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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授隐秘情欲剖白:非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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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入;他嫂子被这番动作弄醒过来,一看,原来是兄弟,便做出生气的样子,训
斥道:你好大胆,你样对得起你的哥哥吗?兄弟不免羞愧万分,就要把东西取出,
她嫂子见状又说,你要是取出来,对得起你的嫂嫂吗?听嫂嫂这么一番言语,兄
弟真是左右为难,于是他一边大干,一边在嘴里说个不停。他说:对不起哥哥,
对不起嫂嫂,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嫂嫂……

    赵耳平时是一个严肃正直的人,讲起笑话来也是特别的一本正经,他这个笑
话又十分下流,强烈的反差使得他看起来

    幽默至极。所以,你可以想象,大家在听到这个笑话之后的那种捧腹大笑的
样子。女诗人竟至于笑得伏到赵耳的腿上,很长时间起不来。有一位一直很矜持
的评论家这时也发出大笑来;他的笑声与别人不同,声音细而尖锐,像一只突然
受到强烈刺激的鸭子。等到他笑完,他说,这个笑话令我想到痖白先生的作品了
――其中的寓意正好可以表达我对这部作品的看法。女作家问他说,此话怎么讲
啊。评论家清清嗓子,用一张餐巾纸响亮的擤了一把鼻涕,然后说,这其中的道
理其实也不很难,就说《城市的情人》这部小说吧,你说它究竟是严肃文学呢,
还是通俗文学?说它严肃吧,里面的描写确实不堪入目,说它通俗吧,痖白先生
又试图表达某些深刻的命题――所以,我说是进退两难,跟赵耳讲的笑话一模一
样,哈哈――痖白的朋友们(5 )

    你的说法不对,赵耳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都怀疑你看了作品没有?
评论家怫然变色说,岂有此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眼见这两人又要吵起来,
痖白赶忙说,我们不说作品的事情了,还是继续讲笑话吧。诗人之一这时说,我
给大家说一个。痖白说,你的笑话最多,要说一个经典的。诗人之一说,放心,
绝对经典。

    诗人之一的笑话是这样的:有三位考古学家,分别来自美国、中国和日本,
有一次,他们一起到非洲的一处原始森林去考察。结果迷路了。他们在森林里转
来转去,忽然碰见一群奇形怪状的野人,那些野人举着刀叉一类的武器,包围了
他们,然后把他们押到森林深处。原来,此地居住着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他们
被押到那里以后,一群裸体的男女野人簇拥着一个非常剽悍的野人出现了,他就
是部落的酋长。酋长哇里哇啦的朝他们说着什么,旁边一个人就走到他们面前说,
酋长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东西?这人居然还会说英语,看样子是野人抓获的翻译。
三位科学家赶紧说,我们是人啊,最高级的动物。翻译就把他们的意思告诉了酋
长。酋长说,既然是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瘦小?科学家说,因为人类在近些年退
化的缘故。酋长一听生气了,他说,人类退化应该是强壮才对,哪有越变越没用
的道理!酋长便命令手下,把他们三个绑起来,喂狮子算了。三位科学家惊恐万
分,于是向翻译求情说,看在我们曾经都是人类的份上,救救我们吧,如果可以
逃生,一定给你大大的好处,美女、美金、跑车什么的,要什么有什么。翻译听
了很动心,就对酋长说了些话,结果酋长在那里手舞足蹈,十分高兴;翻译走过
来,告诉他们说,酋长要玩一个游戏,比一比你们三个那家伙的尺寸,如果你们
三个的尺寸加起来有酋长的长,就放你们走;如果不足够,就要喂狮子了。三个
科学家心想,比就比吧,三个人加起来,总该赶得上他一个人的吧。比赛开始了,
酋长露出他的家伙来,三位科学家一见,大吃一惊――真是粗大异常,一量之后,
酋长的家伙总计30公分。三人原先还有点信心,见到这种情况,只有大叹倒霉了
;但是比一下总比不比强,于是三个人脱了裤子,露家伙。美国人先量,18公分
;中国人次之,8 公分。美国人和中国人这时松了一口气,心想,日本人的再短,
4 公分也该有吧――只要有4 公分,他们就可以逃生了。不料日本人脱了裤子,
双手捂住他的家伙,死活都不肯露出来;美国人和中国人就催促日本人说,你是
怎么回事,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羞羞答答的。日本人满脸通红,好像是在憋
一股气那样,终于,他把家伙露出来了,一量,正好4 公分。酋长是说话算数的,
就放他们走了。三个人就这样逃出来了。美国人很得意,炫耀说,还是我的家伙
大,要不然,怎么够30公分!中国人也不甘示弱,说,我的虽然没有你的长,但
也起到了关键作用。日本人一直没有说话,他们还以为他实在是过于自卑呢。不
料他突然说,要不是我憋足了气让它临时勃起,你们俩早就喂了狮子了!

