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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流出来,但无法顺畅的喷薄,他也没有排泄的权利,这全部都是在固定的时间,通过导管与灌洗来完成了,那些人只把他当做一个玩具而已,他是有生命——这早已被他的主人们遗忘了。
“恩……恩……恩……”
用自己的手,I。K以那种下贱的趴伏姿态,在人与狗的审视之下,一点一点将插在蜜蕊内的按摩器取了出来,他必须非常的慢,不然,充斥在甬道之内的爱液就会迫不及待的冲出来——
“啊……不……”
就差一点,汁液便随着禁锢的接触而倾洒了,他只能在国王与王子更肆意的嘲笑中,用自己的手指去堵,好不容易,他才将被定制成粉红色的蜜蕾紧紧的收了起来,点缀着蕊心的些须淡白,让I。K只能将自己的手下贱的护在花蕾的两边——就这样,他将已经积满了他污秽的证据的蜜穴承在黑色的高大猎犬面前,将自己泪痕交错的凄美面孔侧过去供他人类的主人们达到最佳的视觉效果。
“呜……不……啊……不要……”
那只好奇的狗开始用舌头去圈舔I。K努力收紧的入口,尽管他这样哭喊着,但手指却将自己封闭的入口慢慢的翘开,让动物的长舌头不断蠕动着慢慢滑入他的体内,I。K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很快,他便被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的受虐与性欲的快感所统治了,而此时,他的主人们要求他说出那种最无耻的猥亵浪语。
“不要口不对心,求这畜生强暴你,并且说你喜欢被畜生这样。”
国王端了杯酒,踱到了I。K面前,用鞋尖踢着I。K下垂的小腹下了令。
“啊……啊……不……我……恩…………”
巨犬冗长的舌头慢慢探入他甬道的深处,无法阻止自己律动的腰支,更是因国王陛下的触碰而难耐的I。K哭泣着妥协了一切的要求——
“我……啊……强暴我……啊……我……我喜欢……被……被畜生……啊……”
到最后,I。K只剩下流泪,本能的用自己的手指辅助着兴奋的蜜蕾在动物的长舌撤出之后将湿润的蕾口撑开,而紧张的腹部却将内壁小心的收紧,就在一瞬间,高大的犬类向前一跃,将I。K瘦弱苍白的躯体跨在身下,那只火热的粗大兽根一股脑的刺入了I。K狭小的入口——而现在,他只感到痛与羞辱,却已经不会再因此而受伤了,他下面那张被弄得很淫秽的嘴已经被训练得可以吃下任何庞大的东西,跟随着黑犬的抽插的频率而被强迫晃动着腰身,I。K流着泪的眼中荡漾出一抹凄苦的笑容,随后,他便开始按照主人们的喜好放肆的呻吟——
“啊……给我……啊……更……更深一些……啊……求你……我……我是……最淫荡的娃娃……恩……给我……给……我你的蜜汁……”
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等着这些人玩得厌烦的时候吗?那样的话,对于他,也该算是种恩赐了,那个人类的I。K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贵族们用来逗弄宠物的一只玩具娃娃……仅此而已……
“呵呵,真乖,继续说,不要停,今天可是你的专场演出呢,呵呵呵呵。”
就在王子这样宣布的时候,天一下子亮了起来,封闭的高墙不见了,这间刑讯室在集装箱的车门被大开之后便成了一个最后将I。K彻底毁灭的舞台——他在早已围在车外的男男女女蔑视、作呕、厌恶的哗然声中被当成一件展品当街示众——
“不……呜……不……给我……啊……不要……啊……我……给……给我……啊……”
最后,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在那些人刀一样的双眼中被切碎了,I。K只是在黑犬的身下,像旁若无人一般淫乱的讨好着那些人类们受到刺激的眼睛——他在做什么?在众人面前表演兽交?不,这里在不知羞耻的性交的,只是两只发情的动物……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
“呵呵,我的臣民们,不要惊慌,这个下贱的东西是我和父王养的一只宠物,根本就不是人,我们也只是到公园溜狗而已,来,I。K,让他们看看你漂亮的脸蛋……”
王子勾起I。K掩在银发之下的绝美面容,抓着他的发,将他呻吟的样子现在观众们的面前,那张哭泣的脸上,带着一抹像是抽离一切的惨淡笑容,苍白的美丽身体被野兽的黑色所覆盖在身下为所欲为,这副黑与白强烈对比的画面真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从苍白的唇间滑落的一抹妖艳的红……就如同海妖的泪,居有一种震慑的绝美——绝望之美。
十七
他的心死了,连同做为人的意识一起死掉了,他也不想这样,但除了这样,他又能怎样?
