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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救活她!”上屋武彦不等芽衣说完便抢过话头打断了他,平日在学校里看起来随和又潇洒的老师此时眼睛赤红着,流露出凶狠而怨毒的神色,他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仿佛咏叹一般叹道,“只要吞噬了纯成,沙耶一定会恢复活力!”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芽衣愣了一下,然后疯狂捧腹大笑了起来。
“真是对不起啊老师!我不会让哥哥诞下纯成的,你注定要失望了!”芽衣脸上仿佛露出了恶毒的微笑,她用甜蜜的声音贴着上屋武彦的耳边道,“不过最重要的一点,你的沙耶,已经被我干掉了呢,把她冻成了冰,用枪扫射成了飞灰。”
红色的枪尖轻轻向前一送,然后迅速拔出,猩红的血液喷出,上屋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我尽量日更起来,在七月底完结掉
☆、episode。28
please e back
1。
崎山芽衣没有回家。
迪卢木多焦躁的试图凭借两人之间的魔力连接察觉崎山芽衣的所在;然而对方却似乎对两人之间的联系做了些手脚。
魔力输送没有停止;也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生命威胁;但却无法清楚的辨认出她的所在。
方向非常模糊,Servant对Master的感知力被削弱到了极端微弱的地步;迪卢木多无法判断出崎山芽衣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
崎山蓉司倒是打工结束回来了,然而他在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却并没有显出意外的神色,看起来崎山芽衣应该是已经和他联系过,用某种理由让他放心她今晚在外面过夜。
……但是就算找到了崎山芽衣,他真的能够阻止她吗?
就算打晕了她,将她带回来,他能挽救崎山芽衣的精神吗?
那不是绝望,也不是疯狂;而是某种程度上的积极。
她清醒,理智而果断的为了自己和家人行动着。
如果是消极的情绪或许迪卢木多还能够陪伴在她身边,鼓励她,安慰她,然而他已经失去了那个机会。
在崎山芽衣精神的丝弦即将崩断,从极度消极转变为病态积极的那一刻,迪卢木多舍弃了她。
他……真的有能力将这一切挽回吗?
迪卢木多将自己的伤口血淋淋的剖开思考着,然后痛苦的得出了结论——他做不到。
从最一开始,能够让崎山芽衣不稳定的精神稳定下来的人就不是他。
他哪怕费尽心机也只能暂时的安抚崎山芽衣,然而只要爱理或者蓉司一个无心的动作或者随口一句话,她的Master便能冷静下来。
在崎山芽衣心中,和爱理和蓉司比起来,迪卢木多奥迪那什么也不是。
2。
翁长善弥和姬谷找不到了。
在看到地下室的惨状之后转移了吗……
芽衣百无聊赖的踢了踢翁长家宅院子中的草皮,她看了看表,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她的房间里完成学校的作业,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学校怎么样了。
芽衣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冬木深山町这一侧多半都是老房子,住人也并不是特别多,夜晚并不如大城市一般繁华的灯火璀璨,然而没有了灯光的掩映,星光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
芽衣忽然想起来父母的葬礼刚刚结束的那个夜晚,她和哥哥偷偷听了大人们的谈话后害怕而慌张的溜了出来,两个孩子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黯淡而灰蒙的夜空,他们紧紧的互相依靠着,颤抖着汲取对方身上的温暖,芽衣彷徨着问哥哥道
“哥哥,我们……究竟会变成怎么样呢?”
蓉司只是闭紧了嘴巴摇了摇头,他将抱着芽衣的胳膊收的更紧了些,仿佛在害怕有人会将他们分开一样,芽衣懵懂的看着哥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坚定又脆弱的表情。
然后爱理就出现了。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头发染成金黄色,耳洞打了很多,脖颈间。手指,手腕上也叮叮当当挂了很多饰品,如果不是考虑到她已经过了被称作少女的年龄,看起来简直像是个不良少女。
“哟,孩子们。”爱理蹲□子,平视着芽衣和蓉司,“我叫桐原爱理,是你们母亲的远方侄女,你们愿意今后和我一起生活吗?”
“不是你,而是你们。”爱理笑了起来,看起来简直像是有阳光笼罩在她脸上一样,“我想收养你们两个,你们觉得怎么样?”
当时蓉司和芽衣几乎都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光是因为不想被分开,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爱理虽然看起来简直像是不良系暴走族,但是她身上却有着阳光的味道。
又温暖又温柔,又明媚又柔和。
简直就像是……妈妈……
3。
不能回家,回家会遇上Lancer,芽衣没打算和他一起行动,她了解凯尔特传说中的的英雄迪卢木多奥迪那,如果遇上Lancer之后他第一件事肯定是道歉,然后虽然怀抱愧疚却毫不犹豫的阻止她接下来所有的行动。
没有地方可去了。
时间并不算太晚,还没有到城市陷入睡眠的时间,芽衣从阴冷没有一丝人气的玄关站起来,恢复了穿着校服的乖乖牌模样。
绿色的灵魂宝石被放在了她的手中,仔细看过去会发现仿佛有一层透明的帷幕将宝石和外界隔开,简直就像被放进了玻璃球中一样。
虽然做不到隔绝和Lancer的魔力连接,但是阻碍Lancer感知自己的位置芽衣还是能做到的。
绿色的灵魂宝石在隔幕中散发着稳定而柔和的光辉,芽衣捧着它走出了宅院,向魔女喜欢出没的偏僻废旧的地方走去。
明明冬木之前并没有魔法少女,然而魔女却仿佛从未消失过。
就像之前见泷原明明有着四个魔法少女,悲叹之种的数量却从未出现过短缺——魔女的数量似乎始终都没有减少过。
那证明着变成魔女的魔法少女远比和QB签订契约新成为魔法少女的数量要多。
所有的魔法少女的结局都将成为魔女。
人们把成长期的女孩子称作是少女,魔法少女……便是成长中的魔女。
她不会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
她不会成为魔女。
她不会让自己被新的魔法少女打倒。
她不会成为填补宇宙能量散失的能源。
绿色的灵魂宝石闪动了起来,那是魔女的脚印。
芽衣顿了一下收住了脚步。
前面的结界不是魔女而是使魔的。
它要再吞噬一两个人才会进化成魔女。
芽衣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她的眼光定在了远处还亮着灯的住宅区。
只要……丢两个人进去,就能再得到一颗悲叹之种了。
3。
“铃铃……铃铃……”
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芽衣仿佛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她伸手摸出移动电话,屏幕上的号码来自爱理姐。
……爱理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这个时候的爱理姐应该因为预产期将近而住在医院里,理应是不会有空来关心她的情况。
芽衣疑惑的思考着,按下了接通键。
“崎山芽衣!你在哪里!”
