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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痕从未想过她会送什么,看她的神色如此认真,倒真的多了几分好奇和思考。“定情信物?你这样一说,朕想不收都不行了。朕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宝贝,值得你下这个套给朕?”玉痕眼神里满是探究地看着温如水,声音温润。
“很宝贝很宝贝。没准你收下后,会死心塌地地爱我一辈子。”温如水特意夸大地炫耀道。
玉痕被她夸张的神色弄得一笑,调侃道“该不会是什么蛊惑人心的邪物吧?还能控制一个人的□□不成?”玉痕故作玩笑地说道。
温如水神色一僵,闻言想起了什么一时间竟有些发怔,脸色也泛白了一些。玉痕微微蹙眉,虽然很细微,不过神色间的变化玉痕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以为是自己的言辞冒犯到了什么,玉痕顿了顿,扯开话题说道“什么宝贝?朕答应你会好好收着就是。”声音带了笑意,也含着几分安抚。
温如水轻扬嘴角,竟带了些苦涩。看着玉痕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好奇过关于我,关于温家的事?”
玉痕想了想,回道“以前好奇过,不过那都不重要了。”温如水释然一笑,是啊,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你说的,一定要好好的收着我的定情信物!”温如水话锋一转,眉眼里俱是笑意。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正是她在金乡坊里押的那块,放在手中递到玉痕面前。玉痕伸手接过,握在手中,玉质温润,的确是上好的璞玉。而且未经任何雕饰,浑然天成成一块白色玉佩,更是千金难求。
“既然这么看重,又为何要轻易拿去当押金?”玉痕看着手中的白玉问道。“我信你。”温如水带着几分神秘地道。
然后看玉痕将玉佩放入怀中,方接着道“它可不止是一块上好的白玉,而是我随身携带了这么多年,以命相护的东西。”温如水语气轻松,不以为意地道。
可玉痕神色却多了几分凝重,说道“凤血玉?”虽是疑问的声音,却是肯定的语气。
玉痕也只是听青王提起过一次,可当时提到的凤血玉不是刻着凤凰的红玉吗?但她口中的以命相护,再联想到她之前的屡遭追杀,只可能是凤血玉。温如水赞赏地点了点头。
玉痕从怀中取出玉佩,放在手中又认真的打量了一番,方带着几分疑问地说道“虽然玉质温润,玉色纯白,未经雕琢便自成一体,天下间亦找不出第二块。不过,若仅仅如此,又怎么会招人觊觎?还是真如传言所说,大家是奔着银卫去的?”玉痕用手指摩挲着玉佩,看着温如水坦言自己的疑问。
温如水会心一笑,扫了玉痕手中的玉佩一眼,也不说话,伸出手示意玉痕把玉佩拿过来。玉痕一副倾心请教的样子,将玉佩递了过来。温如水接过玉佩,站起身来道“一会别惊讶地把下巴掉了。”语气轻松,斜睨着玉痕出声嘱咐道。
玉痕笑了笑,也起身来到她身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只见温如水视线在室内转了一圈,找了一把装饰用的匕首,将玉佩放在桌上,看玉痕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温如水回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然后用匕首轻轻在手上割开一道口子,将血滴在了纯白色的玉佩上。玉痕拉过温如水的手,神色已经含了几分不满和担忧。刚才不知道她拿匕首玩什么花样,而且看上去并不锋利。谁知道她竟然用在了自己手上,幸亏只是一道小口子。
“你看。”温如水看着白色的玉佩开始微微泛红,然后有凤凰的图案在慢慢形成。玉痕未松开温如水的手,转过头顺着温如水的视线看去,虽然也好奇,却没有表现出过大的反应。
温如水看着玉佩开始变色,抬头看了玉痕一眼,带着几分玩笑道“要不你也滴一滴试试?”“好。”声音清浅,没有一丝起伏。正欲拿匕首,温如水忙拉住他的胳膊。“别,跟你开玩笑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情急之下甚至将手指上的血蹭在了玉痕身上。
