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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飞闷声不响地坐起来,拍拍身上沾的草屑,危险地看着席方雨,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想打架是吧?好些日子没打架了手氧是吧?打呀!来呀!”拉开校服拉链,脱下来随手摔在一边。
席方雨咬咬牙:“打就打,我早就想揍你了!”
顺手一拳招呼过去,被向飞避开,紧接着身子一侧,躲开了飞来的一脚。
两人忘了这里是校园,忘了他们已经是一对如胶似漆的好朋友,一如初见面时一样,红了眼,满心的念头只是把对方打倒!
向飞瞅了个空当,一把将席方雨按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席方雨也不甘示弱,回手去掐对方的脖子。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的,原本互相怒视着的眼睛变得柔和起来,手,松开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四片唇靠近,再靠近……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方雨,我喜欢你……”
汗~~~~~~~这样的行文大家看得别扭吗?'秋之喵喵整理'
六
汤匙在咖啡杯里不停的搅动,带起一个个漩涡。
“原来你是向飞的以前的同学,关系还很好!”庄静一脸的兴致盎然,回头瞪了向飞一眼,“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席方雨淡淡一笑:“过了这么久的事,大概向飞已经忘了我这个人了吧。”说着瞟了眼对面一言不发的男人。
“怎么可能?不过他一向不太爱说话,也不怎么提以前的事。”
“这样呀。”向飞果然变了很多。不爱说话?不爱提以前的事?还是……不愿意提他?
庄静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脸兴奋:“你们两个是邻居,小学、中学又在一起那么久,那不就是青梅竹马?”
她自以为说了个笑话,一个人在那里笑个不停,过了一阵才渐渐发觉到气氛有些冷。向飞的脸色固然难看得很,席方雨也低头不说话。
“喂,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开个玩笑而已。”拽拽向飞的袖子,“你是怎么了?闷声不吭的,好好招待一下方雨呀!”
象是逼于无奈似的,向飞轻轻咳了下,抬起头:“方雨,你怎么来了?”
“我?”席方雨在心头苦笑了下,我来找你呀!“我来玩的,旅游观光。”
“就你一个?没跟团?”庄静大概是嫌向飞的态度太冷淡,赶紧接过话头。
“是呀,我听说他在这里,就来了。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会,不会!是吧,向飞?”一个劲儿地向身旁的男人使眼色,可他却全似没看到。
“你准备住几天?”
“大概五六天吧。”
“这么短?向飞,那你可要好好陪陪方雨。这样吧,明天是周五,咱们一起请假。利用周末这三天好好陪方雨玩一玩!你是第一次来A市吧?这里可有许多好玩的地方……”
耳边听着庄静兴奋的诉说着,席方雨偷偷看向向飞,后者面沉似水,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中微微一颤:向飞,你就这么不愿见到我么?我打扰了你的生活么?可是,我是多么多么地想再见你一面呀!
“对了,方雨,你准备住在哪里?”
庄静的一句问话又将席方雨的思绪带了回来,微微一愣:“我?还不知道。”
“哎,我糊涂了,你当然是住到向飞家了,反正他们家也有房间。你跟伯父伯母也很熟了,住在一起也有话说。”
“不!”
“不行!”
庄静这个自以为不错的提议立刻让在场两人同时驳回。她困惑地看了两人一眼,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
向飞也没有解释,只是强调:“总之不行!”