爱理中气十足怒气冲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芽衣稍稍将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些,仿佛突然一下子变得矮小了很多。
“……呃,我在……小圆他们邀请我去见泷原,我们都在麻,麻美家里。”
芽衣结结巴巴的编着谎言,然而爱理一个字都不信。
“哦,是吗?让麻美那孩子听电话!”
“……爱理姐你不相信我吗?”
芽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理直气壮,电话那头的爱理姐突然叹了一口气。
“小芽衣,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啊,爱理姐你为什么这么说?”
芽衣低着头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回答道,爱理严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那么,芽衣最近为什么连续逃课?”
“……诶?”芽衣呆滞了一秒,恍恍惚惚问道,“老师和爱理姐联系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爱理变得十分温和又十分认真的声音。
“小芽衣,要是你不想说的话姐姐也不会逼你,但是姐姐想告诉你,女孩子这个年龄是很容易走歪路的,要决定的什么的时候,一定要先认真的想清楚,不过如果是小芽衣的话,我想……应该是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道路,不是吗?”
“嘛,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小芽衣变成不良少女或者加入独色帮暴走族什么的,但是姐姐真的还是很不放心啊,就算什么也不想说,小芽衣能来医院看看姐姐吗?”
爱理姐温柔又严肃的话语在芽衣仓皇的挂断了电话之后依然始终回响在她的耳边,芽衣握着手机,缓缓的抱着肩膀蜷缩着蹲了下来。
很想哭。
很想姐姐。
很想很想爱理姐。
很想看到爱理姐仿佛带着太阳光辉的脸庞,怀念她半真半假嗔怪的责备,想念着她毫不温柔揉弄着自己头发的手。
灵魂宝石闪动了一下,变成了细细的指环缠绕在了芽衣的手指上。
去见姐姐。
去见姐姐最后一次。
然后就消失在蓉司和爱理的生活中吧。
她会永远的和崩溃堕落成魔女的魔法少女战斗着,作为好似僵尸一般的魔法少女活着,然后长久而不会停止的守护着哥哥姐姐,还有他们已经组成或者未来将要组成的家庭。
这是她所认为的,自己能够走上的最正确的道路。
4。
在翁长善弥的家里凑合休息过一个晚上之后,芽衣去了医院。
产科的病房病人不多,在芽衣进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爱理一个人在,大着肚子的爱理比起她熟悉的模样要丰润了不少,脸颊变得更加饱满而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哎呀小芽衣你终于来了。”坐在床边的爱理眯着眼睛笑着冲芽衣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真是很久不见了呢,让我仔细瞧瞧小芽衣变了多少。”
“……不过几个月而已,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芽衣仿佛突然又变成了小孩子,不知所措,答不出话,她看着爱理带着微笑的面容,明明犹豫着踟蹰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前进,身体却自己动了。
“小孩子三天不见就会有大变化,何况是好几个月呢,都足够乖乖牌小芽衣学会逃课了。”
爱理半是恼怒半是担忧的伸手拧了芽衣的脸一把,虽然像是在开玩笑语气里却是半点笑意都没有。
“对不起……”
芽衣痛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却还是乖乖的任由爱理拧着,明明亲缘关系那么遥远,爱理却意外的和芽衣蓉司有着相似的棕色眼眸,平时那双眼眸总是弯弯的仿佛一弯新月,总是带着愉快的笑意,然而此时却是充满着担忧。
“小芽衣,坐下吧。”
姐姐看着芽衣只吐出那么一句话便再也不开口,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指了指病床边的椅子。
“小芽衣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和你一般年纪时候的事?”
芽衣茫然的抬起头看向爱理摇了摇头,爱理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又怀念的神情道
“其实我在芽衣这么大的时候,是个不良少女哦。”
“诶?”
“那时候的我傻得不得了,父母离异之后都离开我组建了各自的家庭,只是每个月定期会打钱过来,我很寂寞,也很痛苦,不断地怨恨着抛弃了自己的父母,又渴望着他们的关心,然后就开始做出出格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注意到我。”
“逃课,打架,抽烟,喝酒,渐渐地我就变成了不良少女,一开始父母还会担心的责打我,后来他们也不再管我了,那时候我真的很迷茫也很困惑,我开始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只是浑浑噩噩的每天混日子。”
“然后有一天,我遇到了芽衣的母亲。”
爱理姐温柔的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着芽衣的头顶。
“其实芽衣的母亲只说了一句话,但是我在那一瞬间仿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