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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知道了答案,让我觉得……奇妙的答案。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经想过未来和一个美丽的妻子在夕阳下携手同行的场景,但是年少轻狂的时光毕竟伴着太多不成熟的奢望,等我了解自己是没有余力去追求有人相伴的美好时,我就再也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或许,对于我来说,只有年少的梦境,才最真实的贴近我曾经的幻想。总归没有价值和意义的东西,想也是浪费时间的行为——一直,我都这样的认定如上道理。
男孩似乎很迫不及待,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我曾经很认真的问过他,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眼神定定的看着我,似乎很悲伤也很失望,似乎是,对于我的问题,很难用言语回答清楚内心的想法。我决定把这样子的场景保留,虽然只是交易,但是对于交易我一向都是诚信对待,践行必至,未曾失信于他人。所以,在跟他上了床之后,我依然没有想到我跟他的距离似乎有点过于亲近,而这种亲近,已不是交易两个字能够解释的了的。
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很可笑的是,我当时竟然没有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想,只是很担心,曾经精神出过几近崩溃的状况,这一次,是不是就是崩溃的前兆。
番外三 大蛇丸的回忆
我忘记了。
我忘记了,到底那个人离开了几天,只是记得有那么几天我没有见到他。几天之后再见到他我很惊讶。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长高了许多,外貌看起来有了很大的变化。要不是他的气息还是那个样子,我也许会认不出他来吧。
我再次看到他的第一眼时觉得心跳有些不正常,似乎有点快。只是很快我就平复了心情,不露声色的与他对话。他还是和之前那个时候一样很简单,对于我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说什么,他都相信。
之后我对兜说以后不要再搞那些小动作了,比如随意的帮我做决定赶走某人之类的。
兜很吃惊的看着我。是,他这次做的和以前做的是一样的事情,他没有帮我决定错误,只是,他没意识到这个决定的对象跟以往的人不一样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我是不讨厌这个小家伙,虽然腻人,黏人,烦人,但是,只有他会腻着我,黏着我,烦着我。其他的人,只是我的跟随者,而他,却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可以分担我的忧愁与快乐的存在。
你说这样的小家伙奇怪不奇怪,好笑不好笑,我,又是不是幸运的很呢。
想不到的是,兜竟然想要测试小家伙的能耐而给了他那么困难的任务,知道后我并没有反对,只是有点担心。他的最强大的能力我也很想确认,到底那条底线是在什么地方。所以,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做了一件很违背我的行为准则的事情——小家伙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告诉兜我要去外面采购必须原料,其实我是跟着小家伙到了老紫所在的山上,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看他画符,制作咒场,真让我意外啊,小家伙是如此的强大,他本身不存在有多么厉害的能量,但是,他竟然可以利用自然界的力量,这让我太意外了。
小家伙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踪迹,我却发现了他的很多秘密。突然,对于他的来历,他的能力,他的目的,我有一种古怪的想法,他拥有的是我现在不能了解的许多东西,可是,他能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为什么他会费心费力的接近我呢?
只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吗?
或者,我应该这样问自己:他真的喜欢我吗?
以为这个问题可能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但是,当我被他抱着自己的腰,胸口埋进了他的脸,不断的流出来的泪水湿润了我的衣襟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心里某个很冷很冷的角落,有一丝柔软,一点温暖,在慢慢的充盈游荡,仿佛,许久之前的一个小小的梦想,渐渐在变大,变得真实而美丽。
我到现在为止都很怀疑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我竟然会对他说: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我们可以试试,不再只是为了给他一个费尽心机来接近我的回报,还有更多的,是……我想留住那一瞬间的温暖与柔软,以及,那个本来我以为会遥不可及的梦想。
番外四 (捉虫)大蛇丸的回忆
我们一起住了。
住在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能够看到他,晚上闭上眼也能感受他的气息。那种感觉,对于我来说,很奇特,也新鲜,也很,让我有些隐隐的担忧。
我不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如果非要形容我,那一定是一个悲观的悲观主义者。我对待忍术是极为狂热的,我也不否认我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扼杀别人的生命的事实,但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最多只是会觉得,我很强大,强大到这些都不必担忧的地步。可是,面对与他在一起后的那种担忧的心情,我发现,更为强大的还是未知,只有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秒会夺走你哪样宝贵的东西。
