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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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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军师,面面园,请示了你,也如没有说的一样,真保险。”李育新取笑说。

“这是双面话,君子也不用负责任,因为圣人也有错。照今天的说法,世上唯有马克思理论没有错,凡是不符合马克思思想的,都不会正确。这对我这个外行人,听起不感觉可会奉得太高,什么事物也在发展。真正的社会主义还无检验清楚,暂又无完整不变的社会主义国家存在,为什么他家能享有这名誉?”温丽明表示不理解,佯着问道。也像是在征求他们意见。

“任何主义,总有信徒,信识别教者,总有不同观点。”凌子山说,“不过我看教吗!不过是一种召唤理论。比方,马克思主义号召世界无产者团结起来,要搞世界大同。如苏联要当洲长,球长,也可去奉奉,使愿称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去趋服。然而会不会。到了他们达到目的,就可全面否定。”

“也是的,多少打天下的人,先行讲了怎么治国的话。如迎闯王,不纳粮,这不是骗人的鬼话吗?因为闯王不可能天上配粮给他的军队吃。到打下天下,又是照老衣钵。我看纳不纳粮也非主要界线,总要依法办事。从汉朝以后,法度较完善,终然严酷,还有生机。最怕层层加码,人民就无所措手足了。总统竞选,也有一道好理论呢!初解放时,我认为共产党才直不可纳粮,他们搞大工业,包下商场经销进出口等业务,可以赚钱,烟、酒、茶统一,粮食有钱买有权卖,又有屯兵,倒有希望。但到后来,经济也有紧张。”温丽明说着伸伸腰,向四周望望,又说。“我原来也太天真了,总以为年年进步,有了基础,当然会好下去。不想,到不如从前的繁华,每次也因是谁思想要变化,改变生产力。物质又产生紧张,农民终年干,不足吃,不足穿,实在太不该服现这种情况。”

“这也是刚才说的,社会主义是怎么个主义,马克思没有认真考虑到中国是有几千年历史和二千年封建岁月,地大物博,人心牢定,固步思想影响深远,怎可一下子跑到像欧美洲一些小国的世俗生活园地。他们没有国家,我们早有文明历史《镜花缘》讲了不少小国历史,风俗世事,虽属比喻,也应学些教益。”凌子山也似有倦意,不耐烦着舒了一大吃气。

“光绪皇帝在大压力下,也有追求民主的欲望。俄国的新帝,就没有他开明。因为光绪皇帝,没有受马克思主义思想影响,希望挽救大清帝国局面,也是看到中国受列强欺侮的。”李育新开朗的说,“我却同情光绪帝,他也并非真要卖国。”

“我们国家年年讲破旧立新,对中华文化传统,不够尊重,见旧的都要改,不重视历史客观产物,所谓革命化春节,移风易俗。连农民花一些米做简单的米糕,也成浪费之说。”温丽明说。“工业化成为生产附加税,并非资本主义的生产力,生产力可促进资本主义前进。”

“比如因为集体劳动,智慧不能发挥,出勤凭分咐,利益不均,出工不出力,使生产力减小,也把此罪给一份挂在旧的墟集日子,把全县的墟日改成统一,把原来九个墟日改成六个墟日,说可防投机分子,做生意,又可使农民多劳动。改墟日还叫商店关门,全城闭户,组织贷郎担,送贷下乡,赴墟的人也在三叉路口被赶了回去。生产队严加控制,对赴墟者多罚工分,走一天罚二元,一天工分才二角。人心不转向费劲益不大。结果也看不出农田生产搞好了。这实在还是没有责任制的害儿,十个人干的活,百个人干不了。”凌子山说,“逆天行事,天即如千古规律的比喻,反乎常理,亦叫倒行逆施。总有一日,长江东去,万象如前,虽说天变道变,可不要以人代天,才是真正的天吧!”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什么革命,人们都怀着希望,希望通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人民能讲自已的话,希望得到民主自由,把十多年来的逆事,纠正过来,重新扬眉吐气,实行原来的诺言,不知这种希望可否实现?”李育新充满着信心说,“所谓资反线,其实都是谁搞的?曹操借人头的故事虽不可比,反正军粮也可缓和,战士可吃到粮,罪不管归谁,军心又可定。

