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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如果我抢的赢他学长的话。」智佐哈哈笑著。
「咦?」
「啊啊……你好可爱喔……真也弟弟,我们乾脆交往好不好?」搭著北大路的肩膀,单手拿著啤酒猛灌的智佐边笑边说。
自从跟由贵决定断绝关系以来,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不是他要说,这周真的很难熬,家里的广告单积了一堆,不过就是没人来帮他弄成纸盒,想拿去丢掉、却不知为何却又舍不得。所以每天看见那叠越来越高的广告单,心里就一阵有气。
出门与下班,他甚至还会有点期待,那台墨绿色的福特房车会不会突然出现,结果总是让他失望到想用力踩踩自己的脚。
那家伙怎麽就这麽听话?而且连资料室也没来了,可是现在後悔也没什麽用,或者应该说『不能後悔』吧?只要那家伙没跟自己有牵扯,然後过的不错,这样就够了。
结果、想归想啦!他还是无聊的发疯,现在他才开始怀念自己慵懒的躺在地上看漫画时,有个总是坐的直挺挺的家伙手上拿了一本很多字,自己翻两页可能就会想阖上的历史小说。
『为什麽不在了呢?』这是愚蠢的问题。
『因为自己把他赶走了。』这是理所当然的答案。
下班後想去酒吧钓个人陪自己玩乐,结果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拒绝看起来很不错的男人,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拒绝的话就那麽脱口而出,两小时候他惊觉呆呆坐在吧台前的自己很像白痴,所以只能回家瞪著根本就不有趣的综艺节目发呆,最後自己还是没关电视就趴在桌上睡著的。
原本以为这种情形几天後就会获得改善,结果并没有,陪著他的还是空虚以及无聊。所以、他现在才会在这里猛灌啤酒(今天啤酒也免费,因为今日子很感谢生活课的诸君帮她大大的赚了一笔额外收入),而且还找了北大路陪自己喝。
这样算是失恋吗?他也不太清楚。从一开始就被自己所抑制的恋爱,到底算发生了还是没发生?如果发生了、他还有办法忍住不去看那人的心情吗?如果没有发生、那麽自己这种借酒浇愁的行为又算什麽?
「我拒绝。」同样拿著啤酒喝的北大路叹口气,「不过我可以喂你吃水果就是了。」
「干嘛马上就拒绝嘛!而且我自己有手。」智佐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一盘切好苹果中的其中一片往嘴里丢。
「因为我不爱你啊。」北大路很率直的回答。
「等交往之後你就会爱上我了嘛。」智佐咬著一半的苹果道。
「……我还是喜欢学长,所以还是拒绝吧。」北大路眼看智佐手上那罐啤酒又空了,所以再拿了一罐拉开拉环。
「那你什麽时候要告白?」智佐问。
「等我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医师的时候。」北大路回答。
「那还要多久?」
「明年吧。」
「那要是这一年内,你学长被人追走怎麽办?」
「……如果是女的我就放弃,如果是男的就努力抢啊。」
「喔、不错不错……」智佐仰著头靠在沙发上,懒散的道。
「……上原先生你怎麽啦?失恋了喔?」北大路把手上新开的啤酒递给智佐。
「死小鬼、这麽敏锐干嘛?」智佐苦笑後,用力灌著不知道是第几罐的含酒精饮料。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嘛……」
「那为了安慰我,就跟我接吻吧……」
「不要。」
「你上次不是觉得很舒服吗?」
「……就是因为舒服所以不要,我宁愿回家想著学长亲枕头。」
