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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扬兄,我们今儿正打算猜题,不知道离扬兄可否为我们指点迷津一番?”康子牧转移话题,但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向他投去了奇怪的目光,他却不以为意的继续看着离扬,眼中有着探究和好奇。
“也好,我正闲着无聊呢。”朱月暖点头,同样引来众人奇怪的目光,她也没在意,直接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朱大小姐都跟青淼先生学了什么?”康子牧满意的笑了笑,试着问。
“清淼先生博学多才,师妹被杨公称为杨慕凡第二,自然所学所知与清淼先生相近。”朱月暖没有一丝勉强,老神在在的开始解惑,“不过,据我所知,她并不喜吟诗作对,反倒是对稀奇古怪之术颇感兴趣,曾经,异想天开的想要飞上天,便砍了杨公最爱的青竹,又曾经,想着制一种叫什么……滑板的东西,来不及去买铁砂,她便把岱山学院大厨房里的铁锅全都融了……”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目瞪口呆。
“清淼先生喜爱亲手制作一些小玩意儿,她也时常跟着研习,以往倒是时常能听到,她与清淼先生上山伐木、下河摸鱼……咳咳,总之,木工、铁匠会做的事,想来她也是沾染了些许的。”朱月暖说到这儿,侧目瞧了楚宜桐一眼,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为此,她没少受杨公责罚,也因此练就了一手好字,同时,也因为逃避某些麻烦,她也练就了一身好功夫,我们岱山书院的武先生便不是她的对手。”
悦茶听到这儿,已经彻底的趴在了桌上,整个人抖啊抖的甚是厉害,所幸,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在朱月暖那边,倒是没有留意到她这边。
“朱大小姐原来……原来……原来……”孙多福连说了几个原来,看了看秦时宇,抬手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才憋了一句话出来,“这样与众不同啊。”
“说对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随心所欲,只要她想做的事,还从来没有不成功过。”朱月暖赞赏对着孙多福打个响指,笑道,“所以,这次的题若是她亲自出的话,秦兄最好有个准备,极可能……你懂的。”
“谢离扬兄提醒,我会小心。”秦时宇听到这会儿,眼中的亮光却是更甚,他认认真真的起身对着朱月暖一揖到地,说道。
而楚宜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平静的看着朱月暖,听着朱月暖说话,随身的书本就放在手边上,不曾动过。
“知道就好。”朱月暖意味深长的冲着秦时宇一笑。
“离扬兄,我曾听说朱大小姐曾经设过擂台,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时,窗边坐着的一位学子颇有兴趣的起身问道。
“自然是真。”朱月暖点头,笑道,“四年前,她随清淼先生正在禹洋府游玩,正好听说边疆百姓受难,便设了一擂募捐钱粮,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清淼先生闭口不提,我等问了几次无果,便也没再问下去。”
“这样说来,离扬兄也不知道当年朱大小姐设擂的题目为何了?”孙多福不由微颦了眉头,看了秦时宇一眼。
“只知道一题。”朱月暖眨了眨眼,伸出一根手指。
“是什么?”众人顿时齐声问道。
“问,一个小孩和一个大人在漆黑的夜晚走路,小孩是大人的儿子,大人却不是小孩的父亲,为何?”朱月暖摇头摆尾的抛出一个问题。
“……”众人听罢,顿时陷入思索。
022配不配的问题
更新时间2015…2…25 6:01:16 字数:2288
“小姐,你不会……想以离扬的身份去应擂吧?”从茗楼出来,憋了半天笑的悦茶,这会儿却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朱月暖问道。
“不行吗?”朱月暖站在街上,脸上带着笑意,徐徐抬头瞧了一眼茗楼上,勾着唇角问道。
“可是,离扬就是你呀,哪有自己嫁自己的?”悦茶有些着急,又怕自己的话被别人听到,说话时左右顾盼,神情有些慌乱,“小姐,你可不能这样做,这样……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就说离扬死了,改嫁呗。”朱月暖收回目光,玩笑似的拍了拍悦茶的脑门,径自往街上走去,“或者是,夫妻不和,散伙呗,理由还不是人想的。”
悦茶捂着脑袋,张口结舌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大急的追了上去:“公子等等我,你不能这样啊。”
追到朱月暖身边,她亦步亦趋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这是在自毁名节,若是爷知道,非骂死你不可,小姐,你可不能这样。”
“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朱月暖白了她一眼,说道,“你再这样嚷嚷下去,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
悦茶忙捂了嘴,满脸幽怨的盯着朱月暖,用眼睛传递着她的不满、不悦、不同意。
“好啦,不到万不得己,我不会这样冒险的,我再胡闹,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不是?”朱月暖被她盯得无路可退,只好松了口,给了一句保证。
悦茶这才收回了狐疑的目光。
“走啦,甩了后面的尾巴回家吃饭去。”朱月暖微侧头瞟了一眼,扯了扯嘴角,提醒了一句。
悦茶不动声色的微侧身,随即跟上。
两人似无所事事罢的流连在街上的小摊和商铺间,从银桂街走到丹桂街,又从丹桂街绕到四季桂街,一路玩耍,便是连路边的桂花树是何种品、有何区别都要驻足评上一评。
身后不远处,两个浮浪子走走停停,渐渐的变得不耐烦起来。
就在他们不耐烦有所疏忽时,街面上已经没有了朱月暖和悦茶的身影,两人急急上前,四下看了看,懊恼的捶了一下手掌。
“跟丢了,怎么跟公子交待!”
