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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看到碹冥正在签一份合同,办公桌前站着一个打扮相当干练的女人,女人看到怜月先是一惊。但很快恢复了。
“宝贝来拉,买了什么东西?”放下手中的东西,主动迎了过去,接过怜月手上的两份早点。放到边上休息区的茶几上。并温柔的把怜月扶到沙发上坐好;把拐杖放好。
“陈特助,你可以先下去了。”示意着还站在一边的女人。
“是。”慢慢推下,但是临关上门的时候还不解的看了一眼怜月,正好被怜月瞧见,女人尴尬的收回眼神,并带上门。
“宝贝吃啊,还楞着干什么?难道要我喂你吗?我是很乐意的。”看着怜月看着门的方向,碹冥不乐意的朝着怜月挥了挥手,让他回过神来。
刚才那个女人喜欢碹冥,怜月看的出来。
回过头看着一脸笑意的碹冥,这个一直巴着自己的碹冥,自己几乎不会怀疑他会离开自己,但是刚刚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神的时候,怜月的心慌了一下。
“她喜欢你。”绝对的称述句,和肯定句,因为怜月相当肯定,他想像碹冥这种人精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但那有怎么样呢?她并没有能力和本钱让我爱上她不是吗?我只爱我家的怜月宝贝。”说着调戏般凑上怜月的莹唇蜻蜓点水样的亲了一下。
完后得逞的还在一 边回味起了怜月的味道。
“算我没说,吃饭吧,冷了不好吃。”把视线调到面前的早餐。
看着怜月不自在的调开视线,碹冥的心情突然大好。
怜月刚才的举动算是吃醋吧,虽然或许他自己没这种感觉,但那绝对是吃醋的先兆,怜月怕碹冥被别人抢走,因为怜月已经适应了碹冥的存在,或许说怜月恐惧碹冥会突然不在他身边的感觉,这已经是在乎了不是吗。
而另一边,陈汶一走出碹冥的办公室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心神不定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与她相邻的薛林不是很放心的看着一脸出神样的陈汶。
“怎么了?是总裁发火了吗?”虽然这么问出口了,但是想想也不对啊,陈汶是总裁的特助也是一堆助理里头的佼佼者,跟在总裁身边也有几年了,不太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而且陈汶办事相当的稳重和仔细。
“没有,只是刚才在办公室看到了一个人,总裁对他非常的不一般,可是以前也没见过他啊。”越想越不对劲,刚才碹冥的眼神和动作根本是对待情人的样子。
但是她也注意到了,而且那个人的长相,真的可以和过年期间总裁的那个新情人的描述非常相近。
“哦,你说刚才进去的啊,我以为你一直没有问关于总裁把办公室的事情是因为你什么都知道了呢?”薛林还想当卖关子的冲陈汶笑笑,并没有直接说。
“说啊,想急死我啊。”丢了一个白眼给某人。
“呵呵,我这就说还不行嘛,我也是听说的,听说总裁把办公室搬到三楼是因为刚才进去他办公室的那个人,也许是他晕电梯吧,我也不太清楚了,至于那人是谁嘛,那也是你运气不好,前几天休了病假,所以不太清楚,当时可是传的相当厉害呢,不过被总裁眼睛一瞪,啥话也没有了,所以我只敢跟你小声的说说。”说着声音放低了许多,并伴随着小偷样的动作,相当诡异。
陈汶附和着某人低调的动作。
“前几天也是那个人来公司,跟总裁相当亲密的进来的,后来因为他还辞退了一个刚进来的小助理呢,而且你绝对猜不到他跟总裁是什么关系,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呢……他啊……”没有往下说,只是看了一下四周,看大家都低头在做自己的事情,才敢继续往下说。
“他啊……是总裁的儿子,是不是很不相信,总裁居然还有一个儿子,那天是那个人发火的时候冲口而出的话,虽然很让怀疑那话的可信度,但是没有比那个更好的解释了不是吗?虽然有传闻说总裁是同性恋,但也不确信啊,再说见过总裁对哪个情人这么体贴的,也没见他带哪个情人来公司啊,更不用说进他的办公室了。”薛林是相当相信他们两人是父子的关系,因为其他的实在是不可能。
“是吗?”陈汶点了点头,推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真的是父子吗?可是刚才那个眼神,那么温柔,真的只是父子吗?更何况之前报章杂志上说的碹冥的新情人的描述也跟那个人几乎可以吻合,难道真的只是媒体的胡乱猜测?
