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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自己应该先安抚对方才对……智佐的这个念头才刚起,却又马上制止自己、他该照著自己熟练的步调走,就这一次……一次就好……他有预感由贵应该会感到恐惧,他就是要这种反应,然後就算自己不用故作冷淡,由贵之後应该也会闪自己闪的远远的吧?
「你连自己做都很少对吧?」智佐单手压著由贵的肩头,另一手则覆盖在刚才对方有布料遮掩之处。
「……嗯……」
「看来我拿到你的第一次真的挺多的。」智佐伸出舌,低下头去舐著由贵喉上的突起,他的手开始揉搓著让对方的胸口起伏逐渐加速之处,舌一路向下滑、他不在乎舔到的是肉体还是衣服,直到他的嘴与手抚弄的地方一致。
「啊……」
很像小猫的微弱叫声……智佐想。他抬起头,看见由贵用双手盖住自己的嘴,然後他坏心眼的道:「把手放下来。」
由贵只好照做,虽然他是想,叫个几声应该也没有什麽好丢脸的,可是他自身到现在所累积的教养却反射的让他就是得忍耐,所以只紧闭起嘴,唯一能听见的只剩下些微鼻音。
智佐自觉这种程度其实只有普通,不过由贵反应太良好却轻易的勾起他的兴奋,原本没打算做到最後一步的他,现在倒是很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再把舌往下移个几公分。
几秒後、在智佐满足的用手指拨掉嘴边溅到的液体时,他听见了跟之前不一样的声音。
已经不像小猫了、那是人声、悲伤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中传递出的哀鸣。
「……喂……不会吧?」智佐忙爬近由贵的脸旁。
即使在黑暗中,他还是能够看见那反射些微光线的水渍……还有那个笑。
是笑容没错,就算非常的浅,但那依旧是笑!
智佐怎麽也没能预料到,自己居然能够一次就看见由贵的两种都足以让人惊异的表情,而且还是混合体。
「你、你没事吧?是我太过份……」
「就算……是打发时间……也没关系……」由贵因为喉头哽住一时说不下去,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气,才又继续讲:「请……不用担心我。」
智佐望著由贵,猛然的、意识到了什麽,然後他一脸沈重的问:「虽然现在问可能太慢了,不过大西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由贵闭上眼,当他再度把眼张开时,又是那种坦然直率的的眼神,他注视著智佐,然後道:「是。」
智佐缓缓伸手、抚上由贵的颊,他感受到温热的水渍,那是多诚恳的感情……
「我是如何的三生有幸……」他用一种恍惚的语调念著。
休息了几天,身体有比较好一点了(笑),一回来就看见票数飙到快五千,心里一惊(笑),所以就尽快的写来感写各位了。目前鲜网的审稿暂时过了第一关(中谷课长的忧郁),希望接下来试阅的读者们能够高抬贵手(和掌),而且还被编辑嫌人气不够(远目)。总之、如果各位觉得今回有趣的话,就请按个票数了~~
所谓、恋人们的浪漫的早晨,绝对不会是这种样子。
当智佐清醒之後,很快的发觉身边抱著自己的人的体温异常的高,他一探对方额头与耳朵,马上就断定由贵在发烧,而且应该不是感冒所引起的。
他是听说过有人第一次做爱後会因为不适而发烧,原本他还觉得可笑的想,这种人应该是所谓纯情过头的天然纪念物吧?结果他完全没有意识到,昨晚的对象就刚好是这种单纯到乱七八糟的家伙。
而且、自己还是突然才想到的,看著那种态度,才发现,由贵居然已经到了非常喜欢自己的地步了?至於之前还钝感的没想到居然有这种可能性存在,完完全全因为对方是『那个』大西由贵的缘故。
智佐猜想,由贵八成在之前,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他人抱著『超出自身理解范围的感情』或者……也有可能是之前毫无任何经验,结果一旦发生了,也不晓得自己是怎麽回事。智佐因为顺著这种看起来太理所当然的思路走,所以也没发现。
要不然、若随便路上一个人对他那样子好,自己当然马上就会往『这家伙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的这方面想。
因为由贵实在是太特殊,所以自己才不由得……
算了、现在在去回首过往的蠢事也没有任何用,智佐钻出棉被,初冬的气温让他稍微打了个寒颤,他忙走去穿边挂架上拿了件夹克披上,然後一回头,正看见由贵也准备起身,忙说:「你给我躺好!」