    诗人之一的笑话甫一讲完,全场顿时笑倒。

    诗人之二说,我靠,尺寸又变了,上次还说是总长25公分呢,现在怎么多了
5 公分?

    诗人之一说,最近加强了练习,所以有所增加。

    评论家又像鸭子一样说,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哪有这样的尺寸:长的太长,
短的太短。

    我信我信,作家之一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

    我不信,女作家说,你们男人在一起,就爱胡编滥造。

    有些人的家伙就跟日本人的一样长,赵耳说,不信你问问评论家。

    评论家勃然变色说,赵耳先生,你什么意思?

    你脱下来让他们看看,诗人之一说,事实胜于雄辩嘛。

    我不看,女作家说。她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就好像评论家真的会脱裤子给
她看。她说,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不怀好意。

    痖白的朋友们(6 )

    说点别的吧,女诗人说,你们就不会说点别的吗?

    好,说别的,作家之一说,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绝对骇人听闻。

    那就快讲,诗人之二说,我们提倡有屁就放。

    作家之一说,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为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我在故事里不
提及他们的名字、身份、地名等等。

    我靠,诗人之二说,你也遮遮掩掩。

    作家之一喝了一口酒,点了一颗烟卷,然后给在座的各位讲了一个故事:我
刚才给大家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这可不是凭空捏造。其实在我们的人生
里,潜伏着许多暗流,我们只是看见了水面上的浮华和绚丽,孰不知在水面下隐
藏着不可见人的东西呢!听了我给你们说的这个故事,你们就会明白了。有一个
男孩,在某个中学读书,每当到了放学的时候,他的母亲就会来接他。她看起来
很漂亮,岁月没有在她的容貌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母子见面特别亲热,就像是分
别了很久一样;男孩子的同学看到这些,真是非常羡慕。不过,有些学生难免产
生了一种小小的怀疑,因为,他们的关系实在是过于亲昵,几乎有一点不正常,
有好几次,他们看见母子两人争吵起来了,他们互相指责,使用的词语居然非常
粗俗,比方,傻比,我操,无耻之类的,一般说来,这些词语应该在另外一种关
系里使用才对。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原本就不该产生这样无聊的念头。过了
一些日子,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男孩邀请他的同学到他家里去玩,因为有某种好
奇心,他们就去了。男孩的母亲不在家,父亲则早已去世,家里只有男孩一个人。
他们在一起玩,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迹象。这时候,他们之中的几个到了男孩
母亲的卧室里,出于好奇,他们开始翻东西,结果他们发现了男孩母亲的一本日
记。日记里记载的事情非常详细,甚至可以说是事无巨细――你们肯定猜到了。
的确,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还在发生。关于日记的详细内容,我
就不便多说了,但是我可以举一个例子,有一次,男孩不愿意,他的母亲就斥责
他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连这点事情你都做不了吗?唉,你们说,居然
有这样的事!我起初根本不相信,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但是你们要知道,这件
事就是男孩的一个同学告诉我的,而他,就是看了男孩母亲日记的人之一。总之,
这是确确实实的一个真实事件。这个秘密被男孩的同学发现之后,不久,许多人
就知道了,你们能想得到,男孩和他的母亲不能在他们那里出现了,有一天,他
们从那座城市里搬走了。后来再没有人看见他们。――我讲的故事就是这样。所
以有时候,生活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啊。