哪本著论上说过,阶级的压迫是可以吃人的。
这种观点,似乎不止是仅仅在哲学中成立,而是成立于任何一种行为之中,所以才成为了哲学所有研究的课题。
“I。K,过来,到这边来。”
庄严的皇宫之外的那条熙熙攘攘的街上,每天清晨六点,总是聚集了很多人,就连平时总是迟到的官员们也抖擞着精神,提前来到这里,他们都是为了看一场表演,在这些人看来,那可比英国王室门前的换岗,带着高帽子的大兵们耍耍花枪,要有意思的多了。
“呜……”
轻轻的发出忍耐的呜咽,此时的I。K已经忘却了他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感到心中绞痛,他只是知道,他会流着泪,在众人那种戏谑的目光下过完这个早晨,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已经说不清了。
他被贵族们完全当作一只宠物来“爱戴”着,每天六点,当兽栏中的猛犬们在他的体内发泄完欲望去享受它们的早餐,他则被带上项圈栓上锁链拖出笼子,他被强迫赤裸着身体在皇宫外的街道上用四肢去爬行,那是一段很算短的路,他要爬在一个小时,才会被带回后宫在宫内的男人们都忙于国事的时候给嫔妃们解闷。
四月的灰色城市中下着细细的冷雨,抬起头,由于哭了太久,I。K只是隐约的看到头顶上那片灰蒙蒙的颜色,他颤抖着。大概是又发烧了,身体从夜里开始不停的抽搐,每一根骨头都被凉气沁得锥痛,就算是小纯一直用长毛贴着他,还是一点用都没有。昨天夜里他又吐血了,吉尔一直不停的叫,还和其它的狗打架,吵得很厉害,那只大黑犬霸道的很,它不让别的狗碰他,一直把他护在胯下,只是护着,吉尔从来不欺负生病的同类,当然也包括“他”,那些养狗的人说,吉尔已经把他看成自己的“老婆”了,其他的狗想对他怎么样,都要等吉尔被拉出笼子去吃饭之后才可以。而小纯呢,呵呵,它是一只橱子养来做菜的小白肉犬,现在它还太小了,所以不能吃,倒是可以给I。K取暖,它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很可爱,而且很乖,只是,那些人说,再过一个月,它就要被宰了吃肉了,真可怜——小纯这名字是I。K起的,虽然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它,但在心里他总是这样叫着小纯的,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呢?他也记不清了,只是念着这个字时,心中会有种能够让人上瘾的痛感。
“快点,Judas侯爵在叫你。”
牵着I。K出来的侍从在趾高气扬的对他发号事令,他们可是非常喜欢这份差事,因为只有在I。K的面前,他们可以抬起头来像个人,所以,他们总是借此机会,来充分炫耀着他们“大权在握”的好光景。
侍从当然不会只是扯着脖子喊上几句,他恶毒的冷笑着,用被授权牵在自己手中的链子狠狠的扯了一下,这是牵着那枚穿透I。K股勾的钢环的,雪一样苍白的肌肤立刻从穿刺的孔中现出些许血色,而下意识的被扯向后的轻盈身体却被站在前面的侍从一把拽了回来,那人手中持着的长锁,就栓在他带着项圈的颈上。当街,所有的人都发出了嘘声,有人甚至向痛苦的I。K吐了吐沫,因为从那粉红色的蕾间,有一绺白色的液体淌了下来,这看起来,很淫秽不是吗?简直是亵渎了神圣的王宫的尊严——每一位观众都是这么想的,尽管他们都在津津有味的欣赏,人发展到这个世纪,有了他们更高级的要求,他们开始喜欢玩弄处于弱势的同类。
“呜……呜………”
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抓正在撕裂他股勾的锁链,而颈部的擂紧让I。K失去了平衡,差点摔到的他却不能用手去扶,怕让更多那象征着淫乱的液体流出来,他只能将自己的手指当众塞入自己的蜜穴中,而这样的动作,却招来了路人更多的嘲讽,他们诅咒着他这样的下贱的“母狗”应该去死,诅咒着他应该遭到更多的折磨,诅咒着他玷污了皇权的威严一定要付出代价……I。K被牵着项圈的侍从将身体吊高,那个人用皮靴狠狠的撵着他的分身,痛得快要窒息了,可他不能阻止,那样的话,身体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王子现在的脾气非常的差,国王突然得了中风,大概要死了。
“啊……痛……求……求你……”
卑微的乞求不会得到任何效果,在那么多人面前,这些侍卫们当然要充分的发挥他们的威严,站在前面的侍卫狠狠的踹了I。K一脚,他倒在地上,血一下子从喉咙中冲了出来,在微雨潮湿的地面上,浓艳的红色慢慢散开,他躺在地上,一时间失去了再次站起来的力气,赤裸的身体被雨着着,现在他并不觉得冷了,混身发烫,就好像躺在血泊之中……他显得很苍白,这让他身上被鞭打的痕迹格外刺眼。
“别装死,起来!你想给王室丢脸吗?”
