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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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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大名早已听闻,都想与各位讲讲,只没机会。”王城说。

“何必客气,都在县城工作的人,不共单位,也是同党做工作的。”劳动局何同志说。

“老刘就熟悉,很久的老朋友了,朋友介绍朋友,就互相熟悉了。”二轻局叶局长说。“我的儿子也申请过香港元,还有新的媳妇也一起申请,搞一、二个人去香港,日后也有些经济上的南风。只要是正当做工,发财就要遇到机会,不然生活就难改善。香港打工几千之过月。”总可以把生活搞好一点,并无歪心。

“局长说得是,我们不过去一些人,以后那边的人老的老了,谁会承认炎黄的子孙,家乡观念情就会逐渐淡化,新鲜血液也要输送过去的。”刘育笑着说,总比那里土生土长的人对大陆有感情。

他们一起用餐,菜色也很丰富。一边吃,一边讲,十分活跃。请人的不但要出钱买,还要靠关系才可搞到物质,做菜又要自已下厨。这个时候,能搞到好吃的,也要有一定的手段。故一般的吃喝,也不是十分简单,容易招人去。

叶局长说:“过香港的事不能放弃,我的新媳妇一家人我也同他活动过去,有一个大本营,这边公安的人我又同他家属帮安排工作,今天都是互相利用的了,手中有权,不用就过时了。一日下台,无可利用,办什么事都难了,现在人们说我会捞到钱,其它也不敢的。搞点吃喝是有的,干了一辈子,不要因为贪几个钱而被搞倒。”

何同志笑着说:“搞二餐吃吃,无什么所谓。有些农民不醒事的,直接把猪肉拿到单位送到我门口,我好拿回给他,这样怎么可以办事!要送人也不可公开吗?看来是小事,但十分不好意思啊!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刘育说:“我来拉线就不会出六(丑),要有所隐蔽,共产党不讲请客送礼,但人又总要吃喝,若是仙人,还要吃人间香火。现在送礼也不可一下子太多,多了人也吃不消,现在一班当官的,很少吃过别人的东西。以前运动多,要拒腐蚀,糖衣炮弹要防止的,拉关系要有办法。”

王城说:“阶级斗争一讲,很多人都怕,过去谁敢讲过香港,一讲香港关系,就如是特务分子的户地。有香港的信也不敢寄到单位来收,都寄到另外地方转交,确实如谈虎色变。”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更厉害,穿着香港寄来的衣服都是关系上不好的人,入党受到卡关,十分‘左’了。”何同志说,毛主席都讲,绝大多数都是好干部。

“就是下面这班人假积极,上面怎么知道谁有香港元的关系,什么也是下面搞上去的。弓没这么紧,箭还要过紧。”王城说。

“不是这样,谁人还会想过香港,这边收入虽少,工作闲。那边不讲政治,生活虽苦但有安全感,这里无本事给人看轻,生活好些又给人疾妒,真难做人。运动来,人人自危。不然,那会有这么多人申请过香港。人家搞建设,我们搞运动,砸锅头,家底本来就落,又破坏了一些,生活怎么搞上去,当然,香港的繁荣,就靠我们是社会主义,他们得了优势,不是这样,他们不会发展得这么快。”刘育说。

“我们工资低,买部自行车要五、六个月工资。他们也是我们的凤凰牌子自行车,一个月工资可买十多部,他们又不用凭证购买。”王城说,“他们也是靠大陆给他们的优惠供应。只为争取外汇,”

“他们就业自由,不用档案,今日干这工作,明天不合可以另找门路。我们就不行,再受气也得干。特别是有一位体育教师,因没有奉到领导搞去做财会,打算盘,搞得他晕头转向,你敢辞职吗?辞职就没有工作,就成了无业人员。”叶局长说着哈哈大笑,“得罪上级,惩罚你也无办法。”

何同志说:“如果解放后,就一心搞建设,今日香港就不一定赢过中国大陆。在解放初期,不少广州人去香港还做不惯,那时还不如广州生活好。有不少人去到返回来广州工作。这都说明制度的重要性。并非那里地方问题。”

