“这样好,你再翻翻盒子够不够。”
  佟家是分批还给她的,拆兑银子需要时间。而她也要还康熙的欠条。
  再加上伯爵府给过的钱;以及过去的余银,还剩下一千两。
  快还清了。
  这么富余的地方,还是走吧。
  黄爷的出现打乱了她们的计划和想法。
  心也跟着乱了。
  乌尤也觉得捉摸不透。
  是恩人,得还他的恩;不过还是小心为上。
  佛尔果春随后想起了舜安颜。两日前;这孩子来看她时说黄爷已收了他当徒弟。拜师的过程糊里糊涂的;却令人印象深刻。她莫名的觉得这是康熙在有意找一个名分;好让她安心的留在这里。
  但是从舜安颜说的那些来看;又不像。
  康熙是真的看重他。
  不管怎么说,舜安颜也在这儿住了两日,该有决断了。
  岳兴阿不发烧了。他的伤也大致好了。
  到底也是要住在安心的地方,才能长久。
  乌尤说德昌在天桥后面找到了干净宽敞的院子,一切齐全,就等着搬。
  佛尔果春问她:“吉雅他们有没有过来。”吉雅嬷嬷,还有后来新选的下人里也有伊哈娜的人,把他们带出来,放心。
  乌尤笑:“都安排过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那么也就是说,给康熙的五千两,还差一千两。
  但这一千两却不是最重要的。
  这样走掉真的好吗,还有,走得了吗。
  乌尤看看她的脸色:“我们可以先去问候裕亲王,看看他的意思。”
  这些天来,佛尔果春也试着向福全或者保绶打探消息,不过福全不怎么过来,保绶又是一个小孩子,说也说不清楚。
  总是躲闪,就难免引人怀疑了。
  佛尔果春思量了一阵,决定亲自去问康熙。
  下午,康熙都会来指点舜安颜功夫。
  时辰快到了。
  佛尔果春去了花园。
  这时候有些细针般的落雨,点点刮在人的脸上,不过不太冷。
  康熙来得早,正站在观景桥上看鱼,风有点大,吹着他的辫梢一坠一晃的。
  他的红色辫穗松松的,快掉下去了。佛尔果春赶上前几步,俯低了身子一手捞住。
  她很小心的怕揪疼了他,眼皮轻颤的向上看。
  康熙转过来,轻抬下颌,微微一笑。
  明媚的阳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温暖的光影。
  佛尔果春有些害羞的放开他。穗子落在了她的手上,不过已经散开了。而且这只红穗子颜色暗暗的,红中带白,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
  康熙向下看。
  它是苏麻喇姑在他十六岁除去鳌拜大胜那日送的,很有纪念意义。
  他望着它眯起了眼睛,笑容变得更温暖了。
  佛尔果春回忆着,还好记得刚才的样子,朝他说:“黄爷,我给您弄好吧。”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这穗子,她应该帮点小忙。
  康熙和她走到听雨亭坐在石凳上。一甩辫子绕过了脖子,佛尔果春半蹲在他面前,一手勾住了梢尾,另一只手再把手中的红穗一点点顺着的缠起来。
  她很认真的说:“可能勒得有点紧,您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
  她试了一下,实在不行。
  这红绳太旧了,用力拉要断的。
  她放下了,站起来:“我去找找。”针线篮里似乎有相近的颜色,也可以当成是补偿。
  康熙看着她小碎步的跑出去了。
  跟少女相比,此时看到的风韵倒别有一番滋味。
  她眼中有一种激励人心的温暖。安静的很舒服。
  回想当年,康熙不知不觉的便记起了曾和元后在落雨中奔跑的样子,那时候的她是活泼的,芬芳的。像春天盛开的桃花,如果她还活着,到佛尔果春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这样?
  他抿了抿唇角,闭上双眼品尝着等待的心情,有点悸动。
  过了一会儿,佛尔果春搂着小盒子回来了。
  雨势还是那个样子,不过康熙看她头上沾了雨丝,笑道:“怎么不打伞?”
