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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会轻轻的扭动,似乎完全是以一种习惯性的走路姿态,带着一种微妙的韵律,非常自然。
林邪不由痴了,对于他这种初哥来说,虽然他的身边也有语嫣那种美女,可语嫣的青涩美哪能和这种风韵的成熟之美相比。
那女人察觉到林邪直愣愣的盯着她的目光,却并不在意,还嫣然浅浅一笑,抿了抿唇,笑道:“先生,我叫末然,第一次来吧,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林邪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那女孩便走到他的身边,林邪这时的魂儿才回到了身体,问道:“末然?这世上还有姓末的吗?”
末然并不是这里的“陪赌女郎”,不过也差不多,她是这一个层的领头,她刚收到老板的命令,让她接近这个年轻人,摸清楚他的来路。她想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会在意这样一个人,即使他刚才玩老虎机赢了几十万,随眼一看便知道他不过还是一个学生罢了。他能带着那几十万走出这个大门,那简直不可能,就算走出去了,也不过是一个千篇一律的结局。但老板的命令却不得不执行,于是她来到了林邪的身边。
对于他关注的是自己的姓名,她心里再次感叹道,只不过是一个学生嘛!嘴上却说道:“这是我自己改的,名字也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
林邪把末然两字在心里咀嚼了一番,念道:“毫然明之;微然知之;末然恍未闻之,默然回顾;末然曾经。”一股沧桑的感觉油然而生,闪烁的灯光融进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中,或喜悦若狂,或疯狂乱语,一时间,林邪似乎身处的不是这赌场,而是在某一座高山上,某一条小溪旁,某一棵青松下,思绪万千。
末然心里飘过一缕悸动,但瞬间即逝,又换上那迷人的笑容,问道:“你想玩些什么?”
“随便吧,我无所谓。”
“二十一点?”
“行!”末然便领着林邪来到玩二十一点的台子,末然介绍道:“顾名思义,所谓的二十一点就是手中所有的牌点数之和不超过21点,谁更接近21点,就赢得游戏。2到10的牌所代表的点数即为其牌面的数目,J、Q、K视为10点,A有两种算法,11或1,BlackJack指拿到当10点计算的10、J、Q、K其中之一,同时拿到A。BlackJack比任何总点数为21点的牌都大,是本游戏中的王牌。每人先发两张盖着的牌,发牌前先下注,拿到21点的赌客由庄家赔1。5倍的赌注,点数与庄家相同者不分输赢。庄家要达17点以上才可喊停,16点以下就算平手。你也可以要牌,要求加注等。”
林邪以前也听说过,但从来没有实战过,他坐在了一个位置上,末然则站立在他的身旁。负责发牌的荷官见末然站在他的身边,也是一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慢上分毫,他看了看林邪,也是搞不明白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还用得着让她来亲自服务。
林邪毫不在意末然和荷官两人暗示的眼神,只是看着发到自己面前来的牌,一张2,一张J,显然不够十六点,而庄家的牌面却是一张K,暗的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林邪无所谓的要着牌,扔着筹码,第三张居然来了一张7,他也不再要了。庄家见了带点讽笑,自己要了张,是一张2,他再翻开底牌一看,却是张8,刚好吃住了林邪,而其他的人至多也就是19点,和林邪的一样,林邪当然知道其中猫腻。虽然庄家做的很隐蔽,但林邪还是感觉到了。他没有说什么,他来这玩的目的又不是赢钱,而是输钱。于是在剩下来的时间里,林邪基本上是输,偶尔赢上一把,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林邪就输掉了七八万块钱。
末然的笑容虽然还挂着,可是却有点更想不通了,纯粹就是个生手嘛,以前肯定没接触过,哪有这样要牌,这样扔钱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她也只是想想,那不是她该管的事情,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林邪起身站了起来,末然紧步跟着,“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想换换其他的玩法。”林邪淡淡的道,同时贴得她更近了,在烟味飘散,充斥着汗味等难闻的味道中,身边不时传来缕缕芬芳幽香,也算得上是一种享受了。
