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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衣骅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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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颔首道:“老英雄须留神一二。”说著望甘六娘所居奔去。
  …………
  红衣匪徒果然中计,一面急讯报明吕梁总坛,为恐夜长梦多,分出七武功已臻化境高手对付南宫鹏飞樊华等人,多半赶扑袭甘六娘处,尚有四五人居间策应并负责传讯,双管齐下,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两幢屋宇静悄悄在如墨夜色中,一点灯火俱无。
  一双黑衣汉子为首掠来,每人手中各持著一只长仅尺许银筒,身法迅快如电,飞落在秃顶老人居宅外。
  他们身甫落地,两只银筒卡簧一响,筒口内喷出两股强猛火焰夹著甚多磷粉。
  磷粉黏性极强,均粘在秃顶老人墙壁瓦面上,著火猛燃,蔓延成燎原之势。
  忽闻一声霹震大喝道:“好歹毒的火器,老夫不能饶你!”
  窗内秃顶老人疾穿而出,势若奔雷,双手向两黑衣汉子抓去。
  一双匪徒厉喝道:“你在找死!”
  秃顶老人哈哈大笑,手法奇诡如电,笑了两声,将一双黑衣汉子手中火筒夺下。
  他那夺筒手法极其霸道,不但喷火筒被夺去,而且一双黑衣汉子十指根根断裂,鲜血如注,十指连心,痛彻心脾,惨嗥一声,就死过去。
  此刻,凶邪纷纷接踵而至,联臂合攻秃顶老叟。
  蓝剑棠与垂髫小童相继现身,将匪徒接著。
  但,匪徒似今晚竟遣出不下百数十人,分兵两路,将甘六娘茅屋团团围住。
  一匪徒高声道:“甘老夫人何必如此顽强,须知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令郎何辜,惨罹此劫。”
  只听甘六娘怒骂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老婆子不领尊驾的情,今晚已安排妥善,稳操胜算,尊驾何不束手就缚,可饶你一条命。”
  那匪徒冷笑一声,摸出一只喷火银筒,厉声道:“兄弟奉命施为,无法保全,请甘老夫人见谅。”说时烈焰如注喷向茅屋屋顶,火焰中带著磷粉。
  突然,不知何处生出一股狂风,呼啸如潮迎向烈焰压来,那匪徒身後还有甚多同党,狂风将磷粉烈焰迸震扫回,粘在甚多匪徒身上,著火燃烧起来。
  立时腾起一片哀嗥,只见四五具火人倒下就地滚转,欲将火压熄。
  但那磷粉异常恶毒,一粘人身燃著即无法熄灭,非全部烧完无法压抑。
  哀嗥之声音愈叫愈厉,不忍卒闻。
  只见那数人俱烧成一截枯炭,惨不卒睹。
  突闻一朱衣老者厉声道:“看来甘六娘是无法保全了。”
  但听甘六娘传来冷笑道:“谁要你等保全。”
  那朱衣老者面色一变,双掌平推拂出一股如山暗劲,欲摧毁茅屋。
  他只觉这如山潜劲如一种奇妙的力道卸於无形,不禁大骇,怒喝道:“甘六娘,想不到这些年来你居然练成绝艺,这样吧,你我印证一番,如老朽落败,立时率众退走。”
  苍空繁星明灭,星光闪烁下,秃顶老人师徒三人与朱衣凶邪激搏狠烈,但茅屋外群邪如魅,色厉睛凶,却不敢妄闯入茅屋半步。
  那朱衣老叟又道:“甘六浪,你知老朽是谁?”
  只听甘六娘道:“尊驾是谁与老身无干,既然奉命来此侵袭,就是老身强仇大敌。老身亦不愿与尊驾印证武功。”
  朱衣老叟四顾了一眼,长叹一声道:“老朽沙隆熙,与令郎交谊深笃,虽奉命来此,意欲曲为保全,只须随往总坛,沙某尽力求令主赦免死罪,另觅一屋安置。”
  甘六娘冷笑道:“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沙老师能否活过三日,尚未可知。”
  沙隆熙闻言一呆,冷冷笑道:“老夫人莫非危言恫吓?”
  甘六娘冷笑道:“谁来吓你!数月前邓公玄前来找我老婆子密谋除去冯翊恶贼,老婆子自然首允,计议之下约定俟机而行,但目前已恐我与那邓公玄因密谋被其师妹胜玉珠侦悉,所以先发制人,前月邓公玄已遣人来找甘老婆子处……”
  沙隆熙大喝道:“这一重大机密,为何吐露予沙某等人闻知?”
  甘六娘道:“沙老师是聪明人,自然可猜出我老婆子吐露机密用意!”
  沙隆熙不禁面色大变,招来群邪计议,低声辩论,猛然悟出甘六娘话中含意,不由胆寒心惊。
  甘六娘冷冷一笑道:“沙老师想出来了麽?”