“对大人物,目前加的罪,并非结论,历史还要见证的。“凌子山说。

“言归正传,你有胆量回城吗?“温丽明说。

“讲实在话,我明天要不辞而别,因为工作队也无头绪,一无文件,二无指示,上不沾天,下不沾地,各自为政,回去也不会犯无纪律,无组织的错误。中央讲不要派工作队,他们派观察员,派生产工作组下来,不管什么形式,实际行监视目的,本来就是不行的。我现在就是来告诉你,我明天回去,若工作队长无询问便好,有问,你就可讲家有急事,请假不及,只告诉二位,有劳转告,若无什么,形势变化,一来指示也可能全部撒兵,就更无可非议了,这下子心情不定,可以说主意也复杂的。”凌子山一口气说下去,起身作别,“我回去了,各自保重。“二位亦起身,一同前行到三岔路口才分手”。

且说凌子山回到住户,收拾了行旅,向主家道别,这东主也包不得家中不要住着外人。反正有了客,讲什么三同,总不如自已一家子吃好吃孬方便。特别有些人小恩小惠拉拢主人,等到看出了向题或抓了把柄又大做文章,若有得失,更是如仇,人们教训犹新。

凌子山担了包袱行装走小路到了公路,买了车票乘车回家。下车来到兴隆路,他才转到小街上,正遇到廖春英急急而来向他招手,心中正有疙瘩,上前要问,不知她讲些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有分教 :

平静之城静不久,闹热斗争又来临。

第四回

第四回

凌子山用药除旧疾 廖春英随变应新方

人间何处有桃源,太平世界乱绵绵。陶令又成走资派,莫说解甲已归田。异已分子落何处,历史之功化云烟。要你材料牵证据,青戏皂白胡乱言。

且说凌子山遇到廖春英,她上前接过担子,边行边讲:“你的喜事啊!唐雅云生了个胖男孩,正要我去打电话叫你回来,家中等你主意,唐雅云又有小恙。她原有肺病底,体质热又弱,补又不得,连吃鸡子老酒也咳出血来,实在无法,不补无营养,补了又惹病,且问如何是好,小娃娃又等着做爸爸的做名。”她又笑了,步子走得并不快,但没有停顿。

凌子山心情高兴,也不知倦意,晕车也好了一半,紧跟着廖春英,边说:“还在医院里吗?”

“不、下产后二天便回家来了。”廖春英说。

“你什么时候去我家的?”凌子山奇怪的说。

“已有二、三天了,还在你家住着啊!”廖春曲笑着打趣说,凌子山也不知真假,二个人并肩往家中走去。正见许若怀垂头丧气过来,凌子山上前小声说:“许老师,近来可安?”他又周围无人,紧张说:“不好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要继续搞。学校学生又闹起来,外地学生也串来很多,大字报又上街,什么要平反,说那些把群众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是错误的,打击面广,不过有些人反对平反,起码是头头不能平反,以牵制他们造反行为。连张坤田也要平反,打成黑帮的,看来就不行。因为为些都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对象,要清理完。你看吧!工作队又要撒回来的,我的安宁也即要被洪流推激……。”说着他招手自去。

凌子山心中倒松了一口气,这次自已行动又正确起来似的。因为心急,无心谈话,便告辞。二个人回到家中,放下行李。廖春英去整理着,他进到房中,见唐雅云正睡去。痰盅有很多血痰,娃娃手舞足蹈,眼睛却闲着,他轻轻去吻了她一阵,不见醒来,便去抱娃娃,中心有说不出的愉快,亲着小儿子的面颊,随口念道:“你就叫孟仁,孟子之仁,国有国度,民怎可无准绳,所学所为,不可胡乱非为。”

唐雅云在睡梦中醒了,笑道:“子山,今天打电话,今天回来……。”心中很甜蜜的不知怎么说,而且挣扎着要爬起来,又被子山按着,“你不要起来,我回来了,你就都可放心。”

“前天廖春英来图书馆找我,要暂借我们家住些日子,我说可以,问他有什么事,她说,要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况,希望能在这次革命得到翻身。她相信群众自已解放自已的说法,发扬民主,要听群众的呼声那说法,希望纠正十年来的错案,这些都是党中央说的,过去打击了人民,很多做法是资反线形成,现在说那些事是刘少奇搞的,她见我们是文化界,要来求助,希望供应些资料……。恰她来,我还在图书馆上班,即觉肚痛了,她亲送我去医院。这几天全是她服侍,我母亲也恰因回外婆家,至今未回。因为有她心情使我舒服得多,一夜与她同宿,亦无嫌我有病,情同姐妹,实在感激她。”