又能花了两个多小时,末然陪着林邪逛完了大厅里的所有的赌局,百家乐,俄罗斯轮盘……甚至连三人斗地主也给他凑了一局,末然也只得到了他是涪丰中学的一名初三学生以外,就什么也没套出来。而林邪的钱也只有五万了,看着那一排还在闪烁着红光,播放音乐的老虎机,他再一次走了过去,那些玩了半天也没听到老虎机欢呼声音的人,见林邪走了过来,都自动地给他让了一个位置出来,然后在他身后直盯着,想亲眼看见奇迹的诞生。
林邪笑了笑,要知道现在他可只是想把钱输出去的,自然就不会让他们满意了。一小会儿功夫,换了几千块钱的硬币就输得差不多了。他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换了四万的钞票,剩下的全给了跟着他的末然。
接到钱,末然也有点惊讶,这才认真的打量了眼前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孩儿,青涩中还带点成熟,冷静却又随意,身上穿得也不是名牌,一出手居然还这么大方,她又想起了他听见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的表情,专注得令人心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她居然忘记了说声“谢谢”。
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走进电梯向老板汇报工作去了。
“老板。”
“查得怎么样了?”末然叫的老板手里夹着根雪茄,正吞云吐雾,也是一身西装革履。
“他叫林邪,是涪丰中学的一名初三学生,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他正想说什么,一个手下便走了进来说道:“力哥,那小子是南哥让人打招呼放进来的。”
“陈南,那没事儿,随他去吧。也不用再查了,那小子还挺识趣的,知道把钱吐出来。”力哥吐了个烟圈,那圈圈浮到半空才消散开去。
“老板,你说他是故意输的钱?”末然很是惊讶,她很难想象,他不过才是一个半大孩子,会有这么深的心机?
力哥点了点头,看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女孩儿正发愣,又说道:“虽然我也没证据,但我肯定他要是想赢的话,绝不是最后只拿着四万块钱走。”
“真的?”
“真的,从那小子一进门开始,我的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他,我的本事算不上大,但自认这双眼睛比较亮,没看错过人。”力哥当然不简单了,开一个这么大的赌场,黑道上没有势力,白道上没点关系,背后没有人撑着,这清风休闲会所能在涪丰这片土壤上生根发芽,能每天日进斗金,却还少有人来惹事?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况像才二十三岁却已经在社会上飘了七年,在赌场里呆了四年的末然,她的脑子不笨,相反还挺灵光,因此他信了。而之所以她没有看不出来,只能说她不认为一个半大的孩子能有这样的魄力。
力哥凝重起来,还是陈南让进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对了,听说陈南有一个生死兄弟也姓林来着,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末然带着诧异的表情走了下去,对那个青涩男孩愈是好奇了,这一思念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了他的影子。
第二十七章不要小看他
更新时间:2009…5…218:54:49字数:3086
林邪拎着几叠钱,心里满是欢喜,春天早上的空气还透着丝丝寒冷,他却没有一点儿感觉,脚步轻快,心情舒畅。提着装满钱的小口袋,手心里一把汗,这可是他人生赚的第一笔钱,虽然来路不是那么正当,可也是凭自己的能力挣得,再说,它不也是钱嘛,不也得买东西吗?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猫不就是好猫吗?
钱放在哪呢?拿回家有点不现实,房子就那么丁点儿大,一不小心给老妈发现了那还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还是放在租的那个小屋子里吧,买药也方便来着。
正想着,耳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林邪没往回瞧,只是嘴角笑了笑,转身拐进了旁边一个胡同里,静静的等着。
“咦,那小子跑哪去了?”四个人分开找寻起来。
“王哥,那小子在胡同里面。”一个带点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四个人哗哗的涌了进去,一看却是有点愣了。天还不太亮,朦朦胧胧的,一个较瘦弱的背影伫立在那,给人的感觉竟是一座大山,这样的想法出现在王哥的脑海里,不由咂了咂嘴巴,一个半不丁点儿大的孩子,能把他们身强力壮的五个怎样?
