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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错愕停下脚步,想了想平静说到:“那是恶魔。”
淫贼都这样说了,我的头更疼了……
凰首
“怎么,你要和我回后山?”我提着酒袋子,悠悠的问他。
“是啊……华山剑宗……”他若有所思,“连男人都长得这么标志……那……”
“你可别想打什么鬼主意。”我站定,瞥了一眼他,“半老徐娘,你也有兴趣?”
“原来都是这个年龄段的啊……”田伯光一口恍然大悟的语气。
“要不他们也不会把我当成女孩子了……”
“你叨唠什么呢?”
“啊……没什么。”我脸一红,加快脚步。
这家伙真是不枉了“万里独行侠”的封号,就是怎么加快脚步也赶不上他,他也有意让我,我们的距离保持在两步不到的位置。
关键是……他和我这个“孩子”纠缠什么?我们之间,说好听点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也就是他的说法;在我看来,撑死了算个“萍水相逢”。
感觉到自己的脑仁儿越想越疼,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喂喂!你能不能别给我丢人啊!”我站在街边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见着眼前这个过了三张儿的老男人犹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在各个摊位上窜来窜去,让我有一种像那“耗子药”毒死他的冲动。
“哎!你快来看!这是什么啊!”
不情愿的漫步到他身旁,抬起眼皮,对上他那对水汪汪的纯真大眼睛——真是让我怀疑自己带来的是不是那个上头万千少女的田某某。
“搞什么啊……这种表情!”
“哦,竹子。”
“真的啊!你们这儿人手真巧!”他个人陶醉,“唉……等等!别走啊!”
“姑姑……我回来了。”推开宅院门,我轻声道。
“你这么点声音……你姑姑他老人家听得到么?”田伯光低头在我耳边说到。
没有理他,我径直进屋。
一个带发修行的半老徐娘进入眼帘。
看见我进来,姑姑露出难得的微笑。
我明显感到我身后人猛吸一口气。
“姑姑。”
“嗯,如儿。”唤过我,姑姑便收起笑容。
老田对于这种无视感到很不爽,不对,是非常不爽。
见到他的女人,或是主动应承,或是惊慌躲避。
而且无论年龄,也无论门派——当然,恒山派那“三座大山”除外。
我照例伸过手去,姑姑握住我的手腕上下打量我。
“你……喝过酒?”
“啊?”我突然想起曾经有人警告我别喝酒,即使喝,也千万别高了——否则容易出别的事——而且这个人,好像就是“姑姑”。
“没有啦,是它。”我另一手摇了摇给姥爷的酒袋子说到,“这‘蓬莱’的花间酿越来越香了!”
“你的内力还是没有长进。”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我的手腕。
“是啊,姑姑说的不足之症恐怕是治不好了。”我陪着笑脸。
“罢了,走吧。”
“如儿告退。”二话不说,我拉着田伯光就向外走。
老田彻底被我们弄懵了。
“你姑姑……不是善主儿~!”出了院门,田伯光说到。
我轻笑一声,并不答话。
“喏……你看的东西原材料都在这里!”我指着脚下的一片竹林说到。
一瞬间,田伯光又愣在那里。
我们没有说话。
轻风吹过,吹起我衣襟,我的长发。
“还有几株极品在我家。但是……”
“嗯,我明白。”他望着前面的竹林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改天吧,我一定登门拜访。”
我转身离开。
“改天,我就把你家里的极品都拔下来,让你编那样的‘手环’,送给我!”
“哦!”我背对着他应着,想起刚刚在集市上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山高水长,如儿。”
竹林摇动盖过了他的声音。
凤尾
刚刚推开自家大门,一只白瓷茶杯摔在我脚边。
“怎么搞的!早晨出门晚上才回来!”
