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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朱月暖抬手抹了抹脸,“大不了就是加强防护的事,反正我们最近也做得挺顺手的,再说了,要是打不过他们,我手里不是还有你们这么多的人质吗?大不了我跟他谈判结盟啊,我相信,那连一定会比较着急一刀结果了你们然后快速回家整顿内务的。”
“你敢!”那护卫忍无可忍,直接冲着朱月时暖挥刀过来。
朱月暖一伸手将南新山和莫江春两人推开,正面迎了上去,脚步一前一后的拉开,身子微扭便躲过了那护卫的刀,而她的手也扣住了那护卫的手腕,巧力一震,便把那护卫的刀震了出去,接着脚步急跟上,身子一转,便把那护卫给过肩摔了出去。
那护卫重重的砸在地上,痛得直皱眉咧嘴,却硬是没哼出一句。
那陀看向朱月暖的目光变了变。
“你们呢?是自己放下武器配合?还是想跟他一样?”朱月暖侧身,手负在身后傲然的看向那边的人,淡淡的问道。
接下来的几个护卫面面相觑,把那陀护得更紧密。
“你可以拿我去和那连谈,至于他们,还请高抬贵手。”那陀黯然叹气,冲着朱月暖作揖,还真的是有模有样。
“哟?挺讲义气的。”朱月暖忽的笑了,侧身到一边,作了个“请”的手势,“那就劳驾那爷自个儿进去吧。”
“%¥……%¥……”后面的人急急的冲着那陀嚷嚷道。
“#¥#¥#%!#¥#¥#%!”那陀沉着脸喝了一声,这一喝明显又牵动了伤口,脸色再次一白,抬手捂住胸口。(未完待续)
ps:这几天脚伤又发作了,生不如死中,更新都是晚上赶的,更得晚了,还请亲们见谅~~~依月会努力调整,恢复正常。
☆、175对战
“嫂夫人,接下来要怎么办?”那陀等人全部被安排进了大牢,南新山和莫江春一出来就看到朱月暖站在院子里和朱福说话,忙走了过来。
“发动所有人守城。”朱月暖缓缓转身,面色平静的看了看南监的方向,叹了口气,“在大人回来之前,务必不能让那连的人踏入半步。”
“嫂夫人,你真的相信那陀的话吗?”南新山微一犹豫,还是问了出来。
“宁可信其有。”朱月暖笑了笑,对着朱福说道,“福伯,南监这边就交给您了,就算是衙门被毁,也要护住南监。”
“是。”朱福一如既往的拥护朱月暖任何一个决定,立即去办。
“我倒是觉得,不妨利用一下他们。”莫江春抹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那索和那连内讧,已经是不眠不休的局,或许,我们可以让那索的人帮我们一起御敌,他的那些人应该比砦门县里的百姓厉害多吧?”
“对对对,他总得出一份力吧。”南新山闻言连连附和。
“暂且不用。”朱月暖摇头,“那索虽然受伤,但他就是一头狼,若我们给了他机会,让他看出我们的实力,只怕挡走了那连之后,我们就危险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的那些人真的就个个可靠。”
“那……我们能守住吗?”南新山没什么底气。
“不是能不能,是必须能。”朱月暖坚定的说道。
南新山和莫江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有深深的担忧,不过,他们还是乖乖的跟着朱月暖一起出去组织众人防御。这一次,可不是什么请君入瓮,而是全线的保卫战。
“阿浓。”朱月暖将任务分派了下去,南新山等人各自领队去守护四个城门,她则找到了阿浓等人。
“朱护卫。”阿浓见朱月暖单独找她,高兴的两眼弯弯,一双手不停的撩着发梢。喜气盈盈的看着朱月暖。“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吗?”
“我想找一个能说会道又胆大的人去龙威山送信,你有人选吗?”朱月暖扫了她的手一眼,直接问道。
“去龙威山?为什么?”阿浓顿时愣住。忙追问道。
“因为我没有把握守住砦门县,现在唯一的转机就是龙威山好汉们的援手,要不然……”朱月暖叹气。
“可是,他们都……都说那些人是匪。他们……”阿浓目光闪烁,试探的看着朱月暖说道。
“我知道。他们上山也是迫不得已,县尊大人也是体谅他们的苦楚,想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一次就是绝佳的机会。”朱月暖放缓了声音。推心置腹,“我想,他们应该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砦门县的乡亲们出事的。对不对?”
