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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来袭又飘著细雨,街上人潮本来原本不多,却因警鸣声而被吸引聚集过来,人群在警界线外只见街角的便利商店被警力团团围住,一个危险份子挟持了一名孕妇,樱木和流川蛰伏商店旁的暗巷正准备攻坚。
“这次换我……”
流川举起枪慢慢跨出脚步,准备趁歹徒不意先发制人,正要扣下板机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直袭他而来,远处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流川与他四目交接时那人也正饶富趣味地打量他。
碰!
一颗子弹破空而来。
流川身後的樱木发现流川在发呆,一个箭步上前扑倒他。
碰!
樱木再翻身儿起击中歹徒的手,那人吃痛枪落了地,却又拿出刀子抵在孕妇颈上,女人害怕地惊声尖叫,樱木怕伤了人质也不敢上前。此时从便利商店楼上一个小个头从上跳下踢中歹徒的肩膀,樱木见是宫城偷袭成功马上朝歹徒膝盖开枪,而对街的警员也冲了过来擒住歹徒。
“谢了,宫城!”樱木跟宫城轻轻击掌致意。
“小case!”这样说的宫城难掩得意之色,心想还真难得这两只会失手!
樱木回头看向流川,流川已站起身但目光直往人群搜寻著什麽。
枪响後那个让流川分心的脸孔便消失无踪,流川认为自己看见了的不可能是他所认识的那人,因为那个人早已消失於世,永远不可能再出现了。但刚才那熟悉的感觉又是什麽?
“狐狸,刚才很危险呢!”樱木见流川居然还在发呆走过来大声抗议,刚才真是吓坏他了,心脏都差点停了。
“……”流川沈浸在自己的疑惑中没有回答。
“有什麽不对吗?”樱木问。
“没有。”只是看错了。
樱木眯起眼盯著流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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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今天的任务,两人一回到家樱木便热情地拥住流川,两人边吻边滚到床上去,流川烫得挺拔的制服被压皱後凌乱地挂在身上。这让流川有点分心在衣服上,樱木不理会流川的推拒持续著一波波的攻势。
寒冷夜晚,埋藏在心中的不安跟黑暗挂勾在一起,说不出口的烦躁让樱木更加贪恋的占有流川,回应他的是流川被激情融化的温热身躯。
流川闭著眼仰头向後,抿紧的唇忍住就要溢出的呻吟,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樱木却觉得心的距离是那麽遥远。肢体的交缠愈密合,樱木心中的不安感却更加扩大,樱木停了下来抚上流川的脸,手指滑过那紧闭的眼睑向上到了流川的额头拭去那些渗出的薄汗。
樱木突来动作让流川不解而睁开眼,樱木看见那如星的眼眸因情欲激动而有些水气,先是迷蒙的涣散後又凝具燃起不悦的讯息。流川咬得鲜红的唇才刚轻启露出一条缝隙,樱木便立刻用自己的唇封印住它。
“唔……”流川的口头禅被樱木强逼咽了回去。
今晚樱木不想听到“白痴”两字从那好看的唇里发出,樱木趁流川还没反应前撬开他的牙关含住那柔软的舌尖,反覆吸狁挑逗。流川只是稍微的抗拒後渐渐又张开手抱紧樱木。两人像要把对方啃食入腹一样,放纵原始的欲望激情需求著彼此。
“白痴”在得以喘息时流川还是习惯性的把该说的话说完。
樱木翻身坐到床的另一侧,听到这熟悉的字眼英挺粗犷的俊脸带著苦涩的微笑。他顺手往床边的茶几摸去,一个精致的烟盒落到他手中,樱木凝视一会眉头却一皱。
“庆贺你升队长的礼物”流川平躺著盯著天花板说。
打开烟盒樱木点燃一根烟後靠著床头,没得到预期的感谢流川转过头来看樱木。
“怎麽了?”微弓起身体流川取过樱木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後问。
樱木攫住流川的下巴凝视他,然後低下头轻触过流川的唇,褐色的眼睛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失落。