真水狼蛛
一上午的时间,怜月基本上只是在一边坐着看看书,不时的抬起头看看正埋头工作的碹冥。
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但并不是碹冥办公室的电话,而是他的手机。
“什么?我马上过来。”接过电话,碹冥黑着一张脸。不用问,肯定出事情了。
“怎么了?”忍不住问出口,能让碹冥如此紧张的事情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至少是很棘手的事情。
“有人中毒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去。”没时间多做解释,碹冥扶着怜月办公也不办了,直接走出办公室。陈汶看着两个人头也不回的样子,想出口喊住,毕竟下午还有一个会议,碹冥这突然的举动,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等会儿就回来还是不回来了,也没有交代清楚。
坐到车上,把拐杖放到后坐,碹冥替怜月系上安全带,几乎是猛踩了油门冲了出去。
“到底怎么了?”
“碹谦睿行动了,刚才手下人打电话过来说,安排在家里的那个装做怀彦的人中毒了,但是找不到什么原因,甚至连堂里的医生都没个合理的解释,明明没有中毒的可能,可就是中毒了。”说着碹冥中中的一拳敲在方向盘上。愤恨的表情,也带有自责。家里居然能让人这么轻易的下毒,那如果今天中毒的不是他的属下,如果真的是怀彦会怎么办,如果是怜月又会怎么办,碹冥无法想像。
这个消息对怜月来说也相当惊讶,据他所知鹰堂的防卫系统没那么弱,怎么有人可以在所有人无所知的情况之下把毒下好,然后还安然的退场,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除非那个人是卧底,或者那根本不是人。
“想到什么了?”感觉到怜月若有所思,皱眉的样子,碹冥直觉的想到是怜月想到了什么事情了。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也许看到了现场和那个中毒的人后就会知道了。”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能肯定,都只是猜测而已。
“不过,碹谦睿为什么那么做。”其实怜月很早就想问了,今天听到碹冥一听到有人中毒就把事情推想碹谦睿,这让怜月感到很奇怪,为什么碹冥如此肯定,明明他什么证据都没有不是吗?
“很简单,因为他有恨不得把碹家人都杀了的理由,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心情会不好的。”碹冥有意的不想对怜月提及,确实是怕怜月知道太多对他自己不好,更是怕他会有一些不好的情绪,现在的怜月真的是不能再承受负面的事情了。
“你不说那就算了,我想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轻声喃喃着,怜月很肯定的说。
“是啊,今天这件事情既在我的预料之中又在我的预料之外,没想到他能做的那么天衣无缝。”
“你真的觉得世界上有天衣无缝的事情吗?”侧过头,怜月看向碹冥。
“当然不觉得,但至少现在听来是天衣无缝的一件事情。”想到碹谦睿的计划,碹冥冷笑了一声。让一旁的怜月看了有点渗人,感觉向修罗在世的样子。
“我到想看看我亲爱的弟弟到底送了个什么样的礼物给我。”
两人到了碹家之后,被人带着直奔案发现场。
“令主,人还没死,但是我们就是找不到他中了什么毒,因为他的表现有些奇怪。你可以过来看一下。”堂里的医生先把碹冥带到案发现场旁边的一间房间。
房间内,一个男人被人安放在床上,表情异常痛苦,但是全身上下没有流血,或者发青发紫的地方,唯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男人不断涌出的体液,如果照他这个速度冒体液的话,很可能就会被自己的体液给淹死。
医生皱着眉头,走到男人身边,碹冥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这样的中毒表现确实很少见。
怜月从一进门就开始观察床上的男人,感觉他的中毒的症状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拄着拐杖,怜月低头思索着。
“剩下的人呢?让他们都进来。”
碹冥的话刚说完,门外就咋呼开了。
“又中毒了,又中毒了。医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喊了医生。
怜月和碹冥对看一眼,碹冥马上搀着怜月走了出去。