“小子,把钱交出来,我保证你安全的走出这个胡同,不然的话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王哥恶狠狠的道,旁边的几人就帮着腔,起着哄,自认为笑得很悦耳的声音飘浮在宁静的早晨。
林邪这才转过身来,不经意的勾起嘴角,邪气凛然,声音很轻的说道:“我现在心情很好,滚吧。”
四人没等林邪把话说话,便嚣张的笑了起来,前俯后仰,觉得林邪说的话很是可笑,就像一只老鼠被只猫围住了,然后那老鼠对四只猫说:“滚吧,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就吃了你们。”一人说道:“丫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好歹了,敬请不吃你偏要吃罚酒。”
说话的人斜着肩膀走上前,很不在意的样子,走到林邪的面前就要抢他手中的口袋,林邪眼中精光一闪,说道:“自不量力!”
王哥看见林邪眼中的光芒,直觉着不好,不由喊道:“小心!”可已经迟了,话音刚落,林邪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飞回了原处。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一拳一脚又倒了两人,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那王哥揉了揉眼睛,恍如做梦一样,原来是老鼠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这一群人,看着邪笑着向自己走来的林邪,他不仅是一只狡猾的九尾狐,还拥有着老虎的力量,他突然觉得这涪丰的寒气也很逼人,像渗入骨子。他摆好了搏斗姿势,看他前面表现出来的武力,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够看。快要走近的时候,林邪却转过身子向回走了,王哥松了一口气,刚把手垂下来,林邪回身一脚踢中他下巴,他听见了牙齿掉地的声音,人却已经飞到了砖墙上,停了一秒再滑下来。
林邪深吸了一口冷空气,摸了摸鼻子,笑道:“这个姿势好像很帅诶。”说完径直跑向自己租的房子,找个地方放好钱后,又健步如飞的跑回家,躺在床上。此时,东方已经鱼际发白,而林邪却还沉浸在赌场的一掷千金,那种氛围中,想着那四万块钱,心里的激动久久不能平息。
在林邪往家跑的时候,一棵树下,一辆黑色轿车旁,陈南正吐着烟圈,迷蒙中火光点点。一个人快速向他跑来,陈南丢了一只烟给他,问道:“解决了?”
那人两指准确的夹住了在空中打了两个转的烟,一手非常协调的拿出金属打火机点燃抽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说道:“南哥,我没有动手?”
“没有动手?”陈南有点惊讶,虽然听手下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说过,他生死兄弟的儿子很能打,可这从赌场里出来的人毕竟还是有两下子的,而林邪,不过是一个初中还未毕业的学生而已。
“恩,动作干净利落,一招放倒,没有多余的动作,而且力量还不小。一共出了三脚一拳,拳有咏春拳的味道,腿是北腿,倒还像是个练家子。他不会就是照着那拳谱自学的吧?要是真这样的话,那孩子也未免太有天份了。”
听到这个既是属下又是朋友赞许的话语,陈南露出了笑意,他的眼光不会看错,武功也不弱,他都说不错,那邪儿就是真不错了。弹了弹燃尽的烟灰,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去了他租下的那个院子,应该是把钱放那里,然后就跑回家了,这我才转了回来。”他把烟含在嘴上却是没有吸,任它燃了会儿,才取下来说道:“南哥,这孩子真不错,小小年纪,谋略胆识皆超人一等,虽然稍显嫩涩,但稍加培养绝对是你的一大助力。”
“虎子啊,你还是小看他了,他以后能站的高度也许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在赌场,我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赢上那么多钱,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未及冠礼的他,竟然能抵挡住几十万的诱惑,还不动声色,一点儿也不觉得可惜的吐出了那么多,只留给自己几万块钱。虽然他的做法骗不过尚力那个老狐狸,可毕竟用上了智,而他也不缺勇,最难得的是那份心性,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即使心里面汹涌澎湃,表面却是平静无波。”陈南也感叹到,自己的兄弟有一个好儿子。
“南哥,那我们用不用……”
陈南打断他的话说道:“邪儿的路让他自己选择,无论他做什么,我这个当叔叔的都支持。对了,听说昨天他在学校里又羞辱了那个什么副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