「干嘛这样?」智佐晃了晃又去一半的啤酒瓶,他是觉得脑袋还很清醒啦,不过倒是有种很疲累的感觉。
「万一我真的不小心跟上原先生发生什麽,我会觉得对不起学长。」北大路说著,也拿了片苹果往嘴里丢。
「你跟那个『小林』现在又不是情侣,就算怎麽样也没有关系呀。」
「这是良心与道德感的问题。」北大路说的义正辞严。
「好吧、那借我抱抱总行吧?我好无聊喔……昨天原本要找人上床的,结果却一点兴致也没有……」智佐说著,一个转身就抱住北大路的脖子。
北大路是不讨厌智佐这个人啦、或者应该说,像他这种个性的人要让自己讨厌还挺难的,因此如果只有拥抱的话,倒是还在接受范围之内,而且对方显然在失意中,安慰一下也无妨。
「上原先生是怎麽了呢?之前不是才说只要舒服的话,怎麽样都好吗?」北大路笑著,然後以颇困难的方式喝著手上的酒。
「我现在还是这麽想呀,可是……做不到了嘛。」智佐的声音听起来像在耍赖。
「喔……严重了严重了……果然是因为失恋的关系。」北大路好不容易有调侃对方的机会,所以便戏谑的这麽说。
「连学长都不敢马上告白的小鬼,根本没资格说我喔。」
「我总有一天会说的嘛!」
「……好奇怪呀、我好不容易认真起来的对象,却是由自己把他赶走的,结果现在心里後悔的要命……」智佐搂著北大路的颈项,喃喃的唉著声。
「你干嘛赶走他?」北大路好奇的问。
「你也知道我很随便嘛!怎麽样都好,反正……因为那人不管是人品还是各方面全都很顶尖,就老话一句罗……门不当户不对嘛!」
「原来上原先生居然在意这种事情呀?」北大路倒是很惊讶。
「当然还有其他零碎的原因啦,唉……反正都过去了。」
「既然这麽舍不得,那麽就回去把那个人找回来不就得了?」北大路愉快的提议。
「不行哪……明明我都决定要放手的说,怎麽能再回头,而且这样对那家伙比较好啦。」智佐低低的道。
「咦?你不是……」北大路的声音突然变的有些惊讶。
「怎麽了?」智佐还不明所以的问……直到他听见那个声音。
「『放开。』」
那个熟悉的清晰语调。
智佐战战兢兢的转回头。
不必揉眼睛也知道他没有看错,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挺直到近乎僵硬的身躯……那是他已经熟悉的气质。
『大西由贵』。职业:检察官。
「放开。」由贵紧盯著智佐搂著北大路颈项的手。
不知为何,由贵此时的话非常有威严性,这让智佐不知不觉的松开手。
「我……送你回家。」由贵道。
「那帮我付酒钱啊、没看见我喝这麽多?」智佐故意装出一副厌烦的模样,指著桌上那些空啤酒瓶。虽然现在看到由贵的脸让他心跳加速,不过当下他还是得想办法赶走对方才是上上策。
由贵很快的拿出皮夹,然後把里头所有的现金掏出来放在桌上,「这样应该够了吧?」
智佐这时才想起,由贵对於自己所说的话,基本上是不太可能拒绝的,不过现在才想到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接著,由贵抓住智佐的手腕,不由分说的便往外拉。很奇怪的、智佐这时居然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这麽乖乖的被拖出店外。
为什麽自己要被这麽拖著走呢?不是已经决定不要再跟这人有牵扯了吗?智佐感觉到手腕上的温度,光是这样程度的碰触就已经让他感伤的差点哭出来。
走了一会儿,智佐道:「你放开我吧。」
「你会再回去那间店吗?」由贵依旧抓著智佐的手不肯放。
「你以为我要跑你拦的住吗?」智佐说。
由贵缓缓的松开手。
「喂、干嘛突然跑来?」智佐问。
「有点原因……」由贵说著,注视著自己那台停在路边的墨绿色房车,然後他拿出钥匙,按下了上面的自动开锁遥控。
「等等、有件事我想先说。」智佐停下脚步,「我现在很无聊,非常需要找人打发时间,如果你坚持要把我丢回家,那我会叫你上楼,然後准备跟你上床。如果你不同意,那麽请现在远离我的视线,我回店里继续喝。」