  沙隆熙道:“莫非邓公玄请你有意泄漏居处让我等察觉,俾使今主遣出大部高手擒拿与你,使吕梁总坛内部空虚,俾使邓公文长驱直入……”
  “沙老师委实聪明睿智,一点就透。”甘六娘冷笑道:“可惜沙老师你省悟得太迟了点。”
  沙隆熙心神巨震,道:“听你语气,可是那邓公玄叛徒已奔往吕梁总坛去了麽?”
  “正是!”
  沙隆熙冷笑道:“邓公玄未必能称心偿愿,因为他叛门意图已盛传江湖,令主已有防患,而且吕梁总坛无异金城汤池,邓公玄此去正好自投罗网。”
  甘六娘哈哈大笑道:“吕梁总坛步步死域,凶危万分这话本非虚词,对外来陌生强敌确是金城汤池,但肘腋之变却形同虚设,邓公玄对吕梁总坛布设一草一木,无不了若指掌,他易容改装潜入重地易於探囊取物。”说著语声微微一顿,又冷笑一声道:“吕梁总坛布置宛为森罗地狱,此非一朝一夕之功,设置有年,决不能中途因变改弦易张,老身就是为了所知太多,冯翊才严令搜觅下落杀之灭口。”
  沙隆熙知甘六娘所说均是实情,摇首暗暗叹息,重重咳了一声道:“老夫人吐露胸中隐秘,显然抑制不住得意之感,须知人算不如夭算,万一邓公玄毒谋有变……”
  甘六娘喝道:“沙老师莫想说动我老婆子,你等不知此刻已陷入重伏中,想活不到明天,即使能逃出重围,返回总坛报与冯翊也无济於事,因为冯翊无法辨认每一个手下都可能是邓公玄,杯弓蛇影,睡卧不宁。”
  只听十丈开外随风传来阴森森冷笑道:“老夫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为已甚,沙老师可否率领同党向南走来,可见一株匝荫十亩巨樟,老夫就在树上恭候。”
  沙隆熙闻言面色一变,道:“阁下来历可否见告?”
  那森冷语声又起:“老夫少在江湖行道,即是道出姓名也不知老夫是何许人,诸位已困在天罗地网之下,老夫不愿妄造杀孽,请来商谈。”
  沙隆熙只觉事有蹊跷,道:“阁下为何不愿现身,定欲沙某等人前往商谈,用心叵测,沙某不中阁下的诡计。”
  蓦地……
  随风传来一声长笑,笑声虽不宏,却内力沉厚,刺入耳鼓,良久笑完才道:“沙隆熙,老夫一番好意,到反落了一个不是处,你不知邓公玄从风雷堡处窃来九颗‘子母雷珠’,就埋设在茅屋周边,说不定就在你脚下,只须引发一颗,立即引发炸烈,血肉横飞。”
  沙隆熙骇然变色,高声道:“甘六娘此事是真麽?”
  静悄悄一无回声。
  忽地从另一方向远处传来甘六娘语声道:“千真万确!”
  群邪不禁胆寒魂飞,又察觉坡上那秃顶老人及蓝剑棠幼童亦无踪影,知情势危险万分,另一朱衣老者低声道:“甘六娘何能在我等环密伏椿之下遁出,足证此人之言决非危言恫吓之词,但那株巨樟之下亦非善地,我等不可坐失机宜,速密商如为何冲出重围逃回吕梁。”
  只听森冷语声又随风传来道:“沙老师心意已决否,老夫无法延挨,数到十时,老夫引发子母雷珠。”说著沉声道:
  “一!”
  “二!”
  “三!”
  …………
  …………
  数至六时,沙隆熙等心神大震,大喝一声道:“走!”
  群邪朝东奔去,去如流星奔矢,转瞬间,已奔至一矮丘洼地。
  沙隆熙忽压沉语声喝止,回面凝望远处,目露迷惘困惑之色,冷笑道:“我等上当了!”
  另一面目阴森朱衣老者道:“是否受了骗?”