风轻飏给我的印象,不仅是糟老头,更是个疯老头。
尤其是在“等人”这方面。
他讨厌自己等人,准确地说,是一种比“恨”更加复杂的感情。
所以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能迟到。
“没办法啊~”我无奈的把酒袋子放在茶几上,“碰到了麻烦人物,才摆脱。”
“你喝酒了?”看见酒袋子,糟老头立刻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唉?我喝酒有这么明显么?”
“小眼儿红得跟兔子似的,头疼吧~!”惯了一口酒,风轻飏悠哉地说到。
我故作崇敬地点点头。
“睡觉去。”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明天早晨有任务给你,也是时候了。”
我在后院找到他的时候,风轻飏正望着蒙蒙亮的天空。
“要有大变故了。”
“哦。”我应了一声。
“咕咕……”几只信鸽落在院子里。
“衡山派的刘正风要‘金盆洗手’。”
“那不是件好事么。您是让我去衡山?”
“不,先去福建。”
“哦。”老头子也想要《辟斜剑谱》?
“去……‘福威镖局’。”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他的语气好像有点哽咽。
“给那剑谱一个好的归宿,不要让它留在不义之徒手中。”
言外之意,要把那剑谱给一个正人君子?
难道糟老头子已经知道“福威镖局”要给人灭了?
但是,何谓正人君子?
“昨天,你碰到哪个麻烦人物了?”
“昨天?”我努力思索着,“给你打完酒就回来了,哪里遇到什么人啊!”
园内的几株“凤尾竹”摇曳生姿。
“提气来跳跳看!”老头子抿嘴笑着。
“啊啊啊……”我大惊,轻轻一跃,就跳上房顶。
我疑惑地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姥爷师傅,他点点头,大笑着进屋。
“是时候了……是时候了。”
“没想到不过几天没回来,这房子就易主了啊。”
“几天?光是我打扫用的功夫就足足一天一宿……你是猪吗?可以生活在这种地方!”
想到自己完成任务需要很久,就跑到自己的“秘密基地”来看看,结果某姓田的家伙好死不死的赖在了这里。
也难怪,明明是我把他带到这片竹林,而我的小屋就在竹林深处。
引狼入室。
“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俩异口同声。
“等你走了,我就走。”
我俩同步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我注意到他腕上的手环。
“偷听到的。”田伯光会心一笑,摇摇右手,“你家院子里的凤尾竹真好看!”
“你竟然……拔了老头子的“凤尾”!”
完了……我几乎可以想到老头子此时发现一块光秃秃的地面,发疯到要把自己的脑袋一样拔得光秃秃~
一阵阴风吹过,窗边的竹风铃“哗啦啦”的响。
“你小子还挺会享受嘛~”田伯光翘起二郎腿,扫了扫床边的古琴。
喂喂,大家都是男人,说话就说话,抛什么眉眼啊,不怕闪了眼皮。
就说你田大爷长了一张对得起我审美观的脸——完全与江湖传言的绿林好汉类型不同——如果不是自报姓名,谁敢说这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与淫贼挂上关……系。
不对,是不是正是这样的面容,才让无数少女把他与良家贵公子联系上去?
从而彻底的……放松警惕?!
白净的脸……
高挺的鼻梁……
鼻翼旁有颗淡淡的痣,显得……有些俏皮?
清晰的锁骨……
外加有些洁癖的性格……
我咽了口水。
田伯光见状大笑。
当时的我,认为那笑声听着那么的得意——好像
——猎物到手了。
欲浮酥
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了……
房后不远处有……一眼温泉的事。
“怎么还有这等好去处?你可是会享受的紧了。”田伯光搂着我,笑道。
我们肩并肩靠在岸边。
“老头子……都不知道呢!”我喘息道。
“还难受?”
“我哪里可以和你比?!平日里滋阴壮阳的药不知道吃了多少!”
“滋、阴、壮、阳?!”田伯光转过来面对我,语气微嗔。
一个硬物挺进自己的身体,脑袋就像是被劈了一般。
“唔!你个小人,不知道先……先打个招呼么!嗯……”
“如儿……你是不是X冷淡啊?”