“我相信地主的女儿,也不会是像乌鸦生的小乌鸦一样黑,会有好心的,世界上怎有阶级之种。”凌子山点点头说。“我表示愿意叫她住下来。”

“也是的,她十分可怜,年纪轻轻,已经嫁了几次。这次离了婚,未来有人想要娶他去生孩子,又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来了,怕连累,只得作罢。”唐雅云说,“这地主的帽子,太可怕了。”

“真可怕,怜县有些地方,把地主出身的干部,当众打死,似无事的扬长而去。他们说地主和贫下中农不可调和的二个阶级,有些乡村还掀起杀地主之风,三岁孩儿,也不放过,全家杀尽,叫斩草除根。有一个在怜县抓到逃来的地主仔,被我县社员保下来,并说,这边不许你们行凶,党有政策,杀人犯法。解放初期说过,要改造他们的人。要他们的思想,并非要他们的肉体,怎么现在一反而净?他们决意要揪回去,这边不肯,还险些闹起来,幸得以后上边知道,派兵到农村制止这种行为,保下来杀乘的地主亲属。无依靠按养成孤儿,由民政养成育成人。不过没有听说对那行凶者作处理。说这处理又挫伤革命农民,只是敷衍了事,看来这是一场惨剧,过一些时候,戏怎么演还不知道。”凌子山说到这里,也打着寒禁,汗水如流。

唐雅云心中有些明白,可能廖春英怕乡下不讲理,政策不执行,又有宗族房姓界之疑,不如住城中保险。旧时恶人也有测隐心,有神鬼论,怕有阴司,旧礼教还有能力束缚大部份人的心灵,总不敢胡乱行为。今日讲斗争,不分亲疏,只要有党性,可不守陈规,不知道,这会使人失去伦理。人的关系乱了,也会反映到党内来,上下级关系也成了反潮流的斗争关系。

凌子山想起了小时候看古装戏,给自已的教育很大,因为所看戏,歌颂忠臣,反对贪官污吏,馋国奸臣,更是因为做古装戏各显其能,不怕剌激现代政治,可尽情发挥,因而一盘表现,忠者似忠,奸者似奸,看了使人得到教育。

今日做戏,都怕不像,诚惶诚恐,有过激政策,造成反党之名。做打仗的,不讲忠奸,一味讲是敌我,无骨肉之情,六亲不认更好。敌人可以不忠,宣扬反人道的多,比较脱离实际,社会上很难利用。宣扬的特定,立场也只是现在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来党内的立场也并非一律。刘少奇主席等老一辈革命家又被排到对立面去了。过去理发工人是工人阶级,今日你自已去当理发工人,在生产队会当你去稿自发,说不定要给你戴上反动帽子。小土地,自留地,也可当新地主了,故立场亦是有时期的一般。曹操爱关公,取其忠义,以此教育自已臣下,不忘旧主。乾隆皇帝修反清的明将史可法之墓,不嫌反清,只叫忠以主上,因为忠义千古可仿效,清末也有不少遗老不忘清室,看起来他们又如复辟对象,属反动人物,在人格上是报恩之人。他们不知潮流,不依新主,可属人道,不过似回光反照,夕阳西下,必然之理,什么事情,可一刀二断?藕断丝连的现象永远存在。忽这忽那,并非人啊!总要有一个格儿。当今不少国民党元老,虽已投共,以爱国为荣,以爱国统一,有的格守陈规,以尽晚节。这也不奇怪,他们只说些台湾回归之语,未有大骂将中正,实在是臣逢世变,不可尽忠造成心灵之苦。已成全大流,识时务都有为俊杰,自古有之。今日又说他们国民党残渣余孽,几次运动各打倒一批。还有起义者,解放后不久在肃反被当作潜威反革命杀了,这才是无辜的。包括有实权的总司令,要造反也不容易,名不正言不顺,亦可兴讨,多数要败。

廖春英进来见到他们俩个人不声不气,各有一番想法。打趣的笑道:“二个人打坐念佛经吗?还是怕我听到你们讲话,以目传神……。”

凌子山笑了,看看唐雅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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