“朱护卫,大人真的说了要给他们机会?那他们……可以回家了吗?”阿浓紧张的盯着朱月暖急急问道。
“只要他们这次能立功。回家还是问题吗?”朱月暖顿时笑了,却也没有一口说死,“放心,我会和县尊大人如实回禀的。”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呀。”阿浓忙连连摆手,“我可以去。”
“你?”朱月暖顿时愣住,忍不住细细的打量起阿浓,很是意外。
“我……不行吗?”阿浓被她看得脸上一红,手指卷着发梢,却一直大胆的迎视着朱月暖。
“你不怕他们?”朱月暖问。
“不怕。”阿浓摇头,坦白道,“我哥也在山上。”
朱月暖顿时笑了:“那我派人护送你。”
“一定完成任务。”阿浓甜甜的笑了,目光熠熠的瞅着朱月暖,脸蛋儿红红的。
朱月暖瞧了瞧她,立即安排了石承和两个护卫护送阿浓前往龙威山。
浓浓的夜色渐渐变薄,城中各道防御也准备妥当,众人轮流找时间休息。
终于,在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黑压压的队伍出现在了视线中。
“来了。”朱月暖一抬脚踢醒了一边的浔竹,让他去通知众人警惕,浔竹惊了一惊,爬起来就跑。
片刻,众人都纷纷起来,隐在城墙上偷偷的往外张望,紧张的气氛顿时弥漫开来。
“开门!!”外面的队伍停在离城门的两丈远之处,出来一个人冲着城墙上狂喊,“那爷来了,快出来迎接。”
朱月暖撇嘴,手里拿着一把从那陀那儿缴获来的弓箭,现身在城头上。
胡林跟在她身边,紧张的看着外面,又瞧了瞧朱月暖,咽了口唾沫,他紧张的问:“朱护卫,现在要怎么做?”
“喊话,问他们带这么多人想要做什么?”朱月暖盯着远处,低声说道,“如果能把他们忽悠走最好,尽力拖延。”
“好。”胡林这会儿也没有办法,点了点头,冲身后的一个衙役耳语了几句。
那衙役上前,冲着下面的人大声的喊道:“那爷,不知今天带这么多人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打开城门,交出那陀。”那人手里拿着刀,指着城头喊道,“让你们那个新上任的县令爬出来跪迎那爷。”
朱月暖听到这儿,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手中的箭立即搭了起来,瞄准那人的膝盖就是一箭。
那人左膝上方中箭,顿时惨叫一声单膝跪倒。
“朱护卫,刚刚你还说要拖延的,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胡林顿时惊住了,团团转着朱月暖焦急的指责着。
“侮及县尊大人,这只是警告!!”朱月暖冷冷的盯着前方,清冷的声音传得远远的,“再有下次,便是死。”
胡林额上的汗都下来了,但,看到朱月暖的决绝,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叹着气妥协。
“你们,找死!!”那边出来几个人把那中箭的人拖了回去,留下一个魁梧的大胡子对着城头上怒目相对。
“那爷,我们这儿哪来的那大爷啊,你们还是去别处去找吧。”衙役根本胡林的意思,再一次高声喊道。
“交出那陀,交出狗县令,饶你们不死!”那人狂妄的再一次冲着墙头喊道。
“朱护卫,千万别动……”胡林听到这一句,顿时急了,转身就要劝下朱月暖,可是,他还是迟了。
朱月暖手中的箭已经疾射而出,这一次的目标是那人的嘴。
“敢不从命,一律……”那人的话还没有完全的说完,箭便从他口中穿过,后面的话嘎然而止,他瞪大了双眼,直直的往后倒去。
“%#¥#!!”那边顿时乱了起来,有人大吼着上前围住了那个汉子。
“准备!”朱月暖也抬起了手,下令道,她刚刚的雷厉风行,不仅惊住了对面,也让这边的众人震撼不已,这会儿她命令一下,众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服从命令,纷纷架起简易的机关,对准了下面。
“杀!”对面正中间的马上,坐着一个长相俊美却目露阴冷的年轻人,比那索还要年轻,身上披着皮草大裘,手上架着一头雄鹰。
随着他一声令下,所有人冲了上来。
“第一队准备。”朱月暖抬起右手,冷静的看着那些人。
等着他们冲到城墙下一丈时,朱月暖手一挥:“对准马腿,射!”
