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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没事,没事,今儿个天气不错啊,哈哈……”干校两声,加紧马肚子,趁那人没消失于街角,赶快追过去。
“英雄,敢问是否也是去衡山?”我逐马赶上,微侧身握拳道。
“不知小姐又何指教?”那少年轻挑我一眼。
“指、教、倒、是、不、敢。”我这个暴脾气!你那只眼睛见到老子是女人?“不知是否方便与在下同路?”
“我倒是无所谓啦!”少年笑着拿出酒壶,摇了摇对我说,“怕是我们孤男寡女的一行上路,对于小姐的声誉……”
你奶奶的,好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小姐若是不嫌将来麻烦……”
我强压怒火,语气舒缓道。“不麻烦……不麻烦。”
这哪里有不认识路麻烦!
走了还没半日路程,我便开始后悔了。
这小子太贫了!
我哼哈的应着,完全敷衍不了他的好奇心。最后终于聊到正题:
“小姐,怎么说我也算是个‘护花使者’吧!”
“嗯。”——护、花、使者?!
“那我应该即使献出生命也要保护你的安全咯?”
“如果你愿意的话。”
“愿意愿意!但是我若是连自己保护的人的模样都不知道的话,是不是死了也太冤了?”
“嗯……啊?”我这才意识到我眼前的白纱。
因为害怕被晒黑,所以总是带个斗笠,又加上自己不束发,也难怪他见了我认为是女孩子。
不过……如果说他一直认为我是女孩子,这也太狡猾了!
仔细看看这如同猴子一样的人儿,稍有稚气的脸庞却不像是想象的白净,灵动的五官已然有些棱角了,脸上看着和我年纪差不多,说起话来确是成熟的很了,看他的身形,自然是比我这幅身体年长了,高出不少。腰间悬挂着佩剑,这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虽然看不清楚,但形态还是很熟悉的:相当正版的华山派
再注意到他的着装,不是同一的死板制服,应当是岳不群的亲信,或是排名靠前的弟子。
陆大有是离不开猴的。
林平之,呵,还不知跟哪儿耍威风呢。
岳灵珊犯不着女扮男装。
岳不群,那年纪,我怎么也得尊称为“大哥”。
劳德诺……我见了他都得叫“爷爷”。
而这少年……总是离不开酒……
综上所述,这小子不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令狐贤侄嘛!
“喂喂!”少年在我面前晃着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好如此盯着我看?难道我当真是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我说,说这话的时候,你他妈要不要脸啊!
“咳咳……前面有家驿站,我们投宿吧。”我催着马匹,赶在前面。
“喂!你还没答应我的要求呢……”
现在让你看到我的面容,那思过崖上爷我还怎么玩啊?
惊心
“敢问老弟师承何门何派?”
“无门无派,倒也与你们华山派有些渊源。”
闻言,令狐冲似乎已猜到如风知道他的底细,但也并未露出惊讶之情,心道也许是某位师兄弟的家眷,并未与剑宗那里联想。
“倒算是如此,是令狐冲我不豪爽了!”
话说到这儿,只见前方一妙龄身形蹦跳着,一声清脆的呼喊:“大师哥!大师哥!这里!”
难掩喜悦之情的令狐冲加紧马肚子,向不远处的茶寮奔去。
刚一落座,如风便笑谈:“令狐兄弟倒真是好人缘,连这与华山千里之隔的小茶寮都有您的师妹。”
“如风兄说的这是哪里话?”令狐冲刚要解释,岳灵姗没好气地把端上来的茶壶扔在桌子上。
“你又是谁?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全都是我们的人……”
“嘘!”只见一老汉从岳灵姗背后出现,连忙堵住岳灵姗的嘴。岳灵姗看到老汉眼色,面露愧意。
如风轻笑,心道:“劳德诺扮这老汉倒是贴切的紧了。只是这岳灵姗,身材姣好,隔着白纱瞧着脸型都是那么迷人,也难怪令狐冲对她一生痴迷了。”
令狐冲被叫到一旁,留如风一人喝茶休息。
“大师哥,一切还顺利么?”岳灵姗轻声问道。
“我这里没什么,倒是你……你们,怎么样?”