是啊,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已经蜕变成年轻男人的家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了。不仅仅是重要可以形容完全的,他还是我非常宝贵的存在,虽然跟他在一起有时候会觉得他太聒噪,但是,这并不妨碍我随时发现他的美好。他是一个跟其他人都不一样的人,他的存在,让我觉得很多东西都变得更加重要,尤其是,力量。如果我足够的强大,我就不会再那么担忧未来,也就不会害怕失去他吧。
我渐渐发现,这个家伙有时候单纯的可怜,他花了九个小时的时间在拉面馆等我,却从未想过要来基地实验室找我。当我拉过他的手时,我觉得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到现在我才终于知道,那种情绪是叫□怜,是因为喜欢,而对于特定的人产生的一种怜惜的情绪,是一种,只会对特定的人——譬如堪九郎一样的家伙。
下厨煮了一些东西给他吃,只是一时兴起,就像当初那个幼稚的梦想一样,给心爱的女人做一顿简单的早餐,放在她的床头,让她看见和惊喜。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我还是有点所谓的浪漫细胞的,但是没想到的是,我做出来的食物那样恐怖,恐怖到当我端出来放在他面前之后,我自己也会觉得不忍观看。而他,却在沉默的无语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拿起勺子,花很短的时间吃完了那盘番茄炒蛋。然后,他评价那盘菜是他吃过最难吃的东西,接着,他就提议以后都让他来做饭。
我求之不得中觉得异样的温暖和感动,原来我还是会有感动的情绪,那种,酸涩的幸福,在某些干涸的地方慢悠悠的发芽,然后,在某一天,从眼眶中变成滚烫的液体,流出来,表明我内心已经装满了所有的幸福感动。
没有预料到的是,他生了一场极为严重的病,一场我不知道怎样可以治疗,怎样才能让他重新活蹦乱跳生机勃勃的病。看到他躺在床上无声的痉挛的画面,我发觉自己竟然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我第一次了解到将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的心情,一种永远不想再次体会的心情。
番外五 大蛇丸的回忆
他口中的那个“大哥”,我知道是五尾彭侯。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有五尾的,但是我可以确定五尾跟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尾兽和拥有者的关系,他们看起来很好,好到,我有一点不太喜欢他们在一起说话的场景。
所以我把五尾踹下了楼,他笑嘻嘻的看着我,没有半分不高兴。有一瞬间我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于是就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本来我以为他会说一大段喜欢我的理由,就像之前他对我说的那样,但是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我,不断的掉着眼泪。我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睛里面有这么多的泪水可以涌出来,几个小时,哭着昏昏沉沉的睡下去都还会在梦里流出眼泪。
他的身体不能被修复,这件事情我在那个时候不知道。我以为还有希望的,可是没想到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
第二天的时候,他为我做了叫做红糖糕的东西,味道很特别,我吃了一块后便吻上了他的唇。我以前曾经吻过他,但那个时候并不是像现在这样的感觉,甜腻,却不嫌麻烦的甜腻。我吮吸着他的唇瓣,感知着他的气息的美好和生动。我对他说,就当是早安吻吧。想不到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很害羞的家伙竟然会因为这句话、这个吻而脸红。我立刻觉得心情好起来,明明因为迪达拉的事情、他的事情而沉郁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许多。就好像在他的脸红的笑容里我看到的希望一样,让我想起了一个词语:以后。
是啊,以后,如果我跟他能有以后,那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后来自来也来找我,他是来帮迪达拉拿药的。我欠了赤砂之蝎的人情,就答应他用堪九郎给我的药制造出来的仿制药品作为回报。我们在说话的时候我觉察到他就站在门外边,自来也几句话就让他离开了。我看着就觉得他这样真好,有好奇心至少证明他有生命力,我喜欢看到这样子的堪九郎。
变化是几个小时之内的事情。自来也离开后没多久我跟堪九郎又见面了,看得出来,他有话说,却在迟疑是不是要说出口。我悠着跟他说话,我很享受这样子的聊天,说些关于生活的话题,我觉得自己有种真实的存在感。
然后他说:你真心喜欢我吗?
我回答他,我喜欢你。
我的确喜欢他,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多喜欢,但是我不想看到他离开,不想他不开心,不喜欢他流泪的时候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想,如果这样还算不上喜欢,那我就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做喜欢了。
可是,看他接下来变换的表情,我心中的那些隐忧越发的胀大了,我似乎有什么东西错过了寻求真相的时机,好像,我说错了什么一样。
直到很久之后,五尾突然有一天跟我说,它那个时候跟堪九郎和我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它骗堪九郎关于三生石的验证表现,把正的说成是反的,堪九郎才会在那时那样的伤心。
我很想杀了五尾,但是我不能自己动手,所以,我叫了药师兜和君麻吕去解决掉了五尾。我想,至少这样做,我为被欺骗过的笨蛋报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