“只是在想你刚才高潮时的脸……还是像只狐狸。”樱木回答。
樱木敷衍的回答让流川生气地推开他起身往浴室走去,碰地一大巨响关上门。
听著哗啦啦的水声樱木继续吞云吐雾。
比平常花上好几倍时间流川才从浴室出来,只见樱木已侧身睡去。走到床边流川盯著樱木的睡脸。
“白痴,你到底在生什麽气?”轻不可闻的一句问话,睡著的樱木或许没听到。
2
隔日回到工作岗位,樱木似乎有意躲著流川,在局里跟流川谈公事时目光总是刻意回避,可是当流川与其他组员讨论案情时,又直盯著流川侧脸看,而且眼神炙热得像把火,流川直觉感到被人注目著,一个是樱木若有所思的凝视,一个是那天在人群里的那熟悉感觉。
流川有时会回过头瞪著樱木,心里骂著:白痴,有话也不说出来,怪里怪气得!几次流川想拉樱木进审讯室问话,都因被事情担搁作罢,被这样无言抗议又不明白自己做错什麽,让流川心神也浮燥起来,脸色比平时更为清冷严肃。
樱木趁著空档坐上自己的办公桌拿出抽屉的烟盒点了一只烟,哈了一口把烟刁在嘴边,假意瞄了一眼桌上的公文,目光又追逐著在另一头忙碌的流川,流川在与人交谈中至少二两次失神看向窗外,樱木见流川又发起呆,便不满地把手中的烟盒抛向桌面边缘,正好被流川回头瞥见,樱木心虚低下头假装忙碌,流川默默走过来拿起烟盒,一个空抛,丢向自己座位下的垃圾桶。
“……”樱木没料到流川会这样,张开口看著被丢了的烟盒。
“不喜欢就丢了”流川冷淡的口气中有极度的不悦。
流川这样不留情面的作法让樱木很恼怒,昨晚才收的礼今天当他面前被丢掉,谁都会觉得生气。自己只是抛一下下出气,可舍不得丢掉烟盒的啊!为什麽要做得这麽绝?樱木觉得流川有时很粗心,有时又敏锐得吓人,自己的小动作竟瞒不过他。
两人剑拔弩张地互瞪著,熟知两人烈火脾气的部属都赶紧躲远些,还好有紧急通告的电话进来,有一批通缉犯藏匿在山区的工寮,重案组需立刻整装准备出任务,当流川拉开车门要坐上警车时樱木叫住了他说:「流川,你留守。」樱木是怕流川又发呆危险而不肯让他出任务,流川先是一愣,然後脸上怖满寒霜地一屁股坐上别人开的车,樱木现在虽然是他的上级,但这个命令他才不接受,他又不是内勤单位的人。
“开车”流川对驾驶下命令。
“是!副队长!”流川将来可是会调回警总当督察的,部属也不敢得罪他。
由於时间紧迫,樱木也不多说领著车队员出发了,到了现场因对方是火力强大的枪械要犯警力虽已慢慢缩小包围范围,还不敢贸然行动,正等著重案组来执行攻坚,樱木还在看热流感应器确认里面的人数研究攻坚路线,流川心底气樱木因昨天的事要他留守,也不等樱木下指示自己带两个部属闯进工寮,幸好里头的歹徒犯因天气突然变冷,御寒衣物不够手指早已冻僵,让流川跟那两个队员轻易制服。
流川跟队员押出几名歹徒准备关上车时突然那熟悉的感觉又从上方袭来,流川抬头往上看,树稍居然站了个人在对他微笑。
只那零点几秒的分心,嫌犯之一推开流川,从衣袋里拿出一颗手榴弹大喊:“反正老子是肯定被判死刑的,就多找几个条子陪葬!”
樱木眼尖扑倒流川护著他滚下山坡,其他两名部属也训练有素的立刻跳开,炸弹爆炸引发汽车也爆炸,有三个歹徒被炸死,警方和趁机逃跑的一名歹徒展开一会儿枪战後击毙歹徒,幸好警方无人伤亡。
看著燃烧的烈火樱木气得揍了流川一拳,对他大吼:“你自己不要命了,可不能连累其他弟兄!”流川理亏没有回手,默默擦掉嘴边的血丝……这次他看得很清楚,是那个人没错!
流川因疏失被记了大过,上级看过报告认为他暂时不适合出勤,又给他放了半个月的假让他休息,接下来的日子重大刑案不断发生,队上忙得人仰马翻,樱木更是常夜不归营留在对上待命,两人虽同住一屋檐下却有一星期没好好交谈了,其实两人正陷入冷战。
樱木拿出自己自己从垃圾桶捡回的烟盒,对自己这样跟狐狸呕气感到幼稚,却不愿开口求和,他思绪氛乱地站在窗边,手中的烟已快燃尽却不自觉,冷不防一把大扇子朝他脑门一挥,让樱木吓了一跳回头开骂一张美丽但霸气十足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啊!大姐头!哇~哇~好烫!”
“叫督察!没礼貌的小子!把我喊成街头女飞仔了!”彩子拿掉樱木手中的烟头又打他一扇。
“彩姐真是宝扇未老啊~真不知道宫城怎麽在你的铁扇之下过日子的……”
“哼,对付他我还用不上扇子。”
“说的也是,那小子对你死心踏地的,当然不用彩姐动粗啊!”