    作家之一讲完这个故事之后,大家很久没有说话。空气里飘荡着一股说不清
楚的气味。我甚至还有一点恶心。也许,这样的故事太让人吃惊了,简直让我们
感觉到羞耻。它和我们听到的笑话根本不同。一个下流的笑话只会让我们感觉到
肉体的刺激,可以增加空气里暧昧的气氛;这个故事就不一样了,当我们相信它
的真实性的时候,就必须要毁坏我们内心里许多稳固的堤坝。这让我们感觉到绝
望。虽然,我们在某些时尚小报上读到过类似的故事,也算不上格外的新奇;但
是,由于那些故事距离我们的生活非常遥远,所以往往被当作是某种虚构、杜撰
和猎奇,实际上并不会使得我们的内心产生羞耻感。这个故事却离我们太近了,
我们不得不和它面对。而面对太困难了。

    评论家说,我有个问题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告诉你这个故事呢?也
就是说,对方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给许多报纸和杂志写专栏,作家之一说,我本身需要一些故事,他们愿意
把他们知道的故事说给我听,他们信任我。

    你还是没有说明白,评论家说,他们凭什么要相信你?

    这个问题我也说不太清,作家之一说,也许他们觉得,我把他们的故事写成
文章,会有一种类似于发表的满足感吧。

    痖白的朋友们(7 )

    我想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吧,女作家说,可能是收养,或者是继母什么的。

    我想也是,女诗人说,要不然太恐怖了。

    其实,赵耳说,有没有血缘关系,在这个事件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们的生活已经突破了某种底线,这才是最可怕的。

    唉,诗人之一长叹一声说,我们还在写诗,还希望在诗里建立一个美丽的乌
托邦,你说,我们写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我靠,我靠,诗人之二说,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所以,痖白说,有些人在我的小说里寻找到猎奇的快感,我觉得这很奇怪,
也许在小说里,我们已经把许多生活美化了呢!

    此言大大的有理,作家之二说,依老朽之见,写作在本质上是虚构美好生活,
而不是要反映生活啊!

    为你的精彩发言干杯,赵耳说。

    大家举杯,饮了杯中的酒。

    接着继续讲笑话。他们要我讲一个。我平时待在学校里,孤陋寡闻,哪有什
么笑话,但是他们不同意,一定要让我讲一个。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来。
我就给他们讲了。可能我的笑话本来就没有什么趣味,也可能我不善于讲笑话,
总之,等我讲完之后,居然没有一个人发出笑声来;他们看着我,个个显得一本
正经。我不免有些窘迫,脸都有些红了,结果,我的这种狼狈的样子把他们逗笑
了。他们持续不断的大笑下去,比刚才的任何一个笑话都令他们开心。按照事先
的约定,我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很快就喝得有些高了。当然,我自己也很愿
意这样喝酒。我感觉跟他们在一起很高兴。我很久没有这样高兴了。他们虽然看
起来非常粗俗,但是我并不反感这种粗俗。他们丑态百出,放浪形骸,也许正是
像我这样的人生活里缺少的。我喜欢他们。如果有机会,我实际上很愿意和他们
一起,到达下流和无所顾忌的境界。

    那天我们玩到很晚的时候,痖白忽然接到徐思菲的电话。不知道徐思菲说了
什么,痖白的神色紧张而且激动。痖白接完电话,告诉我们说,徐思菲有事,需
要他过去一趟,他建议本次聚会到此为止。诗人之一说,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
事,无非就是上床嘛!诗人之二说,靠,难道上床不是事情吗?痖白说,肯定有
什么事,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晚打电话来的。评论家用尖细的嗓子说,你不是还
要请我们找小姐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了?作家之二也附和说,就是就是,你挣
那么多版税,我们要是不帮你花一花,怎么好意思!痖白说,改天一定请大家,
今晚失陪,不好意思。

    实际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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