「……早安。」由贵坐起身,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袖汗衫,原本穿在外头的白衬衫现在正挂在窗边,毕竟睡觉穿那个不舒服,他就连现在穿的裤子,都是上原硬要他换的休閒长裤,毕竟他昨晚只有穿西装裤来而已。
「早安……不对!现在不是平和的打招呼的时候!你在发烧,给我躺回去!」上原说著,忙蹲到由贵身边,双手按著他的肩,然後勉强对方再度躺回软铺上。
「发烧?」由贵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感冒了吧……」
「虽然我觉得不是,不过你就这麽认为也好。」智佐搔了搔头发,「我去帮你倒杯水。」
一会儿,智佐拿了温开水过来,由贵接过,然後半撑起身体喝下。
「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智佐待由贵再度躺下身後,这麽关心的问著。
「有点痛……那里……」由贵低低的道。
「你觉得……呃、要擦药吗?」智佐认真的感到抱歉,虽然昨天有用套子以及润滑液,不过因为由贵的反应实在是太新鲜了,一时稍微粗暴了一点……
「不用吧……我想只是……不习惯。」由贵依旧低声。
「大西你啊,怎麽会喜欢我这种人呢?」智佐坐到由贵躺著著头旁、背部靠著墙,伸手开始摸著对方柔软的发丝,滑顺的触感从他手中溜过,感觉相当舒服。
「起因是那个GN74号事件……」
「我的事件?」智佐有点敏感的望著由贵的脸,现在对方的脸上已经恢复成跟平时一样的毫无表情,但智佐现在却能轻易的察觉出对方的心情,大概是在由贵承认他喜欢上自己之後,当下所领悟到某种能力吧?
「我自从听我祖父说过,你对他笑著说:『我并不恨那个人……』的时候、」
「等等?你的祖父?我不记得这种事情啦?我跟你的祖父有碰过面吗?」智佐有点莫名其妙的说。那个时候,他是被男友带著的大批兄弟在警署前围殴,到最後就意识不清了,等到他真正清醒,已经是大约一周後了,也许自己中途是有醒几次,不过到底发生什麽、或是自己说过什麽,早已全部忘的一乾二净了。
「嗯、我的祖父原本是该负责那件案子的检事,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等到你清醒就去世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你有跟我的祖父说话,说了:『我并不恨那个人。』祖父是心脏病发,突如其来的就去世了,他临终前,手上抓著的就是GN74号事件……你的案子。」由贵的声音依旧比平时低,但却很清楚。
「啊……是吗?」总觉得不知道该发表什麽意见,因此智佐只得应了这麽声。
「祖父很在意你的事情,我也……一样。我想再见你一面,然後……我越来越想靠近你,我是个对这种事情感到很棘手,而也很笨拙的人,我不太知道……该怎麽办。所以、我想……只要能让你开心,就可以了吧?」由贵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他用力思考著自己到底该说什麽,原本应该更加微婉或是增加点修饰的,可是却又想不出别的说法,「昨天、硬把你带出店里,真的很抱歉,我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你,原本只是想看你一眼就好……可是当我看见你抱著北大路先生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头好像有东西在烧,很不舒服,非常的……难受吧?所以就抓著你,我控制不了嘴里说的话……我……很抱歉。」
「那叫做『生气』跟『吃醋』啦……」智佐叹气,「别再跟我说对不起了,你那种情绪表现是我遇过的家伙之中最温柔的了,反正看我之前的伤就很明白了,你对我太温柔、太好……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我造成你的困扰了吧?」
由贵的声音更低微了,智佐觉得那种小猫叫的感觉又出现了。
「说老实话,是这样没错,只要我想著你的事情,就会觉得困扰从脑子里堆满,然後多到从耳朵里头流到地上。」智佐碰著由贵的脸,语带笑意。
「对不……」
「不准跟我道歉。」
「我并不想……给你带来困扰。」
「就这样继续也无所谓啦。」
「我不应该……」
「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智佐『哎』了声。怎麽这家伙在法庭上反应如此之快,但现在却又变的异常迟钝呢?