玉痕看了她的手指一眼,割开的口子虽小,不过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流。玉痕脸上流露出的不满显而易见,从袖中取出自己的帕子,郑重其事地包裹好才松开温如水的手。
看着自己一根指头稍微留点血都能被他包成这样,而且神色认真专注,仿佛在做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想起自己上次受伤,他应该也是这样认真专注地帮自己包扎吧,带着心疼和淡淡地不满。
“朕只是随口一问。以后再这样,小心朕生你的气。”语气清浅平静,却带着真实的担忧和不满。话落玉痕将桌上的玉随手放入怀中,甚至看都没看玉佩的变化。
温如水看着他,有些感动和欣喜。即便是凤血玉,他也不至于放在眼里心里,他真正重视的是“定情信物”的心意。否则,依他的心性,即便是送给他,他也根本就不会收。玉痕,你是天下间最好的男子,而我也许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女人了吧,被你放在心里眼里,只因我是我。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温如水脸带笑意,肯定得点了点头。玉痕笑了笑,算是对她的回答极其满意。
“可以吃饭了吧?温公子?”玉痕坐下来客套地问了一句,便径自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温如水坐到玉痕旁边,撇了撇嘴,原来是饿了。
不过,这种像亲人一样的感觉,真暖。待到两人用过饭,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下来。温如水知道该回去了,虽然有些不舍,不过想想自己以手指被他包得不能握住筷子为由,最终还是达到了让他伺候的目的。而且,两个人都没有用酒杯,一壶酒算是共饮,想起来心里就有一股暖流淌过。
不过,想起玉痕喂自己吃饭时没有丝毫怨言,而且细心温柔的样子,心里总觉得没底。虽然在别人面前,他是雍容雅致,温文尔雅的一副样子,不过要是对自己也这样体贴关怀,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没安好心!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了你
“出神出够了没?是不是可以考虑离开这个地方了?”玉痕直直地打量着她,脑子里不自觉地就在想她挽发的样子。
温如水啊了一声,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玉痕看着她不知该说是可爱还是可气的样子,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你说呢?”微挑眉毛,玉痕反问道。“哦,走吧,回宫吧。今天很开心,谢谢你!”温如水真诚而又开心地道。
玉痕看着她眼中的澄澈和光华,微微愣了愣神,方起身说道“走吧。”温如水紧随他后,也站了起来,见玉痕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想不想朕抱你下去?”嘴角微勾,玉痕微眯着眼睛,颇有诚意地道。温如水打量了一圈他的神色,用眼神告诉玉痕你会这么好心?玉痕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答案。
“好吧。虽然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不过谁让本姑娘大度呢!”温如水明知道自己这样挑明了,玉痕该对自己下手也不会心软,不过就权当是寻个心里安慰吧!
直到被玉痕抱着下了楼,温如水才明白,这个男人,不想自己这幅样子被人瞧见就直说,端菜也就罢了,下楼时头被他埋在怀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看来自己今天的这身女子装扮还是很对他胃口嘛!