“地方并不重要,讲具体点不是单方面因素的。丹东过朝鲜,就不用逃过去,据说去到朝鲜的生活,不如中国好。我最不理解的是,越南华侨难民,回来中国,也吃不惯三两米饭的一角二钱的饭菜,不少去安排到杨村甘桔场做了一些时间,又逃回越南去,或过港当难民的也有。”刘育说,“政策好,什么物质也可生出来。”

“所谓物埠民丰,旧社会人民没有田耕,有地主剥削,解放后农民翻身,应该有好日子过。1960年后,刘少奇的‘三自一包’搞到现在,生活也可能会好起来的。以后又来运动,又割资本主义尾巴。本来资本主义就没有土壤,气候,没有这样的条件长大尾巴,长了的也长不长,干碍不了如火如荼的社会主义道路。这么小小的尾巴,不割都不怕。有时不但割资本主义尾巴,连社会主义的屁股也割了一点,这才是大问题啊!”叶局长说,“我都参加过这样的工作队了,还怕自已搞成右倾。宁左勿右,割到屁股,还有成了半身不遂才成问题。”

这时大家皆吃得饱醉,心情舒畅,虽收了杯碟,还有余兴,又坐着谈笑。

“社会主义实际要资本主义的基础,科学发达,技术力量大财富丰富,建设社会主义就容易得多,解放前过香港,朝去暮四,这里赶牛去香港买,下午,回宝安县住,不见得令人向往。在各港挨苦,实干,大出汗,迫得你喘不过气来,回来要装成香港客,什么了不起,不过羡慕他什么制度工作,人民总大多数从工农兵学商,对政治一类,不会很热心的。”何同志说,“王城,你的老婆工作问题也不是十分紧要,还是抓紧申请过香港。”

“这也不现实的,过香港的申请并不很容易,在座的这么多领导有实权,先做工作,后再申请过港,比较有保障。”王城说。

“先给他找份工作吧!”刘育说。

二轻局长笑着说:“集体单位的工作也可以搞的,大家帮帮手,也没什么困难搞的。”

“那就多谢各位了,上拉下推。”王城点头说,“我会去拜会你们的,多多关照吧!”

“也不用多提,他们会打算的。”刘育笑着说,“也要与知青办公室打打招呼。”

“这里不比香港,二十多元的工作,也要办不少手续,关卡也多。”何同志说。

“我这个二轻局长,目前最易得罪人,也易结识人,现在厂的工种多,民办民营都要挂这个名堂,有二等国营之称,这里有好厂,等级低的厂,他们总希望搞到好点的厂里去,都很巴结我。但如果不好好安排他们,又要恼恨我,也难的。这么多人,好厂也要个限额的,不是多多益善,有时给他们找到头痛。”叶局长一边抽烟,放着烟雾,有些放任的说。

看看已晚上十时多,各人告辞回家。这里也要补说一下。王城尽管经常请客,但他的老婆始终没有工作安排,吃了算,人走茶凉。以后他也叫领导的副县长签字要求解决,也无下落,到了知青安排的潮流紧要关头,也解决不了,阻力很大,要求安排的人也确实多。

王城,几次从香港回来看看无着落,每次去寻知青办主任,这位主任下逐客令,早去说不闲,晚去说没时间,他也火起了,干脆天天去知青办找人,主任叫他不要天天来妨碍公事。有时他也火气了,“你不要天天不这里,按政策办事,你的人事广也无优先的,县长批示就优先吗?回去等着吧,勿走后门。”

这王城也不客气,“我不是到你家去,我不找你,我来知青办,我找这里的办事人,你是这里的领导还是职工。我不认识,这里谁是知青办公负责人。我有事要找他,你不是知青办的人就请走开,不用过问,不要阻碍我的要办事的工作。”说着叫他走开,故意当不认识他。这样时时干扰。不解决问题,他就天天来,这方法很生效,问题很开解决,不久便有通知安排她到二轻专用厂。