席方雨低下头,轻声说:“我看我还是住旅馆吧,我……不大习惯住在别人家。”
“那好吧。”庄静的热情顿时去了一半,只觉得这个两人的情形实在古怪极了,还说是好朋友,却简直比陌生人还要冷淡。既然如此,她就不用象个多事婆似的过分热心了。
“不如这样,我家那边有个小旅馆,环境不错,我跟老板很熟,可以给你打折,而且出入也方便,你就去那里住,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对于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的席方雨来说,实在没有理由说不。“好吧,麻烦你了。”
走了咖啡店,席方雨才知道原来庄静还有一部车。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车,虽然在这样的繁华的都市里白领有辆车没什么稀奇,但在席方雨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人眼中,这部车就已经是身份的象征了。
“恭喜你呀?”在等着车开过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对站在一边的向飞说。
“什么?”向飞浓黑的眉峰皱了皱。
“恭喜你有这么一个漂亮能干的女朋友。”别过脸,不敢去看身旁的人,生怕这一看之下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向飞哼了一声,大踏步向前走去。那边,庄静已经隔着车窗在向他们招手了。
庄静介绍的旅馆还真是不错,位置、环境都很好,出入的人员看来也很正派。看在庄静的面子上,老板给席方雨开了个单间,另佩盥洗室,打八折。
这已经很优厚的条件了,不过席方雨根据偶尔几次出差得来的经验,料想价钱还是不会太低。偷偷一问,一晚一百三十元,让他不禁捏了把汗。
安顿好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庄静和向飞也没有做太多的停留,只是约好了第二天来接他。
站在门口目送两人离开,席方雨的视线久久收不回来。多希望向飞能够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让他能自我安慰一下。
可是,没有,见面这几个小时内,自始至终,向飞的眼光也没在他身上停留过!
北风吹来,带来一阵寒意,使他情不自禁的瑟缩起来。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七
“方雨,你一个人没问题么?”
庄静和向飞站在一架缆车前;有些歉意地看着席方雨。
来山上看云海,是庄静的提议,据说这里的云海也是A市最著名的景观。三人都没有登山的打算,还是决定坐缆车。
因为是淡季,登山的人少得可怜。一排排的缆车等在那里,一般是空着去,再空着回来。缆车是车厢状,一次只能坐两个人,庄静想和向飞一起,又觉得让席方雨自己一个人有些不合适。
向飞照样还是一言不发,席方雨笑笑:“总不能让女孩子独乘吧?我倒是想和你一辆,又怕向飞不高兴。”
庄静先是被逗得一笑,然后撇撇嘴:“他才不会呢,象个木头似的,我看我就算被人追走,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说着,有些嗔怪地瞪了向飞一眼。
向飞却对两人的对话不感兴趣,看见缆车滑过来,一拉庄静:“上去吧。” 小心地把庄静扶上去后,自己才迈步上车。神情之间的温柔,惹得席方雨看呆了眼,多希望这样的目光也能停驻在自己身上,但是……黯然摇了摇头。
已经……不可能了吧?
连景点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夸赞:“你这位朋友可真体贴,一看就是很疼女朋友。我在这儿见的人也不少,这么出色登对的情侣还真是少见。”
“是呀。”看着缆车一步步升高,席方雨漫声附和,却怎么也挥不去萦绕于心的那份苦涩。人家是郎才女貌,加在中间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有了这样的女孩在身边,向飞怎么可能会回头看自己呢?席方雨,你凭什么就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向飞还是以前的那个向飞?还会在乎你?
这才发现,即使到了这里,自己还是多余的,那个小小的缆车已经容不下第三个人了呀!
“你们两个人真是怪怪的,一点也看不出是好朋友。”
坐在朝前的方向,庄静却忍不住回头张望,隔着小小的玻璃窗看过去,在青蒙蒙的天色映衬之下,席方雨瘦削的身影似乎也被一团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云气所环绕,淡淡的看不真切,透出几分寂寞,几分孤单。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很可怜,好像被咱们丢下似的。”
“不过是坐个缆车而已,你也真会乱想。女人的同情心就是喜欢无意义的泛滥。”
向飞的口气仍是即平淡,但不知为什么,庄静就是觉得他的平淡的外表下隐藏着莫名的急躁,好像正在处于某种忍耐的边缘。
“你跟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平时待人虽然也总保持着距离,但我觉得,这一次对席方雨,你是在刻意冷淡。”庄静到不愧为目光敏锐的职业女性,很快对两人的情形做出了明晰的判断。
“没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除非自己说,否则不要过问对方的私事。”说到这里,向飞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摆明了不愿多谈。
叹了口气:“好吧。”
再坚持下去,气氛就会变得很僵,相处多年,庄静很明白,当向飞不想谈一件事的时候,任谁也不能让他开口。
有时候她真是不能了解向飞,摸不透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直觉的感到向飞有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都是不能对她说的。有时候她也怀疑,自己真的走进向飞的心了吗?