  沙隆熙面色异样难看,答道:“因为他们为何不追赶我等?所以才察出甘六娘及此人语中有诈。”
  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传来道:“料不到沙老师你如此冥顽不灵,你等已身陷重伏,为何需追赶你等未免多此一举。”
  语声中眩目紫光闪得两闪,惊天霹雳大作,硝烟轰起如雾腾起一片惨嗥声。
  沙隆熙目睹紫光,不禁大骇,高叫道:“子母雷珠!快走!”身形倏地拔起,群邪亦惊觉有异,纷纷腾身奔空。
  但子母当珠威力奇大,一经引发,十丈之圆内立成劫灰,所幸这颗雷珠大小,威力亦减弱多半。
  虽然如此,沙隆熙等人中有十数人被炸成重伤,血肉模糊,群邪鼠奔豕突逃去。
  硝烟渐敛,星光闪烁下,只见南宫鹏飞及胜玉珠、铁鞭昆仑袁振斌等人如飞掠至。
  南宫鹏飞迅疾出指将伤者点了昏穴。
  甘六娘祖孙三人相继赶至,她那寡媳与胜玉珠似友谊颇深,两人窃窃私语。
  最後秃顶老人偕蓝剑棠及垂髫幼童电疾风飘掠抵。
  甘六娘道:“子母雷珠威力似非与外间传言之盛。”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道:“武林中甚多高手及後起之秀,因缘际遇获雷震子知道,慨憎子母雷珠以为防身避凶之用,或另有深意以为他是索报之本,但此雷珠与他防身所用却大不相同,不但所含的成份有著极大之差异,而且威力亦大减。”
  甘六娘恍然大悟道:“少侠是说子母雷珠有两种,片刻之前所施展的系雷震子所赠并非所用的。”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不错!”
  甘六娘道:“沙隆熙等人让其逃回吕梁,无异开押纵虎,後患无穷。”
  南宫鹏飞摇首笑道:“在下原要他逃走,不过沙隆熙等人逃回吕梁总坛途中,并无安逸,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非死即伤。”
  秃顶老叟道:“今晚侥幸逃开杀身之祸,大德终当相报,非是老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有救命恩人不知姓名之理。”
  夜空中忽传来苍老语声道:“老纳也有同感!”
  星光闪烁映照下,一个貌像清瘦老僧缓缓走来。
  这老僧骨瘦如柴,穿著一条灰色僧袍,须发如银,手持一串佛珠,袍袖飘飞,向甘六娘南宫鹏飞等人含笑问讯。
  甘大娘爱孙虎儿,目睹老僧,不禁喜笑颜开,飞扑上前,抱著老僧右腿,仰面道:“老和尚,你答应去年夏天必来探望虎儿,怎麽迟至如今才来嘛!”
  清瘦老僧面带慈祥笑容,抚摸虎儿头顶,道:“乖孩子,是老衲遇上一场重大之事,为此耽误了一两年时光。”
  虎儿道:“这事极为重要麽?”
  老僧点点头道:“不但极为重要,而且事关整个武林大局安危,因此老衲不得已失信爽诺。”
  甘六娘面色一变,低喝道:“虎儿,有话稍待再说,别打扰老禅师。”
  “不要紧。”老僧轻轻抚摸虎儿面颊,目光四顾了一眼,含笑道:“老衲南海普陀法雨寺无住。”
  袁振斌失声惊道:“无住大师?”
  他知无住大师乃少林前辈,不知为了何事,十数年前无住大师悄然离了嵩山,从此武林中就失了无住大师身影。
  无住大师注视了袁振斌一眼,微笑道:“如老衲眼力不差,施主莫非是袁振斌大侠麽?”
  袁振斌抬掌一拱,道:“昔年自别老禅师後,想念殊深,风闻老禅师负气离开少林後……”
  无住大师右掌一摇,黯然叹息道:“非是老衲负气离山,而是在少林中无立足之地。”
  袁振斌诧道:“这是何故!”
  无住大师长长叹息一声,道:“此非一言可尽,老衲稍时自当详细奉告。”说著望著南宫鹏飞,又道:“老衲来时曾与韦檀樾相遇,极力推许施主为武林奇才,但施主并非韦檀樾所叙形象,更不能赞同将沙隆熙等人纵返吕梁,可否请问其故?”
  南宫鹏飞正色道:“在下与老禅师往昔无一面之缘,谬托知己恐误大事,老禅师既谓在下不似韦大侠所叙形象,何以又知在下就是韦大侠所说之人。”
  无住大师道:“因老衲方才遇丐帮高手现身拦阻,正巧遇上韦檀樾,他亦盛赞施主武林奇才……”
  秃顶老叟笑道:“莫非老禅师动了好胜之念,老朽甘愿作证。”
  虎儿说道:“老和尚,您老人家与他似是旧识?”
  无住大师哈哈大笑道:“孩子,这点到被你猜中了,老衲离开此处後,察觉武林中蕴含一股险恶诡秘情势,并发现吕梁红衣教主实为老衲心目中所疑之人,因在途中无意解救了这位武林怪杰鹤叟方兰亭……”
  袁振斌道:“老禅师在方老英雄口中得知冯翊是麽?”
  无住禅师颔首微笑道:“为此老的恳求方檀樾暗助甘老夫人,冯翊决不愿甘老夫人祖孙三代逍遥自在,恐泄漏吕梁隐秘,杀了灭口。”
  方兰亭道:“老朽奉命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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