“大师哥,师傅让我们在此留守,必有深意,只是前段时间林公子在此与青城派结了梁子……不知……”劳德诺低声说着,眼睛不自主地向如风那边飘去。
“大师哥……说来,那林公子到也是个侠义之人。他……他是为了救我,怕我被人侮辱……才……出的手。”岳灵姗说着,竟脸红的低下头。
令狐冲呼吸一滞,心下不爽,随便说了一句什么,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如风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刚才的对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心道:“原来这里离‘福威镖局’不远,倒是合了我的心意。”于是起身告辞:“令狐兄,一路上多凭照顾,小弟就此拜别。后会有期。”
令狐冲自从知道身旁这位披纱而行的是一个男人之后,便对他不敢掉以轻心,本来想好好查查这人的真面目,奈何他此时心下烦乱,随便应承了两句,也就作罢。
走到茶寮门口,岳灵姗拦住如风道:“公子,喝了茶,起身就走,留下子的朋友付账。真是个正人君子!”
如风一闪身,走到岳灵姗跟前,震得岳灵姗身形不稳,落在如风怀里。身后化妆的华山派一行人全都跑了出来。
如风拖着岳灵姗的下巴笑道:“别人请我喝茶,岂有我付账的道理?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师兄。”
令狐冲看到如风的功力,心下不由一惊,“兄弟请放了我小师妹吧!”
“大师兄,你!”岳灵姗气愤地把头甩到一边。
“既是令狐兄弟求情我也就饶你这次。”如风低头看着岳灵姗,身形一滞,“说起正人君子,我自然是比不上你那处心积虑的……父亲了。”
如风放下岳灵姗,信步去牵马,只听岳灵姗尖锐的嗓音:“原以为大师哥会和什么人同行,原来也不过是和淫贼一样的东西。”
想是不久前田伯光路经此地休息,那人又是何等眼力,岳灵姗这小小的整容岂能蒙骗得过?自是见了如此倾城的女子,田伯光怎可轻易离开?本是大家商量好,有些事瞒下来,怕惹令狐冲不高兴,谁知,这岳灵姗丝毫不顾姑娘家的脸面,自己说了出来。一提“淫贼”二字,何人不知是那万里独行的家伙?
“田伯光?!那厮把你如何了?!”令狐冲抢先一步抓住岳灵姗的手臂急道。
“没……没什么。”岳灵姗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遮掩。
不远处,如风高声喝着马,似乎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
动魄
赶到“福威镖局”已是深夜了,弯弯的月明亮的挂在天空,没了日光,如风将斗笠挂在身后,轻轻一跃便进了庭院,对于门前那道“线”,完全无视。
这“福威镖局”因为《辟邪剑谱》早已名震四海,但是庭院并非如风所想那样华丽,简简单单的花园中只种了几株夹竹桃,墙周围一片密密麻麻的凤尾竹。
银白的月光下,如风愣愣的盯着墙边的凤尾,白衣和着黑发飘扬,好似神仙下凡。
“什么人?”轻声急语传到如风耳中,猛地一转身,便见到一富态身形慢慢移动到身前。
听他的脚步沉重,似乎没什么武功。
“小子如风,擅闯贵府,实为任务在身,还望见谅。”
“如风……”
听声音似是女子,趁着月光,女子的表情尽收眼底,感到她上下打量的眼神,如风不自在的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想来这人对自己的安全构不成什么威胁,如风放下警戒,微微笑出来。
站在那女人的角度,本是看不出如风的任何表情,就是他的着装习惯吸引着他,似乎不用看,这女子便可以感觉到如风的微笑,真的像风一般吹在自己的脸上。
“你……你可听说过‘风清扬’的名号?”女人战战兢兢的问道。
“是。”如风有些吃惊,暗想着这深居庭院的女人,如何知道糟老头的名号,但是没办法,对待这女人,如风完全没有回绝能力,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让他完完全全的说出来,“不仅听过,正是姥爷给我带大的。”
“姥爷?!”女人轻声笑着,但笑得异常凄厉,“我问你,你可是腊月十三的生辰?今年十岁有九?”说着,女人已经走到如风身前。
“这……姥爷说他记不得了,我也从没有过过生辰,但我今年仅仅十三岁。”
“十三岁?”女人的笑中多了几许轻蔑的成分,“我家‘平之’十三岁时,刚刚到我的肩膀,你十三岁,怎会高出我肩膀这许多?”