“混蛋!你……唔……你说什么?”
“是啊……好像我怎么做足前戏,你都没什么反应似的……”
那种语气,听起来像是嘲弄。
我浑身一冷,僵直在那里。
奶奶的!到底要什么反应!你没看见我已经立得老高了吗!
只见田伯光掏出瓶瓶罐罐,全向水中倒去!
“你……你!”我伸出手臂,指着他的脸颤抖。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一点点攻城略地,侵蚀、咬合,直达腰部。全身没了力气,举起的手臂直直拍向水面。
“很难受吧?”
我咬着嘴唇,听到他的声音一遍一遍在脑中撞击。
“来……如儿,说你爱我,我就满足你。”
我不屈服!绝不!
这个小人!竟然舔起我的锁骨!粉红的痕迹一点一点往下……
“啊!别这样!”上身与下身加工,让我濒临崩溃边缘,“别在……别再碰我!”
“说、你、爱我啊……然后我就救你。”
“我……我爱你。”
小人得志的笑声在我不清醒的脑中久久回荡。
这个混蛋!
我定了定思维,才发觉已然天黑了。窗外的月亮一晃一晃的让自己睁不开眼睛。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转过头才发现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正盯着我。屋内黑着,他的眼睛被月光照得一闪一闪。
有点喘不过气。
我别过头。
“叭”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不舒服?”下一秒,他已经趴在我耳边。
“你搞什么?”如果我有一点的常识,一定知道那个声音应该是我几年未动的扫把。
恶狠狠的望过去,却发现他正举起手撩着我的刘海儿,用那甜死人的语气轻道:
“我在打扫猪圈。”
“你!嘶……”一时气急坐起来,牵动早已不堪的腰肢。
天下第一的淫贼打扫房间的场景?要是有个那什么可以记录一下,嘿嘿……
等等……“那什么”是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马上就消失不见。
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身体好像又有了反应。
“滚开!离我远点!”
“白天到街上买了些荷叶饭,要不要尝尝,嗯?”淫贼就是淫贼,看出我表情的不同,又靠过来。见我呼吸愈发急促,他就想抄起面口袋一样把我从床上弄起来,然后一闪身,扔进温泉里。
“趴好!快点!”
“……不要。”奋力要挣开他往岸上爬,可惜早已没了力气。
“泉水被我下了‘欲浮酥’,你出不去的!”一把抓住我,“你给我回来!”
“你在下!否则……”
他轻笑我的天真:“做梦。”
魔爪随即在我腰间游走。
“唔……你……”
“如儿。”他在我耳边轻唤。
“快……快点!”我仰头大口喘息着。
湿热的黑发肆意的散落在岸边洁白的纱衣上,我的指尖在他的背上刻出一道道痕迹,泉水杳杳,妖娆的月光勾勒出水外动荡的身形,手上的凤尾在发间“哗啦啦”的响着。
欲望的水波如同剧毒,一点一点消融了我的身体。
“已经……呃……”
他托起我的腰,嘴唇浮上来,身下跟着挺进。
那记勾魂的呻吟……是谁的?
我睁开眼,看见面前双眸中难掩的笑意。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竹欲静而风不止。
识途
第二天,就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一连又等了两天,鬼影子也不见一个。这才想起糟老头留给我的任务,想来也没什么可带,也就出了门。
“伙计!有没有好马?”
“客官,这是要去衡山?”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对,就是衡山!”
沉心听下如此对话,我放下茶杯,盯住眼前的这个……少年。
这笑声……够开朗。
见那人牵了马就往外走,我也随着要了匹马,跟了上去。
刚一坐,下面的疼痛就像是过电一样传遍全身。
一旁的小二狐疑的看着我。
“啊哈哈……没事,没事,今儿个天气不错啊,哈哈……”干校两声,加紧马肚子,趁那人没消失于街角,赶快追过去。
“英雄,敢问是否也是去衡山?”我逐马赶上,微侧身握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