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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城门;金宁已经等在了那里;在她的身旁还停着一辆越野车;是一种老旧款式的车;有些地方已经上了一层铁锈,想来是因为时间太长而又使用历害的缘故。
我也没有问她车是从哪里来的;便与她一起坐上车;朝着前方行驶而去。金宁大约开了十分钟;突然一打方向盘;径直朝着一边的野地奔驰过去。
我一脸惊愕的看着金宁;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难道是杀人越货?一想到这里;我心中也不由多出一丝紧张。
好在车子行驶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七八分钟左右便停了下来;金宁先是朝我摆了摆手;然后从座位下面拿出一个电筒,开门走了下去。
“你;你这是干什么?”
金宁看了看我;然后指着前方说道:“前几天我发现有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转来转去;我怀疑他是倒斗的。”
“你是说这里有古墓?”听到金宁的话我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朝前方看去。
由于今晚没有月光;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是一片高坡;周围倒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让我有点怀疑金宁的判断。
照理说;古人选择墓地大都喜欢找那种“聚风藏水”的宝地;可这里根本没有丝毫出奇之处,要说这里有什么大墓;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古墓
最后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金宁;结果却招来她的一顿白眼;不过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很有道理。
这大墓嘛,都是那些有名有姓的人;除了被发掘过的;剩下的都隐藏在旁人难以察觉到的地方;可全国的盗墓者却有千千万;他们也要生活;有大墓盗固然是好事;可如果一时找不到的话;为了生计;普通的墓穴他们一样会光顾的。
跟随着金宁的步伐,我们二人很快便走上高坡;大约百米后;一个黑黝黝的盗洞便出现在我们脚下的地面上。
“完了;鸡犬不留;里面啥也没有了!”一看到那盗洞;我便不自觉的惊呼出来。
金宁看了看脚下的盗洞;然后由抬头看向我;一脸疑惑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才只不过一个盗洞;说不定里面还遗留着一些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呢?”
我苦笑一声;缓缓向她解释道:“如果是大墓的话;一个盗洞确实盗不完里面的东西;如果是普通的墓穴,如果盗墓的那人不是老手;也多多少少会留下一点东西;可你看这个盗洞的形状没有;它是方形的;不像圆形的那种‘狗爬洞’,这种盗洞的技术含量很高;俗称‘关中式盗洞’,现在能打出这种盗洞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会的无一不是老手;在他们的手底下;你还指望会留下什么东西吗?”
金宁面露惊异的看着我;可能她也没想到;对于盗墓方面的东西;我竟然也懂得这么多。
说来这都是赵瞎子的功劳;虽然我没有答应学他那一套手段;但他还是将自己以前大经历和所见所闻都跟我说了;就为此;我迷惑了好一阵;我与那赵瞎子无亲无故;他干嘛见那压箱底的绝活都告诉我呢?难道只单纯的为了找一个接班人吗?
还有他那些知识好像并不是一个普通盗墓者应该拥有的;对此我更是常常一想就是大半夜;好在我是个性格开郎的人;想不通的事情从来不去钻牛角尖;这是我的优点;同样也是我的缺点。
让我感到有点无奈的是;听了我的一番话后;金宁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执意要下到墓穴里看一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也只能顺从;好歹她现在也是我的伙伴不是吗?