“只能回去如实和公子交待,所幸,他是为朱大小姐的擂台来的,日后必会再出现,我们找机会请他去见公子就是了。”
“走。”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掉头离开。
片刻后,他们出现在金桂街头康府门前,敲开了侧门走了进去。
“康府?康子牧?”朱月暖和悦茶远远的出现在对面角落,看着那并不算高大的院子,朱月暖疑惑的自言自语,“他想干嘛……”
“小姐,那个康子牧有些奇怪,他天天跟在秦公子身边,有好几次,都是他在替秦公子在说话。”悦茶此时也收敛了神情,正色看着对面的康府的大门。
“你去查一查他的底细,看看他想做什么,当心着些。”朱月暖撇嘴,一手支肘一手摸着下巴深思着。
“是。”悦茶郑重点头,立即便走了出去,速度之快足见她的心急。
朱月暖张了张嘴,又放弃的闭上,左右探望一番,转身先离开。
此时,天色已有些暗下,街上行人也渐渐的稀少,街面上的商铺已纷纷开始打烊,住宅区的上空也飘起了袅袅的炊烟。
朱月暖缓步往家走去,不知觉间,她来到了丹桂街上,远远的看着楚记铁铺的大门,她突然收住了迈出的脚步。
片刻后,朱月暖长长的吸了口气,缓步走了过去。
铁匠铺子也正在准备打烊,李玉娘在扫着地,楚重锤在收拾着木架上的铁器。
朱月暖从门口经过,楚重锤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桐儿怎么还没回来?这天都快暗了,还有二炳呢?又死哪里野去了?”
“桐儿这几天心事重重的,问他也不说,今儿一早说是参加诗会就出去了。”李玉娘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担忧,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般急急的问,“孩儿他爹,这几天镇上天天在说朱家招亲的事,我们家桐儿不会也有那心思吧?”
“当真?”楚重锤却是一喜,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走到李玉娘身边问道,“桐儿说的?”