一通乱箭,倒是将前排的四匹马给射得倒了地。
“第二队,射!”朱月暖毫不犹豫。
随着风向,第二队准备的东西射出之后便突然散开,白色的粉尘扩散,所到之处,那些人纷纷倒地,没波及的人迅速的散开,指着墙头咿哩哇啦的大骂。
“卑鄙!居然用迷药!!”那连黑了脸,手臂一振,那只雄鹰展翅腾飞,在天空翱翔一圈之后,以俯冲的姿势迅猛的朝着朱月暖冲了下来。
“朱护卫小心!这是那连的鹰,会啄人的!”阿浅几个吓得连连惊叫着提醒。
朱月暖抿唇,半蹲了膝,手中的弓箭举了起来,对着上方急速冲下的雄鹰。
弓是硬弓,以她的臂力也没能将它拉满弦。
雄鹰越来越近。
阿浅几个小姑娘已经吓得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突然,朱月暖松开了弦,箭急速而去,与雄鹰擦翅而过,雄鹰尖锐的一声啸,掉落了下来,直接接在了朱月暖的脚边上。
朱月暖掏出一块方帕,上前直接拿方帕闷住了那雄鹰的眼睛,让浔竹拿了绳子将它绑了起来。
“该死!”城墙下方,那连重重的咬牙,目光冒火般的盯着朱月暖。
“那连。”朱月暖重新出现在墙头,看着那连不屑的扯了扯嘴角,高声说道,“限你半个时辰之内速速离开!否则,小爷定让你有来无回!”
“你就是那个姓朱的?”那连仰头看着她,晨光中,他的侧脸抹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整个人显得越发的阴柔,“你和朱家军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朱月暖淡淡的说道,“那连,砦门县是龙樾国的,以往的事,我们也没想去追究了,但如今,砦门县已由我们县尊大人接下,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来骚扰我砦门县的百姓了,否则,别对我们兵戎相见!!”
“交出那陀,我可以考虑从此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定踏平你砦门县。”那连眯了眯眼,白皙的手指直指朱月暖,沉声撂起了狠话。(未完待续)
☆、176g两个选择
那连的狠,一向出名。
面对他的挑衅,朱月暖当然也不可能后退半步。
这一僵持,便是两天两夜,那连的人吃了几次亏,加上远道而来,渐渐的露出乏态。
而砦门县这边,百姓们爆发的前所未有的团结,经过这两天两夜的坚持,反而磨合了下来,变得越发团结和默契。
“朱护卫。”第三天的晨光还没绽放,正是夜最浓的时候,朱福派来的人匆匆找到了朱月暖,“福伯有要事请您回去。”
朱月暖惊讶,却也没有犹豫,把城墙上的事情交给了胡林等人,匆匆回了县衙。
“福伯,何事?”
“那陀高烧不退,今早,他的人才告知我,想请个大夫过去瞧瞧。”朱福回报道,“以我看,是牢中太过阴气潮湿,他又受了那么重的伤。”
“我去看看。”朱月暖想了想,转身先回了房间,取了自己的小药盒子,打开检查了一下,里面都是她之前准备好应急用的,东西不缺,便重新盖上,拿着回了院子,和朱福一起前往南监。
牢房里已经被那陀的人挤得满满当当,一路进去,所有人都急急的站了起来,扑在木栅栏前看向朱月暖。
朱月暖没理会他们,直接跟着朱福到了关押那陀的那间牢房前。
朱福立即指使护卫开了锁。
这一间,除了那陀,还有之前护着那陀的魁梧大胡子,他正守在躺在一边的那陀身边,看到朱月暖进去,立即怒目圆瞪冲了过来:“你还敢来!”铁锤般的拳头便冲向了朱月暖。
朱月暖脚步微错。推开朱福的同时,一拳辟向了他的手弯,紧接着,抬起一腿就将他踹到了一角,冷冷的说道:“不想让他死就给我老实点儿!”
那大胡子圆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服,撑着墙起身就要再冲上。牢房的对面。有人大声的喝了一句,叽哩咕噜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却是成功的喝止了大胡子。
朱月暖也不理会他,看着一动