“我听说这边乌烟障气的过来瞧瞧,果真是乌云罩顶啊,流川呢?”
“被强制休假了。”
“听说樱木你不让流川出任务?”
“宫城那小子又打小报告了!”
“叫他学长,臭小子。”又一扇。
“欸!”樱木闪身跳开,口袋里的烟盒掉了出来,刚捡起来又被眼尖的彩子夺过手。
“这不是……?”
聪明的彩子没问出口,因为那个名字是每个人都不愿提起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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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你真的不想回去吗?”
“怎麽?洋平你不想陪我了?哼,有了老婆就不理朋友了?”
“……你们又怎麽了?”洋平叹口气问。
“还能怎麽样?就是持续冷战。”樱木说著又灌了一口酒,闷闷低著头。
真的是能怎样还好啊!以前狐狸跟他一言不和就开打还比较舒坦,这些年大家都成熟了,忍让之馀却让气氛更沉重,有时两人整晚说不上一句话,除了床晃动的声响,安静得让人喘不过气。
有时樱木觉得自己是趁虚而入的小偷,有时他又自认能付出的温柔与包容都是最大极限了,如果用在别人身上对方一定感动万分,可是流川的心却像湖水一样深不可测,他始终不能窥探他内心真的想法。想问却又怕听到流川的真心话,毁了两人维系著的情侣关系,这些年甜蜜中总潜藏著不安,让樱木时而欢喜时而忧,战战竞竞地悬著一颗心。
“有天晚上我醒来没看见他,走到储藏室看见他拿出那箱遗物。烟盒、相片、钓具……他居然当宝贝似的一一擦拭著!
洋平叹口气说:“我记得那箱东西是你说要留著做记念的啊。流川只是一时兴起拿出来整理吧~流川挺爱乾净的”
“可是他居然送我一模一样的烟盒!我……你说狐狸是不是勉强跟我在一起的?我……只是替身吗?我陪著他这麽多年了,如果我在他心底比不上那人重要,我、我又算什麽?”
“跟死去的人较量你分不出胜负的。”
“我累了,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窒息的生活。”樱木说著把头锤敲在桌上。
“樱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离开他,一是跟他好好谈谈。”
沉默许久樱无言地摇摇头。
3
打开门房中一片黑暗,樱木也不去打开屋里的灯,习惯黑暗之後望向半阖著的门扉,藉著那房间透进的月光,樱木看见床上淡蓝的人影,流川扑卧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上,被子胡乱扯在身上只盖了半身,樱木光看睡姿就知道流川心情不好。
虽然很想念流川但想起跟他还斗气著,樱木踌躇著不想进卧室,看著流川的背影一会樱木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把头往後仰著闭上眼,呼出一口长气樱木眉头微皱著,困意和疲累袭来,车子抛锚他走了很久的路回来真有些疲累啊!
再叹口气站起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想喝点水,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樱木走到桌边发现厨房都染上一层灰尘了,垃圾桶里没有半点食物包装的踪影。
“……这只狐狸成仙了?过著什麽日子啊!”
摇摇头走进浴室,樱木心中有些愧疚又带著恣意报复的复杂心理,他扭开水龙头让水从上淋下,洗去要夺框而出的心酸,洋平要他问清楚,可是洋平不懂自己患得患失的恐惧,不要说洋平不懂,自己也不懂。樱木从不认为自己会为情所困,年少轻狂的岁月晃如昨日,当时他那麽有自信会得到流川的心,如今人在身边却更不安、更不满足。
是爱愈深愈怕分离吧?
停下来望向镜中失意的自己,樱木苦笑一下,是了,岁月已悄悄腐蚀了他的英勇,瞧:眼尾都长了几条细纹……但是狐狸却一点也没改变,是因为他很少笑吗?樱木朝著镜咧开嘴笑笑,却觉得自己笑比哭还难看……正胡思乱之际,浴室的门打开了。
“白痴”流川的声音有些沙哑。
“啊~你醒了?我刚回来……车子抛锚走了一大段路,好累!都出汗了……唔!”樱木故作轻松眼神却飘移开,还没说完话流川抓住他的肩头吻了上来,没料到流川突来此举樱木有些惊呃。
流川先轻触过樱木的唇再用力咬了一下,在樱木吃痛时流川把舌头伸入他口腔挑逗他的舌蕾,温热柔软的湿度马上撩起樱木的欲望,当樱木本能的伸手抱住流川,过度冰冷的温度烫醒樱木的心。
“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