隔壁的案发现场,此时确实正躺着一个人,几个人围着那个人。
“都让开,别挤在一起。”医生开始发话,开始检查地上的人,发现这人的表现和第一个中毒的人一模一样。
“中毒后会被自己的体液淹死……”怜月咱在一边咀嚼着刚才在脑中闪过的一句话。喃喃着,突然。他想起什么来了。
“真水狼蛛,大家先离开这间房间,真水狼蛛应该还在这间房间,把人先抬出去。”怜月突然严肃的发话,命令着在场的人离开房间,看着怜月严肃异常的表情,碹冥示意大家照着怜月的方法做。
很快人都离开了那间房间,并把门窗都给堵的死死的。
几个人另外选了一间房间,碹冥帮着怜月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并帮他把拐杖接过放到一边。等着怜月解释他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东西。
“真水狼蛛,一种剧毒的蜘蛛,几乎可以和黑寡妇相提并论,但是它有一个相当奇怪的现象,就是它的毒性只对人类一种哺乳动物有用,其他的动物中了它的毒没事,中了真水狼蛛的毒后会不断涌出自己的体液,最后会活活被自己的体液淹死,这也是真水狼蛛另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另外就是,真水狼蛛我国并没有,而且它基本上只会在比较温暖的夜晚才会出来,一般情况下不会出没。”怜月可以着重音调与最后一句话,这中剧毒蜘蛛我国没有,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在大白天出没,可是它出来了,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有人放进来的?”果然是碹谦睿,不过还真不知道那家伙对昆虫有如此的了解,这次要不是怜月正好知道,说不定一半人都要葬送在那个真水蜘蛛的口中了。
“除了这个解释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怜月很肯定的接上碹冥的话。
关于真水狼蛛的事情,怜月以前只是在一本介绍危害到人类的昆虫的书籍上看到过,当时实在是对这个真水狼蛛中毒后的症状印象太深了,所以再过了这么长时间后怜月还能想起来。不过真的没想到会有人利用真水狼蛛来害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把人送到医院去了,这里没有这种抗体。不过医院可能也没有。”医生站起身子,迟疑的说到,按怜月的说法,这种少见的毒很少有医院会有准备抗体的,更不用说是一个国内更本不会有的动物的抗体。
并不清楚医院有没这种抗体,所以怜月并没有发表意见。看着医生哀叹的表情,知道是什么原因却不能把人救活,对医生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吧。
“先把人送到医院去吧,不管有没有救。”很讶异碹冥也会说这么有人性的话,一直听到的关于鹰堂的事情都是比较让人心凉的消息,不知道碹冥今天是怎么了,或者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多多少少改变了一点吧,怜月这么想着。
“是,我这就把他们送过去。”其实鹰堂的人一般受伤什么的是不准去医院的,因为那样的话会比较麻烦,可是今天听见令主难得说出让人去医院的话,医生说不激动到是假的。
“你变了。”看着医生叫了几个鹰堂的人帮忙抬那两个人。怜月感慨的开口。转过头面对着碹冥。
“你也变了,宝贝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吗?”怜爱的伸出双手捧住怜月的脸。
没有回答碹冥的话,因为连怜月自己也不能确定的事情,他不能回答碹冥,什么叫没有压力,什么叫有压力,似乎从懂事开始他的肩膀上就有压力,慢慢的长大了,压力变了,但是压力却一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沉重,有时候压的他自己喘不过气来,究竟什么时候能放弃这些压力,他也想问这个问题。
番外:圣诞节(1)
一大早有严重起床气的怜月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身体异常酸痛,低咒了一句,然后感觉到某人的两只前爪跟两条后腿都死缠着自己,当下火就上来了,昨天晚上都说不干了,这个人渣居然还霸王硬上攻了。
迷糊的,碹冥感觉到怜月胸口的起伏有点频繁,揉了揉眼睛,看清楚自己面前的怜月宝贝,扬开笑脸,正想对着他家怜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