啪——啪——啪——
狠毒的鞭子凛冽的随意抽打着I。K瘦弱的身体,那些挥舞着鞭子的人当然看得到他一直在吐血,但那又怎么样呢?这只是让强弱的差距越发的悬殊,而越是这样,便越让那些狐假虎威的小官差们兴奋,I。K已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股间的白液顺着腿班驳着伤痕的内侧滑出轨迹,他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够了,你们放开他,让他自己过来。”
Judas侯爵专车的玻璃窗摇了下来,侯爵开了车门淡淡的说着,两名正在惩罚着I。K的懈怠的侍从立刻停了下来,换做一张殷勤的笑脸,退到两旁,向Judas鞠着90度的深躬。
“I。K,听话,快过来,我不会告诉王子殿下和国王殿下的。”
Judas侯爵笑笑,伸出一只手,像逗弄着邻家的小狗一般,向I。K招着手,最近王子殿下的脾气的确是很糟糕,光看这小家伙身上的伤就知道了,那不是王子暴力美学的风格,这些鞭子的痕迹是没有规律的。
“呼……呼……呼……”
侍从解开了他的锁链,被他们揪起来的I。K缓缓的穿过站在两旁的人群朝着侯爵的专车爬了过去,很多次,他摇晃的身体都快要跌倒了,这该感谢那些好心的路人,他们会用他们的鞋将他扶正,或是干脆踹上他一脚,将他轻盈的身体带出一段距离,当他好不容易寻着声音爬到侯爵的车前时,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位贵族将会怎样对他,他只抬起头,用那种恍惚且迷惘的眼神注视着侯爵,I。K的眼睛就像他整个人,越发的透明,如苍白的月光,有种让人撕痛的凄美,他想他可能就快要看不到了吧?他本来就是个不太会哭的人,不像纯纯……纯纯?他是谁?他不记得,不记得!
“你病的很严重哦,上来。”
Judas侯爵勾了勾I。K唇角的血迹,探出身,招呼I。K身后跟来的侍从将他拖进车里。关上车门后,看着这个蜷缩在座椅空当之间畏缩的哭泣的尤物,Judas侯爵从公文包内取出衣用的橡胶手套带在手上,把I。K整个抱到后座上,他不需要说什么,这个已经被调教得很好的小玩具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活的玩具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弓着身,抬高了腰支,他要分开他那腿,那必须让一只腿悬空,而这位好心的侯爵同意他将自己被地上的石子搁破的腿顶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欣赏着I。K这副奴性的姿态,侯爵一边将自己带了手套的两指探入他蜜穴之中,一边故作叹息的说着——
“I。K,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就算是把现在这样的你拿去给你的亲生母亲看,大概她也不会相信这就是她的儿子的,呵呵……不用害怕,我来帮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放松些,我会在王子那里找个令他不会惩罚你的理由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今天早晨有几只狗碰过你这里……”
“啊……啊……痛……恩……”
没有回答侯爵的问题,I。K只是咬着唇忍耐着来自体内的痛,被侯爵用手指撑开的狭小入口像是被撕开了一般呻吟着,使得从那张常被他的主人们笑作是无底洞的下贱的“小嘴儿”里不断倾斜的肮脏白液间夹杂了艳丽的颜色,而由于已养成的习惯所带来的畏惧让I。K本能的想要收缩,但来自侯爵手指的抑制,却只是让他变得更加狼狈,他控制不了敏感的分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