“哪里是他说的,我是自己猜的,他从来没像这几天一样,心事重重,刚巧又是朱家招亲的时候,而且你记得啵?上次朱家小姐那个板一样的东西落在这儿,他还问了几次呢。”李玉娘抱怨着,满满的担忧。
“太好了,朱家姑娘可是个人才,要是她能嫁入我们楚家,说不定我们楚家……”楚重锤搓着手掌在铺子里团团的踱步,似乎极是欢喜。
“去去去,你少出这馊主意,学院的先生都说了,我们家桐儿可是状元之才,他的亲事不能着急。”李玉娘却不高兴的停了下来,扬了扬手中的扫帚,瞪着楚重锤说道。
“你呀,白日里做梦呢吧?我们家桐儿再有出息,我们也是小老百姓出身,难道你辛辛苦苦培育好的儿子,舍得送去给那些高门大户呼来喝去?”楚重锤却不同意李玉娘的话,连连摇头,挥着大手说道,“我是觉得朱家姑娘极好的,上次她来我们家时,你也见过的,人长得漂亮,又有才,家世也般配。”
“哪里般配了?还不是商户……”李玉娘嘀咕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杨家,那可是书香世家,这事儿要真成,说起来,还是我们楚家高攀了。”楚重锤急声说道。
“得得得,还说我白日里做楚,如今朱家招亲,要娶朱家姑娘还得去打擂呢,我可不许桐儿去做那丢人的事儿……不行,我得找他去,他别真的起这心思了吧?”李玉娘说着,就要扔下扫帚出来寻人。
朱月暖忙加快脚步走上四方桥,一抬头,却看到对面缓步走来一人,正是方才楚家夫妇俩记挂的楚宜桐。
楚宜桐似乎真的心事重重,手中拿着翻开的书,却是负在了身后,一步一叹,目光有些游离。
“楚兄。”朱月暖见避不过去,只好上前大大方方的招呼。
“离扬兄,你怎的在这儿?”楚宜桐听到声音,惊讶的抬头问道。
“方才游玩过了头,走错了路,正要绕回客栈去呢,楚兄怎的在这儿?”朱月暖没有丝毫的慌乱,坦然的看着他扯了个借口。
“寒舍就在那边,离扬兄若不嫌弃,不如到寒舍稍坐。”楚宜桐指了指朱月暖身后的铁匠铺,邀请的话已然脱口。
朱月暖回头瞧了瞧,微一思索,笑着应下:“那就叨扰了。”
023可能助我?
更新时间2015…2…26 6:01:18 字数:2341
楚宜桐并不小的书房里,简单结实的木质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不泛各类游记野史。
左边处,一张宽大的书案摆放着,一边的木筒里插着无数画轴。
书案上,还摊着一幅似曾相识的画,正是那日在杏娘子的竹屋里众人所说的那一幅。
桂花花瓣满天,树下,红衣女子衣袂飘飘,如一团火般飞过,只留下那灵动的背影,勾起人暇想无限。
朱月暖一进去就看到书案上的画,画上已添了诗,不过,她还不及看清,楚宜桐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正好挡去了那两行字。
“楚兄也有这样的雅兴。”朱月暖的目光在画上打转,揶揄的看着楚宜桐笑道。
“让离扬兄见笑了。”楚宜桐也不见尴尬,只微笑着看了看画中人,抬手请朱月暖入座。
李玉娘热情的送上酒菜打量朱月暖一番便退了出去,由着楚宜桐自行招呼朱月暖。
“我若没看错,这画中背影当是我那位师妹吧?”朱月暖接了酒杯,明知故问的看着楚宜桐,“楚兄既然有此心思,为何还会踌躇犹豫呢?可是另有难言之隐?”
“此事若细细说来,怕是要惹离扬兄见笑了,不说也罢。”楚宜桐无奈的摇了摇头,双手举杯,“请。”
“请。”朱月暖拿着杯子碰了一下,一饮而下,偏不放过楚宜桐般的问,“楚兄,你我皆是同道中人,又是一见如故,此番又皆因我师妹题局之事,有什么话不妨直言,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分析分析,毕竟,当局者迷,是不?”
楚宜桐闻言,缓缓拿起酒壶替她满上,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这两年,上门提亲的人不在少数,都被我以学业未成何言齐家的理由给拒了,我娘也深以为然,一心想待我金榜题名,再谈亲事,如今却不意遇上月暖姑娘,所以……唉,我若应局,必定引起非议无数,我若不应局,未免……有负月暖姑娘美意,方才一直犹豫不决,偏偏这些,又不能外道……”
“原来是这样。”朱月暖眼中的笑意忽而变得明亮了起来,“楚兄,这会儿也没有第三人,你与我交个底,抛去这些理由,你心里可愿娶朱月暖为妻?”
“这……”楚宜桐脸上一红,低了头。
“楚兄,不瞒你说,我此番来就是为了给师妹解围来的,她不愿嫁入秦家,此次,秦时宇便是过了九关也是必输的局,而她又必须嫁。”朱月暖眼波流转,主动的交待自己的来意,“所以,最后必须有一人出来解她的围,楚兄今日之言,可决定到我该不该做这个解局人呐。”
“离扬兄此话怎讲?”楚宜桐不解的问,眉头隐隐锁上。
“楚兄若有意助她过此难关,我便可以不用费心应局了呗。”朱月暖耸肩,一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