古墓
既然决定要下到墓穴中;那接下来就是找工具了;没想到金宁对此也早有准备;只见她打开车子的后备箱,从中取出一段绳索和一支铁棍。
弄好一切后;我强自从金宁手中将电筒夺了过来;然后顺着绳索;率先朝着洞穴内下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墓穴倒也不浅;加上上面的封土;足有七八米之深;深挖土是古人防盗墓者的手段之一;没想到我生平第一次接触便遇到了;想必那盗墓者做这个盗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情况果然如我说的一样;当我下到地下的墓室;里面除了一具高度腐烂的棺木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这座墓室宽有两米,长有三米,棺椁是按照典型的南北方向摆放在一处硬土台上;墓室的四周都砌有砖石。
我仔细的察看了一下;这墓穴的回填土乃是黄泥中的上品“糯米泥”,按照赵瞎子所说;这糯米泥多用于唐宋时期陵墓;因此这座墓穴的年代也呼之欲出了。
就在我仔细的观察着墓室的布局时;金宁也下到我的身边;而她的动作更是直接而又大胆;径直朝着那棺椁走去。
这棺木的品质并不算太高档;只是用针叶状树木打造;棺木的款式是“翻盖式”,上面的漆早已经脱落光了;盖子也被人掀落到一边的地上;所以显得特别的凄凉。
我和金宁一起探土朝棺木中看去;顿时发现;里面只剩下一具枯骨;连衣服都被人扒光了;嘴巴张得老大;好像是被人用力的掰过;左有的一截骨指不知去向;下身也被人翻转过来;由此看来;他身上几乎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被人顺走了。
“妈的;该死的盗墓贼!”一看到这种情况;金宁显得特别的激动;连脏话都不自觉的骂了出来。
“那个金宁;你也别太在意;盗墓贼嘛!当然免不了见好就收;这再平常不过了。”
金宁转头看了看我;突然说出一句让我十分不解的话。“我不是骂他盗了这座古墓;而是这里的东西肯定要流往黑市了;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会出现在国外;这是我们中国人的东西;让它们流落到国外;那对我们是一种耻辱啊!”
古墓
金宁的话让我感触颇深;但无奈的是这却是我们无法改变的现实。
“好了;我们别在这里待着了;金宁你要知道,存在的;便是有道理的;如果古人们都‘敛以时服;不树不封’的话;那这时间也就没有盗墓者这一行了。”
金宁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慢慢朝着洞口走去。
就在我刚走没两步;脚下突然踩到一个硬物;让我不自觉的将手中的电筒往脚下照去。顿时,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体出现在我的双眼之中。
我轻轻弯腰将其捡了起来;然后用电筒对准其上;仔细的观察起来。
乍一看;这不足半尺长的物品就像是一把小刀,但仔细一观察才发觉不是;那露出的尖锐部分明显不是金属;而更像是什么东西的爪子。这爪子像黑水晶一样微微呈现半透明状;爪根锁着一圈金线;顶端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金属;上面有几个小孔;通体刻画着类似于避邪专用的飞虎纹;显得很精致;也很有质感。
这时;发现我异样的金宁也转身走了回来;指着我手中的东西问道:“李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熟悉。”
我听后一笑;然后一脸欢欣的说道:“金宁;我想要不了多久;那盗墓贼会再来这里的。”
金宁一愣,面露不解的看向我;双眼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是因为它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嘿嘿,摸金有符;发丘有印;搬山有术,卸岭有甲;这便是那传说中的摸金符!没想到这盗墓的老兄是个粗心肠;竟然将这等重要的东西丢落在了这里!”
一听我说出“摸金符”三个字;金宁的双眼也不由一亮;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她也只听其名;从未见过实物;现在竟然在这墓穴中捡到一枚,也顿时勾起她的好奇之心。“快;拿来让我看看。”
我一听;赶紧将那摸金符藏到怀中;没有给金宁接触的机会。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这东西又不是你的;拿来让我看看又怎么样?”