「请释明。」
「别在这里用法庭术语啦,我是说……呃、嗯……反正……就那个意思。」这回换智佐自己说不出口了,他晃了下逐渐胀红的脸,好像咬到舌头一样。
「你还是……不喜欢我吧?」由贵的声音已经低到快听不清楚的地步了。
「天啊、你以为昨天我为什麽抱你?」
「……不是说打发时间吗?」由贵模糊的道。
「那是骗人的啦!不是说对你说谎没用吗?遇到我就失去判断能力了吗?」智佐哇哇叫著。
「可是……」
「我喜欢你呀。」智佐无力的说了答案。
由贵不说话了,他睁著眼望著天花板,显然在思考些什麽。
「我喜欢你。」智佐再度说一次。
「我方……无法判断。」由贵说。
「我爱你。」
「我……」
「我没说谎,事情就是这样,我想办法避开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人太好,我配不上。」智佐耸著肩,反正事到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由贵道。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个。」智佐轻笑,「那、你昨天为什麽突然跑来找我?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你会乖乖听话,不再理会我呢。」
「原本……我也是这麽打算的,不过当我看到那张照片,那种想见你的心情就无法压抑下来。」由贵慢慢的说。
「什麽照片?」智佐问。
「在我的公事包内……」由贵说著要爬起身,却被智佐阻止道:「我帮你拿、别起来。」
「嗯……里面有个小袋子,装手机的,照片就在手机里面。」由贵说。
智佐走到公事包旁,打开後在里头翻找了下,掏出个深绿色的手机袋,又走回由贵旁坐下:「是这个吧?」
「可以打开没关系。」
智佐闻言从袋子中拿出手机。
「在信件匣里头最新的一封。」由贵又道。
智佐操纵著手机,把选项调到简讯的收信匣内,收信匣内有各方传来的讯息,最多的发信者名称是『江神银』(寄信标题:我後天有空,去哪里玩呢?)、也有『南条绿』(寄信标题:联络工作已完成)、『里佳』(寄信标题:哥哥、最近好吗?),至於最顶上的那封却是『不明发信者』,寄信标题则是『KISS』。
智佐开启了那封信,只见画面上跳出来的,是张照片档,亲吻著的两人,是……自己与由贵。
「这、这不是那天在中央公园的……」智佐讶异的道。那天在公园,他跟由贵告别时所做的亲吻。
「嗯、我看到照片,想到你。」由贵说。那瞬间的冲动、心脏的激烈跳动,催促他想再度见到智佐的心情。
「不对吧?你该担心的是谁寄这种东西给你吧?」智佐拿著手机担忧的道。寄这照片来的人绝对不安好心,他几乎可以这麽断定。
「我知道啊,是喜多绪秀司。」由贵回答。
「什麽?你怎麽知道?」
「因为在我看到照片後,他就打电话给我了。」
「那恶德律师说什麽?」
「他说:『我这里有案子还压在你那里,请高抬贵手一下,要不然这照片大肆流传不好吧?』」由贵照实说。
「该死!那家伙在威胁你!」智佐开始後悔自己当时为什麽要像恶作剧般的亲吻由贵。
「我对他说:『就算你拍到我跟男人做爱的照片,我也不可能会放水。』」
「然後呢?」智佐追问。
「他开始笑,然後说:『如果你真的接受胁迫,我才会觉得有阴谋呢!那麽我们就在法庭上好好较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