待出了醉风楼的门口,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一边的角落静静侯着。玉痕看了一眼,干脆抱着温如水直接进了马车。倒是流月有些意外,明明自己走之前两个人还在置气,这也进展太快了吧。
流月还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抬头扫了一眼醉风楼,更是觉得不懂主子和皇后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上午送主子离开后,便一直按主子的吩咐在城中等着。
日暮的时候,居然是一个小厮来传话,道是一位玉公子传话让他在醉风楼外等候。看到主子居然抱着皇后从里面出来,流月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过心里却憋了一肚子的疑问。
“回宫吧。”玉痕淡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流月回过神来,忙恭声应了声“是。”收回思绪,开始驾着马车缓缓朝宫门的方向驶去。马车内,温如水靠在车上的软塌上,微眯着眼,一副慵懒样。
玉痕坐在她身侧,视线从上车后便一直没离开过她。温如水此刻虽然看上去轻松惬意,实则是在掩饰心里的不安。刚刚在那种地方温如水自是知道玉痕不会做什么,可如今两个人这样独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不过从他主动吻自己开始,温如水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带着一些紧张,温如水在心里盘算着,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虽然自己成为皇后的日子不短了,对于那方面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而且从心里是期盼着和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可是,他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正式地算,两个人今天才算是第一次真正地接吻。虽然玉痕送了自己玉簪,也带了一些暗示,一切的发展好像也正常,可温如水就是忍不住从他的暗示中,往那个方向想。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温如水有些苦恼地在脑子里进行着激烈的交战,感觉到玉痕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温如水更是觉得刚是两个人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坐在一起,自己都会莫名的紧张。
玉痕看着她脸上一副从容安静地样子,手指却下意识地轻绞着衣襟,很明显是在紧张。不过,玉痕丝毫没有安抚解释地意思,在他看来,那些都是迟早的事,既然自己表明了心意,她便该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什么?
只不过,玉痕心里暗暗打着思量。她这个样子看来是被自己似是而非的话弄得有些心神不安了,想起她在醉风楼一副唯我独尊,静待好戏,还很享受被自己伺候的样子,玉痕突然觉得这样似乎太便宜她了。
“累了吗?累了就先睡会,到了朕叫你。”玉痕脸上挂着浅浅地微笑,温和地开口道。
温如水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可自己心里更乱了,自己现在睡饱了,他会不会晚上干什么?抑或趁自己睡着……温如水颇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
玉痕将身子微微朝温如水的方向偏了偏,接着道“既然不累,不如……”温热地气息淡淡地扑在温如水的脸上,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带着的一些清淡地酒香,干净醇厚。
温如水忙侧了侧身子,可脸还是不自觉地有些发热。忙大大咧咧地吼道“累,快累死了!怎么不累?”很明显是底气不足,装腔作势。说完身子一倒,平躺在马车里,刻意地背对着玉痕假寐。
玉痕心想着,本来只是特意引诱她乱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不过,看她平躺在自己身边,虽然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后背,心里却暖暖地,满满地,竟然真的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她。
玉痕想了想回宫后,嘴角的笑意更浓。温如水闭着眼睛,想得也是同一件事,回宫之后怎么办?漫漫长夜,很长很长。
温如水不断地自我催眠,这很正常,很正常,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而且你们是夫妻,不那样才不正常,对不对?可温如水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会不安。也许是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太快了?
温如水心想着。玉痕也不说话,想着和眼前这个人从相遇到现在,与其说是自己打开了心门,倒不如说是她硬闯了进来,然后用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慢慢地打开了它。
温如水,如果早知道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你,或许朕会更早懂得放手,也或许会更早懂得什么是爱。
“主子,到了。”流月直接将马车停在帝寝殿附近,回道。然后跳下马车,轻掀开帘子。温如水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听到流月的话坐起身来跳了下去,玉痕紧接着下了马车。
看着她一溜烟小跑着进了帝寝殿,也不急只慢慢地迈着步子沿阶而上。温如水进入内殿后,下意识地就全身爬倒在床榻上,想和以前一样把头蒙在被子里让乱七八糟的思绪都飞走。
可这回温如水一倒下,就警醒地跳了起来。忙退了几步,选了一个离床榻最远的软塌坐了下来。温如水看着门口的方向,只听到玉痕应该是向门口的守卫说了什么。
等到玉痕进来的时候,温如水紧张感更甚,因为猜到他应该是让众人退了下去。听到外殿的闭门声,温如水想随手拿起一本书遮掩遮掩,可伸手去拿才发现平时自己为了方便,把常看的书都放在了离床近的地方。
现在,伸手可以触到的只有桌子上的一摞折子,应该还没有批阅过。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近,温如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硬着头皮拿起最上面放的一份折子,装作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可心思却根本不在上面,耳朵一直留神听着他愈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