不自觉的又想起那个席方雨,他应该知道另一个她所不知道的向飞吧?〖紫Z〗
八
在庄静的着意安排之下,三天的行程充实而又不显急凑。如果席方雨的目的真的只是来旅游观光,那么他应该是很满意了。可惜,他是来找人的,而他找的那个人却显然并不欢迎他。
从第一天的缆车事件开始,席方雨就已经意识到以后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将会是一种折磨。他只能象一个影子一样坠在那两人身后,看他们手挽着手的亲昵模样,还要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把酸楚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也曾下决心要和向飞单独谈谈,却苦于找不到机会。这不唯是因为两人之间总加着一个庄静,也是由于向飞总刻意避免和他独处。而这种态度,其实也表明了已经没有谈的必要。
时间越久,席方雨就越觉得心寒。有时候也偷偷问自己,这样死赖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人家都已经表示出了不欢迎,为什么还舍不得走?难道非要被一点尊严都不剩地轰出才高兴么?
无数次暗骂自己没骨气、不够干脆、不像个男人,然而一说到要走却又迟疑了。不能否认,在他心里还是隐隐约约的希冀着,盼望着事情也许有一天会有转机。
即使心里也明白那是微乎其微。
第三天的下午,庄静和向飞带着席方雨参观了A市最著名的海洋馆。置身在一群深海鱼群当中,耳边隐隐传来水流波动的声音,席方雨忽然有一种错觉,觉得他自己好像也要变成一条鱼了,在苍茫的大海里寻寻觅觅,却找不到属于自己一席之地。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走在前面的人已经没了踪迹,慌忙的追出去,然而昏暗的灯光之下,无法很快辨认出各人的形容,直到出口处,才看见庄静和向飞向里张望的身影。
向飞一看到他,立刻冲上前狠狠地质问:“你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不要自由行动么?害得别人为你担心!”
“对不起。”席方雨低下头,不是怕了对方的凶恶神气,而是怕会忍不住心里的苦涩。这是重逢后向飞第一次主动对他说话,可笑的是居然是如此声色俱厉的指责。
“向飞!”庄静赶紧为席方雨解围,“方雨,你别在意,他这样气急败坏其实是担心你。你不知道,刚刚发现你不见了,他急得要跑回去找!这人也是瞎着急,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了不成?丢在海洋馆里,那不成笑话了?”
是么?对他发火是因为关心他?那么如果换作是庄静,向飞也会如此了?哦,不,庄静这样聪慧的女孩,才不会给人添麻烦。
想到这里,席方雨不觉轻轻对自己一笑。
眼看着气氛不对,庄静把车钥匙塞在向飞手里。“今天我累了,你来开车。”向飞点点头,二话不说向停车场走去。
剩下的两人就在路边等着,庄静站在海洋馆门口的台阶下,席方雨则站在几步之外 ——这是他这两天来养成的习惯,跟在亮丽的庄静身边,连他这个不起眼的人也都沾了几分光,赢得了不少人的注目礼。人们在第一眼过后,往往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脚上,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跟在爱思米拉达身边的钟楼怪人一样,不伦不类。所以他总是尽量让自己变得不显眼一些。
大街上稀稀落落的没有几个人,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慢慢从庄静身前走过,忽然间抢上一步,一手抓住了庄静手上挎的坤包!
只觉得手臂一紧,等到庄静反应过来的时候,包已经被抢走了。
“我的包!抓贼呀!”
正想追上去,前面早已有人冲上来,右手挥出一拳打在抢包贼的肩膀,痛得他松了抓包的手,紧接着左腿轻轻一带,将他撩倒在地。这两下干净利落,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