我听后不由苦笑一声;一脸无奈的朝她说道:“我的大小姐;你可是个女人啊!这东西乃避邪用的纯阳之物;是沾不得女人之手的。”
听我一说;金宁顿时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也慢慢收回了小手。
摸金校尉
“既然这样;东西你就收着吧,我们也快点上去吧!我倒要看看;这传说中的‘摸金校尉’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我和金宁二人顺着绳索爬上墓穴后;金宁便将她那辆越野车开到高坡的另一边;然后我一起找了一处比较隐秘一点的地方;耐心的在原地等了起来。
果然;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一道黑影快速的朝着高坡急走而来;不多时便来到那盗洞的旁边。
我和金宁并没有急着去找那人;而是等到他拴好绳索;下到墓穴后;才慢慢走到那盗洞的跟前;所为的就是在对方毫无反抗之力时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大约十分钟左右;下面传来一阵亮光;不一会儿;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出那盗洞中探了出来。
就在我准备大喊一声;给他来个下马威时;金宁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刹那间的迷惑过后;我瞬间便反应过来;要是我这时冲过去;那摸金校尉肯定会吓一跳;结果就是手一松;掉进那七八米深的洞穴里;那样的话;他不死也要落个半身不遂。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金宁一眼;双手下意识的往嘴巴上摸去;顿时,她那柔嫩的小手被抓了个正着。
就在这时;那摸金校尉也完全从盗洞中钻了出来;而几乎与此同时;金宁的身体也快速的走上前去;双手却是掀开了自己左身侧的衣服。
“不会吧?难道这北京大妞想来个色诱?”一看到金宁的动作;我脑中闪电般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可接下来让我下一跳的是;金宁的双手中瞬间多出一把手枪;双手举起对着那摸金校尉大喊道:“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听到金宁这声娇叱;我立马也反应过来;怪不得她敢将一个莫生男人带回家中;敢情她是有所依仗啊。
那摸金校尉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呆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趁着这一时机;我将手中的电筒对准那人;如此这样;那神秘的摸金校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是一个年约三十许的男子;身穿一套黑色粗布衣衫,平头;尖脸;嘴巴上留着一对八字胡;身材不高;满打满算也只有一米六的样子;而且显得异常瘦弱;特别是他那展露在外的皮肤,黑得就跟木碳一般,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却让他这个人显得很有精神。
摸金校尉
这时;金宁的话声再次响起。“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这一行有多少年了?刚才从这里盗走多少东西?”
听到金宁的话声;那人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双眼却不停的转来转去。“这位警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也是刚来这里;看到这里有个洞;一时好奇下去看了看而已。”
这摸金校尉倒也机警;能面对着枪口编出这一套话;也算是反应敏捷;可他哪里知道,我们早已经掌握了他的身份;而且还获得了重要的物证。
金宁冷笑一声;口中也饱含讥讽的说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佟,将那件东西给他看看;我倒要看看他还如何抵赖。”
我笑着走上前去;轻轻将怀中的摸金符掏了出来;摆在那人的面前。
那人一看到我手中的摸金符;神情显得有点激动;但转而有焉了下去。
“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要是不想要回这东西;那你尽管不承认好了!”我说这话是算准他不会再抵赖,因为摸金符可是盗墓者眼中的神物;历来都是世代相传之物;我想他宁愿被抓去做牢;也不愿意丢弃这东西。
果然;那人听后;缓缓摇了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说还不成吗?我叫周元莆,本地人;那东西的确是我的;这墓也是我盗的;只不过这墓穴里面却没有多少东西;我只是从里面拿了一套衣物;一个扮指;一只口琀和两只高足杯而已!”
听了这摸金校尉的话;我和金宁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露出一个笑容。
说来这摸金校尉也够倒霉的;墓挖了;东西拿了;却偏偏将随身的摸金符丢在了墓穴之中;而且叫我们捡到了;说来这也算是天意吧。
看着周元莆那渴望的眼神;我心中突然一动;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金宁;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金宁面露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的周元莆,好象是想到了什么;口中轻轻说道:“李佟,你的意思是!”
“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两个做那件事情有点太人单势薄了;现在正好有一个苦力摆在我们的面前;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那个啥?”
摸金校尉
金宁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但紧握住手枪的手却缓缓收了回来。
我一看;心中不由一喜;她这种举动;无疑是同意了我的想法。“周元莆,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并不是警察。”
一听我的话;周元莆的脸上明显变得轻松了不少;那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开来。“哦!那你们夫妻二人是?”
周元莆话一出口;我便觉要糟;果然;金宁听后脸色一怒;朝着周元莆叫道:“闭上你的臭嘴;我们是伙伴,不是夫妻;再胡说小心我打烂你的嘴巴。”
周元莆脖子一缩;呐呐了两声闭口不言起来;而我则尴尬的笑了两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我们二人的表情;金宁撇了撇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