『快点果断的拒绝我!』智佐在心中大声呐喊著。
「……我方,依旧同意……一切要求。」
(有什麽东西……在脑里呼喊著……)
「你需不需要关灯?」智佐问。
由贵的眼神依旧坦率,就算他被一个体型跟他相去不远的男人给压在身下,依旧不改其态度。
他摇了摇头,感觉有点晕眩,不知道是因为直视著日光灯的关系、还是因为智佐把手贴在他胸膛上的关系。
「……还是关吧。」智佐说著,从由贵身上爬起,稍微站起身,将绳拉控制的日光灯给拉熄。「这样你爱想谁就想谁,我也省著看到你那张没什麽情趣可言的脸。」
「可是碰著我的人,不是你吗?」由贵说著,在黑暗中,感觉自己衬衫上的钮扣一个个被解开,其实他衬衫里头还有穿一件棉制汗衫,不过当手指的触感在其上移动时,他觉得应该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耳里鼓动著。
「想著我不觉得很无趣吗?或者该说,你本身就是个没什麽欲望的家伙呢?」智佐笑著,开始解开由贵腰上的皮带扣环。
不愧是大西检事,就算是下班时间出门,依旧是身著烫的笔挺的白衬衫、整套西装以及领带。
「我也有……想要的东西。」由贵这麽低声的说道。
「真的?」
「嗯。」
「来接吻好吗?」
「嗯。」
所以、唇被压住了,以柔软的舌为中心,热度一点一点的扩散到身体的各处,由贵真的感觉自己全身在发烫,就跟发烧一样,那种让人头晕目眩的热度,让他连一点点想反对的意思也没有,不过就算不是在这种状况下,他想自己也不会反抗吧?
智佐的吻落到由贵的颈边,他嗅到有淡淡的肥皂香味,他相信由贵应该是洗完澡後才出门来找自己的。
为什麽又突然的出现了?让他原本打算遗忘……不、是根本排解不去的情感,更加深了一层让自己都为之迷眩的欲望。
「会觉得不舒服吗?」智佐问。
「不会。」
「第一次对不对?」智佐把手从由贵的汗衫底下往上移动,意外的、由贵的身材比他想像的还要结实,看来这位检事先生不只是会看书与研究案件而已,还有做什麽运动吧?
「嗯。」由贵并不避讳承认,因为一直以来,他不太会有这方面的欲求。但现在可能是例外吧……事实上、他已经觉得目前的自己应该已经失去了大多的思考能力,他只想到智佐吮吻著自己的唇、碰触著自己的手、对自己产生欲望的心理……竟如此的心跳不已。
没有压抑的必要,因为已经成为了事实。
「那、你比较想抱我还是被我抱?」智佐似乎有些困扰的问。他个人是都可以啦,不过说老实话,他一向少碰没经验的人,因为既然要玩的话,当然是舒服最重要,碰不会的人还要教,其实颇麻烦的。
虽然现在不是抱著『很麻烦』的心情,不过既然对方是第一次的话,那麽就让他随喜好挑吧,如果这样能稍微透露一点自己的愧疚感的话。
「我不知道,你决定就好了。」由贵缓缓的道。
「唉、你这麽说的话,我会很不客气喔,你确定吗?」
「我不会拒绝你……」
「说的也是,我都忘了。」
智佐露出一个不知道算不算苦笑的表情。窗外的光线穿过阖起来的百叶窗细缝透了进来,他的眼睛也已习惯黑暗,他伸手盖住由贵在黑暗中也清晰可见的眸子。
「别看我。」
「为什麽?」
「被你看很不自在。」
「那麽我可以闭上眼睛。」
「……算了、」智佐放下手,「就让你看清楚你觉得『很好』的家伙是怎麽样的男人。」
「继续接吻……可以吗?」由贵第一次麽主动要求著。
「你喜欢这个啊?」
「嗯。」
在智佐将唇凑近时,由贵就像之前他所教的一样,微微的张开唇瓣,智佐心里想著:自己调教的还真成功。然後在气息重合间轻轻的摩擦,舌滑过柔软的内侧,接著啃咬著。
智佐的手绕到由贵的背後,支撑著对方的颈项,在皮带扣环整个落到榻榻米上所发出的金属敲击声後,单手扯下对方的底裤,这时他发觉由贵的身子一下子变的非常僵硬。
也许自己应该先安抚对方才对……智佐的这个念头才刚起,却又马上制止自己、他该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