安排知青实在有阻力,据说以后中央下文,还是省下文,知青一律要安排,没有人可以阻止了。这样又有一些人挑肥拣瘦,总不接受安排,高不就,低不成。一无吃的又来要求安排,去又嫌工资低,知青办只能和他签合同,一次过补助三百元,脱去知青的帽子,以后他才也无再去找安排了,还有一些可以安排国营的插场知青,还有1968年的毕业生,一律安排工作,这样才算对这种安排工作扫尾巴。以后无再一律的事了。这些也是幸运的,符合政策内的安排。还有一件补说上去的,文具厂的企业性质属公社财产。这个时候凡公社厂,疏理交回二轻直管。唐雅云也随这企业转交,属二轻集体职工,从精神上有了安慰,文具厂改名造纸厂,以后又合并二轻钢铲厂。因这时纸已多不再用粗劣纸质,而农业学大寨要用大量铲子,这个厂运用新的形势应运而生,一直旺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这个厂才萧条下去,成了破产厂,农业学大寨没有再学的高潮,钢铲也就不吃香了。这个厂无存在价值。还有是机修厂,食品厂,农械厂都不断淘汰。上级又在合并下属厂,家业大,管理人员多,领导吃喝风,不是卖厂房,就卖机器,关停,并转,正是长厂他们发财机坐,好东西当废品,知已知彼,心知肚明,卖者有心,买者知做,到了私人,有技术,有设备。工厂停工,工人失业。部份技术工人,到外地也有发了财的,各显神通,在工厂里只挂个名,叫保职停薪,各谋其业。保职停薪本无意义,就怕他日不搞改革,一律要集体化,就才会有用,不然也无所谓保职停薪。这叫留些退路,怕一朝有变政策,计划经济就需要有一个单位安排才好。

话说这王城既过了香港,大概有二年后,其妻也过了香港,并生下小男孩,逃了计划生育关,不然他才一个女孩子,只得独生子女。这王城过了香港也只是打工为活,到了改革开放后回来大陆惠州,东莞,深圳办厂,办店,也并无大的振作。但也是因有了香港关系,不少人要与之合伙办厂,办店,其就大大有利。其中有何秘密,这里并不再述,反正不少国企领导中意他们。似乎他要有香港关系才有好生活过,他要与内地合资才有捞,各有好处。你出银行贷款,他香港买设备。又可免税,各有适应,关中神秘,不得而知。作者无经过此事。

凌子山心情平静时,都到书店看书买书,总觉知识不足,如些既是习惯。这日来到书店门口。正遇朱如尧,二个见面,必要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朱如尧拉他到一个朋友家中坐下,泡了茶,各喝了一杯茶。这位新友叫江算天,是一位地主出身家庭老商人,落难时什么都干,补鞋,埋死人,什么下贱业艺,他也不嫌,总要可以收入就可。以后他看到有人过香港,他也有些香港关系,相来想过去,借机脱去这顶帽子。但又转想,自已在港没有生活的本事,怕捞不到吃的,迟迟不敢申请,他想,香港的人都在那里生活几十年,辛苦讨食是可以的,发财的人就不多,不如在这里看看风化再说,果然他也来了机会。改革开放前,工厂改行下岗,他借机招了些职工,办个打铁桶,铁料厂,取名侨属五金厂,亦有正名,方便免税、减税,贷款,因为有人要吃回扣,故多人与他做生意,一时有了发展,跟银行也肯贷款给他。以后他在淡水买了地皮。一个时候地皮贵得发热,他就卖了地皮,完全还清贷款,还赚了一大笔大钱。他还讲些风凉话,在香港我是发不了财的,这里有些贪钱的官,用得好,会可以发些财的。讲白了,还是他喝醉酒时说的,共产党这里都骗不了钱财,香港那里的人牙兴嘴利,老板的钱这么该赚!银行的贷款这么好借吗?这些也是后话,这里不再多叙,自有方书记载可见案例,贪官下场。

朱如尧说:“我是不过香港的,我敢话这里闲惯了的人,过去香港,不一定可以搞到吃的,你看看我吧!,我如有机会,定不落后。”

凌子山说;“我都想把过港申请拿来回来,一个人走异乡,所谓外国的太阳比中国的热,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园,人生几十年,好不必老是讲移民,这中国的建设出力量才好,子不嫌母。”

“也不几要去拿回申请书,既然作了申请也就由它算了,没有去活动,不可能给你过的,看看他怎么办,有所尝试,大陆政策如有改变,将来香港并不一定很好。地方,人的运气也会转化的。好的不会永远好,坏的不会永远坏。我相信中国一样会成为物质国防强国,比香港好的物质生活日子会来的。”朱如尧很有信心的说。

凌子山说:“是的,你不看吗?1949年后,解放初期,五谷丰登,人民幸福,不少外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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