如风有些不耐烦,心道:“明明是你儿子发育迟缓,你自己又年老缩水,偏偏要说我发育过快!”
女人似乎了解到如风的心意,露出“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表情。
“想我‘金刀王家’是何等的威名,没想到,没想到啊。我们的后代竟然如此?!”
如风闻言,想起白天在茶寮见到的岳灵姗的面容,吓得差点七魄出窍。
“如风擅闯,实不得已,还往林夫人见谅;但您刚才一句,实在让晚辈摸不着头脑。”
如风愣愣的被林夫人拉进厢房。借着烛光,如风终于看清了夫人的面容,算不上倾国倾城,但绝对有着大家闺秀的一般气质,而那眉宇之间的英气,倒让如风将她和另一个人的脸重合在一起。
“是我唐突了。”端详一阵,林夫人拉过如风的手,笑道,“只是你与那人的气质太过相似,而且,你给我很熟悉的感觉。”
“那人?”
“风清扬。”
如风心中坦然:“我从小在姥爷身边长大,如此倒也是应当的。至于‘熟悉’,我从没有离开过华山,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林夫人听闻,抿嘴笑道:“这孩子油嘴滑舌!”
如风深知“福威镖局”与风清扬关系不一般,几次张口要问,都被林夫人巧言带过,最后也就转移到此次大难上。
“即使如此,我便有一件事要拜托于你。”林夫人正色道,“请你务必保佑我家平之的安全。”
“您放心,我会保住他的性命。”至于是不是全须全尾儿的,他要自宫,我可没办法啊。
林夫人走到窗前,遥望新月说道,“你可看见门口那几个大字?”
“出门十步者死。”
林夫人叹一口气:“该来的终归要来,趁夜深,你赶快离开。”
“可姥爷要我给《辟邪剑谱》找一个合适的主人,任务不完成,我回去如何交待?”
“合适的主人?”林夫人转过身笑道,“剑谱名为‘辟邪’,自要给邪恶之人,方可见其‘辟邪’之功效,那松风观观主余沧海心术不正,若落在他手里,不是正好吗?”
如风点点头,心道:“如此歪理,天下间也就糟老头和糟婆子想得出来了。”
“晚辈还有一事不明。”如风停下脚步问道,“夫人如何有把握,知道我有能力保护令公子?”
“因为,你是他教育出来的孩子啊。”林夫人柔声道。
他?风清扬么。
盗贼
和风薰柳,南国一派生机。
在福州府停留了一段时间,如风看到林平之成功的华丽转身,从大少直降到乞丐,虽然心心念念着要报仇,但终于暂时无性命之忧。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来到衡山脚下。一个人在路上,孤单寂寞,如风总是喜欢遐想,倒不如说是瞎想更恰当些。他无法释怀岳灵姗在茶寮说的话,他曾在华山竹林时就已经想到,自己的出现一定改变了某些事情。
比如说田伯光。
他曾想到田伯光只是一个床上功夫了得的浪子,没想到的是自己真的会陷下去。他感觉他的记忆当中已经失去了某一部分,他对这种他把握不住的发展轨迹感到恐慌,尤其是现在,站在回雁楼大大的招牌下,如风只知道他要进去,他觉得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他没有见到,他觉得他会后悔。
结果当真让他后悔了一辈子。
二楼的欢声笑语,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一个妙龄的女尼,坐在田伯光怀里。女尼想要挣脱,无奈自己的力量和田伯光相差太多。
这样的场景,让如风觉得似曾相识。
斗笠还未来得及脱下,如风找了角落的位子坐下。田伯光轻轻瞟了角落一眼,继续作乐喝酒。
这一眼,让如风的心愈加感觉如同刀绞。
不久,一个轻健的脚步声又楼下传来,来人正是令狐冲。
只见他上楼环视,见到如风,自是高兴地走过来。如风怕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别过头去。令狐冲是何等精明的人,见如风不愿相认,绕了个道,走到田伯光和女尼身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