  “没事。”佛尔果春不以为意的摇了一下头:“我们快些吧。”再过一会儿,舜安颜就要过来习武了。
  她重新蹲下来,用盒子中拿出已挑选好的红绳,放在自己的膝上捻。
  康熙看她的动作,点了点头:“夫人倒是常做这些。”
  佛尔果春没说话,抹好了络子,牵住梢尾。
  即使元后面对他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舒适淡然。康熙知道那是规矩拘束的,这是无法避免的遗憾,因此,反而对眼前一切感到由衷的欣慰。
  至少,她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她或许尊敬他,或许有些怕他。但还不至于诚惶诚恐的奉行尊卑。
  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距离高不可攀,他希望的是尽可能的保留寻常人之间的温情。
  就像现在这样。
  康熙微闭着眼睛,避免给她压力,也借此良机体味此刻的心情。
  寻常的,才是最值得拥有的。
  康熙不知不觉的嗅到她的发香,睁开眼睛,看到佛尔果春拉起鞭梢轻轻一咬。
  结好了,放开它,辫穗鲜艳极了。
  康熙拉在手里掂了掂,果然样子和原来的一模一样,除了颜色更亮之外。
  看着它,他有一种定情之物的错觉。
  佛尔果春起身,收好了旧丝绳,一根根的抹齐绑好放入盒中。动作很小心,虽然有点松,不过没有损伤。
  康熙看到这么贴心的举动,感叹道:“您也是个念旧的人。”
  佛尔果春笑了笑,这穗子至少有十年以上的痕迹,想必是很有记忆的。她当然会尽可能的保全它。这样等康熙想起来看看的时候,也可以弥补一些遗憾。
  接下来要说的事,可能会伤及情面,所以这是她应该做的。
  他也看出了她的疑虑。
  她并不想待在这里。
  康熙笑了笑,明白了:“没事,我也正想跟您说,我想找个地方教舜安颜习武。”
  既然她有顾虑,那么他不会再来,直到舜安颜和岳兴阿的选拔之事有了结果。
  不过是五月时的事,可以等的,再说现在公开会影响到孩子的前程。佟家当佛尔果春在养病,对外也是这么说的,福全去暗示过了,佟家也不会公开康熙的身份。
  到五月之后,一切都会改变的。
  佛尔果春眨了眨眼睛,她本是想等到钱都凑齐了,再跟他讲实话,既然是这样,说吧。
  “我写的欠条……”她很紧张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五千两。”康熙微笑:“我知道。”
  其实在她写第二张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感觉了。如果字没变,不需要写第二张。
  她不喜欢的事,那就不做吧。
  不过,佛尔果春确实不方便到街面上去,一旦露面,伯爵府那边也会知道。
  现在这样,那边要是到佟家去找她,佟家可以搪塞,不然,就会很麻烦。
  “那么,谢谢您。”佛尔果春如释重负,不过,想了想,又紧张起来了。
  康熙笑:“等五月之后吧。我保证您一定会知道。舜安颜可以到裕亲王府跟我学武,我就不到这儿来了,夫人请安心住下,日后自有分晓。”她想知道他的身份,现在不行。
  总要等到她在乎他再说这件事。这也算是一点小花招吧。
  谁叫他在乎呢。他也要她在乎。
  还有,舜安颜是个好苗子,他愿意辛苦点。
  正想着他,舜安颜就从那一头过来了。
  既然这样,佛尔果春便也离开了。
  之后康熙教过了一个时辰,就朝外走了。
  福全在等他。
  康熙惊讶:“二哥不是很少过来么。”他有点打趣的意思。
  没想到福全认真了:“皇上,臣有一言。”
  康熙听他说完了,哈哈笑:“原来二哥是来求朕放人的?”
  福全低下眼帘,有点尴尬。康熙不像是生气了,但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福全的确是觉得佛尔果春再住在这儿,会有些不方便。
  康熙点了点头,本想附和他的话,却因为他的表情太有意思又改变了念头,他扳起了脸道:“二哥莫不是看上了她,所以才假公济私?怪不得她会说那些话了。她正要搬走呢。”
  福全肩头一凛,立刻想到了相亲的事情:“那事只是个误会,臣并没有再娶的念头。请皇上不要误会。”
  康熙微笑着端详:“哦?二哥说这样的话,朕可是记下了。”
  福全毫无迟疑的认真点头:“是。”
  康熙叹气。
  每当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的心情也会跟着沉重。
  他和福全的经历,其实是很像的。难免会有同病相怜的念头。他现在即将走入幸福,而他却还是孑然一身。
  福全是个害羞的人,面对某些问题却又很执拗。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才好。
  康熙见似是触到了他的心事,解释安置方面的事情后,便也转移了话题。
  福全想起了要跟他说的话:“常宁刚才到王府找我。”
  常宁也是很得康熙器重的,康熙还收养了他的一个女儿封作公主,从小养在宫里。常宁在京城里有不少田庄和土地。闲暇时大家一处去玩,都习以为常了。
  如今庄子上的李子熟了。是想请他们去乐乐的。
  农家乐么。那倒是很有趣的。自己摘李子也觉得更香甜一些。康熙想起了去年此时的忙碌与快乐,点头道:“甚好,还约了谁?”
  福全便道:“听说还约了五公主。”
  哦,温宪么。有她必然就有保绶。也会有常宁的孩子,康熙笑了笑说:“只有小孩子,你不去?”
  “有他们就够热闹了。我就不去了。”每次这样的见面,总有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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